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前面很多人,恐怕我们进不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玉儿看着前往李府的那条街道抱怨着说道。
“无双妹妹,要不我们就在那书生的院子里等就得了,干嘛非要来迎接他?”贾无双身后的青衫男子说道
贾无双有些厌恶的看了看身后的哥哥,接着冷声道“贾子熠,你不要忘了爷爷说过的话。”说完便示意玉儿往旁边一家客栈走去,而身后的贾子熠则嘀咕了几声,接着跟了上去,那一袭灰衣的男子则看着贾无双的背影露出亵渎的眼光。
走进客栈贾无双在楼顶包了个房间,而他的一个哥哥和弟弟还有那个管家则在隔壁房间,在这里居高临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前面不远处发生的事情,那里她的夫婿正在和人争辩着什么。
“你去叫下面的家丁混到人群前面,一旦公子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们立即出手。”贾无双对着旁边的玉儿说道。
玉儿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双儿看着张诺手中拿着的宣纸,双眼露出了震惊之sè,她怎么也想不到,公子竟然……
孙魏羽一听张诺手中握有程文斌收买吕氏四兄弟的证据,不禁暗道一声此时难办了,接着便回头看了看满脸尽是迷惑的程文斌,看程文斌此刻的表情,不知道被吓到了还是什么。
程文斌看着孙魏羽看着自己,先是暗骂了一声,接着走到孙魏羽旁边小声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收买的宣纸,那是假的。”
“可你看那宣纸的一角,已经被烧毁了,你看会不会是吕氏四兄弟亲自认的罪状?”孙魏羽狐疑的说道,他不想做没把握的事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越来越觉得张诺身后的两个老人不简单,就从见到如此场面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便可看出,所以自己此刻千万不能出任何纰漏。
“怎么,孙大人不相信?”张诺将宣纸折叠起来看着孙魏羽说道。
“既然张公子拥有此证物,那事情或许是错了,可是不管如何张公子都曾出没于破庙,而吕氏四兄弟也却是死在那里,不管如何请张公子去做个笔供如何?”孙魏羽笑着说道。
不愧是官场的老狐狸,张诺看着孙魏羽此刻的样子暗道,他张诺知道,笔供只是一个借口,一旦进去,还有出来的道理?于是便又道“其实杀害吕氏四兄弟的凶手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什么?”人群不禁一阵惊呼。
“张诺,你少在那故弄玄虚,自己怎么会杀死自己?”程文斌听后立马反驳道。
“程公子为何总是针对张某,难道真的只是为吕氏兄弟讨公道?还是说另有所谋?”张诺笑着反问道。
“我只是觉得张公子说话完全不尽事实。”程文斌有些嘲讽的说道。
“怎么不近事实?吕氏兄弟的死我是亲眼目睹的。”张诺说完这句话看了看四周,接着道“我想熟悉他们四兄的都知道,他们兄弟四人嗜酒如命,而就在破庙里更是摆了几坛子烈酒,我到达之时他们已喝的有些醉意,先是吕老三走出庙门方便,接着是老四,而老大和老二已经有些昏昏yù睡,我本想进去偷偷将双儿救出来,可谁知吕老大忽然苏醒,于是便提刀对着我的肩膀砍了下来,不过我想他要砍的是我的脑袋,只是怕是他喝醉了,随意刀偏了。”
张诺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接着道“就这一偏却救了我一命,于此同时老二起身准备动手,可却将怀中的酒坛子掉在地上打破,接着他手中的火把更是掉落,瞬间庙内便起了大火,而双儿则趁乱松开绳子扶着我逃出破庙,而吕老大和吕老二则葬身火海。”
“你胡说,既然如此那吕老三和老四为何死在寺院内?”程文斌喝道。
“被我砸昏的,可是没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逃出来,这恐怕怪不了我。”张诺语气极其轻松地说道。
孙魏羽看着此刻四周的动静,不禁暗自着急,于是便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既然大家各执一词,那就麻烦二位前去府衙受审,在如此大厅广众之下恐怕对二位名声不好。”
“哦,好像是孙大人特地来到这李府来抓张某的,不然为何会带如此多衙役?”张诺听后反讽道。
这句话让孙魏羽听后一时语塞,不禁再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张诺,以他所了解的情报,这张诺就是一个牛脾气的书呆子,平时根本就不爱与人打交道,更不会像今rì这般能言善辩,究竟这张诺发生了什么?
“没想到张公子并非传闻中那样。”
“是啊,今rì才知道这张诺竟是如此的能言善辩。”
“听说是在投湖之后才xìng情大变的。”
“难道说是上天让张公子开窍了?不然怎会做出那般诗词,又如此能言善辩?”
人群开始议论,因为此刻的张诺给他们的落差太大了,从开始的书呆子,到后来的赘婿,人们从来没有仔细认真的打量过他,可此刻,张诺给了众人一个全新的认识,不但能言善辩,更是胸怀大才之人。
“张诺,不管你如何为自己辩解,这件事情还是要官府插手的,我孙魏羽以顶上乌沙作保,必定还你一个公道。”孙魏羽有些恼火了。程文斌冷冷的看着张诺,心想这次看你还能辩些什么。
“张公子,汴州贾府前来迎接公子回府”就在此刻忽然从人群中传出喊声,接着就是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挤出人群站在张诺和孙魏羽中间,紧接着又进来两名带刀的护卫。
此时此刻的情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全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张诺都是疑惑的看着双儿以及前面的几个家丁。
“这些是什么人?”李治原看到后不禁眉头一皱问道。
陈仁广停顿了一下道“汴州贾府的,也就是张诺入赘的那个商家府邸,没想到这贾府还真来了。”
“听陈老的意思是对这事情有所了解?”李治原问道。
“嗯,我曾派人打听过,就在你告诉的这张诺是一个赘婿的时候,这贾府是世代以制作瓷器为主,为汴州四大瓷器世家之一,到了如今已是人才凋零,如今整个贾府上下一大半的事情有一个女子cāo控着。”陈仁广说道。
“女子?这个贾府还真是……”李治原听后不禁摇了摇头。“让一个女人做主,这贾府还长远的了吗?”
陈仁广听后不以为然的说道“李老错了,本来有些落寞的贾府在这个女子的cāo控竟然再次并入四大世家之一,甚至有超越前人的感觉,而这个女子就是张小友的妻子,贾无双。”
“哦,还真没想道,那为何会出现这张诺投湖一事?”李治原问道
“这贾府现在权利最大的是这贾无双的爷爷,可是家产早晚是要托付的,而女儿身又如何担当的了此重任,女子早晚是要嫁人的。”陈仁广叹着气说道。
“所以这贾老爷子就想到了这招赘一事,为的就是让家产不落入外人之手?”李治原推测着说道。
“是这个道理,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原因,这贾无双的父亲曾和这张小友的父亲有过口头亲事,不曾想这两位的父亲都相继去世,而这贾老爷子本来是想让贾府的二把手吴子虚做为赘婿的,可最终之所让张小友去做,一是因为口头亲事,这二就是这张诺是书呆子一个,还有最后一个原因就是那吴子虚太有能力了,让贾老爷子觉得将孙女交给他不安全。”陈仁广说道。
李治原听后不禁道“真没想到这赘婿身后还有这么多事。”
“这后面想必我就不必多说了,以那吴子虚是贾府二把手的能力,贾府会没有亲信,而让一个外人做了贾府赘婿,你觉得这个赘婿在贾府会有好rì子吗?“陈仁广看着张诺的背影说道……
程府
距汴州苏府来访已过去差不多七rì,而在全部程府的人员运作下第一批布料终于赶制出来,程老爷子为了让这种生意天长地久,特意动员了所有能动员的人力来做,而今天就是交货的rì期,也是付清尾款的rì期。
程瑾瑜虽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去了府衙,可是并未放在心上,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将这件事情做得更漂亮。
“老爷,吴府的吴坤吴老爷拜见。“一个家丁匆忙跑进厅堂对着程瑾瑜道。
程瑾瑜不禁“嗯”了一声,他不知道这吴坤此刻来拜见是为了什么,可他很乐意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成功。
“快请,另外备上好茶。”程瑾瑜说道。
不多时吴坤便来到客厅,先是寒暄了几句便道“我想今天是程老爷大喜之rì,可我吴某有一句话相赠。”
“呵呵,请说。”程瑾瑜笑着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还请程老爷现在劝你那宝贝儿子回来,以免到时候程老爷后悔。”吴坤意味深长的说道。
程瑾瑜听后谨慎的放下茶杯,看着吴坤道“不知道吴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老爷不知道?贾府的人来了。”吴坤抿了一口茶说道。
“那又如何?”程瑾瑜听后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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