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墨抱着假睡觉的钟于梦,走到屋里,放了下来。安抚道:“好了,不用担心了,没有人跟过来。”
往外面看了看,没有看到有人根过来,心里送了口气,狠狠地瞪了夜寒墨一眼,连忙走到梳妆台前整理自己的妆容。
心里埋怨不已,都是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硬要拉着自己玩车震,现在好了,被自己的发小看到了不说,就连王府里的人估计都看到了,还让不让她见人呀!
就在钟于梦整理头发的时候,院子的大门被人砰的一声踢开,紧接着的是玄音暴怒的声音。
“夜寒墨,你给我出来,我要给老大报仇。”
夜寒墨在门砰的一声的时候,就走了出去。钟于梦则是听到玄音的暴怒,心里疑惑不已,音音这是怎么了,这么暴怒,还为自己报仇,自己不是好好的么,报什么仇呀!
心里疑惑,就赶紧跑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玄音的手,成鹰爪试朝着夜寒墨攻去。
夜寒墨则是黑着一张脸,出手阻挡,和玄音战到了一起。
钟于梦看着打斗的二人,心里焦急不已,冷声命令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夜寒墨本想给玄音一个教训,让她不要忽视了自己的存在。
玄音则是一心有气,有了她家老大,还不安生,竟然还敢招惹别的女人,还让别的女人怀了身孕,她非打的他面地爪牙不可,然后在把那个女人给送去见阎王,这两人真的是太可恶了。
玄音越想越生气,出手也原来越恨。一掌朝着夜寒墨袭去,直逼胸部。
夜寒墨没想到,看着玄音一脸天真的样子,武功竟然如此好。一个侧身躲过了玄音的一掌,冷冷的说道:“你最好给我住手,否则不要改我不客气。”
闻言,玄音怒火更胜了,寒着一张脸,怒声道:“你还对我不客气,你竟然敢背叛我家老大,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我家老大是不能欺负的。”
说着,又一掌攻了过去。
看着你来我往,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钟于梦可谓是心急如焚。大声吼道:“夜寒墨你要是敢伤了音音,我就去爬墙,给你头上带满绿帽子。音音,你要是在不停下来,就不要认我这个老大。”
听到钟于梦的吼声,夜寒墨脸更黑了,他明知道钟于梦非常的疼爱玄音,怎么可能下重手伤了她,只是玄音这么不问是非,总要给点教训吧!没想到钟于梦竟然拿爬墙危险自己,夜寒墨心里狠狠的把钟于梦给压了个遍,等他抽出时间,作死这个拿爬墙危险他的小女人,做到她在也不敢提爬墙的事情。
玄音听到钟于梦不让自己停下来,心里就非常窝火,也非常委屈。一边对着夜寒墨猛力的攻击,一边红着眼眶,不满的说道:“老大,你不是说,你长大了,要嫁个一个一心一意,只爱你一个人的男人么?他都背叛你了,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了,你竟然还为他说话。他是不是拿什么东西威胁你了,你说,我非杀了他不可。”
听到钟于梦为夜寒墨求情,玄音的第一反应,就是钟于梦被要挟了。
看着一脸为钟于梦打抱不平的玄音,夜寒墨本来打算教训玄音的心软了起来,只是躲闪,没有攻击。
想起看着钟于梦受苦的日子,心里酸涩。如果当初他也想玄音这样,一心为了钟于梦,不顾一切,她是不是不会受那么多苦。
钟于梦听的玄音的话,脸冷了下来,冷冷的说道:“音音,不要让我再说一遍,立马给我住手,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钟于梦不大不小的一句话,刚好让赶来追玄音的玄弘和玄月,以及听说玄音闯祸赶来的玄尘听的一脸心惊。心里暗自期盼,玄音快住手,老大真是生气了。
玄音看着钟于梦冷着的一张脸,停了下了手,红了眼眶,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朝着钟于梦走去。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不会放过夜寒墨,她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她老大的下场是多么凄惨。
夜寒墨也是冷着一张脸,想要知道是谁在玄音的面前胡说八道。心里的深处,不愿意对玄音怎么样,比较玄音对钟于梦的爱护,比起自己,要强了很多,更重要的是,这个丫头的武功,很好,好的没话说,可以用天才来形容。一个年仅十五岁不到的小丫头,能和他过上这么多招,已经很不错了。
看着玄音红了眼眶,钟于梦心里微弱,想要安抚,却又不能安抚。玄音这次做事太冲动了,虽然是为了自己,但是还是要教训一下,以免以后闯出祸端,害了她自己。
冷声问道:“音音,跟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玄音嘟着一张小嘴,转头狠狠地瞪了眼夜寒墨,不满的说道:“还不是他,从那里弄来一个女人,像个花蝴蝶,说她怀了他的孩子,我才出手的。”
闻言,钟于梦的脸也冷了起来,没想到那个女人刚来到王府,就给她添了这么大的一个麻烦。转头看向站在一板边的玄月。
玄月领会,慌忙上去几步,来到钟于梦的面前,小心的说道:“那个女人刚刚好不遮拦的说,她怀里王爷的孩子,而且还说她是相府二小姐,说,玄音是个傻丫头,还说老大不算什么东西,玄音才恼火的。”
闻言,钟于梦的脸更冷了。而夜寒墨的脸也是黑的不行。
钟于梦看着一脸我有理的玄音,口气也软了下来,淡淡的说道:“音音,那个女人只是来当丫鬟的,记着,要相信老大,更要相信老大的眼光,老大是一个会被要挟的人么?”
玄音想了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老大,我错了,不该怀疑你,可是那个女人说她怀孕了,是真的。”说完,还看了看玄月。
接受到玄音的目光,玄月看了看黑着脸的夜寒墨,淡淡的说道:“她是说,她怀了王爷的孩子,这点没有错。”
黑着脸的夜寒墨,脸上露出吃人的目光,冷冷的说道:“那个女人在那里,给我带来,我来告诉她,她怀的是谁的孩子。”
闻言,玄月的脸有写为难,抽搐不安的看着钟于梦道:“老大,那个女人被玄音一掌给打晕了,俗人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她可能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说完,又小心的看了看夜寒墨。
听到玄月的话,钟于梦冷着的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淡淡说道:“随便找个人照顾着就行了,躺段时间也好,省的给我添堵。”
夜寒墨则是冷气收了不少,冷冷的看着玄音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背叛你家老大的。那个女人欠教育,下次她在敢说你家老大什么,你就给我狠狠的打,只要留口气就行。”
听了夜寒墨的嘱咐,钟于梦狠狠地的瞪了他一眼,心里不满。暗道:“他知不知道,这样会教坏玄音的,真是,有人这样教小孩的么。”
钟于梦自己都没有发现,潜意识里,她依旧把玄音当成了小孩。
玄音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夜寒墨,不解的说道:“她肚里真的不是你的孩子么?你把她弄到王府来,不是为了给你生小孩么?”
闻言,夜寒墨狠狠地瞪了眼钟于梦,对着玄音说道:“那个女人可是你家老大弄来的,不是我。”
玄音听夜寒墨这么一说,不确定问向钟于梦。
“老大,王爷说的是真的么?那个女人是你给王爷弄来的,为什么?那个花蝴蝶吵死了。”
钟于梦扶额,她要怎么给玄音解释哪!说了也不见的她能理解,算了还是不说的好。
钟于梦勉强的笑了笑,对着玄音说道:“音音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是来做丫鬟的,就是来王府给人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的,而且还是免费的,不要钱的。”
听到钟于梦说钟锦绣是来做免费的佣人的,玄音的心豁然开朗了。心里暗道:“免费的,那得省下多少钱呀!怪不的老大这么爽快的让人家来了,是她,她也同意呀!”
但是想到那个女人的可恶,玄音低声说道:“那我能让她给我做事么?”
没等钟于梦开口,夜寒墨就开口了。淡淡的说道:“音音,那个女人以后就有你来使唤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不让她靠近你家老大和我,出了事,我给你担着。”
闻言,玄音不好意思的看着夜寒墨,低着头说道:“刚刚攻击你,是我不对,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呀!我是被那个女人给气的。”
夜寒墨嘴角抽了抽,淡淡的说道:“我知道。”这话,算是不和玄音计较了。
听了玄音的话,在场的人都是嘴角抽了抽,玄音单纯是真的,不过推卸责任的能力,都是让人膜拜的。
事情算是结束了,玄尘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狠狠地瞪了眼玄音,他只要一眼看不到,她准惹事。
“王爷,老大,我把音音带走了。”说完,强行拉着玄音往外走。
玄音一脸无辜的看着脸色难看的玄尘,心里委屈。她还不是怕老大被人欺负么,不然她也不会出手伤了那个女人的。
看着几人走远,夜寒墨和钟于梦正打算回房间,夜璃急忙的赶了过来。
钟于梦一看夜璃的样子,不解的问道:“钟锦绣是不是要死了,还是被打的要瘫痪了。”
闻言,夜璃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二小姐没事,就是要在床上躺上几天。”
然后看向夜寒墨,恭敬的说道:“王爷,手下刚刚接到飞鸽传书,说三国的人马,往齐轩国而来,目的就是为了王妃。”
钟于梦和夜寒墨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他们想平静,他们都不愿意给,如果他们想要安稳,他们就给他们安稳,如果他们有人想要从中谋利,他们也会让他们知道下,什么叫心太大,会难为。
夜寒墨看着夜璃,淡淡的说道:“给我盯紧了那些人,不要有什么漏洞。他们来不来,和王府没有关系,本王不理朝政。”
说完,拦着钟于梦回了房间。
夜寒墨和钟于梦想要置身事外,却有人偏偏不想放过他们。
下午,宫里就来了人,皇上请三王爷和王妃进宫。
听到这个消息,夜寒墨和钟于梦都是嘲讽的笑了笑。夜南问真的以为她嫁给了夜寒墨,就会帮着齐轩国的么?只怕他大错注意了。
两人来到宫中,夜寒墨和钟于梦直接来到了御书房。
夜南问看到二人,虽然做为帝王的威严仍在,却对二人特别客气。
夜南问看着夜寒墨,淡淡的说道:“墨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进朝廷,料理事物了?”
闻言,夜寒墨冷冷的说道:“本王从来没有想要过做个一官半职,本王只是想要好好的和王妃过日字,至于朝廷的事,和我们无关。如果你是想要打什么主意,本王劝皇上,还是算了吧!”
说着拦着钟于梦就要走人,他懒得理这个男人,对他,他已经无话可说。
夜南问看说不动夜寒墨,就想从钟于梦的身上下手。
淡声说道:“三王妃难道就不希望三王爷有个好的将来么,大男儿志在四方,岂能做个无用之辈。”
闻言,钟于梦回头,嘲讽的看着夜南问,冷声说道:“志在四方,为的是什么?他喜欢干什么,我绝不阻拦。如果皇上想要让我劝王爷,我想说,不可能。”
说完,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夜南问的眼里划过一道阴鸷,竟然不听他的话,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钟于梦和夜寒墨离开了御书房,并没于急着回王府,而是在皇宫里逛了起来。
钟于梦看着夜寒墨,淡淡的说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大概在半个月后吧!你放心,他们不管想怎么样,我都不会阻拦,只要不来招惹我们就行了。”夜寒墨一边陪着钟于梦参观着皇宫里的美景,一边淡淡的说道。
钟于梦低头思考了会,疑惑的问道:“如果太子无法管理齐轩国,你难道真的不接这个皇位么?”
闻言,夜寒墨皱起了眉头,思考片刻道:“这样的话,就只有人宫里的女人在怀孕了。”
“难道宫里的女人都不能怀孕么?”钟于梦对于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夜寒墨嘲讽的笑道:“不,不是宫里的女人不能怀孕,是都被皇后给下了药,恐怕是不能怀孕吧!及时怀孕了,也会不到孩子出生,就没有了的。”
听到这个答案,钟于梦心里惊了下,心里暗道:“着皇后未免也太狠心了吧!”
二人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钟于梦看着破旧的小院,取笑道:“没想到齐轩国的皇宫,竟然有如此破落的地方,不知道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钟于梦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娘里娘气的声音,尖着嗓子说道:“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皇子呀!我告诉你,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不是皇后打发慈悲,你小命早就没有了。”
听到这个声音,夜寒墨钟于梦对视一眼,眼里闪着精光,这不是天上掉下来个皇子么。
夜寒墨拦着钟于梦的腰,来到墙上,站在墙上往下看。
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面瘦肌黄,娇弱不堪,被一个拿着鞭子的太监,指使这洗一些宫女太监的衣服。
少年不知道是身体太过虚弱,还是没有吃饭。干活的动作慢慢吞吞,一副快要倒了的样子。
太监看着少年的动作,很是不满,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小杂种,还不给我快点,不然我要了你的命。”说着,手里的鞭子超着少年挥了下去。
就在鞭子就要挥下要打在少年身上的时候,鞭子被人接住。
太监看到么有大到人,边抬头,边骂道:“那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抓本公公的鞭子。”
夜寒墨一手揽着钟于梦,一手抓着鞭子,冷冷的看着那个太监。
当太监抬起头,看清楚是谁抓住自己的鞭子是,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被人称为是罗刹的王爷,回来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惊慌的跪了下去,不停的向夜寒墨磕头。
“奴才该死,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三王爷大驾光临,求三王爷赎罪。”太监吓的双腿发软,一边数落着自己的罪行,一边不停的磕头。
而少年先是一惊,而后惊奇的看向夜寒墨,不明白他怎么回来这里。一句话不说,顿在盛满衣服的木盆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寒墨和钟于梦看。
钟于梦看着少年居住的地方,稍微比自己曾经住的地方要好一点,自己当年住的地方,冷冷的看着刚刚还嚣张的太监。盯着夜寒墨看,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感受到钟于梦的目光,夜寒墨冷冷的说道:“暗卫,出来。”
音落,夜寒墨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恭敬的说道:“王爷,有什么指示。”
夜寒墨看了看钟于梦,然后淡淡的说道:“把这个太监给我杀了吧!”
闻言,少年站了起来,干涩的说道:“能让我自己来么?”
听了少年的话,钟于梦和夜寒墨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
太监听到少年的话,吓的裤子湿了一片,一股恶臭散发了出来。
钟于梦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暗道:“真是个没有出息的男人。”
夜寒墨看着少年,退到钟于梦的身旁,对着暗卫指了指少年。
暗卫领会,上前一步,把手里的刀交到少年的手上。
太监看着少年拿着的大刀,仿佛看到了头颅离开脖子的场景,慌忙的开始给少年磕起了头。
“皇子,求你了,你就放过奴才吧!奴才一是奉命行事,皇后不让你出去,奴才也是没有办法呀!”
少年向是没有看到太监苦苦的哀求,冷着一张脸,挪动着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太监走去。
短短的几步,对于不停磕头,额头都磕出血的太监来说,是一段漫长的煎熬和对死亡的恐惧。
无视太监的哀求和惊惧。少年来到他的面前,手起刀落,人首分家。少年从始至终没有什么表情,喷洒在脸上和身上的鲜血,都毫无知觉。
把刀在双手奉还给暗卫,屈伸跪到夜寒墨和钟于梦的面前,恭敬的说道:“求王爷,王妃收留。”
看着少年冷漠又绝强的样子,钟于梦想起了小时候的夜寒墨,那时的他,和这个少年有几分相似。怜悯的说道:“你起来吧!你是齐轩国的皇子,跪我们于理不合。”
夜寒墨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少年。
少年看着钟于梦,冷声说道:“我不是什么皇子,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希望王妃能够收留我们。”
听了少年的话,钟于梦的心也软的不能在软,祈求的看向了夜寒墨。
夜寒墨皱眉,无奈的对着暗卫说道:“你们把他带走吧!好好的教,把这里清理干净,放把火烧了。”
说完,带着钟于梦,施展轻功远去。
少年站在原地,看着破旧的房屋,眼里闪过阴鸷,他一定会让那些欺负过他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时间飞逝,转眼夜色降临。夜寒墨看着钟于梦,淡淡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钟于梦摇头,指着长乐宫的方向,淡淡的说道:“应该很快有人去禀报的,我们去看看吧!”
夜寒墨点都,抱着钟于梦,一闪,前往长乐宫。
长乐宫里,皇后季欣然满面怒气,冷声的骂着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
“本宫养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看着一个人都给我看不住,竟然让他给死了。不知道本宫留着那个贱种还有用的么,你们给我听好了,如果找不到人,给我提头来见,滚,都给我滚。”
一句滚,宫女和太监们,像是得到了特使令,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外走。
皇后关上门,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模了模发鬓,换上了一脸浅笑道:“出来吧!人都走了。”
一个黑影划过,钟志泯出现在皇后的身边。
皇后笑的一脸妩媚的朝着钟志泯靠了过去,跌嗔道:“你怎么这么这么久不来看人家呀!不知道人家很想你么?”
闻言,钟志泯的脸上没有丝毫笑意,淡淡的说道:“怎么皇上最近没有喂饱你,让你想起我来了。”
听了这话,皇后脸上的笑意不见了,脸也冷了下来,不满的说道:“不要跟我提那个老男人,估计是对我起了疑心,根本不来我这里了。”
说完,一脸风骚的对着钟志泯道:“他不来正好,我们可以尽情的欢乐。”
钟志泯一把推开皇后,冷冷的说道:“出事了,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和你怎么样。”
闻言,季欣然的脸也严肃了起来,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钟志泯看了看季欣然,一脸颓废的说道:“前天绣儿算计三王爷,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没想到,到最后竟然和太子厮混到了床上,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听了这话,皇后的脸上露出了不满,淡淡的说道:“就这事?”
钟志泯冷然的抬头,恨声说道:“这事还不严重么,你不要忘记了,他们可是兄妹,这样是**。”
屋顶上,来了许久的钟于梦和夜寒墨,没想到在想走的时候看到了钟志泯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太子夜渲染和相府二小姐竟然是兄妹。
两人对视一眼,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吃惊。已钟志泯和丞相夫人萧心柔疼爱钟锦绣的样子来看,她绝对是钟志泯的亲生女儿。这样的话,钟锦绣和夜渲染就是。,就只有一个解释,太子夜渲染不是皇上的种,而是丞相的种。
听到钟志泯质问的季欣然,非但没有什么难过和哀伤,反而笑的一脸无所谓。
“关系发生了都发生了,你发什么火呀!不就是上了你的女儿么?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要忘记了,太子还上了我的女儿哪!钟锦冉可是我的女儿。”皇后一脸事不关己的说出了另外一个惊人的秘密。
闻言,钟志泯黑了一张脸,冷声的指责道:“当年要不是你欺骗皇上,你怀的孩子死了。锦冉能会上了太子的床,又被皇上指婚么?这一切都是你早成的,你知不知道,你不紧紧伤害了我的女儿,也伤害了我们的儿子,和你和皇上的女儿。”
听到钟志泯的指责,皇后不紧不觉的羞愧和不安。反而笑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么,如果你不来勾引我,上了我的床,会发生这样的事么。如果不是皇上,他迷恋着容妃我会这样么,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的,反过来还来怪我。”
钟志泯看着一脸疯狂的皇后,冷冷的说道:“疯子。”然后消失在长乐宫里。
房顶上,钟于梦看着突然阴沉着脸的夜寒墨,不解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发现自己失常的夜寒墨,回过神来,抱着钟于梦消失在屋顶。
就在两个消失的时候,长乐宫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及怒骂。
皇后季欣然一边摔着东西,一边不听的怒骂道:“蓝清婉,你这个贱人,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如果不是你抢了我最爱的人,我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你现在开心了吧!哼,我不得好,我也绝对不会让你的女儿好过,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抢了铭哥哥,我要让你的女儿生不如死。”
骂着,皇后眼里闪烁着疯狂的狠戾。
夜寒墨带着钟于梦回到王府,脸色依旧没有好看多少,一直沉默着。
钟于梦疑惑,忍不住问道:“墨,到底怎么了?”
夜寒墨一脸忧伤的抬头,伸手抱住钟于梦,低声说道:“梦,你还记的皇后说的容妃么?”
闻言,钟于梦一惊,不敢置信的问道:“容妃难道是母妃么?”
夜寒墨低沉着声音,“嗯,我一直以为母妃的死另有蹊跷,现在看来,真的是很不正常。”
钟于梦同感的点了点头,安抚的拍了拍夜寒墨的背,淡淡的说道:“墨,我们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就在两人心情沉重的时候,夜风跑了过来。
慌忙对着夜寒墨道:“王爷,太子殿下来王府了,而且去了二小姐的房间。”
闻言,钟于梦和夜寒墨两人同时疑惑,他来王府干嘛?
想着,两人走了出去,往钟锦绣居住的地方赶去。
夜风一边跟着二人,一边解释道:“怕二小姐在出什么幺蛾子,就让人府上的人都盯着点,没想到刚刚有人看到了太子殿下,翻墙而入,去了她的房间。”
当三人来到钟锦绣的房屋顶上时,屋里的两人已经对视上了。
钟锦绣躺在床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姐夫,太子夜渲染,不明白大晚上的他不睡觉,跑到她这里来干嘛?
夜渲染一脸阴鸷的看着床的女人,冷冷的说道:“把解药拿过来,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提前去见阎王。”
闻言,钟锦绣的脸上露出恐惧,不解的说道:“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那什么解药给你呀?”
听到钟锦绣不认帐,夜渲染的脸上一片阴霾。伸手掐住钟锦绣的脖子,冷声说道:“你不是给夜寒墨下了药么?那杯要不巧被我喝了,你说,你除了药,还下了什么?”
听到这个解释,钟锦绣如遭雷击,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那天,那天晚上的人,不是王爷,是你?”
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钟锦绣,夜渲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意。他也是今天才知道,那天晚上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不是钟于梦,而是钟锦绣。他就说么,和夜寒墨成了亲,据他所知早就和夜寒墨有过夫妻之实的钟于梦,怎么可能会有那层膜。现在看来,是这个女人的膜才对。
夜渲染本来就有点怀疑,却在中午的时候,他身体开始慢慢的热了起来,起先他还以为自己种了药,找了自己的侧妃和妾身,都试了,三个人都被他压晕了过去,他身上的火气,却丝毫没有减弱。
心里疑惑,就找人给把脉,哪知自己竟然种了一种毒,非要和给自己下毒的女人,才能解除身体的痛快,而且还是每隔三天一次。心里气愤不已,竟然有人趁着机会,给他下了这种药,猛然想去了前天晚上的一场翻云覆雨。立马拍人去调查。
调查的结果却让夜渲染怎么都不能相信,那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不是钟于梦,而是这个钟锦绣。没有能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上床,上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下了这种药,他能不气么。
气愤之下,夜渲染来到了王府,前来找钟锦绣要解药。没想到她尽然也不知道,身体膨胀的难受,夜渲染看着躺在床上不动,一脸吃惊的女人。
伸手拉开的钟锦绣伸手的被子,翻身上床,把钟锦绣压在了身下。
钟锦绣先是吃惊,而后被夜渲染突然齐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用力的推着身上的夜渲染道:“太子殿下,你放过我吧!我们不能这样的,你快下去,我爱的是王爷,不是你,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下去吧!”
钟锦绣吓的泪流满面,不住的祈求。
看着哭的泪人的钟锦绣,夜渲染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意,冷冷的说道:“怎么怕了,那天你可是很主动的,而且你的风骚相,一点都不比你那个不要脸的姐姐差。”
闻言,钟锦绣不住的摇头,哭求道:“太子殿下,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爱的是王爷,我们不能这样的。”
听到钟锦绣这话,夜渲染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冷声说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夜寒墨还是钟于梦的夫君哪!你不一样勾引了么?”
说着,刺啦一声,撕开了钟锦绣身上的衣服。
看着自己毫无遮拦,钟锦绣慌忙去拉被子,希望能遮住自己的身体,不想和夜渲染发生什么。
想是看出钟锦绣的想法是滴,夜渲染一把仍可被子,冷冷的说道:“看也看了,模也模了,用也用了,你还用的着遮遮掩掩的么,那完你不是很开心的么?”
感受到夜渲染的羞辱,钟锦绣的心都碎了。她没有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竟然和这个男人厮混到了一起,这让她怎么去面对很疼自己的那个女人。
说完,夜渲染好无前奏,狠狠地要了干枯的钟锦绣。
引得钟锦绣一阵痛呼。:“啊啊啊…疼…救命啊!”
听到钟锦绣叫疼,喊救命。夜渲染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大声的呼喊。看着被自己掐的脸色涨红的钟心绣,夜渲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意。竟然敢算计他,那她就要承受他的怒火,让这个女人知道,他夜渲染是不容的他人算计的。
钟锦绣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下午受了玄音的一章,受了内伤,起身呼吸都觉的心口痛。现在又被夜渲染如此的对待,整个身子此时都痛的发抖。
钟锦绣不知道,她越是大声的呼痛,夜渲染眼里的疯狂,和兴奋就越浓郁。
看着大呼叫疼的钟锦绣,夜渲染的眼里鬓发出毁灭一切的疯狂。狠狠地耕耘在因为干枯而流血的钟锦绣身上。
夜渲染伸手,阴狠的掐拧在钟锦绣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身体的疼痛,让钟锦绣忍不住的不停的反抗,双手捂住这里,捂不住哪里。想是猫抓老鼠一样,总是躲躲闪闪。
不一会的功夫,钟锦绣的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看着自己的杰作,夜渲染更家用力的奔驰。
让血流不止,身体不停颤抖的钟锦绣晕了过去。
看着像个死了一样的钟锦绣,夜渲染的眼神闪过阴狠,这样就承受不住了,晕过去,没门。
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钟锦绣的人中。
剧烈的疼痛,让晕过去的钟锦绣清醒了过来。再次感受到身体的疼痛,反抗无果,钟锦绣只好求饶。
“太子殿下,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药是我姐给的,我真的不知道里面下了什么药,求你了。”钟锦绣一边忍着痛楚,一边苦苦的哀求。
心里疑惑后悔,疑惑自己那天怎么会上了夜渲染的床,自己醒来在自己的房间里,还以为是王爷把自己体贴,把自己送回去的。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弄清和谁上了床,心里那个悔呀!想到夜渲染惦记的可能是钟于梦,钟锦绣的恨意大起,心里恨恨的想着,一个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坏了自己王爷之间的好事。
夜渲染压根不理会钟锦绣,当听到是钟锦冉给的药,脸里闪过杀意,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算计到自己头上了,他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屋顶上的钟于梦和夜寒墨,都是一脸恶寒的看着下面疯狂运动的两人,他们这是败坏伦理道德呀!两个不该有关系的人,却偏偏发生了关系,如果他们要是知道了。
想到这个可能,两个人心里都表示默哀。知道了恐怕也就钟锦绣和钟锦冉会不能接受吧!比较夜渲染可是连皇后都上了,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房间里的两人疯狂的运动着,感觉到自己身体舒服了很多,就在自己就要释放的时候,忍不住月兑口而出。“梦。墨。”
就在夜寒墨和钟于梦在也看不下去了,打算要走的时候,听到了夜渲染忘情的呼唤。两人立马黑了脸,夜寒墨双手紧握,如果不是钟于梦拉着,估计他就要下去拍死那个变态的夜渲染。
钟于梦拉着夜寒墨的手,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墨,算了,不要和这个人计较了。我们走吧!他们其实也都挺可怜的,就当没有听到吧!先是皇后,钟锦冉,现在连钟锦绣都没有放过。这种丧心病狂的男人,不值当的死在你的手上。”
听到钟于梦的话,夜寒墨眼神闪了闪,不是因为夜渲染干了什么,而是这里是王府,这个人不管是谁的种,他现在都是太子,都不能在死在这里。这样想着,抱着钟于梦飞身离开,离开前告诉夜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耕耘了很久的夜渲染,以为自己释放了就结束了,没想到身体又开始了沸腾起来。
也管不了一脸憔悴,双眼空洞的钟锦绣承受不承受的住,再此又开始疯狂的运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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