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含这下子知道自己这个身子的主人以前确实是一个疯子了,而且是跳了河死掉的,反而让自己给捡了一个空还魂到她的身上来了。
看着这三个弟弟妹妹,一个个都像是饿的只剩皮包骨一样,就跟那些非洲的难民的小孩一样,伸出一只手掌看了看自己的手,张含也看到自己的那只手掌也差不多跟鸟爪差不多了。
“呃,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了,只觉的醒来后,脑子有点发昏,许多事情都忘记了,你们可不可以跟大姐说一下咱们家里的情况。”
“大姐,你没事吧,头是不是很痛。”年纪较长的那小女孩跑到张含的面前着急的问。
张含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情,她还真怕自己不是他们的大姐的身份被认出来,那自己就成了史上第一位刚穿越就被烧死的穿越人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张含这才了解到自己的这具身子的主人同样是叫张含,今年十六岁,在五岁的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从此之后成了一个疯颠的人。
这个身子的张含是这个家中的长女,爹娘是个地道的庄稼人,下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一家人就靠着村外的那一亩半的田存活着。
当她们一家四姐弟坐在那算的上是一间茅草屋的屋子里坐着的时候,屋外就响起两个人的慌乱脚步声,还伴随着一男一女的叫喊声。
“含儿,我的女儿。”
“爹,娘,我们在里面。”张家的二女儿张苞赶紧跑出去应道。
这时就见一个穿的一身补丁的一个妇人跑了进来,她的目光看到坐在一边的张含,急匆匆的跑到张含的面前紧紧的抱着她。
“含儿,我的女儿,你怎么会掉到河里去了,没有事吧,让娘好好看看。”
张含一下子被这个妇人给用力的抱住,差点喘不过气来,听到她说娘这个字,张含猜到了这个女人一定是自己这个前身的母亲了。
“娘,大姐没有事了,而且她的病还好了,她不疯了,刚才她还帮我跟弟弟妹妹把大婶打走了呢。”张苞高兴的走到妇人的身前说。
显然这件事情让妇人不太相信,忙放开怀中的张含,那眼睛就像扫雷似的直盯着她,“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
终于没有被人给抱住了,张含偷偷的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为了怕这个妇人再把自己给狠抱一回,张含立刻开口回答,“是真的,娘,我现在好了,我没有疯了。”
说完这句话,张含都快要自己吐舌头恶心了,想她堂堂一个二十岁的花季少女既然要扮演一个只有十岁的小孩的模样和说话方式,童声童语的,真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
“孩他爹,你快过来。”
当张含说完这句话,紧接着的就是妇人吃惊的脸和尖叫的喊声。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含儿不好了。”妇人的话一喊完,马上就有一个穿着烂草鞋,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已经月兑了好几圈的破褂子,整个农民样的庄稼汉。
妇人跑到刚跑进来的男人身边激动的结巴说,“孩他爹,含,含,含儿,她,她的,她的病好,好了。”
“啥,真的?”男人一听,放开身边的妇人,跑到张念听面前,目光发着闪亮的莹光盯着。
“含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眼睛盼望的盯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