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认真地开始捏揉推拿起来。
柳婷的小脚很柔女敕,虽然隔着白色的袜子,依然能感觉到。柳婷的脚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白得令人炫目。
说也奇怪,此时安平专心推拿着,心里竟然没有了那股骚动,似乎现在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足疗师,一个按摩师。
足足推拿了40多分钟,安平松开被自己的手蹂躏了半天的柳婷的脚丫和小腿说:“好了,站起来走走试试——”
柳婷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然后走了几步,说:“咦——轻多了,不疼了,能走了——”
安平说:“那就好,走吧——”
柳婷这时看着安平,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说:“安平——谢谢你——嗯刚才,我或许是我想多了我误会你了我想说抱歉”
这可是柳婷第一次对他这么好的态度,安平心里一阵宽慰,甚至有些感动,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也是我自己不争气,不该模的地方模了,不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硬的地方硬了”
说完这话,安平才意识到自己又他妈说漏了嘴,因为他看到柳婷的脸色又羞红起来。
安平此时不由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自己平时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柳婷似乎觉得和安平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急匆匆走了,他也回了宿舍。
晚上,饭后,安平上网,见到了浮生若梦,她告诉他此刻她正坐在床上上网,因为脚脖子崴了,虽然有人给推拿了之后疼痛减轻了很多,但是还是不敢多活动。
安平不由责怪她为何不走路小心注意,让她抓紧找热毛巾热敷一下,言词之间不自觉的充满了关心和体贴。浮生若梦很乖地照安平的去做,然后笑呵呵地对安平说:“浪子,你刚才是在关心我吗?”
安平说:“你说呢?”
她说:“我问你呢,我要你回答我呢!”
安平说:“是吧!”
她说:“我喜欢你关心我从小到大,最渴望的就是有人关心,哪怕是一点点温暖呵呵”
浮生若梦是笑着说的,安平看了鼻子却一阵发酸,突然又想起白天见到朱军的情景。
安平说:“哎——问你个事,不知你会不会不高兴?”
“你问吧,你问我什么事我都不会不高兴的,问吧!”
“嗯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呢?”
浮生若梦沉默了,一会儿说:“是的,我们是该结婚了,虽然我一直很惊惧这个时刻的到来,但是,我知道,这一天是不可避免的他是个专横固执的大男子主义者,他要求老婆必须在家里做家庭妇女,美其名曰全职太太,多次要求我辞掉工作,然后再和他结婚,说他来养我可是,我不愿意做金丝笼中的小鸟,想做自己的一份事业,人的一生如此短暂,我想在奋斗中体现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于是就一直没有答应他当然,这么做,或许也是在利用他的固执得过且过拖延着那一天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