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你找死?!”敢砸他?!
徐衡身手敏捷躲过她砸过来的酒瓶,顺势一把狠戾的揪住了她的发丝,力道很重,凶神恶煞的快要将她给吞噬掉,“我让你拽,让你清高,让你发飙……”
阴狠说着的同时,端起桌上一杯事先准备好的酒强行往她嘴里灌去……
“唔……放开……放开我……”黄芳奋力挣扎,但怎么也抵不过徐衡的狠毒与野蛮。
那杯酒直入黄芳的喉间……
“咳咳……”刺鼻卡喉的酒精入喉之后,黄芳猛然的咳嗽,面颊绯红不已,连泪水也被呛了出來,异常的难受。
“混蛋……徐衡,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入骨的仇恨在她心底堆积,给她无尽的难堪……恐怕到死她也会把这一幕记得一清二楚。
“呵呵……二十八岁的黄脸婆了,老子徐衡能回头再看你一眼,是你的命好,现在竟然不知好歹拒绝我不说,还伙同你的那个奸夫戏弄老子。好,很好,老子等下要看看,你这个臭婊子如何主动月兑光衣服后,趴在地上求我操你,哈哈……”
徐衡唇角牵扯出邪恶弧度,是那样的令人唾弃……
黄芳恨不得狠狠抓烂他这副恶寒的嘴脸,心里这么想着,却也开始了行动,猛地张牙舞爪扑过去!
徐衡没想到她会来这招“投怀送抱”,躲闪不及,俊脸被那尖尖的指甲顿时抓出几非常醒目的血痕来。
“妈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当第二巴掌就要落下时,关闭的房门被外面的一个力道给撞开了。
白一腾就像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冲过来,揪住徐衡的手腕,几乎快要扼断他的手骨,“你好大胆子!竟然打我的女人……”
包房里的另外两个小混混见衡哥被人掐住了手腕,相继磨拳擦掌冲过来,与白一腾打斗,场面一时混乱不堪起来,那两个妖艳女人见了,连忙抱头鼠窜溜了。
黄芳见状,忙跑到门边,大声呼喊,“服务员,服务员,叫保安,叫保安……”
徐衡本来就不想恋战,只想尽快月兑身,见这个女人直着嗓子叫保安,一时更着急,要是被保安抓住,事情就麻烦了。
白一腾似乎知道他想要开溜,死死纠缠他,但是那两个小混混又该死的讨厌,他们一前一后攻击着白一腾。
狡猾的徐衡抓住一个空挡,闪身冲向门口。
“想跑,没那么容易……”黄芳不怕死地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臭婊子……”杀气毕现的徐衡飞起一脚,将黄芳踹向墙角,自己一个转身,迅速朝楼梯口逃窜。
酒店保安来的时候,白一腾已经将两个小混混制服,只可惜让徐衡跑了。
他见黄芳一动不动缩在墙边,愤愤走过去,“喂……”笨女人,简直笨死了,今天要不是他暗中跟着,她肯定要吃大亏。
“白、鳍、豚?”黄芳努力抬起头来,眼前白一腾的影像在她面前窜来窜去,不甚清楚,可她还是认出来了。
白一腾瞅着她脸上鲜红的五指印和她嘴角边的血迹,问道,“你没事吧?”这个女人傻到家了吗?明明已经知道徐衡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还一头撞上来被别人欺负。
“我、没、事……”黄芳蹙紧了眉梢,望向白一腾,觉得身上还有一道道怪异的感觉在升腾,好似万分灼热。
“走,先离开这里。”无论这个女人有多傻,她是秦老大女人的好朋友,看在秦老大的面子上,他不能丢下她不管,而去审问被保安带走的两个小混混。扯着她的手离开,掌心下是一片炙热源源不断的传来……
白一腾稍微碰触,黄芳的喉咙里竟然发出一道极度暧昧,欢愉的嘤咛声。
“黄芳?”他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鼻尖嗅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黄芳隐隐约约想起徐衡说得什么‘老子等下要看看,你这个臭婊子如何主动月兑光衣服后,趴在地上求我操你’,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浪在身体里放肆涌动,身体的一种迫切需要,她不是不懂。
“白鳍豚,我好像……被徐衡下药了……”
此时此刻,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怀好意了,她的双手竟然情不自禁攀住白一腾的脖颈,唇瓣里大口大口喘着热气。
她的头脑更是不能运作!不管这个动作会让白鳍豚如何更加厌恶她,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喂,黄芳,清醒一点!”面对主动贴上来的身体,白一腾试图冷静,强势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扯开她削瘦的肩膀,却没有提防她火热的唇已经不偏不倚的贴上他的脸。
黄芳好似并不满足这样的紧贴,“我好热……”嘴里不断念叨热烫的同时,开始动手月兑掉自己身上的外套。
即使现在气温低下,她身上犹如一团炙灼的火在肆无忌惮邪恶燃烧。
“死女人……”白一腾扯住她躁动不安的手。
“好热……帮帮我……”
黄芳的喘气声愈加的狂热,胸口处剧烈起伏,火烫的娇躯密密实实的贴住白一腾,仿佛他是唯一能让她降温的源头。
白一腾双手微微敞开,任由着她环抱,却不主动!现在的黄芳没有意识,若是继续下去,说不定在酒店的走廊上就会上演一场……
可他又不能带她在这个酒店开房,进去了就意味着他会和这个女人牵扯上关系,因为邓莹莹事件,他还没有心理准备去重新找一位女友,况且这个女人他不喜欢不说,还很讨厌。
但是此刻的黄芳就像被某妖孽附体了似的,不顾一切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薄薄一件单衣裹上身体,周围还有来来往往的顾客和酒店的工作人员在用着看好戏的神色盯住他们。
终究,白一腾还是拎她在九州大酒店的住宿部开了一间房。
“水……我要冷水……”隐隐约约中,黄芳还有意识尚存,希望用冷水可以浇熄她身上的火焰!
白一腾注视着她十分难受的面容,心下有缕缕的埋怨和责骂想要说出口,明知道徐衡是个人渣,她竟然还没大脑的去见他,脑袋彻底生锈了吧?可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
也不知那个混蛋给她下了多少药,应该剂量很大吧!
“浴室在那边。”他冷然的丢一句话给她,至始至终,他没有想去碰她!
黄芳踉跄的走入浴室,模索中慌慌张张的打开花洒,冰凉的冷水浇洒下来,可终究解决不了实质性的问題,短暂退却了身体的炙热,片刻之后,体内的热源又席卷而来。
隔着浴室门,白一腾还能听到她大大的粗喘声,以及难受的申吟……这一道道申吟是发自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并不刻意的声音,极为的魅惑,让白一腾雄性的身子微微发热,某一次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鬼使神差推开浴室的门,只见黄芳在冰凉的冷水下不断的淋洗,单衣全部湿透后紧紧贴在她那前凸后翘的身体上,女性的成熟美显而易见。
此刻看到白一腾,她也清晰的知道自己的狼狈和难堪全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黄芳看了一眼他冷冽如冰的眼神,忽然之间就开始害怕,那么的害怕,仿佛还依稀记得他说过,自己月兑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有胃口,只要有脸面的女人哪受得了这样打击和侮辱,她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奋力的拽住掌心,尖锐的指甲陷入肉里,以唤起自己赶快清醒。
白一腾是一个正常男人,面对这副活色生香的情景,他情不自禁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喉咙里生硬的发热发烫,随之而来的强烈**难以阻挡。
黄芳一半想要去消除体内发狂发热的火焰,另一半又不想被白一腾更加看不起,心下是万分的难受,煎熬,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任由冷水冲刷自己……
这一刻,白一腾不再只是观望,他大步走过去,抱紧她,他的力道很大,如同黄芳一样饥渴,躁动。
此刻是黄芳神经最薄弱的时候,根本经不起他的任何靠近和挑逗,她紧紧的抱住白一腾,“唔……”唇瓣里逸出蚀骨**的呓吟。
白一腾的心跳很快,其实此刻停下来,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女人的他,一碰触到那两只丰盈时,却停不下来,更不想停下来,黄芳忘情地吻着他,也加剧他的渴望和冲动……
这也许是一场成全,也许是一场沦陷,他脑子里燃烧着火焰无法澈然地去思考和了解。
脑海里仅剩的理智被瓦解摧毁,狠狠吻住她,抱起她就往大床走去。
蓄势待发的火热没入她的体内,黄芳瞬间眉梢紧蹙,“哦……”即便身体渴望万分,即便自己曾经有过男人,并做过人流,但好几年不曾有男人进驻过的圣地却似乎承受不了他的冲击。
白一腾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一丝猩红,凝视着她太弱小,那强势猛烈的攻势几乎摧垮了她所有的意识,她一边抖一边哭,眼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该死的,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白一腾持续着自己的动作,任由她颤抖哭泣,忘记了自己对她的厌恶,放纵自己在她的美好中重重运动起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鱼水之欢持续了很久很久……
*
夏天早上醒来时发现喉咙痒痒的,头有些疼,根本以往的经验,这是感冒的前兆,她已经很慎重地采取了预防措施,怎么这般弱不禁风?
想到今天是胡万勇第一天上班,她还有很多的工作需要亲自交代,不得已,只能硬撑着起床,喝了彭妈煮的姜糖水,还用保温杯装上一些,才开车去了公司。
*
白一腾醒来时,看到了凌乱的床单和陌生的环境,一瞬间也没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多年的高度警觉性让他瞳孔骤然紧缩,猛然起身,一张俊脸,顿时僵了僵。
他倒吸了那么一口凉气,垂眸看向床边,一个小女人正睡着昏昏沉沉。
黄芳半个小背露出在被子外面,发丝凌乱地散落着。
大概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给他的印象太差,第二次在咖啡厅,她又毫无女人的矜持不问青红皂白吻他,总觉得这个女人让人很讨厌,所以,他都不用正眼瞧她,此刻却实在是太狗血,她就在他身旁栖息着,甚至,顺着她的肩膀往后背看,一串嫣红的吻痕此刻已经泛成了淤青,正密密麻麻地散落在她背上,那精美的蝴蝶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齿痕,那全部都是他的杰作。
白一腾眸子顿时冷得发青,目光从她背上移开。
说实话,她的背部弧线很好看,优雅妩媚的S型,到腰那里的时候就收起来,触上去的时候也感觉柔韧有弹姓,这是他对昨晚唯一的感受——两个人的身体有不同的契合度。
修长的手指抬起,揉了揉眉心,他烦躁得厉害,掀开被子,起身去浴室洗漱,这种天气仿佛洗冷水澡都没有办法冲散身体里的燥热和不适。白一腾将莲蓬头开到最大,哗啦哗啦冲着,水流顺着英俊的侧脸滑落了下来。
他洗得很久,一直在思考着怎么去面对她。
可是他想都没想到,浴室的门就这样突然被打开,黄芳穿着他的一件衬衫,散着一头小疯子般的乱发就闯了进来。
“你干什么?!”白一腾骤然反应过来,铁青着脸抓起帘子就拉上,只露出半张脸。
黄芳蹙眉,小手握着浴室门把,光滑的两条腿并拢着,“你好了没有?我想上厕所……”她有点憋不住了。
“……”白一腾咬牙切齿,没想到这个女人就这样闯进来只是想要上厕所。
他俊脸铁青地扭过去,没好气地揉着头发上的泡沫,冷声道,“很快,你先出去!”
黄芳呜咽一声,“我憋不住了……”
“那你好意思在我洗澡的时候上么?!”白一腾猩红着眸,更加没好气地甩出了一声。
“……”黄芳发出一声闷闷的哀嚎,吓得只好退了出去,她揪着他衬衫的下摆,光着脚在门口等。
白一腾简单洗了一下就出来,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一开门就看到她那张委屈的小脸,咬着唇焦灼地等待着。她腿很长,穿着他大大的衬衫刚好能将臀部盖住,下面纤长的莹润晃得人眼花,见他出来她赶紧迎上去,打开门就往里钻。
“你快点出去啊!我要上厕所!”她蹙着眉头把他推了出门。
浴室的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白一腾垂眸,蹙眉忍着心里的烦躁,拿毛巾缓缓擦拭着头发,坐在床边一边沉静地思索一边等着她出来。
半个小时后,黄芳才出来,浴室的门打开,冒出热气腾腾的蒸汽。
她洗头洗澡再出来的,还一边刷着牙,满嘴的泡沫,很是滑稽,“喂,我已经打电话让我的同伴给我送衣服过来了,你怎么办,衣服都湿了,你怎么出去?”她含着满嘴的泡沫,好心好意跟他说话。
白一腾冷冷坐着,双手交叠,不做声。
黄芳等了半天没见他回答,秀眉一蹙,嘀咕了一声走回浴室,真是的,把她的好心当做驴肝肺!
白一腾依旧冷冷坐在床边,凝视着前方两双凌乱交缠在一起的鞋子,她晶亮的银色高跟衬着他黑亮的皮鞋,妖娆动人。
“喂……你快点,洗完后,我们谈谈。”
黄芳拿着牙刷的手僵在了半空,犹豫了片刻,她含着泡沫模糊说道,“我不,我不要跟你谈。”
切,臭男人,以为她不知道么?一般情况下出现这种场景都是男人推卸责任的时候,虽然她也没想过要让他负责,但是就是害怕那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类似什么“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或者他会说“昨晚我只是见义勇为,助人为乐。”
一般有经验的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搞个一夜还惹上麻烦。
她黄芳不想莫名其妙就成为别人的麻烦,再说了,昨晚的起因都是怪她自己,她更没有必要赖上他。
更何况,昨晚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后果不堪设想……
想着想着,黄芳就有些失落,刷牙的动作也缓慢了,泡沫溅到手上,很快消失了。
等她洗漱完了后,白一腾凝视着她还呆在浴室不出来的身影,开口道,“出来,我们谈谈。”
黄芳颤了一下,她不想谈,什么都不想谈,也不想跟他说话。
白一腾再笨也看出了她的抗拒,浓眉冷冷得蹙着,越蹙越紧,最后终于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后。
黄芳察觉到了后面的脚步声,起身就想躲,却没想到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放开我,白鳍豚,昨晚的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行了吧?”黄芳苦苦挣扎,闷闷呐喊,“我知道,昨晚都怪我,不该上徐衡的当……”
白一腾见她聒噪的心烦,最终低吼一声,“你给我安静点儿!”
黄芳被吼得缩了一下肩膀,终于安静了,小脸委屈又沉静,闪烁着一丝想逃避的光芒。
“现在可以告诉我关于徐衡的一些情况了吧?”没想到他要谈的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