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被褥下,林若曦与一身麦色肌肤的拓跋天正四目相对,含情脉脉地望着彼此。
突然,林若曦勾起唇角,垂下一双美眸,看向了他们之间的阻碍。
“皇上,你轻一点,我怕疼!”
“当然舍不得啊,这可是臣妾好久都没有和皇上做过的事了!”
林若曦点了点头:“那自然是好啊!可如今你是大历国的皇上,你若是陪着我去找靖轩,那岂不是要耽误了政务吗?还是算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勾我疼角。
落雪见到她家主子和皇上正在亲密,忙和凤阳宫中的宫人一同退出了大殿。
拓跋天想了想道:“如此说来,你不是担心靖华,那是在想念林靖轩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望向大历国皇上和皇后娘娘如此恩爱,也都羡慕不已,不过大多人都觉得这是一件绝配的事,毕竟皇上和皇后,一个英俊风华绝代,一个柔美绝色无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叹息一声后,兀自饮了一口。
拓跋天却是固执道:“不可,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的妻子这样美丽,若是半路上遇到了什么山贼,怕是要被山贼掠去当压寨夫人了,这个我可不同意!”
林若曦从铜镜中,看到了拓跋天泛起醋意、板着的面容,她微微笑道:“瞧你,一提到靖轩你就吃醋,可是他同样是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个人,和我的亲弟弟一样,所以你不必要在这样吃他的醋了!”
而他的手正牵着皇后的小手,而这位皇后正是林若曦。
萧太后像是很享受这些人的议论和追捧,端起手中的茶杯,用茶盖轻轻撩拨着茶水中的茶沫子,这才饮了一小口。林若曦越来越发现,自从拓跋天当上了皇上,怎么变得这样赖皮了?好吧,反正她也习惯了,她也没有和拓跋天在纠结此事。
毕竟人人都知道,自从大历皇帝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纳妾和招妃嫔了,只有林若曦一个皇后陪着他的身边。
只见,男子一身明黄龙袍,头戴金制旒冕,旒冕下垂着金色的成串的小金叶片,将他剑眉星目半掩着,给人以一种神秘而又不失威严之感的帝王之气。
而床榻上的这一对夫妻,正在如火如荼‘颠鸾倒凤’着。
林若曦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扬起微笑,却感觉到很是冰冷:“好啊,那若兰姑娘就尽情的表演吧!”
在这样困难的抉择之下,还是有些胆大的千金小姐,想尝试一下。
可谁都知道,这个皇后曾经是大历国有名的庶出小姐,随后当上了云郡主,更是个心狠手辣的绝色。
看着拓跋天和林若曦手牵手,走上了玉阶,来到了龙椅和凤椅之上坐下,坐下后二个人的手还是亲密的牵在一起。
拓跋天无奈道:“你不是说,这是你和我好久都没有做的事情了吗?我也说过要让你过足瘾,不服我们再来几把如何?”
于若兰一听到皇上要赏赐她这么多的奖赏,她心花怒放一般,朝着皇上多情的望了几眼,娇声娇气道:“臣女谢过皇上!”
这时,琴声响起,于国公的千金于若兰手持长剑,如鸿般在空中飞过,接着在空中旋转落地。
“千真万确了,你若是不相信,那若曦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刚入夜时,皇宫之中已经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的景象,颇有些过大年喜乐融融的景象。
“皇上,臣女是于国公之女于若兰,擅长剑舞,想为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助兴,表演剑舞,恳求皇上同意!”
大历皇宫张灯结彩,将这个大历国笼罩在过年的欢愉和祥和之中。
萧太后自然也要在外人面前做足面子,像是他们婆媳之间的关系很好一般,端起酒杯也朝着林若曦微笑着点头。
萧太后站在窗前,听的面红耳赤,她又朝里面望了望,发现红色的被褥下,又开始如波浪般的晃动起来。
“果真是这样吗?”
而是和拓跋天出席了今夜的年夜宫宴。
于若兰满是欢喜,回到席位上,拿出一把长剑,抽出剑鞘后,她双眸炯亮,一改之前的柔色贤淑之态其实咄咄逼人,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瞩目和称赞。
而女子眉如画,眸若月下幽湖深邃迷人,雪山般翘挺的鼻翼下,有着如蜜桃般莹润的双唇,在一身红色凤袍的修饰下,显得多了些妩媚和妖之色。
大历国的年夜宫宴很是讲究,要求官员在三品以上,或者皇亲国戚可以携带家眷一同进宫赴宴,场面之大,奢侈繁华,这也使得那些官员们和皇亲国戚很乐意来皇宫之中赴宴,一是觉得人多热闹,二是觉得这样大的场面,过年夜也是一种享受。
林若曦抿了抿唇瓣,这才道:“又到过年了,可是这一次却少了一个人。”
林若曦一身红色凤袍,凤袍外罩着金色绒丝制成的纱衣,纱衣旖旎逶迤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听起来却是那么的悦耳悦心。
林若曦和拓跋天在床榻之上大战了一夜。
可就在这时,她的视线不小心碰到了拓跋天身边凤椅之上,那一双幽深黑亮的双眸。
第二天一清早,萧太后就来到了凤阳宫的宫门口想亲眼见到拓跋天,只有这样她才相信昨夜两个人确实睡在了一起。
林若曦撩起衣袖,神色冰冷望着拓跋天:“少贫嘴了,我就是不服你,我们再来!”
这个女子的出现,让萧太后眼前一亮,心中开始打着歪主意来,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若曦。
而这个皇后独占皇上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不生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早晚都会被男人抛弃的,他们就是要抓住时机,说不定会得到皇上的宠幸,怀有龙嗣,将来当上贵妃也说不定。
萧太后看了一眼于若兰,很是满意,接着深深看了一眼林若曦,见她仍旧是很淡定,好啊,都有人要当着你的面和你抢皇上,你却无动于衷?说你太自信了好呢,还是你傻到家了啊?
拓跋天在这时,望向了林若曦,像是很尊重林若曦的决定,柔声问道:“皇后可喜欢剑舞,若是喜欢便让若兰为大家表演一场也好!”
三个月过去了,正是大历国的过年之际。
萧太后是妒忌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星来,想来她当妃子时,皇上也没有这样的宠溺过她,连牵手的机会似乎都没有给过她,更别说在众人面前,她和皇上会有这样恩爱夫妻的画面了。
林若曦摇了摇头:“前不久我已经回过南疆国,见过娘亲、父亲,也见过靖华在娘亲那里生活的很好,我很是放心,所以并不是担心他。”
世人都知道,皇宫之中必定要后宫佳丽三千,这样才能繁衍皇嗣,将来继续继承大历国的江山。
挥剑的动作时如闪电迅速,时而情意绵绵却如同藏针,手上的剑法看起来是千变万化,让人看了都不觉间是叹为观止,直到于若兰的剑舞表演完毕,这些席位上的人都给她鼓起手掌。
在一瞧皇后的面容,她头戴金色凤冠,凤冠旁边坠着同样金制小叶片,每一个金色小叶片之间都有小金珠子隔开,正巧垂在鬓角的两侧,看起来很是雅丽华贵。
萧太后一身金色绣有金色团凤的衣裙,头上戴着金制的璎珞和金色的凤冠,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有着一派的后宫之主的气势。
“好,看谁笑到最后!”
接着,二人一饮而尽,隐藏在眼底重重的杀气和敌意。
拓跋天剑眉皱了皱,问道:“你说的,少了一个人时靖华,你的亲弟弟吗?”
当她望见了林若曦正和拓跋天挽着手走出了凤阳宫,心中妒忌的要死,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还是被这个女人给抢走了,她要是不给她生个大孙子或者孙女的话,她是绝对不会绕过她的。
不等拓跋天想回话,萧太后已经开口道:“若兰姑娘,你尽管表演就是了,皇宫之中的那些歌舞,大家早就看腻了,也是该看一下别致的舞蹈了。”
当然这里面也有想趁机见皇上一面,来投怀送报的千金小姐。
“众位爱卿请起!”
“哦?我已经够轻了,难道你还舍不得啊?”
萧太后的出现,成了众人眼中的两点,且不说她是太后娘娘,就看她这一身妆容,看她现在的容貌,可以用倾国之色来形容,哪里像是一个有着二十多岁儿子的母亲样貌?
于若兰谢过了太后,却是用余光看向了拓跋天,见那一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她的心蠢蠢欲动了。
拓跋天见林若曦冷下了笑容,他忙换做笑脸,双手在她腰间紧了紧,温柔似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这样吧,等到年夜过了,我陪你去找他好不好?”
待这些三品以上的官员、皇亲贵族携带家眷入席坐定之后,这才听到身穿蓝色太监服饰的公公高唱道:“太后娘娘驾到!”
萧太后忙捂住了滚烫的面颊,仓皇失措的逃走了。
天呢,这样活色生香的图,她可是见不得,见不得啊!
拓跋天尖巧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之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若曦,你在想什么呢?是在想我吗?”zVXC。
“我的心好疼啊!”林若曦揪住了胸前的衣服,一脸痛惜道:“明明开始我的棋子要胜出了,怎么后来成了你的胜棋较多啊?”
拓跋天一脸得意看着林若曦,晃荡着脑袋:“谁让你棋艺不精了?跟我比,你还差的很呢!”
林若曦还没有进宫前,母后可是日日夜夜都念着要见林若曦,要她成为她的儿媳,可是现在怎么了?两个人成了水/火不容的冤家,把他夹在了中间,想一想还真是痛苦啊!
“那当然是好啊!你别晃动脑袋了,还得意是不?小心我把你的额头上插满银针,看你还那么得意!”
“谢太后娘娘!”
拓跋天抬手道:“若兰姑娘为大家表演尽兴,母后、朕和皇后都很是喜欢她的表演,重重加赏她,赏她玉如意一柄,苏杭锦绣布匹百匹,珠宝三箱!”
拓跋天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众人刚落座,只听闻蓝衣的公公又高唱着皇上和皇后娘娘驾到,他们又站起身拜见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皇上!”
众人这才敢抬眸望向正步入龙椅和凤椅上的二人。
“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若曦感觉到了萧太后的眸光,她朝着萧太后微微笑着点头,举起了手中的翠绿玉制的酒杯,与萧太后示意友好、
而林若曦气定神闲地竟然喝着清茶,与拓跋天谈笑几声,根本不把走到席位之间舞台上的这位青衣女子看在眼里。
“喂,皇上,你太过分了,你是说让你轻一点吗?你怎么将我的棋子都吃掉了?”
“是!”
“好吧,这一次朕一定满足你,让你过足瘾!”
“好啊,你想拿银针刺我,尽管刺好了,到时候来个谋杀亲夫的罪名,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而且还发出了男子的闷哼声,女子的娇嗔声。
一身青色长裙,脖颈间是狐狸裘衣领,媚眼如丝,气质若兰,看上去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佳人。
“众爱卿请起!”
拓跋天上完早朝,就来到了林若曦的凤阳宫,见林若曦坐在铜花镜前发呆,他从她的身后轻轻抱住她,却是将她吓了一跳。
众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于若兰,以为于若兰会带着满面得意的笑容走下舞台时,她却是用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凌厉眸光,看向了正在娴静笑望着她的林若曦。
“皇后娘娘,臣女一直都好奇,您到底会不会武功,不知道臣女能否有幸,和皇后娘娘切磋一下剑术呢?”
林若曦温婉一笑,月光打在她的脸上,将她一张娇容映的更加白希玫丽,她神色淡然望向了于若兰:“于小姐,既然你那么想和本宫比试,不如我们就玩的大一点,赌命如何?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