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第074章:咫尺缠/绵

作者 : 醉柳

“嘘!”轻轻地呢喃之声,凤飞雪知道这是拓跋天对她的暗示,她当然知道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不能出声,倒是这个拓跋天有没有长脑子,还‘嘘’出声,就不怕听力敏锐的杀手知道他们的下落吗?再说了,这么紧张的时刻,她怎么会尖叫出声,他的大手还捂住她的小口牢牢的,是不是存心要闷死她?拓跋天勾起薄凉的唇角:“没有,只有一匹白马!”凤飞雪轻轻叹息一声,拓跋天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一定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逃生。倏然,她听闻草中有声响,循声望去只见一条青色的蛇在草丛里游窜着,她趁拓跋天不注意,将手中的簪子抛向了那条青色,一簪致命。白马?难道追赶在马车之后的人是他——拓跋天?她还以为是那些闹事之人来追赶她,看来这次估算错了。“怎么是个兔子?”惊讶声传来。zVXC。凤飞雪微怒的拧起柳叶般细长的眉毛,真想张嘴狠狠咬上他的大手一口。“来人啊!”紧接着她双手拉住垂下的树根,缓慢的向下滑去,离地面还有五米之时,固定在岩石内的松树根被断掉了,凤飞雪忙松开了双手跃下,与此同时站在地面上的青衣男子纵身跃起,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翩然飞舞在半空,最后二人稳稳落地。如此暧昧的动作让两个人不免尴尬,红霞飞在了他们的脸颊,拓跋天松开了手臂,凤飞雪也迅速的弹开了身子,两个人都站的对方很远,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头部,一个在沟壑之底的尾部,都紧锁着眉头,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凤飞雪还是很警惕没有做剧烈的动作,怕刚走远的杀手发现情况不对,折了回来找到他们,只能在拓跋天的手心中闷声呼喊着。凤飞雪忙想伸出手臂挡在自己的胸前,不料这树洞还是太窄,她连动手臂这样微小的动作都不能做。“五殿下,你来的时候,有没有人随从着?”凤飞雪略带希望的问着。凤飞雪瞪了她一眼,抿紧了唇,从牙齿间露出清冷的一句话:“早知道我让你走好了,那么掉进沟壑里的人只有五殿下你,而我一定会站在沟壑外看着你、笑话你,往你身上投石子。”他轻呼一口气,吹在了凤飞雪的娇美的面颊上,温热的气息令凤飞雪难得会脸红,她垂下了眸子,这时候还想这些事,真是有点不顾生命安危了,蓝颜祸水,她可不敢太靠近。凤飞雪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幼稚!”“喂?四小姐你怎么了?没有被蛇咬到吧?”拓跋天紧张的跑了过去,细心的检查了下她,发现没事,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气。土坡之下有一条沟壑,是由岩石的缝隙天然形成,足有百米之高,三米之长,岩壁陡峭艰险。凤飞雪双脚用力勾住了树干,上身一用力翻起身,坐到了松树干上,接着将束在腰间的系带揭下,将一头紧紧缠在了树根上,剩下的部分紧紧缠在了松树枝干上。正当两个人都觉得没有希望了,沟壑之外传来了多人的脚步之声,拓跋天和凤飞雪都兴奋的站起身子,朝着沟壑外面喊道。凤飞雪瞥了他一眼,接着提起长裙,向前方快走两步,俯子顾装作要拾起东西,在拾起簪子的一霎那,她将那条青蛇用簪子挑起扔向更深的树丛中。“原来是个兔子?还以为你武功高强最先找到他们了,我们赶快向右手边追去吧!”“你……”拓跋天恼的站起身子,指着凤飞雪。一想起前世的李辰,凤飞雪鼻子有些酸酸的,她缓缓睁开双眸,将即将蹦出眼眶的泪水吞进眼中,一切都过去了,她还有什么可回忆的呢?如今李辰早已不在了,拓跋辰只是有着和他同样的容貌罢了,他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她到现在都还未能肯定,她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要在大历朝、在丞相府里安然的生活,等待着另一个李辰的重生和到来。拓跋天脚下一滑,突然整个身子歪倒,跌倒滑向了土坡下,凤飞雪未来得及躲开,也随着拓跋天一同栽向了土坡向下翻滚滑下,拓跋天一身大手将凤飞雪拉进了怀里,将她紧紧护在了身下,一起翻滚着滑下了土坡。这拓跋天看的是又惊又喜,没想到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还有三两下的功夫。只听闻几声轻蔑的笑声后脚步声渐行渐远,凤飞雪和拓跋天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真的是有惊无险。她阖上了双眸,感受着拓跋天背后那种温暖宽阔的感觉,仿佛时光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的一天,她与李辰一同走在公园的石路上,凤飞雪一不小心鞋子踩到了圆滑的石子崴了脚,李辰满面担心,温柔的蹲子,给她轻轻揉按着脚。直到她脚上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他才松开了手,转过身子让凤飞雪趴在他的背上。“将树根试着系到松树枝上。”拓跋天急促的加了一句。拓跋天有些错愕,手心传来异样感觉,但是他知道他现在的行为的确有点过火,他忙垂下了手,感觉到空间太小,两个人太过亲密,尴尬的想要转过身子,可是他一转身,一定会拨动遮掩他们身子的枝叶,枝叶一晃动一定会引起外面追杀他们黑衣人的怀疑。倏然间沟壑之外传来了马儿的嘶鸣,拓跋天眸带喜悦之色,继续吹着口哨,那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一般,又跟着嘶鸣了几声。他的身上有好闻的淡淡龙涎香味,这种香料是用了上等的材料研磨和配制而成,在经过香炉的熏蒸,才会散发出这样淡而不浓的香气。凤飞雪离的他太近,不禁吸了吸鼻子,真是很好的香料,恐怕连王孙贵族家都很少有人能买的起这样的香料。他瞥了一眼娇美容颜的凤飞雪,第一次见面也是这样晕倒了,害得他被她上了马车送她回相府,这一次又重蹈覆辙了,看来还得背着她走出森林回相府了。一次,两次,三次……直到第三十次,他累的气喘吁吁跌坐到了地上。女人就是事多,还好她没有惊叫出声,将那些刚未走远的杀手引来,不然他们的性命一定不保。拓跋天不悦地回道:“你以为我不想起开吗?还不是因为你太胖了,挤的本殿下动弹不得?”接着一只手握着簪子,另一只手扶住了额头,整个人晕倒在地,而且倒下的速度极其缓慢,样子及其唯美,看的拓跋天有些沉醉。凤飞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谁知道五殿下有这般兴致,连吹口哨这样低级的想法也能想出来。”拓跋天轻摇头,从地上吃力的站起,向沟壑中环望着,沟壑之中多为岩石和泥土形成,连寸草都未发现,刚收回眸光向前走了两步,差点被脚下的木枝绊倒,他俯身一望,刚想低吼一声,星辉般的眸子突然一亮,他俯子握住了细长的树根,将它从石地上拉起,这根树根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凭着它的长度和生长在这么深的沟壑之中就可以看出它有多么的顽强,他拉住树根一步一步向前走,并且没走一步就将主根从石地上拉出,折断了不少的须根,蜿蜒曲折而长的树根大概有十八米之长,这也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白雾,快些找人来救我,我跌进了沟壑里了。快走找人来帮忙啊!”拓跋天能感觉到凤飞雪在他的面颊出吸着鼻子闻,她这样的动作,让他浑身都觉得火烧一般尴尬起来,她一个姑娘家,还是千金大小姐,也太不注重礼节了,和男子贴的这么近不说,还这样的闻着对方,难不成想吃男人的豆腐?“要是能有什么暗号,或者有明显的东西或者人站在沟壑之外,一定会有人看到,过来救我们的。”凤飞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只是说说,根本想不出能找到何物。凤飞雪最先滑下了土坡掉向了沟壑,拓跋天一身长臂紧紧拉住她的手臂,皱起浓长的剑眉,咬紧了牙:“林若曦,千万不要松手!”拓跋天痛的坐到了地上,伸出手轻揉捏着被踩伤的脚,薄凉的唇中那两排整齐的贝齿咬的很紧,甚至咬出了咯咯的声响,最口他冷冷的从口中蹦出了几个字:“狠毒的女人!”待拓跋天轻呼一口气,闻见凤飞雪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味,这种清新而又不浓艳的香气,正巧沁了他的心脾,他的心脏开始咚咚的跳个不停,身上的温度更是热了几分。拓跋天也仰面望向了沟壑之顶,无奈的感叹一声:“自古红颜多祸水!早知道本殿下就应该放下你不救,安然离开。”拓跋天用力渐渐将凤飞雪拉起,不料他身下的岩石疏松,他整个人连同着身下松动的岩石一同跌向了沟壑之中,拓跋天紧紧拉住凤飞雪的手,两个人一同朝着沟壑中灰色的岩石坠下,眼见就要血溅沟壑谷底,拓跋天伸手抓住了身侧岩壁上长出的一棵细长的青岩松,他紧紧拉住了凤飞雪的手,未曾松手放弃,星辉般的眸子毅然亮泽,对着垂在身下的凤飞雪道:“我将你拉上来,你坐在松树枝上等着我!”即便不求他,他也有好法子离开这里,而且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带她离开。真是强词夺理,凤飞雪懒得理睬他,抬起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脚背,疼得拓跋天闷吼一声移开了身子抬起脚,凤飞雪这才娴静端庄的走出树洞,朝着拓跋天温柔一笑:“五殿下,若是下次你吃了我的豆腐,还敢再说我胖的话,踩得就不一定是脚了,说不定会被这个更惨。”还好她忍住了,就让这个脑袋里装豆腐的家伙嚣张一会儿吧。她淡然的望着拓跋天,轻启朱唇:“五殿下,你可以走开了。”凤飞雪整理了下素白的衣裙刚想离开,突然发现这里的森林有些怪异,树与树之间太多的相似,而且到了晌午,这里还是雾蒙蒙的,根本看不见哪里才是出口,刚才他们为了逃开杀手的追击,根本没有看清来时的方向,这下如何是好?拓跋天用力一抛树根端,摇摇上升的树根端部还未抛到松树上,离凤飞雪的位置有一米之遥,凤飞雪用双脚勾住树干,倒挂金钩一伸手利落的接住了树根的一端。“知道了!”“那是自然,它是我一手驯养的,能听懂我说的每一句话,我想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拓跋天仰起脸,将鼻子厥的老高,一脸的得意。“五殿下,你确定它能听懂你的话,却找人来帮忙吗?”当下,他只好忍着那些尴尬的神情和动作,继续静静的站在原地。每一次他们都吵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即便是身处危险之中,两个人仍旧是互不相让,好在他们都是比较明智之人,眼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出沟壑谷底,要是几日之后还未有人发现,他们一定会被饿死渴死在这里。求他?凤飞雪这一辈子都没有求过别人,更不用说这个只见过几次面,还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的男人。拓跋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在她软绵绵的小嘴之上,他忙放下手,一不小心微微模到了凤飞雪的前/胸。眼见天就暗了下去了,若是在落得夜不归相府,不知道她的名声会不会更加难堪,估计闲言碎语又要传进她的耳朵了。凤飞雪咬咬牙,接着朝拓跋天点点头,拓跋天一用力将她拉起,在抬手用力一推将她推到了松树枝干上。凤飞雪担心的蹙起眉头,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拓跋天:“五殿下,你没事吧?”有么会脑。拓跋天被这句话刺激的无奈笑出声:“一天天丢三落四,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凤飞雪起初有些尴尬,毕竟他们相恋没多久,她觉得男女之间这样的动作有些太过暧昧,可是每走一步脚上还是疼痛的紧,于是她趴在了他宽阔的脊背上,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香味,还有温暖而又宽阔的后背,一种温暖的感觉流行了心田,她真的希望这种感觉能带给她天长地久。响亮的口哨声徘徊在沟壑的半空。“啊!”拓跋天仰面大声呼唤着,站在沟壑之外的马儿像能听懂他的话,嘶鸣了两声随后跑远了。“唔!唔!”没想到一切都来不及她去珍惜,已经不再了。他瞪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女子:“又出了馊主意!”凤飞雪最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一切都像是发生在梦里一般,真的很惊心危险,她蹲下了身子遥望着从沟壑中看到的细长天空,这一百米太高了,而且石壁陡峭很难攀登,还是不要冒这样生命危险的好。“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离开了?本殿下自己走了!”拓跋天站起身,吃痛的走了几步,感觉到疼痛感渐渐消失了,他这才走向凤飞雪,略有得意的挑起了浓长的剑眉:“想求我吗?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考虑带你离开这片树林。”凤飞雪不屑的瞪了他一眼:“你只是运气好罢了!”“快来人救我们啊!”凤飞雪听闻到脚步声走远,她伸出手轻轻撩开树叶,确定了周围没有人经过,她这才想着要从树洞中走出,可是身子却被拓跋天挤住了,动弹不得。拓跋天星辉般的眸子突然一亮,他站起身,将纤长的手指圈成圆形放在口中,吹起了口哨。“咦?我的玉簪子哪里去了?”拓跋天脚上的痛更严重了,皱起了眉头,也懒得去与凤飞雪争辩,举起树根,仰面朝着她喊:“一会儿我抛上去,你记得接住啊!”她举起绳状的树根,朝着坐在松树干上一身白衣似雪的凤飞雪得意的摇了摇:“怎么样,我很聪明吧!”凤飞雪坚毅的点头:“好!”他轻轻将她扶起身,将她从地上背起,堂堂大历朝的五皇子竟然成了一个庶出小姐的车夫?或者连车夫都不如,像一个种动物‘马’?想到这里,他忙摇摇头,凤眸星辉中多了些愤愤不满的神情,他这样想岂不是也辱骂了自己吗?就当他英雄救美,将这个多事的女人送回丞相府吧。他宽阔矫健的后背,让凤飞雪稳稳实实的趴在上面,顿时让她感觉舒服和安全了不少,这种安全感凤飞雪觉得,也只有曾经的李辰能带给她,没想到这一世,给她这样踏实感觉的人竟然是拓跋天给她的,她有种错杂的情绪埋在了心底。接着他松开了紧抓住松树枝干的手,从二十米之高的空中落下,若是曾经他脚好好的,一定不会有难度,但是他的脚刚才在跌落山坡的那一刻扭到了,在落向沟壑之地时,脚上的疼痛更加剧烈了,痛的他咬紧一口银牙,歪倒在了地面之上。两个人又开始僵持了一段时间,还好是沉默的暗战,可是等了很久还未听见人的影子到来,就连鸟兽的声音都没有。“我们在沟壑谷底,快来救我们啊!”外面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竟然是剧烈的厮杀声和喊叫之声。凤飞雪与拓跋天都惊瞪着眸子面面相觑,难道那些杀手又追赶来了,并且将他们招来的求救之人杀了吗?那他们岂不是刚离虎穴又入虎口?况且现在连虎穴都未离开,就要再一次陷入被追杀之中?难道真的是老天要亡了她和拓跋天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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