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可以等毕聪这么多年，就算他已经结婚了你还是在等不是吗？即使你从来不说我也知道，你的心里只有他，你就会怂恿我交男朋友，为什么自己不行动？”方霖转移话题。
“我跟毕聪再怎么不可能，至少他活生生的在这G市里，我经常能在周末的时候看到他；那你呢？章昀阳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他是死是活你知道吗？是个正常人至少会给家里来一同电话报平安，这么多年别说电话了，连封邮件都没有，你指望他还活着？！”程诗茗拿起酒瓶灌一口啤酒。
“可是我总觉得他就在这地球的什么地方好好的活着。真的。”方霖小声说，眼睛有点湿润。
“但现在重点是你有一个男朋友！他很喜欢你，他就算只是和朋友去健身房也跟你报备！那个男人呢？没有彻底消失前就经常几个月不回家，中间也没有一通电话，甚至回来后也没有告诉你他都去做了什么！在一起那么久，他有明白告诉你他是干什么的吗？！”
方霖的别扭任性程诗茗可以忍，认识那么久了，已经习惯她的不正常，但是绝不接受她委屈自己，因为她们两人当中已经有一个不幸福了，为什么她不能幸福一点，这样下来两个人的幸福平均值就高了啊！
这理论听起来有点荒谬，但对她们这对“畸形姐妹花”来说，却恰当得很。
她们的不幸因为两人的结合而慢慢淡化，相反的是幸福就会放大。所以只要其中一个幸福，另一个也会感到幸福。
她们从来不贪心，要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只可惜她们想要的男人却从来不给。
……
“我和毕聪谈过。”
两个女人沉默了很久，方霖还以为程诗茗睡着了，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吓了她一跳。
“怎么样？”方霖不安。
方霖曾经差点失去程诗茗，在5年前她从伦敦回来的时候。
毕聪说不能接受她，没办法爱上她，因为心里住着方霖，程诗茗受伤了，心很痛。他们一起在伦敦同居了快3个月，她以为毕聪在慢慢接受她，忽然有一天却说无法再继续下去。当天夜里程诗茗就连夜离开了伦敦。
回国后方霖去机场接她，从接机那天一直到茵茵出生她都没有和方霖说一句话。
然后有一天方霖告诉她毕聪要结婚了，新娘是某著名企业家的千金。
程诗茗抱着还在吃女乃的茵茵哭了，吓得程妈妈赶紧把孩子抱走。程诗茗就一直哭，完全不顾形象的痛哭，哭了很久很久，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在方霖的怀里沉沉睡去。
在那一刻，方霖才敢肯定原来茵茵就是毕聪的女儿。
从那天起，她们默契的不在外人面前提起茵茵，甚至连艾迪也不知道茵茵的存在。
她们的友谊保住了。
重新回到酒吧工作的程诗茗，在痛苦的煎熬中一点点适应经常要见到毕聪的事实，也是那段时间里和毕聪定下约定，他们可以不提往事，做普通朋友，但是绝不允许他带着妻子出现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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