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是公爵阁下,贵族们在自己的封地上征税我是没有意见,但是惠安德的手下向过往行人征收过路税,你怎么说。还有这个税实在是太离谱了,一个人一个银币,而一匹马则要两个银币,这是何等高昂的税收,这比勃兰登堡的税收足足高出了八成!”
威廉看着眼前的洛克斯,神sè中有些不善。虽然征收税收可以说是领主们的权利,但是征收超过了王国zhèngfǔ制定的限额的税收却是重罪,这个罪重到甚至可以没收封地以及爵位。
“陛下,臣不再多说,惠安如何处罚交由王国的法院宣判,臣绝不干涉,但是惠安德毕竟还年轻,臣希望陛下能够给惠安德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好了,惠安德的事情自有王国的法院去宣判,我们还是聊聊贵族会议的事情吧”
说着威廉微笑着转移着话题,看到威廉并没有给自己一个正面的说法,洛克斯心中涌上了别样的滋味,但是毕竟威廉是国王,洛克斯不可能就一个话题而硬逼着威廉给他答案
“陛下,如您所愿,zhèngfǔ已经将大部分的邀请函发放到了各地的贵族手中,而只有一小部分因为路途遥远还没有得到准确的回音,不过我想,应当也快了”
“嗯,你做的不错,洛克斯难道你真的认为我们不应该插手法兰西和俄罗斯的事情吗?”
“这个陛下,臣还是认为当先我们普鲁士需要做的应该是积攒实力。要知道相对比法兰西和俄罗斯来说,我们普鲁士的力量并不占优,在这样的情况贸然干涉两国国内的事情不仅会让两国对我国的态度变得极度恶劣。甚至还会让欧洲各国认为我国是在趁人之危”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现在我有些东西要让你看看!”
说着威廉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洛克斯
“这份文件是我们安插在华沙的间谍送回来的,上面写着俄属波兰地区的总督库图佐夫愿意就某些事宜和我们普鲁士展开商议,而且库图佐夫还透露,他的行动并不只是代表他一个人,包括俄国黑海地区以及远东地区都有他们的势力”
就在威廉说话的同时,洛克斯聚jīng会神的翻着手中的文件。越翻洛克斯的眉头便越皱紧了一分。
不一会,洛克斯便合起了这份代号为绝密的文件
“陛下,库图佐夫的条件看起来的确很诱人。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圣彼得堡和莫斯科地区的俄国禁卫军现在已经完全在保罗的掌控之下,即便是加上黑海地区和远东地区的力量,臣也并不看好库图佐夫。这样一来。他给出的条件无疑就是一张好看的纸饼而已!”
库图佐夫给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如果普鲁士给予他大力的支持,那么一旦库图佐夫这些人掌握了俄罗斯帝国的政权,那么包括立陶宛地区全部、拉月兑维亚地区全部还有乌克兰一部都将被移交给普鲁士统治。
当然与之相对应的是,普鲁士参战最好,如若不参战那么必须提供给库图佐夫足够装备两万人的武器装备、三千匹战马、六十门火炮、三百万银币以及在国际上发表声明支持库图佐夫等人的伟大事业。
看起来,库图佐夫好像有些吃亏,但是要知道这一切都基于他能够成功的基础上。一旦库图佐夫失败,那么不要说这些领地了。普鲁士支援的东西将全部打了水漂,而且威廉还将会受到俄罗斯的敌视甚至是战争。
“洛克斯,我记得你曾经告诉过我,制约普鲁士壮大的有三个敌人,一个在东、一个在南而另外一个则在西。虽然我并不相信约瑟夫二世的承诺,但是目前来看,我们的南方暂时不会出现大的变故,这样一来,我们普鲁士想要发展便只有向东或者是向西两条路,而现在我们东西方的两个敌人都陷入了虚弱之中,正是我们的好机会,一旦我们把握住了这个机会,那么普鲁士将会成为欧洲的唯一霸主。这正是我们普鲁士所有人的希望啊!”
威廉说话的语气可以说是深情并茂,间或的还配以几个肢体动作,但是这番话却完全没有打动洛克斯。
作为一个在宦海沉浮了几十年的老人,洛克斯已经过了容易激动的年龄,看着眼前的威廉,洛克斯又仿佛看到了腓特烈大帝,两人是多么的相像啊!
两个人都是不甘寂寞、野心勃勃,只是相对于腓特烈来说,威廉少了一丝叛逆但是却多了一分沉着。陛下就当臣再为您分一次忧吧!
就在洛克斯心中感叹着世事无常的时候,威廉看着面前不发一言的洛克斯,他的脸sè有些难看起来。
一会之后,回过神来的洛克斯先说话了
“陛下,我们普鲁士根本没有jīng力干涉两个庞然大物的内政,东方和西方您必须选择一个,到底是法兰西还是俄罗斯?”
洛克斯的这个问题让威廉一呆。
说实话,威廉并不是那种盲目自大的人,他也知道以普鲁士的力量只能在法兰西或者俄罗斯之间选择一个作为发展的方向,否则的话,普鲁士根本力有未逮。但是威廉并不甘心,法兰西和俄罗斯两个国家的大规模内乱都是可以预期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威廉并不愿意选择一个而放弃另一个。这就好像有两个肥美的桃子摆在你的面前,明明你的肚子只能容得下一个桃子,但是没有人会愿意只选择一个桃子而弃另一个于不顾(除非他在减肥)。
看到威廉的脸sè有些慌乱,洛克斯趁势说道
“陛下,我认为适当的扩军还是可以的,但是我们普鲁士实力有限,法兰西和俄罗斯我们只能选择一个,这个要您自己来下决定,如果您能够理智一些的话,那么我将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您!”
说着,没等威廉回话,洛克斯便站了起来向威廉行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房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