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然真是个男人。凌北澈在心里暗忖,双眉间纠结出淡淡的细纹,狠狠地吸了口烟。又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侧的那个男人。
“郭老师,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戴着眼镜,温文儒雅的男人对她说道,郭漫心里稍稍为难。这个男人是他们学校的一名老师,跟她一个年级的,放寒假没回老家,今天约他出来逛逛。
受凌北澈的毒害,这些年,除了男学生,家里亲朋,她都不会跟异性相处。
“我,我——”
“漫漫——”,她刚要开口,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令她诧异的是,凌北澈居然突然出现了。他刚刚喊她什么来着?
凌北澈上前,强势地将郭漫扯进怀里,睇着一旁的戴着眼镜的男人,嘴角带着大方的笑意,“你好!我是郭漫的男朋友,幸会!”他没伸手,直接说道。
郭漫感觉自己脸颊发烫,十分地不好意思。
那男老师听他这么一说,也尴尬得很,平时没见着她有男朋友啊,而且看起来还这么英气逼人,条件也很优秀。连忙说了几句客套话,跟郭漫道别后,离开了。
郭漫想从他怀里挣月兑,凌北澈不干,“郭漫同志,亏得你还是个人民教师呢,怎么还想脚踏两只船?”,凌北澈似笑非笑地对她打趣道,脸上还不出到底是不是生气了。
只是那样子看得她像是自己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你胡说什么!大街上,别拉拉扯扯!”,郭漫气恼道,想挣月兑他,他仍然霸道地圈着她,扣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郭漫上了车,凌北澈发车,也没说话,径自开着,“你今天才回来的吗?”,半天,她问道。
“嗯——”凌北澈答应道,声音很淡。
这样的氛围让郭漫更觉尴尬,局促,不知该再怎么说。凌北澈在一家餐厅停车,原来是带她来吃饭来着。除了相亲那次,她这是第二次跟他一起吃饭。
这就是她这两月来,经常想起的,也是曾经被她压抑着很多年的凌北澈。心里应该还是喜欢他的吧?不然此刻,会心悸……两人一起默默地吃着饭,凌北澈感受到她的目光,心里很是满意。
出了饭店,他开着车载着她去了孙大飞开的台球馆,郭漫不会打台球,他热心地教她。
此刻,她的身子伏在台球桌边,他的身子在她背后,包着他,一只手覆盖着她的右手,这么近的距离,很暧昧,“进了,进了——”,郭漫激动地说道,抬首时,正对上他的俊脸,他正看着她。
两人的鼻息教缠在一起,她心跳得厉害,就要别开头,他将她拉起,面对面,抱着她,深眸锁着她的脸。
“我们结婚吧!”
“啊——”
凌北澈的话就跟炸弹似的,突然爆炸,震得她心脏猛地颤了颤,惊呼,然后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结婚?”,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凌北澈抬首,深眸睇着她,点点头,“你不想?”,他一向喜欢速战速决!
“不想!”,她月兑口而出,大声道。用力地将他推开!
凌北澈诧异,没想到她这么坚决,也这么直接,“为什么?你过年也二十七了吧——”
“凌北澈!你混蛋!”,郭漫激动地大吼,心里扯了扯,“凭什么?!你又不喜欢我?!凭什么你拒绝的是你,要结婚的也是你!我不想接受!”,郭漫将心底的话吼了出来,这些年,那件事对她的心理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没有感情,这么突兀地就结婚,算什么?会幸福吗?那还不如不结!不如让她继续活在幻想里!她同时也觉得,凌北澈很可恶,很目中无人。好像她就是他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拒绝的一样。
一点都不尊重她,而且,从相亲到现在,他只发过一条短信给她,可想而知,他就是想为了结婚而结婚的!
看着郭漫一脸气愤的样子,凌北澈又诧异了,也知道,她还在乎小时候的那件事,他正要上前,她却跑开,朝着门口跑去,他快速地追上,在她出门前,将她扯住,“你——唔——”,她刚想吼,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霸道地强吻住了她。
一只手扣住她的腰,狠狠地吸.允着她柔软香甜的唇,没想到这么甜,这么可口,他霸道地加深,而郭漫整个人都傻了,愣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吻着,而且是凌北澈——
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在她狂迷凌北澈的时候,那情窦初开的季节幻想过,花前月下,他轻轻地,吻着她。13acV。
“唔——唔——”,良久,她挣扎,喘不过气来,他不舍地松开那香甜柔软的小.嘴,只见她满脸通红,样子看起来更可爱。想必还是初吻吧,凌北澈募得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一晚,当他的手抚模上她的胸.部时,看着她那怯怯的模样,当时就想吻她的……
郭漫气喘吁吁地,一脸诧异地看着他,脑子也是嗡嗡的,心跳得厉害。
“你——你——”,嘴里只模糊地说出这个字,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知道的,我当年要参军,根本不可能答应跟你交往——”,他还抱着她,锁着她的脸,认真地说道。想起她那天被他羞辱的样子,心里一阵懊悔,惭愧。
一个女孩子,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被拒绝,那种感受……
忽然意识到自己当年挺可恶的,这些年,每每想起那件事,心里也是内疚的,觉得自己挺过分。
人然在里雅。听着他的话,郭漫心里一阵扯痛,“别跟我说这些了!你就算说喜欢我,我也不会相信的!我知道你就是想找个人结婚——”,郭漫委屈地吼道。
被她说中心事,凌北澈有些尴尬,“那你连跟我交往试试的机会都不肯给?”,他又问道,对她确实没什么爱,但觉得她挺适合的,跟她结婚,应该不错的。
他退了一步,郭漫心里松了口气,让她跟他分手的话,她肯定舍不得,“我只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就结了,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她垂眸,理性地说道。
凌北澈心里踏实下来,“好,我不勉强你,先处着,结婚的事,以后再说,但你不可以再跟别的男人有交往!”,凌北澈说道。
她点点头,想挣月兑,他强势地抱住她,“你放开——”,她气恼道,他低下头,嘴凑近她的唇边,她看着他的脸,心跳得厉害,“你别这样,我们——”
“既然在交往,亲.亲抱抱也是可以的!”,他邪笑着说完,低下头,再次攫住了她的小.嘴。像是吻上了瘾,凌北澈辗转吸.允着她的唇,她笨拙地一动不敢动,还睁大着双眼看着他,样子十分有趣,他微微松开她,“没人教你,接吻要闭着眼睛的吗?”,他啃咬着她的唇,睇着她,邪肆地说道。
她听话地闭上眼睛,只感觉他又吻住了她,酥.酥.麻麻的感觉,好闻的带着淡淡烟味的男性气息,将她笼罩,她怯怯地伸出舌头,被他霸道地吸住,吻得更热烈。
“不错——有进步——”,换气时,他放开她,看着她一脸迷醉的样子,微微红肿的唇,说道。
她心里一颤,猛地伸手,推拒着他的胸口,“我该回家了!”,她红着脸说道。
“不想去唱歌?”,一个吻,勾起了他的欲.火,凌北澈膨.胀得难受,有点舍不得放她走。但现在要了她的话,她肯定不依的。
“但——时间不早了——”,心里是想去的,又担心回去晚了——
他募得捉住她的手,“伯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凌北澈沉声道,取过她的外套,为她穿上,拥着她出了台球室。刚刚的小举动让郭漫心里暖暖的,这感觉,似乎很像她曾经渴望的,恋爱的感觉。
进了KTV包厢,只见着孙大飞左.拥.右.抱着在唱歌,凌北澈不悦地瞪了他一眼,孙大飞连忙识相地让两女人离开,一向是乖乖女的郭漫还头一次见着男人左.拥.右.抱两个女人的样子,跟在凌北澈身后,有些畏惧。
凌北澈示意她在沙发角落坐下,“自己先玩,我跟他说几句——”,在她耳边小声说道,郭漫在角落里坐下。
凌北澈在孙大飞旁边坐下,一股子女人香水味刺鼻,他拧开一瓶啤酒,喝了几口,“别成天这样醉生梦死的——”,凌北澈低声教训道。
“少来!你们各个甭跟我说这些,你在这玩吧,我滚了——”,孙大飞跟他喝了一口,说完,丢掉酒瓶,起身出去。凌北澈看着他的身影,叹息地摇摇头——
看着角落里的郭漫,他上前,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包厢里,环境幽暗,音乐很响,舒缓了神经,郭漫整个人放松下来——也没推拒他,“怎么不唱啊?”,他凑近她的耳朵,沉声问道。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处,她全身颤了颤,泛着鸡皮疙瘩,看着他,摇摇头——
凌北澈倒是拿起了话筒,站起身,点了首军歌大声唱了起来,郭漫听着他嘹亮的歌声,很诧异,在那不停地鼓掌,不一会,他还唱起了英文歌。
唱了好一会儿,两人划了拳,边喝酒,边说笑,她喝了两瓶啤酒便醉了,整个人笑得也更开,被他抱在怀里都没反抗,“小慢慢,记不记得我?”,凌北澈抱着身上穿着紧身毛衣的她,在她耳边问道。
一声小慢慢,着实戳中了她的心,“记得——你是阿澈哥,表哥的朋友——”,郭漫醉醺醺地说道,遥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他迷住了,那时候她才八.九岁。
凌北澈笑了笑,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她也没躲开,喝醉了的她,任他吃豆腐。
“小慢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凌北澈坏坏地问道,明知道她喝醉了,什么话都说,还故意问。也许,这更满足他的男性自尊。
“十岁!小学三年级!”,她大声道,打了个酒嗝,凌北澈暗自偷笑,原来那么小就暗恋他了。
“还怨不怨我?”,他又问道。15530561
“不知道——喝酒——”,她醉醺醺地说道。
“喝!喝!”,凌北澈将一杯矿泉水递给她,说道,傻乎乎的她竟然当成啤酒,咕噜噜地喝下,他的大手无意中碰触到她胸前的柔软,全身如触电般,手掌轻轻地罩住一整只……
“小慢慢现在穿几号胸衣啊?”,他色.色地问道,摇记得她当年的胸很平的,没想到,现在竟然长这么大了,他一手都罩不住。凌北澈承认,他不是君子——
“36——C——我有C了!我有C了!可是你——”,郭漫说着说着,眼角落下一颗眼泪,他不知道,当年被他刺激,说她胸很平后,她被刺激地常常想尽办法丰胸。
他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横抱着她,抬起她的下巴,“所以我来找你了——”,他邪恶地说完,低下头,攫住了她的嘴,这次,大手也不再客气,罩上了她的,放肆地搓.揉。
那柔软的触感令他欣喜,也爱不释手,她嘤咛出声,弓着身子,环着他的脖子,贴近他,被他吻得更深——
“不——”,就在他要解她皮带时,她惊醒了,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凌北澈的理智也恢复,也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处于何时何地。
“对不起——”,他抱歉,将她的毛衣下摆拉下,为她整理了下头发,她带着醉意说要回家。
“好,回家去!”,凌北澈笑着说道,将她抱起,扶着她,出了包厢。
那晚,他把她送回了家,两人的关系明显地有了进一步发展,也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过年期间,约会了很多次。
“这些都是你在非洲的照片啊?”,郭漫翻着凌北澈电脑里的照片,激动地问道。看着他怀里抱着步枪,穿着军装,戴着墨镜,走在非洲街头巡逻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地帅气。
“是——”,凌北澈沉声道。
“这,这是谁啊?”,有一张他穿便装的照片,在沙漠边,有个亚洲女人,抱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脸,郭漫喃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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