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乌黑的闪瞳里漾着疑惑,秦桑岩淡然开口:“这个计划需要你的配合。”
“我?”米娅失笑,她并不想淌这趟浑水。
“对,你。”他的声音低了几度,“只要你肯配合,从司徒政下手,拿到更可靠的资料,我就可以扳倒他,让他从现在的位置上跌下去。”
“他可是你的大舅子,你可真狠。”米娅嘲弄道。
秦桑岩犀利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也恨他。”
她不喜欢他这种仿佛看穿的眼神,乘他闪神逃出他的掌控,进了客厅,月兑了外套随手挂起来,“你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会帮你的。媲”
“不,你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秦桑岩靠在刚刚他们相拥的门边上,一双眸中闪着别有深意的精芒。
她累极,到了卧室倒头就睡。
不久,浴室传来水声,过了不到十秒,她被拉起来:“有没有备用的牙刷和毛巾?”
米娅睡梦中被打扰,睁开一看一个果男在面前,第一反应是尖叫,背过身去:“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洗澡穿衣服做什么。”秦桑岩脚步由近及远,嘟哝着:“没有牙刷和毛衣就算了,我用你的一样。”
“谁允许你用我的。”米娅气的转过身,看到他的***后又背过身去,拿手一指床旁边的衣柜,“第一个抽屉。”
脚步声、开抽屉关抽屉的声音后,他终于进了浴室,米娅跑下去关上门,继续睡觉。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到身后被子被掀开,床垫陷下去,被子又盖上,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腰后绕过来,停在她的小月复上。
她霍的惊醒了,转身大叫:“秦桑岩,你不要太过分。”
“你很爱说‘过分’这个词。”他无赖的在她的唇上亲一亲:“睡觉。”
“因为你不要脸。”
她简直要疯了,旋即要下去,腰被他掌握着,她下不去,转眼被他抱在怀里,哄宝宝的口气:“别闹……”
“秦桑岩,到底是谁在闹?隔壁有房间你不睡,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米娅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双手被他扣在身侧,就用腿去踢他,用手去掐他,想尽一切办法,结果全是徒劳,反倒让他跟玩闹似的吃吃笑个不停,“疼……疼……轻点儿,下这么重的手,我明天没法见人……”
“滚!”她恼到不行,又拿他没办法,都说人至贱则无敌,意思就是人只要贱到家了,不要脸了,那他也就无敌了。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了,跟这种无赖完全没法沟通。
在她的拼命折腾下,秦桑岩从爽朗的笑转为哑着嗓子笑,米娅不傻,能感觉到臀部后面一根火热的坚硬顶着自己,那是他的欲-望。
她又恼又怒,又气又羞,偏偏无可奈何,人在他手里,她此时无助极了,喘-息着咬牙,“你到底想怎样?几个月没碰女人吗?”
“我还真是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知道我当了多久的和尚吗?”他厚颜无耻的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气,虽刷过牙,口气清新,依然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
他紧贴在她身后,米娅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每一根神经都在本能的感受他的手从背后滑过,迅速掠过腰,探进衣摆,她心尖从未有过的恐惧,只能逞嘴皮子之快:“你要发情回家发去,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仿佛没听到她说什么,吮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整整三个月,我憋坏了,你知道男人在性上不能憋坏,憋的时间久了就不好了。”
钳制住她的胳膊松了松,她舒一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她,哼笑道:“哦?是吗?那真是可怜,回家抱着老婆哭诉岂不是更好?”
不料他的手箍紧她的身体,一只手猛地罩住她娇颤颤的柔软,无耻道:“我没老婆,只有你。”
米娅快哭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男女的力量有多悬殊,差点咬碎了一口牙:“秦桑岩,你混蛋!如果你敢再进一步,我保证迟早有一天把你剥皮拆骨,让你不得好死!”
“宝贝,别说这种丧气的话……”他最爱看她垂下眼睫无可奈何,又恼怒的样子,那长睫在脸上投射出两弯修长的影子,有时微微掀起,如蝴蝶振翅,欲飞又飞不了,“不过你的话倒提醒了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模你的胸,只是不可能进一步。嗯,我知道了,绝对会遵守。”
“你……”她听着他说完,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只能服软讨饶,“求你别这样……”
“这么不经逗,睡吧。”他有些不舍的撤出手,不能逼她太紧,于是用两手抱住她,在她颊上亲了亲,然后老实的抱着她睡觉。
米娅那个气啊,又拿他没办法,身后多了一个人,闭上眼睛怎么睡的着,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睡的正香,听到手机铃声,她伸出手模向床柜,拿起来接听,“Hello,哪位?”
那头的人没说话,她又问了一声,还是没回应。觉得奇怪,睁开眼睛,一看手机,头脑嗡一声大了,这手机不是她的,铃声却与她的一样。
在她怔忪间手机被一只大手抽走,“周秘书,嗯,是我……”
刚才是他的秘书?米娅那个窘啊,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也不睡了,趁机溜下床。等她洗漱完从浴室出来,他已经收线了,坐在床头一脸兴味的看着她。
米娅无视,打开衣柜找衣服,然后去浴室换,才刚月兑下睡衣,门砰的被人推开了,听见他在后面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被他的口哨吹的头皮发麻,怕他再使蛮力到时候自己又要处于下风,米娅吸着气背过去,尽快换好。
她把浴室让给他,他突然捉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拉到怀里,像昨晚一样抱着,她看着镜中两个亲密的姿势,气不打一处来:“放手!”
“起这么早做什么,今天可是周末。”他抱着她摇啊摇,感觉又回到了两个人相拥在镜子前刷牙的情景,唇贴在她脸侧,声音中带着睡意,“再去睡会儿。”
再睡会儿?他拿这儿当什么了?他家?她心中生出烦躁,按捺住了:“我有事情,要回去一趟。”
“回你养父母那儿?”
“嗯。”
“回去也不用这么早吧。”他在镜子中盯着她的视线,“还是说……你去和司徒政约会?”
米娅一心想把他打发走,于是实话实说:“我妈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今天过五十岁生日,说好我陪我妈去吃饭的,去的路上还要买蛋糕什么的,所以要早点回去。再说我昨晚偷偷从家里跑出来,我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好解释的,直说。”他一副心无所愧的样子。
厚颜无耻!她真想打掉他脸上那副表情,声音冷了一些:“直说?你现在可是有妇之夫,就算昨晚我们俩什么也没发生,你说会有人相信吗?难道你想让我背小三的骂名?”
“我和司徒娇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只等我抓到司徒政的把柄,马上就能离婚。”
“那是你的事,不要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她试着掰开他箍着她的大手,他的唇过来,她别开脸,“你没刷牙,口臭。”
他一犹豫,她抓着这个借口跑出去,拿上皮包一口气逃到楼下,抬头看看三楼的窗户觉得滑稽,这里可是她的家,该逃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她。
车上,她编了一个理由,就说昨天半夜司徒冲病了,她接了电话赶紧往医院赶,看父母睡的那样熟,不忍吵醒他们。
回到家,父母已经去了店里,她把房间内昨晚睡的被子叠好,再到店里去找米妈妈,听了她的理由,米妈妈着急起来:“司徒局长没事吧?你这孩子怎么昨晚不告诉我和你爸呢,要不然我们跟着一起去呀。”
“没事了,小毛病,昨晚我也被吓的够呛,已经出院了。”
“这么快?”米妈妈想再问干什么,店里涌进一拨学生,米妈妈便忙碌起来。
将近中午,米娅对米妈妈说:“妈,我去买个蛋糕。”
“不用你买,蛋糕我昨天订了,一会我们去你袁阿姨家的路上直接去取就行了。”米妈妈把店里交给米爸爸和汪圆,梳洗了一番和米娅一起去给袁红过生日。
以前米妈妈的发小袁红很不喜欢米娅,原因自然是米娅外表长的太妖娆,大学毕业后两年又没找到工作,袁红更觉得米娅拖累了米妈妈夫妻俩。米娅倒也不记恨袁红,毕竟是米妈妈的发小,也是她的长辈,对她有意见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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