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人!”待走进自己独有的营帐内,苏祈月抑制不住地将白锦歌一把甩开,怒火中烧。
白锦歌很巧妙的一个转身落在了角落处,媚眼轻飘,见苏祈月面上冷寒的模样,语气张狂:“你自己没本事,便要将怒气发在女人身上吗?”
“原来大名鼎鼎的祈王爷,也是这么没用的一个孬种!”
话刚月兑口,白锦歌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随即便感觉一大股霸道的掌风向自己袭来。双手交叉渡气阻挡,却奈何不了对方十足十的力道,瞬间只觉得寒气攻心,随即变吐出一口鲜血。
苏祈月修长的手指捏起白锦歌的下巴,一双凤眼冷冷地打量着她:“本王到底有用没有,想必你该试试才能知道。”
心中顿感不好,白锦歌正欲抬脚攻去,无奈苏祈月早早就防着她,见她有所动作,立码指尖轻点,急急点住了白锦歌的穴位。
浑身发麻,白锦歌募得将眼睛睁大。只因在封住她动作之后,苏祈月竟不管不顾地大力撕扯她的衣服,从腰带至外袍,面露凶相却动作轻柔,让她捉模不透。
然而不等她细想也该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嘭”的一声被苏祈月大力扔在榻上,随即便感觉一股清凉扑面而来。
从耳垂到脖颈,从脖颈至胸前,苏祈月仿若一头苏醒了的野兽,凶猛却又悠然地攻陷名为白锦歌的阵地。
胸前变得凉爽,不知何时那衣襟早已被苏祈月扯得四散零落,一对傲然的山峰挺在那,接受敌人的掠夺。
白锦歌见苏祈月目光忽然变得暧昧,眼前的待遇让她内心升起一股凌辱之感。
凭什么,凭什么每次都是他说了算!凭什么永远都是他苏祈月为所欲为!
朱唇轻启,一枚闪着红光的银针自唇齿之间冒出,白锦歌眼神迷离,实际上却是散发着精光,准备将苏祈月碎尸万段。
“夕颜花涧,只寻一夜吗?”苏祈月的头埋在白锦歌颈间,忽然开口,“你身上这股味道,是夕颜花的气味吧!”
“夕颜花,一夜全开,清晨凋谢。白锦歌,你是想在用一整夜来绽放自己的美,然后领着背叛你的人,徒步走上黄泉吗?”
不合时宜地说出这番话,苏祈月却并没有继续下一刻动作,只将头埋在白锦歌脖颈之间,静静沉迷。
白锦歌心中忽然震撼,不明白对方怎地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然而正是这一番话,让她的动作迟疑了。
没有继续选择动手,感受苏祈月那火热的呼吸打在自己如玉一般凉薄的肌肤上,刚才的话就像一根针,扎进了她的心,让她有点颤抖。
多久了?久到从前世开始,她便一意孤行地选择夕颜花的气味,是为了掩盖自己孤独的心,还是为了坚定那固执的灵魂?
大哥该是自己活了这么久遇到的第一个触碰到自己灵魂的人吧,可即便是那样,白锦歌还是觉得差了些什么。
直到现在,直到面前这个霸道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出的话,才忽然让她感觉到,原来自始至终,她都只是想要绽放。
即使,只有一夜,却也要热烈地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