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特几乎是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东方女子,突然有种满足的幸福感,不只是男人的需求得到释放的满足,更有着和这女人肉与灵结合的美妙感觉。
“谢谢你在我的浴缸里。”方霖说。
“我很高兴能在你的浴缸里,说实话我很喜欢。”狄特回答。
两人含笑对望。
那一夜狄特在方霖的房间里度过,期待温存已久的两人,肌肤相亲很容易便将体温燃烧,整个夜晚都是37°2,。他们放肆的释放原始欲wang,一**快感掩盖心底那一丝不安,不过是一个关于“如果”的话题而已,他们就迫不及待的要去忽略那些可能。
37°2的房间,抵死缠绵。
20°的客厅,电视还在转播足球联赛,那本情se小说,躺在冰冷的茶几上,夹在书里的照片露出一角。
第二天狄特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看到身边躺着的女人,面容祥和,有点过分安静了,于是他微颤着手去探她的鼻息……温热的气息暖了他的指尖,他安心,同时苦笑自己的多虑。
章昀阳在程诗茗那里吃了闭门羹后,去了唐师彤的房子,可是那里现在住着别人,寻找方霖的线索又断了,别无他法,只好找以前那个总是觊觎他家宝贝的男人。
从一些细节上可以看得出来毕聪喜欢方霖,章昀阳虽然有着绅士的风度不会因此特别看待他,但在心里深处还是会有所抗拒。可是,谁叫这家伙是方霖的好朋友呢,程诗茗不说,只好找他试试。
章昀阳就站在创展公司对面的人行道上,望了一眼高楼,然后将皮领立起来,绿灯的时候走过斑马线,穿过一楼大堂的玻璃门。
这边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方霖正从观光梯下到10楼人事办公室。
“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当章昀阳要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被漂亮的助理拦住了。
章昀阳笑得潇洒,耸肩说:“没有,不过我相信你们毕总一定会见我的。告诉他一位章先生旅游归来,给他带了手信。”
助理看得入迷,微笑颔首,拨通内线如实汇报,一会后放下电话和来访的帅哥说:“章先生,毕总有请。”
章昀阳给助理一个媚眼,动作潇洒得在场看着他的女子都心花怒放。
鉴于之前和程诗茗见面的教训,在开门进去的时候章昀阳留意近身的状况,果不其然,在关门转身的瞬间,毕聪冷不防一个拳头挥过来。
“你也来?!”章昀阳左手接住了毕聪的拳头,皱着眉问。
毕聪看偷袭不成,将拳头收回,推了推银框眼镜。
“我说……”
章昀阳刚要开口说话,毕聪的拳头就挥过去了,他预料到了,但没有躲开。毕聪还是真人不露相,印象中他总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除了台球打得不错之外,貌似就不会第二项体育运动了,如果台球也算是体育运动的话。
章昀阳的颧骨吃痛,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痛了,手指轻轻碰了一下被打的地方,没有破皮就好,他可不想这样子见霖宝贝。
“OK了吗?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吧?”章昀阳摊开手,一副要是不爽再来一次的样子。
毕聪一边整理西装,一边说:“我没什么好说的。”
知道他前来的目的,无非就是想找方霖。不管是站在方霖的暗恋者还是一个老朋友的立场上,他都不想这个男人再接近方霖。她现在的状态不错,最近没有再见到她和外科医生在一起,反而经常撞到和狄特在一起,虽然不知道具体状况如何,但是每次见到她都容光焕发的,毕聪想,这样就很好,不希望她被打扰。
章昀阳就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在办公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说:“无妨,我有的是时间,要不陪你上班好了,坐办公室可是一件枯燥无聊的事情。”
毕聪左手给右手按摩,不悦的盯着章昀阳看,说:“旅游?4年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哪个星球?”
章昀阳避开和毕聪对视,转脸看落地窗外的风景,眼神凝重,一会转回头笑得无害,说:“我还给你带了礼物,不过放家里了。”
毕聪怒,向前抓起章昀阳的衣领将人从座位上拎起来,对着他的眼愤愤说:“见到方霖的时候你也会像现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吗?你留下一个坑,她差点淹死在里面,好不容易爬出来了,你这次回来是要给她挖坟吗?!”
章昀阳本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下和毕聪对话,两个男人彼此看不顺眼,但真心说起来,还是相当不错的朋友。
他理解程诗茗和毕聪为什么都这样对他,也承认自己给方霖带来很多痛苦,可是有一点他们都错了,这一次,这一次他绝不会离开,誓死都要守着最爱的宝贝。
章昀阳用力将毕聪的双手从衣领上推开,大声说:“为什么你们只看到我给方霖的伤害?曾经我那么爱她,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不会变!这次回来我不会再离开她!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穿着皮衣在室内,刚才的争执几乎是用吼的,他的青筋都凸起来,周身都在发热,体内的血液沸腾,他只想见最爱的霖宝贝,他们是夫妻,凭什么阻碍他!
毕聪冷笑,退两步整理西服,听他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之前也找了程诗茗,看来没有得到方霖的行踪。
“不是我们不信你,是不敢。方霖是我们的朋友,人生里非常重要的朋友,我们不想失去她,有一次她差点就离开我们了,没有人敢冒险。章昀阳,如果你还爱她,为什么不放手让她过现在的生活?”
章昀阳垂着头不语,爱人曾为他的离开寻短,这是毕聪给他的信息。他为大义出生入死,忍辱负重,以为将这一切坦白后他们就能够回到过去,甚至可以比从前过得更加幸福,可是这一秒,他犹豫了。
为了事业的牺牲,也许不只是短短几年的分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