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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华文昊就收拾好背包,他要到永安县的秀水村拜访他帮助过的那位农民大叔。《青囊经》莫明其妙的“跑”到他的脑袋里,华文昊总觉得难以释怀,幸好曾叔给他放了一周的假,他要借这几天时间一探究竟。
华文昊到长客总站买了通往永安县的早班车,十点多钟华文昊就到了永安县城,乘坐直通秀水的客车,中午就能到达秀水村。
华文昊买了几个茶叶蛋充饥,随着人流上了通往秀水的客车。
窗外虽然骄阳似火,但在一望无际翠绿原野的衬比下,仍让人感到无比的恰意凉爽,在也没有大都市里钢筋水泥建筑物反shè下的窒息灼热。
临到中午的时候客车来到秀水,售票员报了站点,华文昊下了车,与他一起下车的还有几个人。
华文昊呼吸着乡村的清新空气,jīng神也为之一振。他向走在前的中年妇女打听纪克友家在何处。
中年妇女同华文昊坐在一辆车上,看上去应该是秀水村的人。听到华文昊同她讲话,停下脚步先是打量了华文昊一下,然后小心问道:“小伙子,你是克友什么人?打听他家做什么?”
华文昊笑了笑,没想到这位大婶jǐng惕xìng这么高,还要刨根问底。
“只是认识,找他做点生意!”华文昊知道纪克友平时走家窜巷的收购废品,找出这个借口,倒也无可厚非。
中年妇女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狐疑的神情消失掉。
“小伙子,你还真打听对了人,我是纪克友的姐姐,这不多问了几句,你可别见怪啊!你是哪个收购站的?你跟我走吧,我就住在克友家前院!”
“那太好了!”
华文昊笑着应道,没想到还遇上了纪克友的姐姐。
纪克友家就住在秀水村西头临近村外的地方,院庭比较宽敞,前后院子堆满了各种废料,全部分门别类的堆在一起,虽然凌乱,到也显得井井有条。
两人到他家时,喊了几声却没人应答,房门上了锁,纪克友的姐姐无奈的说道:“我这弟弟又下去收购去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先到我家等等。”
华文昊颇为失望,还好这位大婶颇为热情,就点了点头,说了声:“那就麻烦您了!”
纪克友的姐姐叫纪克娟,两家之是一墙之隔,典型的农家院落。
正是夏季,院子两侧栽种着各种小菜,当中一架葡萄,青绿sè的葡萄一串串沉甸甸的,田园风情格外迷人。
“纪婶,你们家收拾的真干净!”
“农村人家,哪有什么干净的,看得过去罢了!”
把华文昊让到家里,聊了几句家常,就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喊道:“纪大姐,您在家吗?”声音传进来的时候,人也进了屋。
是一名中年妇女,显得格外焦急。一进屋就急着说道:“纪大姐,你快过去看看,我那儿媳妇刚刚出屋的时候摔了一交,这会肚子痛得不行,八成是要生,这会上县城可来不及了,你快过去帮忙接生。
纪克娟连忙站起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产期,这是动了胎气了!”
“还有一周,本打算明天就到县医院侯产,谁知道今儿不小心摔了,看样子挨不到县医院就得生!”
中年妇女格外焦急。
纪克娟站起来,犹豫的看了华文昊一眼。华文昊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毕竟他只是个陌生人,人家要出去,不好留他在家,只是没想到纪克娟是村医。
华文昊识趣的站起来,“我跟你去吧,纪婶!我是学医的,或许能帮上你忙!”
纪克娟先是惊讶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那也好!”勿勿拿过药箱,率先走出屋子。
华文昊跟在两人后面,中年妇女不知道华文昊与纪克娟的关系,也不多问。三个人穿过一条小巷,就到了中年妇女的家。
纪克娟急冲冲的走进去,屋里传来一个女人伊伊呀呀的申吟声,华文昊不方便进去,只是站在门外,四处看看。
本想中午就能见到纪克发,谁曾想他人不在家,华文昊想着,要是等到晚上就没有返回县城的车了,也不知道这个小村有没有旅店。
不知不觉中,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女人的叫声先是越来越大,又过了一会声音渐渐变得小了。
华文昊听声音就知道产妇八成要难产,如果不及时剖月复母婴随时都有危险。
果然,纪克娟一头汗水的从屋里急冲冲的走出来,她身后跟着那名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小伙子。
“我看要难产,赶紧叫小二找车去县城,咱这不能手术,晚了怕出危险!”
纪克娟格外焦急。叫小二的小伙子早就慌了神,拔腿就往出跑。
屋里“妈呀!妈呀!”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急,声音不复初始,显得中气不足。华文昊算了算时间,从这到永安县城需要一个半小时,孕妇很难坚持到地方。
中年妇女急得不行,对纪克娟说道:“纪家大姐,你在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生出来!”
纪克娟更加焦急:“该用的法都用了,这孩子逆生,我也没办法,咱们赶时间看能不能挺到县城!”
中年妇女听纪克娟这么一说,顿时慌了神!看到华文昊站在院子中间,忽然想起华文昊说他是学医的,也不顾认不认识,一把抓住华文昊的胳膊,焦急的央求道:“小伙子,你不是学医的吗?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华文昊可从没接过生,他一个大男人跑人家屋里去接生也不自在。但是人命关天,孕妇难产,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其它,即便中年妇女不求他,他也要主动请缨,这是华文昊xìng格使然。
“纪婶,你继续接生!”
华文昊不顾屋里几名妇女诧异的眼神,他把目光落在孕妇的脸上。孕妇脸上血sè尽去,嘴唇发白,眼神涣散,额头上满是汗水,整个人几尽虚月兑。
华文昊从背包里取出银针。
针砭篇里的鬼谷十三针有吊元神、转生死的作用,这个紧要关头,孕妇已经折腾得没有了力气,正是元神虚弱的时候,生死一瞬间,华文昊来不及多想,他运起鬼谷十三针的针法先在孕妇任中穴上轻轻一扎,首要是吊住孕妇的元神。
人为yīn阳二气所化,yīn阳结合化为元气,元气生则元神成,所以人一但生病,必然是jīng、气、神受损,病人体弱到极点,吊不住元神,一口气泄掉,人也就完了,华文昊怕她晕过去,元神一弱,不知道用力,婴儿出不来就会胎死月复中,所以《黄帝内经》上讲:吊住元神可生命,一点元阳可燎原。
这样的关头,华文昊根本来不及考究《青囊经》上医术的正确与否,只能按照这种救人方法出手救治。他连继扎了十三针,其中有五针都是隔着衣服刺进穴位,纪克娟看得直皱眉。
心想:“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人家一求他就进来,这可是产房,他一个大男孩懂得什么!即便是学医的,屁大的岁数能会接生吗?在说这孕妇难产,拿个银针乱扎一气,这可是两条人命啊!”
华文昊当然不知道纪克娟这样想他,手持银针最后在孕妇中指指肚上上取半寸深度用力一扎,然后轻声对纪克娟说道:“纪婶,准备接生!”
孕妇痛得睁开眼晴,身子向前一挺,纪克娟连忙大声说道:“小红,用力啊!”
华文昊收起银针,能做的他都做了,就看孕妇的天命如何了!
他这手针法叫做“鬼催胎”,传承自神医扁鹊,这手针法传承到华佗手中后,被华佗罗列到《青囊经》中的针砭篇里。
据说当年扁鹊路过楚国时,楚王的妃子难产,太医束手无策。楚王手下有一名叫恒正的御使对楚王说道:“神医扁鹊就在国都。”楚王使人请来,扁鹊只看了一眼,用银针在楚妃身上扎了几针,最后在她中指直刺银针,婴儿呱然而产。所以这手针法就有了“鬼催胎”的叫法!
他走出屋,中年妇女焦急的问道:“小伙子,能…能生出来吗?”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婴儿响亮的哭声传出来。
中年妇女哪还顾得问,转身就跑到屋里。华文昊长长出了一口气,一瞬间他对《青囊经》中的医术又有了一个深层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