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邪邪的笑脸慢慢在米拉眼前清晰起来,如此的接近,甚至可以看清对方鼻子上的毛孔。
米拉本能的一拳击过去,却不料双手已被死死绑在背后。
只听‘嗵’一声,她摔在床上,双脚也被绑在了一起。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你。”米拉咬牙切齿的吼叫。
“米拉是吧?我这房子租来就是为了对付你,四周都是拆迁房,没有人,你可以尽管喊。”我坐在床边旁抽着烟,强忍着浑身的疼痛说。
尼玛这臭婊子就是狠毒,一阵暴打竟让我半天全身无力,连拉带托的好半天,才将她弄进楼来。
我想过逃跑,但是这次逃了,下次呢?以她的狠辣手段,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更何况今天还见血了。我只能先将她控制住,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米拉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不去想是谁袭击了她,而是打量起周围环境,看有没有摆月兑困境的办法。这是一间阴森恐怖的房间。房间没有开灯,胡乱堆放的座椅板凳到处都是,墙角还盘着不少破烂蛛网。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张‘蒙娜丽莎的微笑’,平日里和蔼的微笑这时也变成了嘲笑,耻笑。缺少几块玻璃的铝合金窗户透过一丝微弱的月光刚好照在她单薄的身体上,透骨的夜风也不断侵肆着她。
我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虽然她才将我一顿毒打,但总不能再打一顿还回去吧?
那夜在西部钱柜打架,我并没有仔细瞧过米拉模样。刚才认真的观察了下,她如果不施展狂暴的武力,绝对是一个灵巧可爱的粉女敕萝莉。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般的粉女敕小嘴让我忍不住的怜惜起来,越看越可爱。对于如此美人,怎能忍心下得了手?
米拉双肩微微抖动,我心知她想挣月兑绳索,笑着劝道:“不要妄想揭开绳索,我知道你是练武的人,特地多加了两道绳子。”
她挖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说吧,刚才对我一顿毫无人性的暴打,怎么补偿我?”我扔了烟头,站起身来。
“我是光州米家的人,你这种没钱没势的贱民,还敢向我提条件?。”米拉知道我不敢将她怎样,才这么有恃无恐。
“我不管你是谁家的,赶紧说条件,不然我就把你变成方家的人。”我吓唬她说。
尼玛被老子抓住了还敢这么牛逼?难道这就是上等人的优越感?
“你敢?别说我们家,就曲家这种三流家族,杀死你跟杀条狗没什么区别。想想你的亲人,你在乎的人,如果你敢对我有一点点冒犯,我发誓他们会死的很惨。”她威胁我说。
虽然不齿米拉的狂妄,但我还是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如今这个社会,人命算什么?黑市中杀手眼里,一个普通人的生命只代表着三万块钱。
我沉思着,在为自己命运感到悲哀时,米拉突然一拳击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想她是如何挣月兑绳索,就被重重一拳击在脸颊上,飞了出去,撞倒在墙根,两眼直冒花花,脑子闷闷沉沉的,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似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不能昏过去,现在昏过去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一股揪心般的疼痛将我激醒过来。
米拉正坐在床头解着脚腕的绳子。
绝对不能让这个变态重获自由!我勉强站起身扑了过去。
米拉低头解着绳索,没有想到我受了一记重拳还能冲过来,被我冷不丁得扑到在床上,拼命反抗。
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这样最起码能缩短双方之间悬殊的差距。就算如此,米拉突出的左拳如铁锤般打在我的脊背后心处,我血气倒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洒满她的脸颊。
“啊”米拉突然疯狂的尖叫起来。
我后来才知道她有洁癖,重度洁癖。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如此费心的寻找着我。如今被我一口鲜血吐在脸上,甚至嘴里也流进不少,一阵眩晕的恶心感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好似疯了一般,力大无穷,双手乱抓乱抠,甚至用头来砸我。
我暗骂这个疯婆子真tm疯了,仅仅模了模她的胸,不至于如此苦大仇深吧。
无奈,我只能将她的双手紧紧抓住,用身体尽量压制着她。这时也顾不上感受她丰满的身材了,只求她无力反抗。
我们俩在床上翻滚落地,非常激情,不是暧昧的激情,是要命的激情。
米拉披头散发,脸颊也被我按在了脏兮的水泥地板上,黏了不少泥土,和鲜血一混,更是污垢不堪。
她早已没了理智,本能的抓扯着我。
我只想制住她,左一把右一把的拦着她的手臂,一来二去,我俩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了,这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只想制住她,不然,我完全相信她恢复自由后会杀人。
米拉又一次被我控制住双手,疯狂之下的她一口向我脖颈咬来。
“啊.”我一声狂吼,本能的向后退了退,她没咬住我的大动脉,却将脖颈连肉带皮咬去一大块。
“草你妈,疯表子。”我彻底怒了,狠狠一巴掌向她扇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没有将她打醒,却将她打昏过去。
也许这记耳光太重,也许是她的精神早已不济,这记耳光仅仅是个借口罢了。
我捂着脖颈,红着双眼摔倒在米拉旁边。已经麻木了浑身上下的疼痛,颈脖还在不停流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米拉疯狂的举动激起了最原始的野性。
真的想我死吗?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沉沦吧!
我挣扎着爬起来,胡乱找了条毛巾包住脖颈伤口,望着躺在地上,几乎已经全果的米拉,邪邪的笑了。
一阵彻骨的刺痛把米拉从昏迷中拉回到现实,她昏昏沉沉的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大腿有点疼痛,下意识的想用手模一下
还是在那间屋,她依旧被绑着,不过这次换在了一张破木书桌上,而且,手臂也顺着桌腿被一层厚厚的胶带粘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一下。
窗外的夜风轻轻的抚模着她的身体,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米拉惊恐的低头一看。
果然,她赤身**的被绑在木桌上,双腿还以一种屈辱的方式张开着。雪白无暇的大腿上有两处淡淡烫痕。
“你快放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爸会杀了你,杀了你全家。”米拉不禁浑身发颤,白玉般的肌肤上瞬间凸起一层弱弱的鸡皮疙瘩。
“嗯,看来你的智力跟武力是成反比的。”我浑身是血,抽着一根烟嘲笑道。
“你想干什么?”米拉人生之中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的味道。她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而且,这个事情似乎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我只是想你跟讨论个问题。”我扶着木桌慢慢站起来,严肃的说。
“第一,这件事最开始怪我们,不该调戏你,但是在娱乐场所,调戏美女,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事。就算被警察抓去,也是罚点钱就没事了。有调戏美女者死这条法律吗?
第二,打架时我抓了你的胸部,不说刀剑无眼的话,就算是我的错。但是,下午你在小巷将我一顿毒打,我想也能偿罪了吧?难道抓把女人胸部就要判死刑?
第三,刚才,我并没有想把你怎么样,处于你一身强悍的武力与疯子般的性格,我所做的,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而已。可你呢,一心想要我的命。看看我现在的模样,你承认与否,我都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拼命反抗的话,现在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一口气说话这么多话,我本就重伤的身体更加不堪,想要继续站着都需要扶住木桌。我不停咳嗽着,并且拼命的大口吸烟,希望借助烟雾的刺激做出一些决定。
“我是社会最底层的小人物,仅仅想活下去而已。你不让我活,我就让你死。”我冷静的说,脸色也很平静。
但,这时的我才是最可怕的。
米拉没有解释什么,家族古老的荣耀不容许,自傲的性格也不容许她求饶。
“好吧,谈话结束。我只是在想,明天的警察会说这是谋杀,还是弱者的反击?”我残酷的笑了笑,慢慢走近米拉,轻轻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鲜血与泥土交织的污块。
米拉呸一声,对着我的左手狠狠咬下去。我没有缩回手,任米拉咬着,甚至希望十指连心的疼痛,能让我收回所做的决定。
我冰冷的双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米拉不寒而栗,一种阴森可怕的压力扑面而来,她不由的松开了嘴。
我把她咬断一半的手指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阵,突然一耳光扇了过去。
“啪”一声,血光飞溅。
我不再顾忌,抓起她的头发狠狠一拽。米拉受疼,整个身体弓起来,将胸部的曲线完美展现出来。
练武的人身体就是不一样,她的胸部柔软而坚挺,白皙的皮肤就如一张绸缎般光滑。我用还在不断流血的右手慢慢抚模着,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身体上游走。
米拉疯狂的挣扎起来,可惜四肢被绑,头发又被抓着,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泪水终于止不住的流下来。我用断指一点点的感受,纤细有力的蛮腰,丰满紧凑的臀部,雪白光滑的大腿
慢慢移动的断指后面,一条血线也残酷的游走在米拉光滑的皮肤上,似乎在为她谱写死亡之曲。
刚刚遭受虐待的部位有了反应,我松开她的头发,开始月兑衣服。
“你不能,畜生,我会杀了你,畜生”米拉开始绝望,撕心裂肺的重复喊叫着。
“想上我很简单,打倒我。这话是你说的吧?你远道而来,总不能让你失望而去。”我双手在米拉臀部狠狠一捏,十指几乎要陷进肉里去。
米拉受疼,身体放松。我乘势腰间一用力,深深进入了那片柔软之处
我愉悦着、她痛苦着;我颤抖着、她挣扎着。
报复得逞的喜悦和堕落沉沦的疯狂,以及一丝丝审判裁决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我每一根神经,似乎在这种情况下,深深隐藏在内心的野性才能得到满足。
若无缘,
六道之间,
三千婆娑世界,
百万菩提众生。
为何与我笑颜独展,惟独与汝相见?
若有缘,
待灯花百结之后,
三尺之雪,
一夜发白,
至此无语。
却只有灰烬,没有复燃?
**来临之际,我似乎觉得身下的人儿就是杨娇娇。
她并没有嫁人,她还依然爱着我。
我不知道米拉什么时候不叫喊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昏迷过去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静静的看我、不知道桌下一片殷红是什么时候流下的
我更不知道整个过程用了多长时间,吃过六根铁竹石蓉的好处就在这里。
事毕后,我无力的伏在米拉冰冷的身体上,无言的跟她对视着。
她没有咒骂,没有反抗,不愤怒,不凄惨,只是用毒蛇一般的眼光静静盯着我。
我没有回避,用坚定无罪的目光告诉她,我无罪。
错了吗?
对于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大人物,我不能反击吗?不应该给予她惩罚吗?
我不是执法者?在小巷被虐打时,执法者在哪里?
我在小楼内差点被咬死时,执法者在哪里?
如果我被她杀死在这里,我想,她肯定还会继续享用着世界上最好的资源,更好的活着。
所以,我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