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耳边原本嘈杂的声音变得模糊起来,当她再一次抬起头去看童画的时候,却看到童画和那几个男人在挥手。
他们走了?
夏末想着,也起身,可是酒精作用,她整个人头重脚轻似乎站不稳,摇摇欲坠的来到童画身边,含糊不清的说:“大姐,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童画伸手扶着夏末,见她面颊潮红,耳根微热,眼神更是迷离得渀佛看人都是模糊似的,便轻轻一笑:“好了末末,我们也回家。”
“大姐,我头晕。”夏末声音吃吃的,娇嗔的像在撒娇。
童画好心的扶紧了她:“没事,大姐扶着你。”
夏末并未多想,都恨不得将身子全靠在童画身上,她是真没有一点力气了,只想要找一个依靠。
不仅如此,大脑里也朦朦胧胧的,犹如浆糊搅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十分难受,身体里还像有什么虫子在爬。
总之,浑身不舒服。
童画扶着夏末走出酒吧,正好一辆车就停在面前,童画带着夏末就上去。
没说一句话,车子开走。
车上,夏末不时难受的哼几声,童画试探性的喊她几声,她也答应得迷迷糊糊。
夏末感觉自己是醉了,眼皮都不想睁,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童画附在夏末耳边,轻轻的问:“末末,你怎么了?”
“童画姐,我要回去了,阿岩他……他还在等我。”夏末声音断断续续,语不成句。
正在这时,她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想去接,童画却快速抢过来,一看是厉引岩来电,童画一咬牙给挂了,随后将手机关机。
“大姐,是不是阿岩的电话?”
童画撒谎:“没看清楚不知道,你手机没电了,已经关机了。”
“哦,那我们快回去。”
“好。”
车子平稳前进,夏末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眼,但几乎什么都没看清楚。
直到车子停下,夏末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了。
童画推了推夏末:“末末,你睡着了吗?”
“没呢,到了吗大姐?”夏末想睁开眼睛,却失败了,眼皮太过沉重,根本睁不开。
“嗯,到了。”
夏末胡乱的挥着手想要下车,童画却拉着她,又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了句:“末末,我们刚才去哪儿了?”
“大姐,我们不是去了酒吧吗?”夏末轻柔的声音有些不解。
“胡说。”童画说,“我们没有去酒吧,我没和你在一起过。”
“可是……”夏末的眉头下意识的蹙在了一起。
“末末,听我说,今天你和童画上街,你接了个电话就自己走了,后来和朋友去了酒吧,并没有和童画在一起……”
童画的声音就像是悠远绵长的洪钟,深深地印刻在夏末的脑海里,篡改着她模糊的记忆。
起先夏末还抗拒,后来越听她说,夏末就点了点头。
见计划成功,童画眼中浮现了恶毒的笑容,开车的那个司机转头和她相视一笑。
“做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记住,要是出事了,不仅你舀不到钱还会倒大霉!”童画提醒着伺机。
见男人点头,她才又说,“记住,766-6号房,利索点,药效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