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五鼠”抓住的俄军师长正是俄罗斯帝国西伯利亚第一军第一师的师长鲍尔沙克
陈宏宇将鲍尔沙克剥光了上身的衣服,绑在县衙大牢的柱子上拷打了整整一夜,通过通译的翻译,鲍尔沙克知道绑架他的正是在野狼沟歼灭了维什尼克亚的拿货土匪,他的心中不禁骇然。但是他知道,这伙土匪所有知道的那绝对是俄军的机密,如果这些机密从他的最终被泄露出去,那他就再也没有翻身之rì了。所以,无论陈宏宇对他动用什么大刑,他心中清楚,这个土匪绝对不会打死自己,所以他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陈宏宇将一条马鞭在木桶中蘸了盐水,恶狠狠的对鲍尔沙克道:“老子问你,你们老毛子军为什么从鸭绿江边突然撤退了,你们有什么yīn谋!”
那个在野狼沟被俘虏的通译丝毫不差的将陈宏宇的话语翻译给鲍尔沙克知道。
......
鲍尔沙克沉默以对。
“瘪犊子玩意,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此时鲍尔沙克身上被抽打的皮开肉绽,几无受刑之处,但陈宏宇为了从鲍尔沙克的嘴巴里面得到朱振华想要的东西,还是挥动了马鞭,一鞭一鞭,啪啪的抽打在鲍尔沙克的身上。鲍尔沙克在柱子上嚎叫着,挣扎着,扭动着,被抽打了小半个小时,晕死了过去。陈宏宇见这个老毛子军官嘴巴够硬的,他让一个战士一盆凉水将这鲍尔沙克浇醒,接着拷问鞭打。
*******************************************************************************
就在陈宏宇审问鲍尔沙克的时候,刘翠和正在给刚刚起床的朱振华穿衣服。在刘翠和给朱振华穿着鞋的时候,朱振华对刘翠和道:“妹子,我有个事想和你说说。”
“说呗,俺听着呢。”
“这次我领着兄弟们打凤城的时候,从花膀子队那里缴获了二十车的金银珠宝。”
“这是好事啊,你是师长,这事和俺说干啥?”
朱振华站起身来,自己拿了一件毛皮坎肩穿上后,道:“我是这么想的,这二十车金银珠宝,确实是有些多,可是我想先拿出两车,分别在宽甸和凤城建立两个为老百姓免费医病的医馆,给老百姓瞧病,这次好缴获了许多粮食,也可以拿出一些来赈济一下,燕过留恒,人过留名,怎么说咱们是人民自卫联军,总得为人民干点实事,第二呢,我想派兄弟们去东北各地购买粮食,现在咱们虽说粮食够用,可是今后咱们的人马只会越来越多,那需要的粮食也越来越多;第三,就是买枪支弹药、棉花布匹和各种药材,这是笔很大的开销。另外,没用完的,变卖一些,换成银子分给弟兄们,,让兄弟手里有点活钱。还要给兄弟们一人做一身新衣服,最好是咱们自卫联军的衣服着装都能一样,那样看上去就更像正规军,不像胡子了。”
刘翠和笑道:“你都想得这么周全了,还问俺干啥?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反正俺都听你的就完了呗。”
“可是——”朱振华犹豫了片刻,看着妻子俏丽的脸庞,问道:“要不要给你哥送几箱去?”
刘翠和想了想,道:“你说得也是,俺这二哥比不了大哥,如果你这些想法和俺大哥说,俺大哥绝对没二话,全听你的,可是俺这二哥,小时候穷怕了,有点爱财,如果他知道你弄了这么些好东西,不给他送点去,恐怕他心里不痛快。”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和你商量,怎么说你们是兄妹,有话好说一些。”朱振华拉着妻子的手道:“要不我将这些话都和你哥说明白,然后再专门给他准备一,不,准备两箱,你给他送去,行不行?”
刘翠和看着丈夫期盼的眼神,yù拒还迎的道:“成,还给你送这两箱东西去宽甸,俺给你去给二哥说说。”
朱振华猛得一下站起身来,抱住刘翠和,在她的双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道:“这事儿本就该你去?”
“为啥该俺去?”
“你是不是自卫联军的政委?”朱振华不待刘翠和回答,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又吻了吻刘翠和的双唇道:“你不仅是我的政委,还是我的妻子,给你老公分忧那就是你的本分......”
刘翠和一听这话,娇嗔道:“好啊,原来你让俺做这个狗屁政委是没按好心啊!”
朱振华不再和她在这个话题上探讨下去,他将手伸进妻子的小衣内,肆无忌惮的模揉搓捏。刘翠和本要拒绝,可是心中也升起了一团火,她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嘴里叹息道:“真不知哪辈子欠了你的,你可真是俺的冤家啊......”
*******************************************************************************
对于这个老毛子军官死活不开口,这让陈宏宇一时真没了办法,好不容易抓了个老毛子大官,目的不是打死他,而是要从他的嘴巴里面得到他们自卫联军想要的东西。
正当陈宏宇不知这审讯该如何进行下去的时候,朱振华领着“五鼠”来到了大牢。
“陈团长,这***说的什么没有?”
“娘的,这瘪犊子玩意嘴巴死硬死硬的,屁都不放一个。”
朱振华围着耷拉着脑袋的鲍尔沙克转了一圈,冷然一笑,道:“把他弄醒,我要和他探讨探讨咱们中国的刑罚文化。”
一桶凉水将鲍尔沙克浇醒,朱振华对他通译道:“你问问他,来中国多长时间了?”
“小人遵命。”当下,那通译cāo着一口的俄语将朱振华的话翻译给鲍尔沙克听。
......
鲍尔沙克依旧已沉默相对。
朱振华见他不回话,也不气恼,又对那通译道:“你问他,知道咱们中国明朝有个皇帝叫朱元璋吗?你问他,这个朱皇帝有个杀人的方法叫做剥皮,将是将一个活人的人皮活活的剥下来,然后又纱布再将这个活人包裹起来,而且不让这个人死了,将这个人好好的养上一两个月,当这人的肉和纱布长到一起去了以后,再来剥这块纱布,直到让这人活活的痛死,你问他直到这个历史故事吗?”
那个通译听了朱振华的话,心中已然是毛骨悚然,他语气颤抖将朱振华的话一五一十的全部翻译给了鲍尔沙克,当鲍尔沙克听了这个通译的话,本来耷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恐惧神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