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凉城这边,搂着她的手臂一直未曾松开,薄薄的汗珠贴在身上,那种感觉她不由觉着有一些难受,挪了一体,抬起头来冲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舒榒駑襻
她说可以配合他做好妻子的义务,可是这不代表他可以任意吃自己的豆腐,长这么大还没有男人敢对自己如此霸道的动手动脚,虽说他是自己名义上老公,可晚晚心底自己依旧是个单身。
接受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是无赖说的就是他这种人吧,手不松开不说,并且搂的更紧了,嘴角还洋溢着欠揍的笑容,像只偷了腥的猫,见他这样,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大举动来,只好忍气吞声的跟随着菁姨的脚步,徒步向客厅行去。
且说顾家的房子真是大的精致恢弘,空旷走廊传来一阵阵属于他们脚步声的回响,两旁摆放着艺术品,它们各个形态各异,乍眼一看,觉得自己似乎是置身在博物馆里,一点都没有家的感觉,总觉得太大气的东西总是冷清的。
陆家其实也是如此,所以晚晚在家几乎常常都是窝在屋子里不出去的,她的屋子永远都是干干净净,淡淡的粉色格调令她倍感温馨。
相对来讲这恢弘大气,她宁可要一个温馨的小窝,里头贴着粉女敕女敕的壁纸,养一只小狗天天能与自己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很简单。
可这无论再怎么想,这都是顾家,她顾二少女乃女乃的名讳,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了,所过的生活也只能每天对着这些没灵气的艺术品过日子,到头来或许自己也成了一个木头桩子似的木然无情。
“少爷,少女乃女乃,到了。”
晚晚才反应过来,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她自然是知道的,昨天自己醉成那副德行,东南西北的分不清了,顾家人不生气才怪。
不会今后要看她脸色过日子吧!毕竟她是长辈,按理来讲她要唤她一声“妈”,婆媳要是不和的话那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菁姨提着东西一脸笑意的走到季淑文面前,将买的燕窝之类的补品放到茶几上,“夫人,少爷少女乃女乃回来带来不少东西呢。”
她闻言便回过头,晚晚对上她的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只见婆婆脸上贴着白花花的面膜,穿着缎面睡袍姿态极好的坐在沙发上,看不出到底脸上的表情是怎样。
“妈,大清早起来就敷面膜?”顾凉城放下环住晚晚的那个手臂,三两步走到季淑文身旁,单手挎住她的肩膀,向菁姨示意了一个眼神,让她下去。
菁姨笑着望了一眼晚晚,便走开了。
“再不做做美容,妈就要老掉牙了,你就不怕你爸那老靓仔出去寻个小的?”看向她的儿子,她的神色说不出的溺爱,眼底流露着慈爱的笑意,晚晚站在一侧,同样被这副笑意熏染了,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妈妈早已变成了好遥远的一个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