黑夜笼罩着整个大地,一切归于沉寂,花清颜从彩音的房间走了出来,夜色已深,为什么紫鸢还没有回来,她的心也隐隐不安了起来。
对太子有所求,她本应该亲自去的,可是如今璃王府戒备森严,她是笼中鸟,没有经过王妃和璃王的允许,她是很难出去的,那么珍贵的雪肌凝露,太子应该会割爱,太子那么好的人,她相信应该会给她的,想到太子,她的心好似被什么划开了一般,隐隐的痛了起来。
今晚的夜色暗得让人发慌,静得撩人心弦。花清颜安静的站在窗前,迎着一缕缕月华,身上镀上一层银辉,朦胧的光芒将她整个衬托的极美,头顺及腰的长发垂在腰际,鬓前的几缕发丝狂乱的飞舞着,趁着红色的罗裙更增添了一丝妖娆的波动。
窗外花木扶疏,枝影跳跃,那棱角分明的五官隐在阴影中,变得深沉难测。一双通体墨黑的眼珠闪过几许复杂之色望着那浑身笼罩着淡淡忧伤的人儿。
房门吱的打开,花清颜的心猛的一喜;“紫鸢你回来了。”侧眸转身间,那双散发着淡淡忧愁的水眸,瞬间犹如冰水融化出溢彩的流光,恍若秋季淡雅的落叶,犹如午后的慵懒的朝阳,不觉间竟是暖到人的心里去了。
“侧妃娘娘,奴婢回来了。”紫鸢来到了花清颜的面前。
“怎么回事?”花清颜看着气喘吁吁的紫鸢,担心的问着。
“侧妃娘娘,奴婢把信函送到了清风小筑,在那里奴婢一直等到天黑,然后一个黑衣人奴婢把这个转交给侧妃娘娘。”紫鸢说着就将手中的一个木盒交给花清颜。
黑衣人应该是太子太子身边的尚武,花清颜伸手打开木盒,一个白底兰花的小瓷瓶映入她的视线中,瓷瓶的旁边有一封信函,清颜启的三个字,是太子的亲笔。
花清颜打开信函,几个字映入她的眼帘;“在世如莲,静心素雅,不污不垢,淡看浮华。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心若明镜,浅笑安然。”看着这几个字,花清颜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浅笑,这一刻,既来之则安之,永不放弃,浅笑安然她的人生才有希望吗?
看着太子的字迹,她的心莫名的安稳了起来,很久很久,她不确定,因为太子出现在她的身边的时候,她就很少做恶梦了,太子可以给他安心的力量,这一刻也没有放弃她吗?她该高兴,心却又莫名的疼了起来。
看着白底蓝花的瓷瓶,这就是雪肌凝露;“走,我们去给彩音擦上。”花清颜迫不及待的要去为彩音擦上,房门打开,喜悦的笑容瞬间僵住,那双清透的水眸染上一抹惊恐之色,身子不禁的向后退去。
皇甫天歌缓缓的走进房间,一步步逼向花清颜的面前,直到她无路可退,幽深的眸子看尽那惊慌的神色,低沉的声音说道;“怎么不欢迎本王吗?”
花清颜的心一颤,放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住信函和雪肌凝露,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抑心底的惊慌抬眸看着皇甫天歌,语气淡淡的反问着;“王爷要清颜如何欢迎?”
皇甫天歌剑眉一挑,他没有想到,她可以很快的调整自己的情绪,语气淡然的反将他一军,唇角一勾的说着;“那本王的侧妃要如何欢迎呢?”厚重的呼吸像羽毛拂过脸颊,属于他的气息萦绕不绝,在鼻间环绕,让她心中非常不舒服!
花清颜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就如太子所说,她要做到淡然处之,清澈的水眸看向皇甫天歌的身后,脑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便身子一闪,绕过皇甫天歌迅速的向紫鸢走去;“那清颜就吩咐紫鸢去备酒菜……”说着就伸手将自己手中的东西要塞给紫鸢。
花清颜还未说完的话戛然的停住那里,因为她要塞给紫鸢的东西却一双宽大冰冷的手截住。
皇甫天歌手中拿着瓷瓶和信函,危险地眯着眼眸,盯着她的眼睛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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