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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文恭看着东边山头上的法华寺,笑道:“若是贼人看到中计便逃了,那便算他们逃过这一劫,不然我让他们化作灰。”
曾索想了想,惊喜道:“教师的意思是放火烧山?”
史文恭点头道:“如今正是天干物燥之时,法华寺山上又多树木,只要放一把火,法华寺贼人便会全部葬身火海,何用怕他们来打我曾头市。”
曾索仿佛已经看到杀害他俩个兄弟的贼人变成火人,一个个惨叫着烧成黑炭,赞道:“高,教师果然足智多谋。”
两人商议定,当下便派两人往法华寺打探,同时让一部分丁壮去镇上人家收集柴草来。
此时已是十月下旬,寒风凛冽,尤其山头上更是风声呼呼肆虐。
守夜的弓箭手们都围在篝火旁御寒,同时也注意着山下的动静。
弓箭手们虽然有些犯困,但畏于严格的军纪,也无人敢交头接耳。
只有篝火堆上的木材偶尔烧的发出几声爆裂的响声。
花荣在寺前看了一阵,也没听的有什么动静,也扛不住寒风侵袭,来到篝火旁取暖
突然一阵寒风刮来,火借风势,火苗猛的一窜,便向着旁边花荣扑去。
花荣赶忙退了一步,让开火头。
火苗也不过借着风势耀武扬威,寒风一过,火苗便缩了回去。
花荣看了一眼,并没烧坏裤子,刚要迈步上前,继续取暖。突然心中一动,叫道:“你们继续jǐng戒。若有动静,马上示jǐng。”
说完,便匆匆往后跑去,到的后院头领们歇息的地方,便忍不住唤道:“军师,军师。”
吴用刚刚入睡,听到花荣在外面叫唤,不由一个激灵,赶忙爬起来,出的屋子。问道:“怎么了?曾头市兵马来攻打了吗?”
花荣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方才在寺前见山上都是树木,如今又是天干物燥之时,突然想到若是曾头市之人放火烧山时,只怕我们要全军覆没。”
吴用闻言,也不由一惊,方才他只是看法华寺地势较高,可以俯瞰曾头市,便觉得法华寺比曾头市更加易守难攻。却没想这么多。
“快,带我去寺前看看。”
杨志等jǐng觉的头领听到花荣叫唤,也都出来观看。
众人听到花荣这般说,也不由都脸sè大变。一起往山门走来。
“报,不好了,曾头市在下面放火。”
众人刚刚到的前院,便见一个弓箭手惊慌失措的跑来。
吴用听了。再也顾不得军师威严,拔腿便往山门处跑。
出的山门,只见山脚下已经被点起几十处火头。寒风一吹,很快便连成一片,向着山头蔓延而来。
“快走,全军撤退,全军撤退。”
吴用看着快速上升的火线,再也不敢耽搁,大喊一声,便往后跑去。
水火无情,看着大火蔓延而来,弓箭手们也都慌了手脚,吴用一下令,便都抢着往后山小路跑去。
花荣看吴用在前面只顾逃跑,赶忙一面跑,一面喊道:“全军撤退,全军撤退。”
寺中休息的将士们也都是人不解甲,马不离鞍,听到花荣喊声和外面的跑动声,顿时炸了锅。
吴用看到涌出来的将士瞬间堵住小路也不由暗怪花荣多事,听到有马蹄声,赶忙喝道:“都弃了战马,免得战马受惊,堵住小路。”
大火自然不会只往山顶蔓延,众人逃到半山腰时,便见后山也已烧成一片。
吴用看着蔓延而来的大火,不由叫道:“悔不听勇哥儿之言,吴用害了大伙啊。”
鲁智深却是叫道:“这里离山下已经不远,我们冲下去。”
说着便当先往火海里冲去。
众人也知道没有退路,拼一下说不定还能有活路,便也都跟着鲁智深往下杀去。
刚刚到的火海前面,便觉烤的人难受,一股股浓烟直往人鼻子里钻,呛得人难受。
好在小路上早已被人踩得草木不生,三四尺宽的小路上倒是没有火,但两边的火苗却是往中间直窜。
鲁智深看了看熊熊大火,一狠心,便冲入火焰之中。
鲁智深只觉整个身体都要被引燃一般,一禅杖把路边燃烧的草木打到一边,却撩起无数火星,溅到他光秃秃的脑袋上,烫的生疼。
跑的几步,鲁智深惊喜的发现后面的草木已经烧作灰烬,只剩下树木一时烧不完,还在燃烧着,不过火势已经没有火线上那么大。
鲁智深赶忙扑灭身上的火头,喊道:“快些冲过来,前面的火不大。”
后面众人听到鲁智深喊话,顿时再不犹豫,一个个都冲了过来。
众人看到后面火势比火线上的小了很多,也不由庆幸死里逃生。
很多树木一时还没烧断,竖立在那里熊熊燃烧着,正是火树银花,可惜梁山众人身在火海,只顾得逃命,哪有心思欣赏这美景。
“砰”
鲁智深一禅杖把一个烧的往小路倒来的树木打到一边,又激起很多火星,烫的后面的人直叫。
虽然大火袭人,但火光照耀之下,众人也不用再费心看脚下道路,加上浓烟熏烤,众人下山比来时快了许多。
鲁智深一脚踏在平地上,扭头看着已经烧到山顶上的熊熊大火,再看看被熏得满脸烟灰的众头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咳咳……”
吴用死里逃生,也跟着鲁智深笑了两声,便觉脸上生疼,鼻子里也仿佛都是烟灰,呛得咳嗽起来。
穿过火线之后,虽然火势小了很多,但燃烧成灰烬的草木却是继续散发着浓烟,众人一路狂奔都吸入了口鼻之中,只是忙着逃命,还不觉严重,此时停下来,便觉口鼻火烧火燎的疼痛。
“咳……咳……”
很快,众人便都感觉到疼痛,一个个捂着口鼻咳嗽起来。
众人正难受间,却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处而来。
死里逃生的众人不由又慌乱起来,很多人嫌兵器烫手,下山之时,已都把兵器扔了,而且众人身上都有烧伤,口鼻更是呼吸一下都觉疼痛。
若是此时被曾头市之人袭击,恐怕会全军覆没。
便是鲁智深这般猛人,此时也不由有些惊sè。
吴用虽然知道若是曾头市伏兵时,凶多吉少,但也不甘束手就缚,赶忙组织下山的士卒结阵。
还没结好阵势,便听得马蹄声到的跟前。
花荣眼力好,借着山上火光,看到为首之人却是林冲,也不由喜道:“是林教头,大伙勿慌。”
众人听到是林冲,也都松了口气。
原来林冲在曾头市前埋伏了一阵,却听不到里面有厮杀声,正疑惑时,却看到这边大火冲天,赶忙率人赶了过来。
林冲到的跟前,下马问道:“众兄弟都没事吧?”
鲁智深嘶哑的道:“都没死,不过都生不如死。借你战马一用,我要回去洗洗口鼻,火烧火燎的快要难受死了。”
林冲闻言,赶忙让麾下亲兵让出马来。
“烦请林教头带兵回营。”
吴用丢下一句话,便爬上马背,向着大营冲去。
众头领此时也都是难受的要死,见状便也都上马疾驰而去。
林冲集合了山上下来的士卒,便也收兵回营。
史文恭等人却是在法华寺山脚下看了半夜他们点燃的大火,看着山上大火逐渐熄灭,这才往山上走来。
众人上的山,只见法华寺已经烧成一片白地。
曾索看着一片狼藉的法华寺,不由叹道:“可惜了,那些贼人恐怕也都烧的面目全非,无法拿去换赏银了。”
史文恭却是不语,在法华寺中看了一圈,到的后面塔院,指着院子边烧焦的几具残骸,道:“前面根本没有人的残骸,这后院也只有这几人,恐怕这些人还是法华寺被他们杀死的和尚。”
曾索闻言,不由道:“先前我派出的探子明明探到,梁山兵马在寺里的,山门前还有人jǐng戒。”
史文恭一面往后山走,一面道:“恐怕是看到我们放火,他们便从小路逃了,也不知路上烧死多少。”
曾索笑道:“方才整座山都烧起来了,他们便是逃下去,恐怕也都被烧死在半山上了。”
二人沿着后山小路走来,路上果然有不少烧焦的尸体。
曾索看到被烧的面目全非的梁山将士尸体,还不时的踢上一脚解恨。
走到山脚,史文恭却摇头道:“不过烧死二三百人,而且恐怕没有梁山头领。”
曾索闻言,不由奇道:“教师如何知道?”
史文恭道:“先前交战时,你也见了,梁山头领都是一身jīng良盔甲,便是被火烧死时,一时间也融不了盔甲,而这些烧死的人中并没见到一身盔甲的,恐怕那些梁山头领都逃出生天了。”
曾索闻言,不由气道:“没想到这些梁山贼人如此命大,一把火居然没烧死他们。”
史文恭摇头道:“山上的草木还是不够密,只要他们见机快,总能逃出去的。不过这一把火也把他们逼下山去了,我们只要派人守住东华寺山头,梁山贼人也休想再攻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