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文涛的说法,秦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李长林是谁?那可是上市集团的董事长,身价保守估计也有几十亿。他要是招女婿,门槛自然不是一般的高,秦歌自认是没戏了。
而马文涛这位校草,或许还算达标,只可惜李梦晴对他并不感冒。
正应了那句话,‘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马文涛的爱恋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秦歌无限同情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位痴情男子,开口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话我就说到这,再见!”
说完,秦歌一甩头,潇洒地转身离开。马文涛伫立着原地,看着秦歌逐渐消失的背影,低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二号,江平市全市的统考如期举行。
这是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市教育局十分关注,下面的各大院校自然也不敢马虎,完全按照高考的标准安排考试。
每个考场的摄像头全部开启,监考老师仔细地检查着学生的身份证和有无携带违规物品,丝毫没有因为只是模拟考,而马虎了事。
感受到考场严肃的气氛,那些准备不甚充足的学生显得有些慌乱。
秦歌并不在此列,平静地坐在位子上,半点也看不到紧张的神sè,反倒有着一种稳坐钓鱼台的从容。这场模拟考对他而言,或许只是检查这段时间蓝筱卿辅导的小小测验,连考试都算不上。
云淡风轻地看着旁边那些略微显得紧张拘谨的学生,秦歌脸上只有从容和淡定,他对自己现在的水平非常有自信,获得jīng通级文理宗师赋予的二次智商强化,他的智力已经达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加上蓝筱卿全心全意的补习辅导,他的进境完全能用一rì千里来形容。
别说一场模拟考,哪怕现在就让他开始高考,秦歌也有绝对的信心,考出一个震撼的成绩。
铃声响起,广播朗读着考生的注意事项,试卷由监考老师分发下来。
第一场考的语文,秦歌接过试卷,把名字写好,倒是没有忙着做题,拿着笔先将整张试卷快速过了一遍。
试卷的内容跟他们平时做的模拟考的题型完全相同,就算没有蓝筱卿的辅导,光靠这些天听班主任余兴讲的课,秦歌也有把握考出一百分以上。
余兴能评为全国特级教师,当然有着几把刷子,秦歌接触他的时间虽短,却也学得了不少东西。
开始!
把题目看完,秦歌心中大定,放平试卷,旋即开始挥笔作答。基础知识,诗词填写仅花了五分钟就全部完成;阅读理解,几篇阅读下来,也耗不了二十分钟
最后的作文,审题立意,倒是让秦歌颇费脑筋,不过还是在三十分钟内完成。
当秦歌放下笔的时候,考场内仍是一片艰苦奋战,纸笔摩擦的飒飒声,清晰可闻。
看了看旧机械表上的时间,秦歌丧气地发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只好耐着心,又把试卷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时间还有刚好一小时。
诶!
秦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首次感觉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目光好奇地在考场内环顾了一圈,意外地发现摄像头之前亮着红点不知何时消失了,心说:学校的领导也太节省了,感情之前开着摄像头,只是故意吓人的。
很快,秦歌就感觉没兴趣了,便挪开目光。没过多久,百无聊赖之下的秦歌,用手枕着头,开始闭目假寐起来。
在旁人和监考老师看来,这个学生肯定是试卷太难不会做,已经决心放弃了。
这样的人,每年高考总有那么些,何况现在只是模拟考。所以两位监考老师也没多管什么,往这边看了几眼,旋即将目光投到考场其他学生的身上。
对他们而言,只要考生没抄袭,刻意违反考纪。至于其他的,监考老师可不管,也没这份闲心去管,总不能人家要睡觉,他们还苦口婆心地站在旁边规劝不成。
只希望巡查考场的校领导别发现就好,要不然他们可没好果子吃。
无巧不巧,负责巡视这一层考场的校方领导正好是劳德全,起初他巡堂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边的情况,一走而过,那两个监考老师也放心下来。
不过等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来分钟的时候,劳德全总算发现面前这间考场居然有学生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顿时火冒三丈。
市教育局那边可是明令规定,考生必须要严肃对待,你这学生居然还敢在考场睡觉。
这不是明摆着跟上头唱反调么?幸亏这次还是模拟考,监考老师全是一中的。要是换了高考,被教育局的领导看到,一中的脸面还不丢光了。别人局里的领导不会说你这学生,但却会把责任怪在学校头上,到时候他劳德全不也要承担一部分责任,谁让校风建设就是训导主任的工作。
一想到这事情,牵扯到自己前途和政绩,劳德全一张脸顿时黑得比锅底还要yīn沉。
好在顾及到还在考试,劳德全并没有大发雷霆,挥了挥手把其中一个监考老师叫了出来,压低声音:“你这监考工作是怎么干的,竟然放任学生在考场睡觉,这种情况十分恶劣,如果影响到其他考生的正常发挥,拉低了学校整体的成绩,后果有多严重,难道你不知道吗?”
面对劳德全的炮轰,那监考老师当场吓得脚软,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足够将自己一个没有后台的小老师开除出一中的教师队伍。
他毫不怀疑劳德全的话,因为此前就有好几位老师被劳胖子用各种名义赶出一中。
“劳主任,那学生要睡,我这不也没有办法。如果把他叫醒,我怕会干扰到其他考生。”虽然十分畏惧劳德全的凶名,不过为了保住工作,监考老师还是开口辩解了一句。
毕竟当一中的老师,无论工资还是名声,都要比外面的高中好得多,他可舍不得放弃现在这份工作。
愤恨地瞪了一眼那监考老师,劳德全也知道这是大多数监考老师面对睡觉考生的态度,无疑这也是最佳的方法。不过劳德全发起火来,可不会那么容易罢休:“你这是什么态度,身为教一名育工作者,我们有责任矫正学生的错误行为,就凭你刚才那番言论,就说明的观念存在问题,回去写一份深刻的检讨,明天放到我桌上。”
那监考老师哭的心都有了,今天他到底撞什么霉运,被劳德全这个小肚鸡肠的训导主任盯上,遭这无辜的活罪。
‘深刻’的检讨,按照教师之间的惯例,那就意味着至少万字。现在快到中午,下午还有一场考试要监考,这不是逼着自己挑灯夜战么?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劳德全没工夫管那监考老师的心情,丢下惩罚,然后将矛头对准那名胆敢‘顶风作案’的坏学生。走到考场,在那桌子上敲了几下,打算把人喊出去训话。
此时,考场内大部分学生检查的检查,赶作文的赶作文,倒是没多少人注意到劳德全的存在。
敲了几下,但对方似乎无动于衷,劳德全心里越发火起,粗手粗脚地准备把人推醒。
实际上,秦歌虽然在睡觉,倒并不是完全睡着,只是浅度睡眠状态,有人在敲桌子他还是知道的。但是只以为是监考老师提醒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呼呼大睡。
随着劳胖子的动作,出于王强前段时间特训的成果,半睡半醒间,秦歌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敌意,蹬地站了起来,身体在没有大脑cāo控下,出于本能做出反应。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请考生捉紧时间答题。”
就这个时候,考场的广播突然响起,所有人的下意识抬起头,正好看到考场内这堪比jǐng匪动作片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