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屋内,魏征和陈仁广听着一首首佳作诞出,都是不住的点着头,如此多的佳作齐出,这不是显得大唐大才之人越来越多了吗?如此下去,大唐必定会更加昌盛。
低下的学子们则是一言不发的听着,到现在为止,墨屋内一首佳作都为被选出。
不过让这些才子们欣慰的是墨文屋内好像也为传出佳作,如此说来这倒数第一不一定就是墨屋
“出了这么多佳作,我们是不是该喝一杯庆祝一番,陈老?”魏征端起旁边的酒杯说道,同时举杯对着低下的一帮才子敬了敬。
低下的一帮才子急忙慌张的端起桌上的杯子一饮而尽。
陈仁广笑着端起杯子道“是该庆祝,这些才子将来都是我大唐的栋梁。”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瓷器特有的清脆之声,接着两人一饮而尽。
“墨园再出佳作,乃是施院士所做的诗词,出自墨坊。”有人此刻进屋说道。
屋内的一帮才子听后不禁又是一阵唏嘘,这墨坊今晚算是出尽了风头,连出三首佳作,看来这头筹是势在必得了。
“说来听听。”魏征看着门口的书生说道,这施文采曾经中过状元,他是知道的,今rì他真想听听这施文采的才华,和那张诺比究竟如何?
那书生听后急忙对着魏征和陈仁广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学生这就给诸位背诵。”
中秋月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一首诗背诵完,屋内顿时一片沉寂,良久魏征说了个好字。
“这施文采真不亏是中过举人的,这是太有意境了。”屋内的才子有人说道。
一个书生起身对着众人施了一礼,然后对着魏征和陈仁广说道“学生不才,这首诗想试着解析一番。”
“自然是极好”魏征笑着说道。
其他书生听后无不是极为羡慕,这不得不算是露脸了,恨自己为何没有想到。
那书生得到了魏征的允许,便在位置旁边度了两步道“夜幕降临,云气收尽,天地间充满了寒气,银河流泻无声,皎洁的月儿转到了天空,就像玉盘那样洁白晶莹。我这一生中每逢中秋之夜,月光多为风云所掩,很少碰到像今天这样的美景,真是难得啊!可明年的中秋,我又会到何处观赏月亮呢?”
“解得好。”陈仁广听后拍手说道,魏征在一旁也是赞叹的点了点头。
解诗的书生听后笑着再次施了一礼便坐回座位上。
这书生刚刚坐下,门口便又有人闯进来道“又出了佳作,出自墨香的林逸,林公子。”
接着便开始背诵,屋内的众人听后开始抢着解析,弄的魏征和陈仁广一阵好笑。
诗词一首首被鉴赏出,此刻屋内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听到佳作的气氛,因为今年的佳作实在是太多了。
“既然如此多的佳作,我们不如去墨园一看如何?”陈仁广提议道。
魏征点了点头,便起身询问底下的一众才子,才子们早就想到墨园去了,可碍于这上面坐着的两位,而且自己又想表现一番,所以这墨屋内只有极少的几个人到墨园听诗词,这魏征这询问无疑不是说道到了这帮才子的心里。
看到众人同意,魏征和陈仁广在几个护卫的护送下便出了墨屋,身后跟着几十个才子。
与此同时其它的几个屋子也是都出来了,佳作太多,而且早已经在屋内呆腻了,不如到热闹的墨园看看。
墨园内随着四个屋子内的才子们涌入,顿时显得有些拥挤,可是这四个屋内的一些大才之人还是有优待的,在鉴赏台下面有专门为他们准备的坐位,而且坐位旁边的桌子上早已放满了美酒佳酿,这就是大才之人的待遇。
魏征和陈仁广在护卫的护送下坐到给他们准备好的坐位上,鉴赏台的几个老者见后急忙准备给魏征行礼,却被魏征示意制止。
陆续坐到座位上的还有另外几个屋子内的才子,包裹柳苏,范慕白众人,就连贺昱和林逸都到了,看来大家都是不想呆在屋内了,这回竟然全部聚集到了墨园内。
一众才子看到魏征后急忙行书生礼,都被魏征一一制止。
“今年的佳作何其多,让我等是看花了眼啊。”贺子道在石台上开着玩笑说道,可人们都从他的口中听出了高兴之意。
其他几个鉴赏诗词的老者听后都是笑着点了点头。
“不但佳作很多,这好的诗词也是很多,尤其是墨屋和墨文两个屋内,好的诗词很多,这诗会过后便会将这些诗词记在于兰苑薄上,供后人参考。”贺子道旁边的一个老者说道。
这句话让人听出了其中的猫腻,算是变相的拍了拍魏征的马屁,不至于让墨屋今年颜面尽失,而这墨文屋内有虞美人新曲子助阵,一些才子难免会出即兴之作,做出好的诗词不足为奇。
听着上面的老者这么说,魏征岂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一旁的陈仁广更是笑着看了看魏征。
人们一直期盼的那个人却未曾出现,诗词更是闻所未闻,到了此刻,都已经认定,这今年诗会的头筹必定会是墨坊或者墨香两个屋内了。
张诺来到了墨园,而且就在墨文屋内,这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可让人们想不通的是为何不出诗词。
此刻不但是知道张诺来此的人会这么想,魏征和陈仁广也是极为疑惑,可明白此人的习xìng,倒也并未太放在心上,倒是施文采心中极为不快。
贺昱和林逸坐在一起,此刻久久未见张诺,不禁也是心升不解,不过他倒也知道张诺的习xìng,所以心中虽然不是很愉悦,倒也不至于太过失落。
随着侍女将最后一叠宣纸递送给贺子道,众人知道,这诗会怕是快要结束了,虽说今年的佳作出了很多,可是上乘之作却是未曾出现,不过这上乘之作乃是数十年难得一遇,虽然都是心中有些不甘,可是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这今年的佳作真的太多了,多的让我应接不暇。”有人在人群里说道,这一说法立即得到很多人的认同,这今年的佳作真的太多了。
“本想着指望张诺做出上乘之作给我等开开眼,没想到等到最后竟然没有出。”有人失望的说道,这种说法也瞬间得到很多人的人认同,毕竟很多人得知张诺来了以后可都是极为激动地,而此刻竟还未出现其诗词,难免让人乐极生悲。
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多了起来,最后渐渐有人开始贬低张诺,说这人就是一个浪得虚名之辈,早就有人说过,这张诺亲口承认上次的诗词并非自己所做,更承认那四大喜事并非自己所改编。说到底,就是偶的一个老者的诗词,然后才成名的,要不然为何这中秋不敢做诗词?以他的才华,想必做出佳作因该不难。
这种说法不禁让一些人很是气愤,可此刻好像没有反驳的理由,不禁顿时对这张诺又气又恨。
了解张诺的几人听到这种议论,只是淡淡一笑,这种事情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一个人的才华是让人感觉的,而不是让人说出来的,熟知张诺的几人自然知道这一点。
柳苏听着这种说法则是极为高兴,不管是不是真的,算是接了自己心口的一股怨气。
施文采听着这些议论只是皱了皱眉头,一旁的魏月蝉则是满是不屑,想必是相信了这些说法。
“那张诺是有真才实学的,月蝉侄女不要多想了。”施文采对着一旁的魏月蝉说道。
“那为何不敢做出诗词?”魏月蝉问道。
“听闻此人极为低调,想必不想再这种场合做诗词。”施文采想了一下说道。
“先生就会给他辩护,月蝉才不相信那,如果他真有才华,就拿出来证明看看。”魏月蝉依旧说道。
施文采听后只得笑着摇了摇头,不管别人怎么说,自己绝对不会输给一个没有才学之辈,试问,一个能够解析出治国之道和礼仪的才子会是无能之辈?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石台上的几个人依旧鉴赏者手中的诗词,并且不时的念出佳作,可是此刻这些佳作已经不能让众人提起太多的兴趣了。
突然,正在翻阅着宣纸的贺子道止住了正要翻阅的手指,而是取出翻到的一张宣纸,接着神情漠然的看着手中的宣纸。
一旁的几个老者看出了贺子道的不寻常,不禁放下了手中的宣纸看着贺子道,都想知道这贺子道怎么了,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低下的众人也感觉到台上的不寻常,议论声渐渐边笑,而是都静静的看向石台上。
贺子道先是神情漠然,然后便是满脸的激动,最后指着宣纸道“上等之作,真是上等之作,必定会是流放百世之作。”
一句话出口,整个墨园顿时变得极为沉静,静的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