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她一起走下去
“你看,你多美!”秦墨临将她的身体微微的侧转,夏微凉从镜子里看到了那个粉面桃腮、风情万种,几乎都要不认识的自己。
“你太坏了!”她话未落音,秦墨临又是一记猛撞。
“嗯…唔…”强烈的舒服感向她袭来,她禁不住的哼出声响。
秦墨临卖力的取悦着她,却在每每在她即将攀向顶峰时,动作又缓慢了下来。
就在夏微凉快要难受的哭出来时,他轻柔的伏在她的耳边细语:“别急,宝贝,我要给你一次不一样的感受!”
说话间,他的动作陡然加快,那种被刺激的感觉在不断地累积、累积,忽然他猛的一顶。
“啊”!夏微凉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像是被抛入了高高的浪尖,然后又疾速的下降。
她只觉得的砰的一声,眼前像是开满了绚丽的烟花一眼,满眼的璀璨。
秦墨临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等她悠长的回味过后,继续开始了新一轮的攻伐。
床上、地上、沙发上都成了她们的战场。
两个人直到精疲力竭了,才放开了对方。
秦墨临没有拉上床帘,两个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床上,透过玻璃窗,两个可以看到城市的霓虹和璀璨的星空。
夏微凉像小猫儿一样乖巧的依偎在秦墨临的怀里,享受着暴风雨过后片刻的宁静。
“墨临,我想要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你帮我找到那个催眠的大师,帮我从这个困境解月兑出来好不好!”
“这样不也很好么?为什么要记起来?”秦墨临轻声答道。
之前他渴望她能记起来,是因为他希望她能想起自己,想起两个人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
现在他不希望她记起来,是因为他查到了她痛苦的根源。不希望那段儿过去在她的脑中从新上演,让她再度受到刺激。
至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也无从详细的知道。但是,无论事情是怎样的,结果对于他都是一样的。
过去都过去了,他只想从新和她开始,两个人再度携手续前情,朝着幸福的生活迈去。
“为什么不记起来?这样生活的像个傻子,不管过去是怎样的,我都要想起来,帮我好不好?”夏微凉贴着他的胸膛,他的心跳让她无比的安心。
或许,她从见他的第一眼起,他在她的心底扎下了根。
虽然她的记忆被更改了之后,她一直不认识他。但是,从第一眼见他她就有种目眩神摇的感觉,那种感觉,她现在想来就是一种心跳的感觉。
这些日子相处,虽然时间并不多,但是她觉得和他在一起并不拘束,并不难受,凭着那种微妙的感觉,她还是再一次的爱上了他。
秦墨临见她无比的坚定,他只好点头:“好吧,过一阵子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我带你去美国!”
***
秦老爷子住院的第三天,秦墨临去了医院,夏微凉本来为了避嫌不打算和他一起去的,可他非要坚持,她无奈只好跟着他去了。
微凉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踏进医院的大门了,她真怀疑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和医院纠缠不清。
VIP病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病床上,秦老爷子安详的睡着,满是褶皱的脸上写满了沧桑。
阳光透过玻璃斜斜的射进来,照在在床头摆放的那一大束黄白相间的菊花上,看起来格外的刺目。
“你看!”夏微凉指了指那束花,有些恼火。
不知道是那个缺德的家伙,竟然在老人家生命垂危之际送来了菊花。
这不是咒人早死么?
秦墨临皱眉走过去,将花瓶中的花取了下来,隔着窗户狠狠的向外抛了出去。
夏微凉对他这个行为表示无语,默默的走上前去,把手里大束的康乃馨插到了花瓶里去。
“墨临,你来了!”秦老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略显浑浊的眼睛看到了跟在一旁的夏微凉愣了一下,随即就摇头笑开了。
“爸,你感觉好些了吗?”秦墨临扯过一张凳子,在老爷子面前坐下,大手轻轻的握着他干枯的手指。
秦老爷子摇头:“好不了了,我怕这一次我的寿命已经到头了!即便是好了,也已经是风烛残年了,过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清净!”
听了这话,秦墨临心里酸涩不已,往日叱咤风云的父亲,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孱弱,正如他所说一般,风烛残年,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
虽然他来的时候已经问过了医生,老爷子病怕是不乐观,可从父亲嘴里直接说出来,那感觉总归还是很难过:“爸,别瞎想,你会好起来的!”
秦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扶着秦墨临的胳膊艰难的坐了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份文件递给了秦墨临。
“儿子,七年前他给你惹了大祸!不过,以你现在的实力应该不会了,拿去吧,这是你的这一份!“
夏微凉在旁边瞟了一眼,发现这份文件竟然又是遗嘱。
老爷子这么说,难道他知道七年前发生的事情么?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由着两个儿子厮杀的你死我活?
她真的有些难以理解。
“爸,秦家的家产我一分钱都不要!”秦墨临皱着眉看了两眼,啪的一声将文件扣上,又递了回去。
“为什么?”秦老爷子失望的看着儿子,眼泪顺着布满褶皱的眼角就淌了下来:“这是我对你的补偿,这么多年了,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岚儿啊!”
还没说两句,秦老爷子的情绪陡然的激动起来,提起秦墨临的母亲,他抽泣的说不出话来。
“墨临,要不你就先收下吧!”夏微凉最看不得老人家哭,忙在一旁打着圆场。
秦墨临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暂时就把遗嘱收下了。
他可以不要补偿,但是这么大的产业也不能让老三全吞了。
夏微凉轻轻的笑了,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摩挲着他,仿佛在模一只听话的小狗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