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出去买药”
那拉看了一眼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乔景容依旧不肯放手,
“我只是擦破了点皮,不需要上药,你别去买了!”
不过就是跟那个男人动了几下手,他自认那个男人伤得比他重,她可能并不知道,他这些年在美国都有在不停地健身和练习跆拳道,为了防止有一天他们再被阻碍的时候他能够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她橥。
如果不是还想着再见到她,如果不是还想着要跟她过余下的半生,他可能早就自暴自弃活不下去了。
他所有的成长,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与他匹配。
“我很快就回来,你们这小区哪里有药房?抽”
她最终还是说出了会回来的承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上次他胸口疼到昏倒的时候比这次更严重,她都可以无视,为什么这次他受了皮外伤她却还是揪心挂念?是不是人都是这样,只对那些看得到的伤口感到疼痛不安,而那些藏在心底的看不见的伤痕,都会下意识地觉得没有什么大碍?
她承诺了会回来,他便也不再纠缠,看的出来他满脸满心的欢喜,
“小区门口右拐就是。”
她挣开了他的手转身拿着钥匙走了出去,她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乔景容就高兴地起身抱着那晨亲了一通,不过后背上的伤疼得让他呲牙咧嘴的松了自家女儿,那晨不解地问他,
“粑粑你受伤了干嘛还笑成这样?”
乔景容还带着血迹的脸上满是笑意,
“因为你妈妈关心爸爸,所以爸爸要笑。”
“哇,太好了,那麻麻跟粑粑是不是就和好了?”
那晨拍着小手在一旁跟他一起高兴,乔景容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
“和好,可能还要再等等。”
“粑粑你要加油哦!”
那晨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给他加油打气。
那拉买了药回来的时候乔景容正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看自己女儿在一旁蹦蹦跳跳绘声绘色地给他讲述各种小孩子的趣事,她心里头暖了一下,以往她总是觉得那晨这样很吵,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反而很是惬意地享受着自己女儿的活泼可爱。
看到他用那样宠爱的目光看着那晨,她竟然觉得有些嫉妒。
后来自己又想,跟自己的女儿争风吃醋,她也未免太小气了。
拿着药走了过去,乔景容却从沙发上起身,
“去卧室擦吧,后背上也有伤。”
她的脸蹭的红了,因为她想到的是昨晚她用指甲也给他抓伤了后背,他要她的力道重的让她无法承受的时候她就生气地用指甲抓他。
乔景容等的就是她脸红的这幅模样,不过他也不是故意逗她的,忍着笑意开口,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真的受了伤。”
是真的受了伤,躲避那个男人的进攻时不小心撞到了柱子上,当时疼得他差点昏过去。
那拉愤然瞪了他一眼,提着药率先朝卧室走去,乔景容在后面善后,安抚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那晨,
“晨晨,你在外面乖乖自己玩,爸爸跟妈妈先进去擦药”
“嗯,我会乖乖的!”
那晨用力点头,向来无法无天闹腾不已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乔景容说什么她听什么,几乎是无条件的,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乔景容安抚好那晨进卧室的时候,那拉正好把刚刚顺便买来的避孕药吃完把垃圾丢到了垃圾桶里,乔景容瞬间就变了脸色,冲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厉声问道,
“吃的什么?”
“你说呢?”
她淡淡回他,乔景容一用力就将她推倒在了大床上,整个人也跟着覆了过去将她死死抵在大床里,
“那拉,我真的想掐死你!”
她挣扎了几下没有什么效果索性也放弃了,就那样躺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喷火的眸子,
“你还要不要上药了?”
她越这样平静乔景容越是愤怒,他是铁了心要让她再给他生个孩子的,一是想用这种方法留下她,二是他真的很享受儿女围绕身旁的感觉,尤其孩子们还是她为他生的。她竟然偷偷就吃了避孕药!
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了,抬手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我不上药了,我先上你!”
“乔景容你混蛋!”
那拉气得踢打着骂他,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更没想到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也能做。
乔景容才不管她呢,昨晚本来就考虑到她的体力问题没有做够,今天她又激怒了他,直接褪下她的衣服勾着她的底.裤扯了下来,然后抬起她雪白的腿来就硬生生的闯了进去,她的身体还没有经过他的爱.抚很是干涩,他也懒得调.情了,就那样按着她将自己的灼热在她的穴口来回地蹭着,没一会儿她便湿的足够接纳他了,他索性一挺身就冲了进去,
“你不是吃药吗?那我以后每天都拖着你做,直到你老老实实怀上我的孩子!”
那拉平日里再泼辣,也抵不过一个男人的力气,更何况还是一个愤怒中的男人,就那样被他蛮横霸道地再次占.有,边在他身下承受着边忍不住地破口大骂,
“乔景容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逼我就范!”
他将她牢牢钉在大床里,
“我就是卑鄙,就是无耻,我只是想要我的女人回到我身边,你不听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拉把自己这辈子听到的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话都拿出来将他骂了一遍,但是再多的怒气都挡不住他给她带来的身体的愉悦,即使她努力抗拒着那一拨又一拨从体内涌上来的情潮,但她的身体还是背叛了她,还是在他的节奏下颤抖着尖叫着释放了自己。
乔景容俯身吻着气喘吁吁的她,
“那拉,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跟他对抗,只别过脸去希望他赶紧结束,他却似看出了她的心思,抱着她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做着,每一下律动都磨得她浑身酥麻,一个姿势厌倦了便换另外一个姿势,依旧是没有结束的征兆,她筋疲力尽,索性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他去吻他,她知道只要她纠缠的他紧了他便会没有抵抗力。
等他终于释放的时候,她才想起他身上还有伤,抬手模了模他的后背,汗渍渗入他的伤口让他疼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她一把将趴在她身上喘息的他推了下去,愤愤骂他,“活该!”
“还不是你惹我?”
乔景容的声音里带着激情过后的暗哑抗议着,虽然被她推了下来但还是执着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排开他的手,
“滚——”
“刚才有没有弄疼你?我帮你看看”
他按住她生气挥舞着的手,起身就欲去查看她的私密地带,一开始进入的时候她太干了,不知道有没有弄伤她。
那拉直接发飙,恨不得将他踹下床去,
“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她吼完了之后门外传来那晨的声音,
“粑粑麻麻,你们怎么还没擦完药?”
那拉顿时偃旗息鼓瞪着乔景容,乔景容柔声对门外的小人儿说,
“快了,马上就出去了,宝贝儿你再耐心等一会儿!”
“哦!”
那晨应了一声之后便是踢踏着拖鞋离开的声音,乔景容翻身趴在了床上,歪头看着还在那儿气着的那拉,
“来吧,现在上药!”
“你做梦吧,有本事自己上!”
那拉怎么可能还再伺候他给他上药呢,虽然他背上的伤挺触目惊心的,除了她给他抓的之外还有很大的一块淤青,但还是装作没看见起身下床就欲穿衣,她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在地上的衣物中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接通。
电话是谭浚铭打来的,他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好,
“我受伤了,回来照顾我”
“啊?你受伤了?”
她一听说谭浚铭受伤,第一反应是,
“喂,谭浚铭,你不会是昨晚在酒吧调戏女人被打了吧?”
按照谭浚铭的性子,这事绝对有可能发生。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瞥见乔景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就听谭浚铭怒吼,
“我是因为女人被打,但那个女人不是酒吧里的,而是我那所谓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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