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要赶这趟浑水?”一个女子这么不识抬举,没想到突然还跑出一个挡横的,卢晓阳面带寒霜,盯着刘远冷冷地说。
十几个如狼似虎的shì卫、连范阳卢氏的名头都抬出来了,一个女的不识趣,现在又跑出一个多管闲事的家伙,平是嚣张惯了的卢三公子哪里忍得住,气得脸都发青了。
“美女有了,欺男霸女的坏蛋也出现了,就差一个英雄,就能凑成一段佳话,刘某不才,虽说实力有限,勉强凑一下。”刘远一脸真诚说:“听说英雄救美,美女多会以身相许的。”
什么?
想做英雄?
一时间,众人的脸sè变得有点jīng彩,那红衣少女第一次把目光投在刘远身上,听刘远说得这么直白,应是这么风趣,一时间嘴角lù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微笑,饶有兴趣看起刘远来,而刘远的四个shì卫,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血刀还是那么酷,而荒狼都快要忍不住笑了。
“什么?想做英雄?”
“哈哈哈,还想英雄救美呢,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就是,就那癞蛤蟆的模样,还想以身相许?这女子,也只有我们三少爷能配得上。”
卢府的一众人一听,马上把刘远等人围住,嘴里也没闲着,对刘远冷嘲热讽了起来。
看着刘远那张特真诚的脸,卢晓阳不知是想笑他不自量力还是笑他白痴,现在情况很明朗,即使加上刘远,自己一方还是稳定上风,一时倒不急了,自顾坐上,美美吃了一碗酒,这才淡淡地说:“好,你有种,你知不知有时候做英雄,需要xìng命做代价的?”
“知道”刘远点点头说:“你是名门子弟,此事就是闹到官府,估计也是信你而不信我们,现在荒郊野岭,天气这么热,一时半刻估计没什么人来,你人手又多,估计把我们全部放倒,事后也不会有人怀疑是你干的,对?”
“哈哈哈,不错,是个好主意,这里里荒郊野岭,干什么都没人知道”卢晓阳盯着刘远说:“小子,本少爷有点喜欢你的坦白,怎么,现在才想明白?”
“咣当”的一声,好像有兵器掉到地上,把绷紧神经的众人吓了一跳,差点就动手了,扭头朝声响处看去,只见那正切菜的中年汉子打着颤抖站在哪里,那中年汉子手里的刀吓得掉到地上,夫妻两人都吓脸青口chún白,不用说,听说把这里的人都放倒,一想到有可能被灭口,这对夫妻都吓得不轻,好端端的,转眼间财神都变杀神了,他们哪里见过这阵仗,不怕才怪了。
“蹲下,别动,这里不关你们的事。”那个胖豪奴的地位好像不低,转过头,用锋利的横刀指着他们二人。
“是,是,是,官爷,我们不动,不动。”那个男子连忙拉着老婆蹲下,两个就像两只浑身发抖的小鸡一般。
那个瘦的豪奴指着刘远吼道:“看什么,我家少爷问你话呢。”
刘远点点头说:“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看到漂亮的小娘子就发呆,眼珠转不动,步子迈不开,俗话说,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这位小娘子貌若天仙,值了。”
“哈哈哈”卢晓阳都笑得捂着肚子,差点眼泪都流出来了,指着刘远说:“怎么,你还有这样的毛病?”
“嗯,若不然,刘某也不会跳出来了。”
见识多了,看人也准,那卢晓阳虽说人多势众,那些shì卫也看起来也身手不凡,但是没有那么决定胜负的高手,荒狼和血刀一联手,对付他们绰绰有余,再说自己和那个红衣少女,二人加起来还有八个shì卫,也并没有落后太多,刘远心里一点也没有负担。
“那好,我就成全你”卢晓阳冷冷地说:“明年的今rì,就是你的忌rì,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哪天本少爷心情好,会给你烧一些元宝蜡烛呢。”
还真以为自己羸定啊,刘远心时冷笑着,不过嘴上还贫着:“我叫刘远,嗯,真有那么一天,别忘多烧几对童男童女,免得到时在下面没人shì候。”
刘远?
那个低着头的红衣女子猛地一抬头,眼里出现了惊讶之sè,很快,一双妙目转了两下,不过什么也没说。
“当”的一声,这一次,不再是那小食摊中年男子掉刀,而是那卢晓阳手中的碗一下子掉在地上,刚才还得意洋洋的脸,一下子变得有点铁青,眼中lù出了惊骇之sè。
“什么,你是刘远?五品游击将军兼扬威将军,清河崔氏的女婿?”卢晓阳连忙发问道。
自己的名声这么大?自己和他素不貌面,这个纨绔子弟,竟然还听过自己的名号?
不过,刘远倒没有否认,只是笑着说:“卢公子只说了一半,皇上的确封了一个小小的芝麻官给刘某,至于清河崔崔氏的女婿,此事说得尚早,六月初六方是刘某的大喜之rì,现在只能说是准女媚。”
那卢晓阳冷汗都出来了,连忙对刘远行礼道:“原来是刘兄,失敬失敬,说起来,清河崔氏和范阳卢氏还是世交,有姻亲的关系,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是小弟的错,在这里,小弟向你赔个罪,要打要骂悉随尊便,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手。”
“卢兄,这”
这个变得太快了,刚才还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转眼间,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毕恭毕敬,不光那红衣少女变得惊愕,就是刘远也被震得不轻。
“崔卢两族,本是世交,小弟有错在先,自当赔礼道歉。”卢晓阳一脸正sè地说:“只要刘兄能解气,怎么都行。”
“这,这个还是算了,估计也就一场误会。”刘远苦笑着说。
老实说,此人是范阳卢氏的子弟,地位还不低,刘远也没想杀他,一个自找麻烦,二个给岳父大人添乱,不过狠狠教训他一顿还是可以有的,打得他**都认不出,没想到这个人一听说自己的名字,马上就变得这么恭敬,还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自己一时还真下不了手,虽说明白他就是这样的人,但是“耳听”和“目睹”完全是两码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又说是世交又自称是小弟,刘远还真下不了手。
“对,对,对,误会,误会”卢晓阳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到那shì卫还拿着刀,那胖瘦两shì卫的刀尖,还对着刘远,“啪啪”就是两记响亮的大耳光,接着又是“砰砰”的两声闷响,把两人都踹倒在地,一边踢一边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没听到这是刘兄吗?刀指哪里,找死啊。”
一脚又是一脚,脚脚用力,好像两个手下偷了自己女人一般,把两个家伙踢得哭爹叫娘。
这是,什么样的节奏。
一边踢了十多脚,好像踢得有些累了,这才恨恨地说:“一身贱骨头,把本少爷的脚都踢累了,这次便宜你们了。”
说完,扭过头对还拿着刀的shì卫说:“还拿着刀干嘛,没听说吗?这是误会,快点把刀收起来。”
“是,少爷。”
那一帮shì卫虽说有点不太明白自家少爷突然xìng情大变,不过一看到那地上那两个家伙的惨状,连忙把刀收起。
“刘兄,刚才就是这两个该死的田舍奴对你不敬,你若是不满意,小弟把他们的手砍下来,以示赔礼,若不嫌弃,把他们俩交给你,随便你怎么处置。”卢晓阳讨好地说。
那胖瘦二人,知道这次踢中铁板,自己两人当替罪羊了,可是两人吭都不敢吭,只是用哀求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刘远。
“这,这不好,反正也没什么损失,都说了是一个误会,卢兄,算了。”刘远摇了摇头说。
刘远大约明白什么回事了,只有二个可能,一是清河崔氏太强势,这个卢晓阳得罪不起,也许卢家还有不和昨清河崔氏冲突的规定的等,第二个可以很可能就是自己现在己经是凶名远播,毕竟那么短时间,弄倒了一个皇子,然后把皇上的亲外甥差点打得绝后,那贵族的圈子就那么大,这些消息,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得知的。
看这卢晓阳那毕恭毕敬的样子,是“畏”多过“敬”,很有可能是第二种了。
“便宜你们两个田舍奴了,还不谢谢刘兄的不杀之恩?”卢三公子又朝两个手下踢了二脚,大声喝道。
“是,是,谢刘公子,不,谢刘将军的不杀之恩。”
“谢刘将军不杀之恩。”两人连忙行礼道。
刘远额上汗都出了,好像自己只是报了一下名字,别说没出过拳头、也没挥过横刀,即是狠话还没说一句,怎么时间说杀他们了?不杀之恩,自己担当得起吗?
“算了,既是误会,这事不提也罢。”刘远一脸被打败的样子,一边无奈地说,一边示意手下把横刀都收起来。
卢三公子对刘远行了一个礼说:“刘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卢某佩服,早知你看上这个小娘子,小弟说什么也不敢跟你抢的,好了,刘兄,有机会一定请你吃酒陪罪,小弟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说完,不由分说,让人抬起两个被踢伤的手下,飞了似的跑了。
寒一个,还没出手呢,这英雄做得,也太没挑战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