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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连长凑到小刘身边,“这小子真是医生!”
小刘笑嘻嘻的说道:“高连长,你也没看出来吧!他不仅是医生,而且医术还很高明呢,老首长胸闷背痛的病就是他给治的。”
华文昊蹲下来,把徐明脚上的纱布慢慢解下来,他的左脚腕处已经完全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似的,这是伤了筋,外面已经敷了云南白药。
这云南白药原名叫做百宝丹,是由云南的民间医生曲焕章研制而成,对跌打损伤,创伤出血有着很好的疗效。1955年由他的后人贡献出来配方献给国家,其配方被卫生部列为绝密,因其极好的疗效,蜚声海外。
国内医院,运动员受伤,用的基本上都是云南白药。如果按照云南白药的药效来计算,徐明的伤至少要一周才能下地。
云南白药的药味极浓,华文昊用鼻子嗅了嗅,这段时间他练习五禽神伎,听觉、视觉、嗅觉都非常敏感,这个时候这药味进入他的鼻腔,华文昊就是一楞。
“三七、麝香、草乌、飞辰沙、冰片、薄荷”
这气味进入他的鼻子后,华文昊竟隐隐的能分辨出药物的组成,连他自己都产生怪异的感觉。
要知道很多中医秘方,一些疗效特好的方子,都因为医者的固步自封,传儿不传女的习俗,最后淹没在历史中。
有些方子代代相传,后人都是制成成品药出售,就是怕别人知道药方的组成,像华文昊这样能凭气味就分辨出来药物组成,什么保密方在他眼里也不成秘密了,还好这段时间华文昊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发生在他身上的奇怪事情,即便遇到在诡异的事情他也能波澜不惊了。
他用手轻轻按了按徐明的脚腕,郑直蹲下来:“怎么样?”
华文昊活动了一下他的脚腕,他对自己的药还是蛮有信心的。
“我试试看,争取后天让他上战场”
“真的?”
徐明挣扎着要起来,显得格外兴奋。
高连长冲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臭得瑟个啥,这两天给老子养好!”
旁边的军医也凑过来,他可是骨伤方面的行家,这部队里每天受伤的士兵,十个受伤,到有九个是跌打损伤,他从事这行近二十年了,像徐明这种伤两天就让他下地,那不扯蛋呢!
心想:“这小伙子看上去挺稳重个孩子,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
郑军长就在这里,看样子似乎极信任他,年轻人啊,就是锐气太盛了,看两天之后小徐下不了地,你怎么交代,要不要跟郑军长说一说,可别耽搁了重新选人顶替徐明的位置,不然就耽误后天的对抗赛了。
华文昊可不知道军医怎么想他,取出银针。
这套针具还是他自己原来那套,宋老爷子那套针具,华文昊给放到郑前那了。
这两天给老爷子针炙,用得就是那套针具,不过那套针具实在是太过珍贵,华文昊可不敢带着它随便乱跑,这要是给弄丢了,把他卸成八块给卖了也赔不起,用着都是负担。
他取了根针,认准穴位缓缓刺进去,他采用的是腧刺法。这种刺法专门针对跌打损伤引起的肿痛,用于打通受损的经络,使气血流通。
华文昊想到针刺与导引术(气功)之间的配合手法,前段时间他的导引术还不能导气外放,刚才跟赵德伟的硬气功印证了一下,颇有心得。
华佗先师妙手回chūn、手到病除的手段与这导引术有很大的关系。华文昊对他一直不能把这两种治疗手法结合在一起深感遗憾,现在他的导引术忽然有了飞越,就颇不及待的想要试一试,看看这失传千年的医术到底有多强大的疗效。
深吸了一口气,就像刚才打枪时,把jīng神集中在银针上,体内的真气再次疯狂运转起来,那种奇导的感觉再次出现。
华文昊仿佛能感受到徐明受伤脚腕处损伤的经络,每一条经络都是那么清晰可见。华文昊用银针刺过去,手指捻动,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随着他手指的捻动,体内的真气随着银针涌入徐明的伤处,迅速的修复着他受损的经络。
徐明就感觉到,随着华文昊捻动银针,一阵阵的热流涌到他的脚腕处,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根本形容不出来,简直是,简直是太爽了,徐明差点没申吟出来。
等到华文昊行针完毕,徐明感觉到就算是现在跑上两圈都没问题。
华文昊可就没有他那么幸运了,银针拔出来之后,他就感觉到一阵阵虚弱。这是怎么回事,华文昊闭上眼感受了一内的真气,明显变弱了许多,华文昊明白过来,原来这真气也是消耗品,看来这段时间要好好练习五禽神伎,把失去的真气补回来。
不过自己的功力也实在太弱了,要知道华佗先师可是练到了聚气凝针的境界,也就是说,导引术练到高明的地步,不用银针,只用真气,也能凝聚成银针进行针炙,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练到那个境界。
华文昊取出药贴,贴到徐明的脚腕处,嘱咐他的脚千万不要用力,否则刚才的针炙就白费力气了。
徐明连连点头,感觉到一阵阵清凉的感觉,舒服极了。
“郑哥,估计后天他就能上战场!”
“真的能上战场?”
刚才华文昊在给徐明疗伤时,军医已经把他的担心对郑直讲明了,对抗赛可是大事,不能因为华文昊的保证就完全信任他。
郑直自然明白军医的意思。
华文昊就笑了笑,开什么玩笑,他消耗了那么多真气,又有华佗的跌打神方,要是这么个小伤两天还不能下床运动,他也不用在学这《青囊经》了。
这个跌打方子,当年关公刮骨剔肉时那么重的伤,贴上三天就能上战场,何况刚才还用针炙导引术给他治疗了一下,明早就应该没事了。
“郑哥,你就放心吧!后天要是上不了战场,你拿我示问。”
“这小子!”郑直哈哈一笑
华文昊回到家里的时候,小囡囡正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华文昊开门进来,叫了声:“华叔叔!”
华文昊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许盈。捏了一把小囡囡肥嘟嘟的脸蛋:“妈妈呢?”
“妈妈出去了,她说一会就回来,让我一个人在家。”
“看叔叔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华文昊从背包里拿出来肯德基的鸡翅、鸡腿、汉堡,还有薯条。
“喜欢吗?”
“喜欢!华叔叔真好”,小囡囡抱着华文昊的脖子,在他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喜滋滋的吃鸡肉去了。
把背包放到屋里,华文昊打了一遍五禽神伎,认真感受着真气的运转情况。刚刚收功,就听到房门打开,华文昊探头一看,是许盈回来了。
不过她皱着眉头,好像有点不开心。
“妈妈,华叔叔给我买了肯德基!你看。”
许盈挤出一点笑容:“囡囡吃吧!”看到华文昊探头出来,“文昊,你就惯她,又给她买这些!”
“小孩子吗,喜欢吃就多吃点!许盈姐,你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
许盈叹了口气:“我失业了!”
“怎么了?”
原来许盈在一家房产公司上班,前段时间来了一个客户,看了十套房子。一共一仟多平,总理就让许盈接手,因为在所有的售楼小姐里面许盈是最漂亮的,业绩也是最好的,这样的大客户,经理自然要许盈接待,这叫做公关策略。
这十套房子,按照现在天南的房市,价值应在1000万左右。
许盈所在的房产公司规模并不大,一下子来了这么大的客户,经理乐坏了,没想到客户在签合同的时候提出了个要求,叫许盈陪他一晚。
经理跑来跟许盈商量,许诺只要许盈答应,给她提成20万元,许盈说什么不同意,经理软硬兼使许盈就是不上道。经理没办法去跟那个客户商量,是不是换个售楼小姐,那客户说什么不同意换人。
经理又来找许盈,在被拒绝后竟然破口大骂!许盈受不了这个气,就辞职了。
华文昊安慰了她一会,也不仅佩服起许盈来。想不到在她柔弱的外表下,如此坚守着道德底线。
要是换做别人,不过是逢场做戏,二十万也就到手了。现在这个世道就是这样,长得漂亮的女孩只要裤腰带松点,绝对不会因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受憋。
又给小囡囡调整了一会身体,这才回到屋里研究他的经书去了。
早上起来,还没吃完早饭,郑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他的大嗓门就喊了起来。
“文昊,你那药贴是真管用,徐明那小子早上起来就活蹦乱跳起来,完全好了,太好了,太好了,你那药贴还有没有,有多少我们第九军要多少,你给我报个价,我这就叫后勤到你那去取。”
华文昊就揉了揉鼻子,这位心也太急了些吧!这就来取,他一共也就配了五贴,昨儿天用了一贴,现在手里还剩下四贴。
“郑哥,我手里还有四贴,如果你需要,就派人过来取!”
“就四贴,那不成,你马上就给我配药,给我配一千贴送过来!多少钱一贴,你给我报个价。”
华文昊就是一阵无语,郑老哥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配一仟贴,那得多长时间啊。华文昊算了算,每贴的成本也就二三十块钱,还真就不知道应该多钱卖。
见华文昊没说多少钱,郑直就问道:“你那药成本多少。”
“二三十块吧。”
“就那么点,我给你二百块钱一贴,你这就找人配药,好了就这样,我这还有事,晚些时候我在跟你联系!”
二百块钱一贴,华文昊吓了一跳,这位郑老哥可是下了大本钱,这价给的不低了。一仟贴就是20万啊!都说部队有钱,这话可真不假。
华文昊算了算,这可不是小数目,这段时间也就算是给季继业看病,季家给了10万元钱。去除买檀香盒的用钱,还剩下8万元,这段时间又花了一些。
如果这桩生意做成了,也算小有收入了,华文昊也不由暗喜起来。
许盈看到华文昊接完电话后,一脸喜sè,也不吃饭,好奇的问道:“谁给你打的电话,看你乐的,有女朋友了!”
许盈一脸揶揄。
“哪呀,许盈姐,有个朋友让我帮忙配点药,没少给钱,我这是高兴!”
忽然想到许盈刚刚丢了工作,这么大的一笔订单,得找个人帮忙啊!许盈姐不正是现成的人吗,换了别人,还真不放心。
对了许盈说道:“许盈姐,你这段时间正好没事,不如帮我配药吧,算我雇你,怎么样?”
许盈思考了一下:“可是我不会呀!”
“这个没事,配贴药比较简单,不过这楼里可不成,得在市区找个民房。”
华文昊算了算,一仟贴药,就算是在多几个人,怎么也得十几天才能赶制出来。这事得找王雷帮忙,这家伙这几天也没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和小丽和好没有。
“许盈姐,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帮我几天,这样吧!每天给你三百元钱,我在找几个钟点工,你帮我管理一下!”
许盈吓了一跳,多大的事每天给三百元,她在房产公司工作时,每个月也就一仟多元钱的基本工资,加上提成,如果卖出几套商品房,最好的时候每个月也就三四仟块元。
“文昊,你给得太多了吧!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没工作,就算我帮你忙吧!”
“许盈姐,你就别客气了,要是换成别人我还信不过,配药这活其实要求很严格的,所以需要心细,我要是雇个中药师,给这些钱人家还不干呢!”
华文昊给王雷打去电话,这家伙睡意朦胧,还没有起床。华文昊问他在哪里,王雷答到在家。
这家伙正睡意朦胧,这时候同他说什么他也记不住,最好的办法就是去他家,把他从床上揪起来。
华文昊打了车,直接来到他家。上学的时候可没少在王雷家蹭饭,王雷的父亲在一家报社工作,他母亲是医院的护士长,为人特别和气,华文昊每次上他家去,他父母对他都非常热情,他家里的条件自不必说,就算在天南也是中上等收入群体。
华文昊到他家时,王雷母亲沈淑珍在家,华文昊叫了声:“阿姨。”
沈淑珍把华文昊迎到屋里,笑呵呵的说道:“是文昊啊,快进来,我们那个懒蛋子还没起来呢,我去把他叫醒。”
“不用了,阿姨,还是我去吧,您去也未必叫得起来他。”
沈淑珍就笑:“王雷有你一半懂事我也就放心了,二十多岁的人了一点定xìng都没有!”
华文昊直接推开王雷的房间,这家伙睡得正香,华文昊二话不说,把被子直接掀开。
“干吗呀!”王雷猛的睁开眼晴,慌忙拽过被子遮住身子。
“行啊,雷子,果睡呢!”
华文昊就乐了,这哥们上学时的毛病可一点没改。
要说王雷这果睡的习惯上大学那会就有。他家虽然在天南市内,但是天南医科大学位于市郊,家里就给他办理了住宿。
王雷这小子睡觉从来都是果睡,华文昊还记得,上学那会老三的女朋友过来,被老三带到宿舍。
王雷这小子喜欢睡懒觉,都十点多了还没起床,老三带女朋友进屋把他吵醒,王雷迷迷糊糊的下床找水喝,把老三的女朋友吓得大声尖叫,这事被大伙整整讲了五年。
“昊子,今天不上班,你就不能让我在睡会!”
王雷不情愿的穿上衣服。
“怎么,跟小丽和好了?”
“别提了,不和好老娘能让我回家住。”
“这小娘皮真是狠,跟老子约法三章,还给老子订了二十一条,他妈的,比rì本鬼子都狠,你不知道,兄弟这几天这个憋屈啊!老娘不知道哪跟筋错乱了,怎么就相中她了。”
王雷一边穿衣服一边诉苦。
“对了,这么早找我干吗?”
“还早,都八点多了!是这么个事”
王雷眼晴亮起来:“昊子,你那药方也那么历害吗!要是真好使,那云南白药跟它比就是个屁,还有你小子也不讲究,跑部队打枪也不带我!”
华文昊笑了笑,就知道王雷会是这个反应。
“昊子,你这是遇到财神了,二百块钱一贴,他要一仟贴,那就是20万,算没算成本,多大的利润?”
“利润还成,一贴药成本也就二三十块钱,加上人工有五十块钱就够了,不过我想最是能成立一家药厂。”
华文昊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知道王雷的舅舅是市卫生局局长,这事还就得找他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