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太阳洒进卧室,林夜郁闷,想伸个懒腰都难。
常芳芳很有礼貌地敲门进来,不待主人说话,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林夜。
林夜任由她打量。
常芳芳忍不住问道:“雪婷是谁?”
林夜一副茫然不知,“谁?”
“雪婷!”
林夜摇了摇头:“不认识。”
“魏斌昨晚喊着她的名字。”
“是吗?”
“你不吃醋?”
“吃醋?为什么?”林夜笑着问。
“做老大的女人是不是一定要变得这么麻木?”常芳芳笑得有些惨然。
林夜摇摇头:“常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常芳芳失落地走了,才几天的时间,便少了刚到通街时的傲气,通街容不下她,因为林夜才是阿嫂,而她只能乖巧地充当魏斌发泄的器皿。
这些年,比常芳芳美的、辣的、狠的,林夜没少见,最后不是被魏斌送人,就是被玩腻了。
魏斌过来陪林夜吃午饭,“你吃消炎药了没有?”
“苦不拉几的。”
林夜自小就不爱吃药,魏斌知道的。
其实两人也有过相处得很融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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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兰和魏斌正式认识,是她十三岁那年春末发高烧,但是又不想吃药,趁女乃女乃不注意就躲进了魏家。
“谁在那里?滚出来。”魏斌受了刀伤,心情坏到了极点。
林兰兰从窗帘后边慢慢地挪出来。小小的脸蛋,脸色很差,一看就知道生病了。
“对不起,我看着门开了就躲了进来。”
魏薇出门又忘记关门了。
“躲?躲什么?”
躲吃药……说出来多丢人。
“嗯……你受伤了?”脸颊,嘴角紫一块红一块的。
魏斌直接月兑掉了上衣。
背上长长的刀伤,肩膀的肉已经外翻了。
林兰兰倒吸了一口气,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吓人的伤口。
“怕了?”
“谁说我怕的?”声调是高了,但是声音抖了。
“呵……柜子里有酒精,拿给我。”魏斌轻声笑着。
林兰兰觉得,他的笑声还蛮好听的。
打开柜子,里边好多药品。
林夜拿了棉花和酒精递给魏斌。
魏斌刚想抬手,扯着伤口,露出一个很痛的表情。
“怕疼还打架?”林夜不伤大雅地挖苦一句。
“要你管!你来消毒。”
“酒精消毒会痛哦,你忍着点。”不过转念一想,受伤对魏斌来说是家常便饭,自己真是瞎操心。
起初林兰兰拿着棉花沾着酒精慢慢地擦拭伤口,虽然魏斌都忍着不出声,但每擦一下,他肩膀都会动一下。
虽然说长得结实,但是还是很瘦啊,又怕疼还跑去打架。看着那长长的伤口,林夜想了想。
“喂,干嘛停……啊——”
谁能猜得到,小小妹纸居然把整瓶酒精沿着伤口倒了下来。
魏斌蹲在地上,静默了十秒。
“长,长,长痛不如短痛……”林兰兰直觉魏斌要发怒了,随手拿起一本杂志对伤口轻轻地扇着风。
“别乱动,血才止住,扯动伤口会流血的。”林兰兰看似关爱地语气,温柔地威胁道。
“斌少……”白板、老许一群人刚好赶了过来,原本叽叽喳喳的一群人看见这一幕顿时安静下来。
面对一群古惑仔好奇探究的目光,林兰兰耳朵根都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不低头还好,低下头刚好看见杂志封面上的女郎,一股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抬起脸来瞪着魏斌。
清冷的眸子烧起火来还挺有震慑力的。
“怎么了?”魏斌问道,潜台词是:哪条气不顺是不是?
“臭流氓!”林兰兰吼叫起来。
“啪”杂志刚好砸在魏斌的脸上。
捂着鼻梁骨,痛得魏斌连声咒骂。
众人静默三秒之后爆炸性地狂笑,个个阴阳怪气地学着“臭流氓……”
魏斌也被起哄得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林兰兰懒得理身后这群鬼怪,气愤地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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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往事魏斌还是觉得好笑,“当时你居然敢骂我臭流氓。”
林夜也难得露出一丝温和,“你现在也还是臭流氓。”
魏斌失笑,“那杂志砸在脸上,真的很痛。”
林夜的神情变得柔和:“我回家感冒加重,还多吃了几天的药。”
“所以说,还是乖乖地吃药。”
林夜点点头。
一切都很自然,很正常,就像那场折磨从来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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