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抬,安染便是看到了他眼中的浓浓的嘲弄。舒榒駑襻
“你没有资格有我的孩子!”
说话间,闻靳又已经甩开了安染的双手,好不留恋地从她身上离开,整理上凌乱的睡袍,欲离开/房间。
“我没有资格,那谁有?”
走到房间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安染歇斯底里地怒吼。
闻靳又松开放在门把上的手,浓眉一挑,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安染红着眼瞪着他的背影,左手笼着胸前的衣服,右手紧拽着身下的被单,原本红艳的双唇被她咬地泛白,“我是你妻子,结婚证书上你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
闻靳又没有回话,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古老的留声机吱呀吱呀地转动着,播着恬静悠扬的古典乐,明明很是安静的音乐,偏巧在此时却是显得格外聒噪。
转身向着放置留声机的正方形欧式高台走去,他抬手捏住留声机指针挪开,悠扬的音乐顿时消失。
见闻靳又不理会自己,安染心中愈加的愤恨,死死咬着下唇。
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勾唇露出嘲弄的笑,呵了一声,语气尖酸刻薄:
“难不成你还想让那个死了五年的女人给你生孩子?闻靳又,面对现实吧,她已经死了,早就死了……”说着说着,安染的语气却是带上了哭腔,“你看清楚,现在在你身边的女人是我,是我安染。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明明我和她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
弯下腰,环抱着双膝,安染将脑袋埋在臂弯之间,最后的几个字被阻挡在臂弯之间,微弱地在房间中响起。
“安染,收起你那副虚伪的模样!五年前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我也记得!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死,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不知什么时候,闻靳又已经站在床边,单手撑着床紧扣着安染的下颚,较之刚才愈加的气愤,周身就像是泛起了霜雪,让安染脸色煞白,身子不由地颤抖了起来。
“不要以为五年前我娶了你,你就可以放肆地以为我不计较了。”闻靳又笑地残忍,捏着安染下颚的手稍用力,向着他的方向扯去。
鼻尖抵着鼻尖,这样的距离是亲密的,如今却让安染恐慌。
她想反抗,却是毫无办法,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下颚传来的痛意让她不禁想要昏厥,但她依旧是倔强地咬牙硬撑着。
“警告你,最好收起你心里的一切妄想,也不用让你那个无情的母亲在我面前做戏,我,永远不会碰你!”
甩开安染,闻靳又这次没有任何地停留,摔门离去。
趴在床上,安染眼神呆滞。
我,永远不会碰你!这句话不断地萦绕在她的耳边,她的丈夫对她说,他永远都不会碰她,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
泪水毫无征兆的从眼眶溢出,安染却是瘫坐在床上,像是丢失了灵魂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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