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叶远后,我把墨一绿送回了江南苑,直接开车往官山赶去。‘.
闹出这么大乱子,不紧张是假话。不管政府和蓝翁准备怎样善后,我都必须躲几天。
躲,有的时候不仅仅代表逃避,也是一种策略。就像现在这种情况,我躲开以后,官方那些大人物的心里也会好受些,眼不见心不乱,他们处理起事件来,也会顺手的多。
蓝翁说得对,江湖道与俗世,谁也离不开谁。我如此大闹,一般人看来,也许是狂妄至极,胡作非为。但是我自己却是一直把握着事情的走向,不希望发展到那种水火不容的地步。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我?”叶远模黑开着车,还有闲心转过头来跟我聊天。
“你去了没用。”我替小时简单处理下伤口,淡淡的说。
“最起码我会开车,不要忘了,咱们可是在赛车场上认识的。”叶远笑着说。
我想起了自己来到动物园,认识了叶远,然后恰巧在赛车场上遇见他,又很巧的遭到了暗杀
这么多巧合,真的是巧合吗?
算了,我累了,不想在理会这些所谓的阴谋诡计了。比起江湖道上的那些老狐狸,我那可笑幼稚的智商根本不足以和他们相比。就算叶远接近我也有目的,但他并没有害过我,而且在宠物医院还给我卖过命。
这些,就足够了。
“墨丫头有着米盟继承人的身份,就算出事,也有人护着她。你不一样,没有背景,谁能罩着你?”我散懒的躺在后排座位上,开玩笑道。
“我的老大就是你,你不罩我?”他也笑着说。
“得了吧,我一直想不通件事,你不是江湖人,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身手?”我点上两只烟,递给他一只,自己抽了一只。
“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什么是江湖人,你说会武功的就是江湖人,是这样吧!”
“我是这么回答的。”
“实际上你回答的没错,但是有点笼统。江湖,本来就跟俗世没有什么区别。”
“哦,怎么说?”这个话题比较新鲜,我提起了兴趣。
“冷兵器时代,人们无论是从军,还是锻炼身体,都必须习武。那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江湖俗世之分。后来一些高手创建了武林门派,笑傲山林;有些高手却投奔官府,做起了鹰犬。这时,才有了江湖这个词。这是掌权者对那些不服教管,桀骜自恃的习武之人的蔑称。但,俗世还是跟江湖没有什么区别,江湖中人,都来自于俗世,成名后,会继续在俗世打拼。直到火药武器出现后,习武之人才被慢慢的划分为异类,久而久之,就有了江湖道这个称呼。”叶远边开着车,边讲解道。
“江湖道跟热兵器有什么关系?”我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但一时之间找不到头绪,不由的问。
“以前之所以没有区分,就是因为江湖道掌握着强大的力量,甚至官府都要畏惧,所以大家表面上都和和气气,谁也不敢越出雷池一步。但热兵器出现后,武学渐渐没落,而普通人拥有一把手枪之后,就可以轻松杀死一个习武多年的高手。于是,这其中就产生了矛盾。慢慢的,矛盾越来越大,谁也认可不了对方,所以就有了江湖道和俗世这个叫法不一的称谓。俗世是指法律社会,他们执行法律,崇尚简单而威力巨大的热武器。而江湖道则是千百年来,遗传下来的那部分恪守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侠士,他们不在乎法律,只是按自己的价值观去处理事情。当然,他们大部分人还是正义的,比如遇见个伤天害理的贪官,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替天行道,而不依着法律去寻找证据,上法庭,请律师之类的繁琐程序。”
“这样也不错啊。”
“这不是对与错的问题,而是两个体制之间的矛盾。江湖道靠着千百年来历史的沉淀,在暗中摄取了大量的资源,使自身不断强大。当然,如今的环境不能跟古时相比,他们只有摄取大量天地精华,才能将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几套绝技继承下去。这样一来,江湖道成员越来越少,而且好多一部分都月兑离了江湖道,静心过起普通人的生活。而政府呢,现在就想着把掌握在江湖道手中的大部分资源夺过来,归入政府,甚至是某些权势人物的手中。你可以想象,这中间有着多少血腥的故事。直到几十年前,新中国建立,国家内忧外患,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于是才有了江湖闲士这个组织,专门负责江湖道与俗世之间的事务,以免擦枪走火。”
“原来是这样,你是不是就属于月兑离江湖道的那一部分人?”
“是,不过马上也就不是了。”
“为什么?”
“修炼古武,要耗费海量的资源。比如御兽门,就要不断的吞噬动物才能强大。也幸亏现在御兽门没落了,不然,世界上的动物早就绝种了。我也一样,上一辈叶家也是豪门望族,可就是为了支持我,散尽千万家财,才让我成功继承了家族绝学。可我的后代呢,拿什么去支持他们?所以说我很爱钱,有很大一部分都存了起来,不管做到做不到,都要努力过了才死心,也算是给家族一个交代。”
“你一定会成功的。”
“这也是我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原因。”
叶远笑了笑,我也笑了,心照不宣。
不知道张天宝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将小时的内力给封闭住了。我怀疑小时被点了穴,但是我们三个对穴道都不精通。无奈,我跟叶远只能轮流着背着小时,整整在深山里走了三天,才到达天人别院。
一切安好,李别情和龙宇航都在,悟空却带着小金出去玩耍去了。我刚上封步山,就用种子感应过悟空,可惜感应不到。
龙宇航和叶远带着小时去后院疗伤了,留给我跟李别情独处的时间。
李别情还是那样,岁月似乎在她脸上留不下一丝痕迹。冷艳而月兑俗,恍惚间,我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给她下药时的光景。
“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走了过去,搂住她的倩腰,低声问。
“有了希望的生活自然要舒心的多。”她轻轻的抚模着我的脸颊,红唇递了上来。
这段时间的杀戮,勾引斗角早已让我身心疲惫,当李别情柔软且不带人间烟火的身躯贴上来时,我感到了一阵温暖,安全。
也许所有的没娘娃都跟我一样,对女人,天生有一种依赖感,就像是扑进了母亲温暖的怀抱中一样。
我搂着她,把头埋进她的怀中,狠狠的吸着那种让人身心俱醉的味道,许久,才渐渐缓了过来。我们俩倒在了床上,轻轻的解开她的轻纱罗衫,那对圆润妩媚的玉峰羞涩的凸显在了我的眼前。
我拂了上去,指尖触动她剧烈起伏的花胸,那对柔软玉粒竟然轻轻颤动着坚硬了起来,犹如花蕊初开,艳丽多彩。我吻了上去,小心允吸着她胸前每一寸玉肌,留下的湿润痕迹竟让她娇喘须臾,本来洁白的肌肤也变成了红粉色。
我跟李别情可以算做是老夫老妻了,但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能让我的心灵和身体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而她也一样,每次都像个含苞未放的少女一样,羞涩,紧张,期盼。当我手指触及她时,皮肤很自然的紧绷着,令人心痒的汗毛也竖起来,似乎在引逗着我。
这不是装的,而是天性。她天生就是个九天之上的仙女,无奈流落人间,却被我俘获了芳心。手指在她身上有游动着,所到之处,衣衫无不月兑落,水女敕色的褶裙也褪下,两双玉白大腿之间,一处桃源秘地被她用双手紧紧的捂着,看上去,却是那么的挑人心弦。
我轻轻拨开那双遮掩在双腿间的小手,压了上去,一手揉捏着她完美无瑕的玉峰,另一只手,则驾轻就熟的用适当的力道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嗯”她低低一声娇吟,双腿不由的缠上了我的腰间,清纯无比且不惹人间尘埃的脸颊绽放着颠倒众生的魅惑,主动的让我进入了她的体内。雪白的娇躯紧紧纠缠着我的身躯,试图用她的柔情来融化我的身体。
我则狂野而猛烈的冲击着,**的摩擦和撞击让我们俩心有灵犀的种子紧紧交汇在一起,水乳交融,一瞬间,甚至到达了传说中天人合一的境界。
清幽的月光透过纸窗,洒在古朴的青砖古屋里,木床上我们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行为。她的圣洁,我的邪暗,似乎构成了一幅诡秘而迷乱的画面。我唯一的那点清明,通过充斥着磅礴元气的古屋,感觉到我们头顶有一棵干枯的铁树正在生出枝叶,随后又开起了花朵。
对,就是铁树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