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小事儿。我只是好担心你,不希望你出什么危险!”夏微凉把头轻轻的靠在秦墨临的胸膛,小声的说道:“我不会逼你,但是等你的事情处理完了,你就离开这个黑社会组织好不好?我不想要天天担惊受怕的!”
“好!”秦墨临痛快的答道。
只是,离开又是谈何容易。
傍晚时分,杜冰打来了电话说杜若被救回来了。
秦墨临问她情况怎么样,他没有说,只是叹了一口气。
其实不问,秦墨临也能猜到个十有**,一旦被虞天尘抓到了,那么下场自然不用说……
“带她过来吧!今晚让她先留在我这里!”
杜冰沉吟了一下:“好!”
杜若是被杜冰抱紧来的,她小巧的身子蜷缩在杜冰的怀里,长发凌乱,脸色苍白,眼角的泪迹还没有干掉。她周身都被一件男人的宽大衣服包裹着,只露出头和两只脚丫。
而杜冰也好不到那里去,脸上挂了彩,手上滴滴答答的不断的往下淌血。
夏微凉看到这种场景,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崩溃了。
“若若……你还好吧……”夏微凉走上前去,手指颤巍巍轻抚着她的脸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杜若睁开眼睛,眼角还噙着泪水,她虚弱的笑了笑,轻轻的对杜冰说:“放我下来!”
杜冰点点头,轻轻的俯身将她放了下来。
杜若冲夏微凉凄惨的一笑,手指缓缓的解开了包裹自己的外衣。
衣服顺着肩膀滑落在地,少女不捉寸缕的身体展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若若!”夏微凉抽了一口冷气,眼泪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
少女白皙的身子被虐待的不成样子,青紫的印记遍布全身,赤luo光滑的后背上遍布鞭痕,两月退之间还有新鲜的血液在不断的淌出。
她就这样看着夏微凉,眼神中透出浓浓的绝望之色。
夏微凉脑子嗡的一声,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被人毁掉了!
“她怎么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夏微凉的眼泪唰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这样一个清纯朝气的女孩儿,被那群衣冠禽兽给rou躏了。她都不敢想象,当时的情形。
她忙蹲子捡起衣服,给杜若披上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微凉姐!”杜若眼神空洞的看着夏微凉,眸间一片死灰:“知道吗?九个人,九个人碰我的身子呢!”
“杜若!别说了!”杜冰沉声呵斥她,不想听她在说一遍当时的情形。
心痛的滋味,第一次在心底蔓延,如同万虫啃噬,如同炭火煎烤!
如果今天不是他去了,恐怕杜若的生命之花会就此凋谢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踹开门,看到杜若那副悲惨绝望的样子时,那种的心碎的感觉。
“呵呵呵呵!”杜若低低的笑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痛楚:“知道吗,虞天尘的手下,抓错人了,她真正想要抓走的人是你!是你啊啊!”
说道最后几个字时,杜若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出来的。
夏微凉如同被电击中,身子不停使唤的开始颤抖,心脏如被利刃剖开,疼痛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
“你说的是真的么?”她颤抖着嘴唇问道,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够怎么活。
杜若指着秦墨临:“你可以问他!”
夏微凉把目光转向秦墨临:“真的吗?”
秦墨临犹豫着,半天,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夏微凉短时有些月兑力,膝下一阵瘫软。
抛开她自身的安全先不说。就是因为她,杜若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和折磨,这将对她的后半生造成怎样的影响?
“以后谁还会要我?以后谁还会要我啊!”杜若撕心裂肺的哭着,那哭声像是重锤一般击打在夏微凉的心上。
遇到了这种情况,她也不知道要改如何安慰杜若。
“微微,你不必太自责!”秦墨临搂着她的腰,轻柔的抚模着她的长发,安慰她:“这笔债我们会朝虞天尘讨回来的,杜若也不会白白受苦!”
杜若听了秦墨临的话,噙着眼泪低低的笑了,那笑容看起俩十分的讽刺。
明明是她遭受了奇耻大辱,他却安慰着夏微凉。
“墨临,让杜若留下来吧,让我来好好的照顾她,她毕竟是代我受的苦,我有义务好好照顾她!”夏微凉恳求着。
“好!我没有意见,你问问杜若愿不愿意留下来!”
夏微凉询问的目光望向杜若,她立刻点头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了微凉姐姐!”
“杜冰,打电话给佐鸣的人,让他派几个人过来,帮杜若检查一下!”秦墨临吩咐道,随即和杜若夏微凉一起上楼。
杜冰打完电话,攥着拳头狠狠的捶了两下自己的胸膛,积压在胸口的闷气才觉得稍稍的有些散去了。
杜若是愿意跟着秦墨临住在一起的吧?也好,这样也会比较安全一些吧!
杜若的身上的伤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只是心里始终有一道伤口难以愈合。
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命运会那么悲惨。
看来连上天都不赞同,她喜欢上那个高贵如神祗的男人吧。
出事的那天上午,她是存了私心的。
她原本从杜冰哪里听说了秦墨临带夏微凉去美国,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
所以,她急匆匆的感到了他的公司,亲手做了一些小吃,以感谢他的名义接近他,只是为了能和他多呆一会儿。
谁知道,就那么短短的一会儿。
秦墨临就遭受了一场枪战,而她在回去的路上被当做夏微凉被待到了虞天尘的面前。
其实,她看出来了,虞天尘看上的并不是她,而是夏微凉。
但是,她年轻漂亮的身体还是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如禽兽一般毁掉了她的青春,又让其他的男人轮了她……
“若若,我们下去晚饭了!”耳边响起了夏微凉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带着些小心翼翼,生怕碰触了她脆弱的心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