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车停在酒吧门前,上面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的贵少爷和两个衣着奇特的美女,这副景象任谁看到都会妒恨的,但实际情况却根本不是这样。
“锦姐姐,酒吧就是喝酒的地方吗?”
“对啊。”
“我不会喝酒呀。”
“我也不会,但总比在冷冷清清的家里呆着好吧。”
“我来开门!”楚千雀抢在前面拉开玻璃门,酒吧里当然是很暗的,而且这个时候并不是营业的时候,所以里面空空当当。
“这里也是冷冷清清的呢。”虫婷笑着说。
“唉!”锦断叹息一声。
楚千雀打了一个电话,五分钟后酒吧立即热闹起来,红男绿女在那里跳舞、喝酒、聊天,还有个面容忧郁的帅小伙在吧台上面弹吉它。虫婷很好奇地看着四周的人,锦断问:“楚无赖,他们怎么一下子进来了。”
“哈哈,这些是我叫来的演员!锦姐姐不是嫌冷清吗?”
“你还真是用心啊,小雀子。”
“这是在拍戏吗?”虫婷问。
“是啊,拍给你们看的。”
“陆苏对女生方面要是有你一半用心就好了,这个木头!”
“嘿嘿,我可是情圣哟。”楚千雀一打响指,服务生立即过来问他们点什么酒水,这里似乎是他的产业,因为服务生管他叫“楚经理”。
他要了香槟和小吃,很快几个服务生跑过来把几个高脚杯像金字塔一样搭起来,从最上面倒香槟,满溢出来的酒自动盛满下面的杯子,依次类推……这居然是传说中的香槟塔!
不过锦断没见过,虫婷不以为意,她嚼着牛肉干偷偷地对锦断说:“这里的服务员好懒啊。”
“就是。”
“虫公主,喝过香槟吗?”
“我不会喝酒嘛!”
“这个是不会醉的酒!”楚千雀在两人面前各放一杯,虫婷舌忝了一点,说:“好像汽水啊。”
楚千雀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个游戏就是抽签然后让抽到鬼牌的人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八卦至极的聚会游戏。
但这三人玩起来感觉却完全不同,轮到虫婷踩到雷的时候每次都是选真心话,无论是内裤颜色还是喜欢什么人都老老实实回答,喜欢的人是“爸爸和空觉大师,还是锦姐!”
轮到楚千雀的时候,他也是选择真心话,锦断对他的私生活没兴趣,狡猾地问:“地球到月球有多远?”
“不知道!”
“那按规则,剁手吧。”
“锦姐,不是说罚酒吗?”
“我说过吗?”
最后差点跪地求饶,锦断才放过他。
轮到锦断的时候,楚千雀色眯眯地问:“你和陆兄一星期几次?”
锦断脸上一红,掏出刀:“我自断这只手!”
“不必了不必了,罚酒吧。”
“好吧!”豪爽地喝下一杯香槟,又恢复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
然后又轮到虫婷,这次是锦断来问,她想了想:“虫婷,请你老实地回答。”
“恩!”用力地点头。
“你知道自己是笨蛋吗?”
“呃……”
“回答不出来要罚酒的,对吧。”
“你不是说自断一只手吗?”楚千雀备感不公地说。
“可是我想尿尿了。”
“那让楚无赖代替吧。”
“锦姐,你太无耻了!”
“你才知道啊!”锦断坏笑道。
接着又轮到楚千雀,他说:“我要是选真心话你肯定要刁难我,干脆直接选大冒险好了。”
“行啊!大冒险的内容就是……请你自断一只手吧,哈哈!”
“只要锦姐姐高兴,一只手算什么,我不要了。”
但是拿着刀比划半天,终于还是没敢下手,锦断说:“好了,不玩了!”她的酒喝得有点多,虽然是度数不高的香槟,都对于不胜酒力的她来说,积累起来的量也达到微醺的程度。
她一拍桌子,愤愤地说:“陆苏这个混蛋,今天见到他我要折断他的脖子。”
“锦姐姐,我有惊喜给你哦。”
“是吗?拿过来!”她毫不客气地说。
楚千雀一打响指,服务生送来两个铁盒子,打开来,里面是满满的巧克力球,全部包着金纸,放在豪华的绸缎中。
“可以吃吗?”虫婷流涎三尺地问。
“请吧。”
“你这混蛋,居然送巧克力?什么居心。”锦断说,“虫,情人节的巧克力是有特殊意义啊,不可以随便吃的。”
“什么意义?”虫婷鼓着嘴问。
“你这个笨蛋,算了!”锦断自暴自弃地剥开一颗。
楚千雀拿起一颗,直接丢进嘴里了。
“外面的纸不可以吃的。”虫婷说。
“这不是纸,是金箔啦!其实这是我让亨利从印度买来的金箔巧克力。”(吃金子看上去像找死的行为,其实金箔薄到一滴水都能砸穿的程度,吃进肚子里无害而有益……昂贵是不用说了。)
“你还真是用心啊。”
“锦姐姐和虫公主开心就行了。”
“我奖励一下吧。”
楚千雀凑过去脸,迎来的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巴掌,锦断说:“混蛋,我是让你和我拍张合影,我要气一气陆苏。”
“哦!”楚千雀捂着被打红的脸委屈地说。
陆苏和龙奎在网吧激战到下午,午饭也是在这里解决的,日暮的时候他打开手机,看见楚千雀发来的一张照片,脸红红的锦断和笑嘻嘻的楚千雀凑在一起,两人好像在一个很暗的地方,下面附着一句话,明显是锦断打的:“我和楚无赖一起过的情人节,嫉妒了吧。”
“嫉妒个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骗我的。”陆苏说。
“还玩吗?”龙奎问。
“不玩了,再玩下去我回去要被罚了……我得去买盒巧克力。”陆苏盘算着晚上回去要怎么负荆请罪,“龙奎,你今天被车撞了。”
“你才被车撞了,你全家都被撞了。”
“回去就说你被车撞了,我照顾你来着。”
“哦!那我要巧克力,五盒。”
“成交!”
陆苏翻看手机,锦断早上打来了两个电话,还有一个未接来电居然是夏萤萤打来的,是艳遇吗?思想斗争一番,衡量了一下利弊,他打回去问:“你找我?”
“本来想找你,现在算了。”电话里那个懒洋洋的声音说。
“到底是什么事?”
“你现在过来,还来得及,我给我五分钟。”
犹豫的时候,龙奎低低地说:“谁啊。”
“你不认识,是个女人……千万不要和锦断说啊。”陆苏捂着话筒道。
“你这个坏人,再加五盒我就不说。”
“好好好!”
“喂,她是不是要送你巧克力?今天不是情人节吗?”
“谁知道呢。”这个小鬼知道的真多啊,陆苏暗想。
“那快去拿吧,我还想吃呢!”
“我马上回来!”
再次和她通话,发现已经被挂断了。陆苏风掣电驰地跑到夏萤萤家,一路上喜滋滋地想,反正今天有龙奎这个人证,谎言被揭穿也不过是被认为在网吧玩了一天,双层谎言才是最牢不可破的……啊,炮‘友,多美好的名词!
赶到夏萤萤家的时候陆苏敲了下门,里面有个声音说:“进来吧!”他一推门,是虚掩的……幻想中等着他的是一副香艳的光景,但实际上夏萤萤只是歪在沙发上手持一个细细的烟斗在抽烟,姿态慵懒至极……昔日花魁果然不同凡响,小孩子的身体都有这种猫一样的魅惑气质,她要是成年人的样子,那杀伤力还得了。
“你来了?”她瞥了一眼陆苏,淡淡地说。
“来了,有事?”
“本来想送你样东西,可惜你来晚了,在垃圾桶里,自己找吧。”
陆苏翻了下茶几旁的垃圾桶,有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果然是送巧克力啊,龙奎猜中了……看来艳遇的幻想破灭了。
“送我的?”
“不是送你的,是我扔掉的,喜欢你就拿走吧。”
“谢谢了,我走了。”
“恩。”
慢吞吞地关门的时候,夏萤萤一直在盯着他,就在门缝要关上的时候,她说:“你好像不想走啊。”
“还有事情吗?”陆苏立即推开门。
她动了动身体:“能把手伸进我后背吗?”
“挠痒痒?”
“挠痒痒?”她很可笑地说,“太紧了,帮我解开它。”
“啊,那个……告辞了!”陆苏流着冷汗,赶紧离开了,果然就算满脑袋幻想,这种事情真的露出苗头,自己还是会裹足不前……也许是个好现象吧,他暗暗为自己的高尚感动着。
跑回网吧,陆苏把龙奎领回家,路上他把巧克力给了他:“哝,还欠你九盒!”
龙奎打开包装看了下,是那种装饰很漂亮却没太多内容的送礼专用巧克力,他瘪了瘪嘴说:“这个我不要,我要那种大大的,装的满满的。”
“好好!那这个我送锦断了。”
“泼妇要是知道这盒巧克力是哪来的,你会被打死吧?”
“是啊,所以你要保密,不然会出人命的。”
“那,再加五盒吧。”
“不带这样的,一货两卖!”
“不啊,之前是为了去哪保密,这次是为巧克力从哪来的保密。”他狡猾地说。
不知道女性的脑袋是个什么构造,回去的时候当陆苏把巧克力送给锦断,她的不满居然立即平息了,但还是假装生气地说:“你想讨好我?太晚了,我要把这盒巧克力送给楚无赖……楚无赖,接着!”
楚千雀凌空接住,激动得不知所已,这个行为确实让陆苏小小的醋妒一番,锦断满意地坏笑起来。
但这天晚上楚千雀走的时候,却把这盒巧克力送给了虫婷,另外配上了一束玫瑰花。后来,那捧玫瑰花被虫婷拿去泡了茶,而巧克力……第二天早上陆苏看见老头在那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剥一盒巧克力吃。
“要吃吗?是克骨丫头给我的。”
“哦哦,我尝一个。”
“可惜没有了。”老头把最后一个丢进嘴里,这盒来路不明的巧克力走完了它的曲折历程。
(咳,鉴于本章有小暧昧情节,再次声明绝不会后‘宫滴!毕竟像杨过一样坚贞是少数之少数,面对诱惑暗爽一番最后以叶公好龙收场才是大多数男人的写照吧,不那么完美却能悬崖勒马的主角难道不比道德高僧更讨人喜欢吗?另外,也是给盼着后‘宫的诸位营造一种可能性,请发挥想象尽情脑补去吧!作者真难当,哎哟我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