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轩国京都的街道上,世人议论纷纷。
甲:“听说了么?三王爷娶的那个病秧子,竟然是圣坛圣女,怪不的王爷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婚事,如果是我,我也同意呀!”
乙:“是呀是呀!听说呀!那个那位圣女,虽然是个病秧子,却是长的比天仙还要漂亮。如果是我呀!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就是减寿十年我也愿意呀!”
另一丙听到两人的对话,蹭过来说道:“你们说的都不对,我有个亲戚在丞相府做守卫,我听他说呀!那个圣女以前一直在装傻,根本不是什么病秧子,而且,我们三王爷也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份。还有啊,听说那个楚云卿,也是圣坛的人,听说就是他治好了圣女的傻病。”
路过的人越聚越多,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三王妃是圣女之事,更是有好事之人,挑起了四国齐聚齐轩国,钟于梦会不会帮助齐轩国一统江山。
就在这时,路人丁慌忙道:“别说了,别说了,三王府的码字过来了,小心祸从口出。”
闻言,众人慌忙散开,都是紧紧地闭上了嘴巴!让开了一条道,让三王府的马车,顺利通过。
钟于梦坐在夜寒墨的身边,懒散的依靠在他的身上,看着旁边的依兰古丽。心里有点小小的埋怨。“她昨晚虽然睡的很早,可是这么早这位公主就去找她,她还想多睡会都不行。”
看着长像清秀的这位公主,和另两位王子和公主。淡笑的说道:“你们还没有吃早饭吧!今天王爷和本王妃就带你们去尝尝,京城的明吃。”
四人有些尴尬,他们不是想要一大早就去打扰钟于梦,而是这京城的留言,让她们坐立不安呀!
依兰古丽一脸愧疚,不好意思的说道:“俺就劳烦王妃了,我们确实没有吃,只是齐轩国京城里的流言蜚语,真是让人寝食难安,食不知味呀!”
钟于梦早就猜到,这四人一起来,绝对不是会是找她聊聊天,喝喝茶这么简单。淡笑道:“你们经管放心,我说不搀和你们四国之事,就不会多管闲事。”
只是西域的小王爷,沙芭特可口说话了,恭敬的说道。
“圣女,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只是这外面的流言蜚语,我们不能不在乎,我们虽然没有齐轩国这么强大,但是我们也不想我们自己的国家里的百姓,流离失所,我想你做为圣女,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听到沙芭特这么说,北疆王子铁慕华也符合道:“是呀!王妃,我们国家虽小,可是我们也不希望寄人篱下,流离失所呀!”
闻言,钟于梦转头看了看夜寒墨,沉默了。她昨晚就预测到了,四国的战争,在所难免,只是早晚而已。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他们联姻。
想着,钟于梦看了看两国的王子和公主,心里为他们默哀,如果不想战争,他们将要成为国家的牺牲品,对于两个少女来说,真的很残忍。
车子停在了天香楼。众人下了车,要了一个包厢。
早饭很丰富,让钟于梦食指大动,夜寒墨一路沉默,扮演者好相公的角色。钟于梦只要看什么,碗里马上就会多出什么,只是钟于梦在不想,面前还是被放上了一碗稀饭。
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出丑,厌恶的强行吃了下去。
两国的公主和王子,都是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饭。就这样,一桌子的早饭,被钟于梦吃去了三分之一。
吃过早饭,香满楼掌柜带着小二,把饭菜给收了以后,又为六人上了茶水。
钟于梦看着两国的王子公主道:“我不会插手四国的事情,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圣坛,你们四国之间的事,还是你们自己处理吧!”
闻言,依兰古丽慌忙跪到钟于梦面前,祈求的说道:“圣女,你就收下我吧!做你的丫鬟就行了,只求你能帮帮我们北疆。父王已经老了,最近也是疾病缠身,哥哥还太年轻,如果齐轩国和东景国联手,我们北疆必定流离失所,血流成河。”
依兰古丽的行为,让所有人都一愣。最为吃惊的就是北疆王子,铁慕华,妹妹的性格,做为哥哥又岂会不知,一向自爱自尊的妹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跪圣女。
看到妹妹如此为自己,为国家,铁慕华忍不住喊道:“妹妹…”话出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钟于梦想是一惊,而后反应过来。慌忙站起来去扶依兰古丽,慌忙说道:“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有事我们好商量。”
依兰古丽看着祈求的看着钟于梦,坚定的说道:“依兰甘愿做圣女的丫鬟,侍女。觉不反悔,只求圣女为我北疆想个逃出此劫的方法。”
听到依兰古丽的话,坐在位置上的西域小公主也站了起来,走到钟于梦面前,一脸诚心的跪了下去,恳求道:“晓珠也和依兰姐姐同意的请求,只要圣女愿意为我国指出一条出路,沙晓珠甘愿做牛做马,报答圣女。”
钟于梦头疼的看着两个人,其实他们自己也可以想办法呀!为什么一定要来难为她哪!她都说了不搀和世俗之事了,为难的看了看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夜寒墨。
夜寒墨看着钟于梦,什么都没有说,更没有出面阻止。
钟于梦瞪了他一眼,看着面前的两个可人的美女道:“你们起来吧!我可以帮你们想个办法,至于做我丫鬟的是,就算了。”
闻言,跪着的两个小公主,相识的对笑一眼。
钟于梦看着四人,踌躇了下,淡淡的说道:“其实想要阻止战争,很简单。只要你们两国联姻就行了,你们一心想要和齐轩国联姻,其实是错的,就算是太子真的娶了你们,也不见的不会发生战争。为一的方法,就是你们两国帮衬着。”
听到钟于梦的话,四人脸色暗淡了起来。他们来的时候,确实打了注意,要和齐轩国联姻。至于对象,那就是齐轩太子,夜渲染。夜寒墨娶了钟于梦,钟于梦的身份岂是一个公主可以比的,所以,唯一的选择,就是太子了。
两国的王子和公主,对看了下,觉的这也是个办法。只是要怎么帮衬哪?
沙芭特站起身,恭敬的对着钟于梦行了个礼,疑惑道:“王妃,我们两国虽然相邻,但是如果一边被袭击,想要支援,也很难呀?”
钟于梦看着沙芭特,淡笑道:“放心把!一国不敢轻易出兵,要是真的会发生战争的话,那就是两国对两国,这样才是真的。你们两国虽然小,但是民风彪悍,回去好好训练下你们的士兵,两国结亲的事情,也传扬出去,我相信,他们不会乱来。”
闻言,两国公主和王子,都是喜出望外。心里算是踏实了不少。
其实钟于梦没有说,之所以战争不会打响,是因为齐轩国讲会有一场清洗,而这场清洗在是真正的导致战争打不起来的原因。
只所以让两国加强培养兵力,是不希望东景国有什么动静,让两国血流成河。
事情也谈了,饭也吃了,钟于梦开始犯困了。怀孕中的女人是很容易犯困的。
看着钟于梦哈欠连连,依兰古丽淡笑道:“今天就打扰王爷,王妃了,我看王妃如此犯困,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吧!让王爷派个人给我们指路就行了。”
闻言,钟于梦忍不住的心里对依兰古丽赞赏有加。看着夜寒墨道:“派几个人保护他们的安全吧!让夜风给他们带路。”
夜寒墨点了点头,冷声说道:“夜风,你负责保护几位王子和公主的安全,我就先带王妃回去了。”
“是,王爷。”夜风恭敬的应着。
两国的公主和王子,都是感激的看着二人。
夜寒墨揽着钟于梦,开门往外面走去。刚开门,走出来,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来。
钟于梦和夜寒墨一脸淡然的看着对着他们看过来的人。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夜渲染和太子妃钟锦冉。而后面走出来的,则是东景国的太子东方篱和公主东方景美。
夜渲染看到二人,很是吃惊的说道:“没想到三弟和三弟妹也来了此处。”
东方篱一脸淡笑的接道:“是呀!真是好巧,竟然在这里遇见三王爷和三王妃。”
夜寒墨看着二人,冷声道:“王妃说这里的早饭好吃,所以特意北疆和西域的王子和公主过来吃。”
在夜寒墨和钟于梦推开门停下的时候,依兰古丽四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夜渲染看着四人,纷纷打了招呼,做出东家的气势,温和的笑道:“既然这么巧,不如一起去游玩如何,今天本太子就给你们当一才向导。”
闻言,铁慕华站了出来,恭敬的说道:“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沙芭特也是一脸认真,淡声说道:“有劳太子了。”
当夜渲染的目光转向钟于梦的时候,夜寒墨就把人给抱了起来。冷声说道:“本王的王妃昨晚没有睡好,就不打扰格外的兴趣了,我们先回府了。”
说着,抱人就往外走。
夜寒墨刚走两步,就被钟锦冉打断,只见她满脸喜悦,柔声说道:“妹妹这么嗜睡,难道是怀孕了么?”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脸色变了,心思各异。
钟于梦打着哈欠,一脸不满的瞪着夜寒墨,怒声说道:“都怪你,昨晚非拉着人家不给睡,现在好了,都让人误会了。说好的陪依兰公主,现在也陪不了啦!”
夜寒墨一脸宠溺,柔声说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说让你如此诱人哪!让为夫想要放过你,都不行。”
虽然没有直说昨晚干嘛去了,若无似有的透露,让在场的几人都黑了脸。夜渲染眼神闪烁的看着不停留的二人,不相信他们的话。
钟锦冉则是脸色难看的,她堂堂太子妃,竟然被二人无视了,还当着他国王子公主的面,让她脸面尽是。心里有火,却无处发泄,双手紧紧的握住,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自知。
别人没有注意到钟锦冉的举动,可是依兰古丽注意到了。淡笑的关心道:“也不知道钟侧妃怎么样了,身体无恙吧!”
闻言,钟锦冉转过头来,一脸忧伤,心疼的说道:“那孩子和妹妹无缘,竟然就这样没有了,真是苦了妹妹了。”
提到那个孩子,夜渲染冷着一张脸,没有说什么。
走到楼梯口的钟于梦和夜寒墨对视一眼,不是说孩子没事么,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对此两人疑惑,人不住猜想,到底是谁伤了那个还未出事的孩子。
站在东方篱身后的东方景美,一脸关心的站了出来。走到夜渲染的面前,关心道:“太子殿下也莫要伤心,钟侧妃还很年轻,以后生孩子有的是机会。”
闻言,夜渲染看着东方景美,脸色好了很多,却依旧伤痛的说道:“公主说的是,是我们和那个孩子无缘。”
“太子殿下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孩子的,不用太多伤心,太子妃这么年轻貌美,一定会生出一个很漂亮的小孩的。”东方景美大胆的拉着夜渲染的手,嗲声说道。
看着眉来眼去的二人,钟锦冉的眼里划过一道阴寒,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勾引这个疯子,真是欠教训。
东方篱看着自己的妹妹,如此快的得到了夜渲染的青睐,忍不住嘴唇微微上扬。
而北疆和西域的四人,心里有些冷然。
夜渲染也好不避讳对东方景美的好感,反手拍了拍她娇女敕的小手,调笑道:“公主以后生的孩子,也一定会是个可人小孩。”
闻言,东方景美休红了脸,跌嗔道:“太子殿下好坏。”说着,逃开夜渲染的眼神,躲到了东方篱的身后,抓住了着他的手,活生生一个害羞带怯的小女子。
这样的动作,更是引的夜渲染的好感,哈哈的笑了两声,才正色道:“好了,本太子就带着各位参观下我齐轩国的美景。”
说着,率先往楼梯口走去,丝毫都不理会一脸淡定的钟锦冉。
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一行人,心情各异。
上了马车的钟于梦,窝着夜寒墨的怀里,疑惑的问道:“不是谁钟锦绣的孩子没事了么,怎么会突然就没有了?”
闻言,夜寒墨看着怀里入猫一样慵懒的小女人,淡淡的说道:“不管钟锦绣当时有没有事,这次都是个契机,他们都不会允许哪个孩子出生的。”
听道夜寒墨这么说,钟于梦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错,那些人是不会让钟锦绣生下那个孩子的,不说别人,就是钟锦冉都不会同意,那个孩子出生了,会直接影响到她太子妃的位置的。
两人回到王府,夜璃正在门口,已经等着二人了。
夜寒墨抱着钟于梦,下了马车。
夜璃看着下了马车的夜寒墨,恭敬的说道:“王爷…。”
“有事回头在说。”说完,打算抱着钟于梦回房。
虽然两人的声音不大,却还是把睡着的钟于梦给惊醒了。
睁开朦胧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这才发现已经到了王府门口,抬头,钟于梦不解的看着夜寒墨,疑惑道:“怎么了,有事情么?”
夜寒墨宠溺的看着钟于梦,柔声说道:“想睡就在睡会吧!没事?”
“没事么?”说着,钟于梦看想了低着头的夜璃。
此时的夜璃心里忐忑,心里哀嚎,他真的不是故意把王妃给吵醒的。
听到钟于梦问自己,夜璃心肝跳的更厉害了,慌忙道:“没事。”
“哦,没事呀!那你和我说说宫里的清楚,我想知道钟锦绣的孩子,真的没有了么?”
钟于梦看着夜璃,好奇心大起,非常想要知道,钟锦绣的孩子,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夜璃看了看直冒冷气的夜寒墨,踌躇了下,是说好哪,还是不说好哪!
“到底怎么回事?”夜寒墨冷声问道。
听到夜寒墨也问了,夜璃当下就说起来宫里的那些破事。
“昨天太子把钟侧妃抱走以后,进过太医的诊治,本来孩子是保住了的。”
“保住了,那为什么就没有了哪?”提到小孩没有了,钟于梦总觉的那些人实在太残忍了。不管大人怎么样,孩子终究是无辜的,竟然就这样让一个即将诞生的生命没有了。也许是怀孕的缘故,让钟于梦对于那个无辜的孩子,觉的甚是冤枉。
夜寒墨没想到钟于梦的反应这么大,柔声安抚道:“你不要激动,他们之间有直接的血缘关系,生出的小孩要不健康的话,还不如不出生,这样也免的受世人嘲笑。”
闻言,钟于梦觉的有道理,心里的愤怒也平静了不少,一脸好奇的问道:“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夜渲染,还是皇后,又或者是太子妃。”
听到钟于梦这么问,夜璃狂汗,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他家王妃这么八卦。
恭敬的说道:“回王妃,是太子妃。不过,之前钟丞相给了太子妃一包药,说是保胎药,但是太子妃给换了。”
钟于梦一副我就知道的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那个钟锦冉,看上去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竟然如此狠毒。还有那个钟志泯,他有这么好心,竟然给钟锦绣送保胎药,还是有别的想法。”
夜寒墨抱着钟于梦往里走,夜璃跟在后面。
闻言,夜璃跟着说道:“王妃,真是给你说对了,丞相根本就没有那么好心,给钟侧妃送什么药。太子妃把钟丞相给的药丢了以后,我们查了一下,竟然里面也有堕胎药,看来不是一个人不想让那个孩子出生呀!”
听到夜璃的感慨,钟于梦小心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她肚里的这个孩子,也有人绝对不想他出声,也应该有人盼着他出声,只是无论怎么样,她都不允许她的孩子出事。
看着钟于梦小心的样子,夜寒墨的眼里划过冷寒,转眼柔情的看着钟于梦,柔声说道:“梦,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的。”
闻言,钟于梦露出了一个浅笑。
钟锦绣已经被送回了太子府,此时有丫鬟照顾着。
钟锦冉进了太子府一后,太子也为她配了两名丫鬟,今天都跟着她出去了。唯独留下了小莲。
小莲一脸淡然,看着钟锦绣门前的丫鬟道:“姐姐,能帮忙通禀下,就说小莲求见,有要事相告。”
丫鬟一眼就忍出来来着何人了,太子妃的贴身丫鬟。以为小莲是太子妃派来的,不敢怠慢,恭敬的说道:“小莲姐姐,你稍等,我这就去通报我家主子。”说完推门而入。
钟锦绣苍白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脸入死灰。昨天还说她的孩子好好的,半夜竟然突然肚子痛,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太医说,是孩子之前撞到,动了胎气,而且她的身体虚弱,才会孩子不保的。
说的身体虚弱,钟锦绣不得不把夜渲染也给记恨起来。她嫁到太子府的这几天里,夜渲染根本不顾及她有身孕,经常一压到天亮,而且用进各种方式,都是很用力,如果不是他不爱护她,现在孩子也不可能没有了。
就在钟锦绣伤心不已时,丫鬟走了进来。
恭敬的说道:“主子,太子妃院子里的小莲姑娘求见。”
闻言,钟锦绣一愣,她来干嘛!难道是姐姐让她来看看的。
挥了挥手,虚弱道:“你去告诉小莲,让她告诉太子妃,就说本侧妃没事,让她回去吧!”
闻言,小丫鬟迟疑了一下,如实的说道:“刚刚小莲姐姐说,她有要事相告。”
钟锦绣迟疑了一下,淡淡的说道:“哦,是么?那就让她进来吧!”
心里疑惑,姐姐没有来,竟然让一个丫鬟来,到底是什么要事哪!
小莲进来,一脸关心的问道:“二小姐,啊不,钟侧妃,你身体好些了么?”
钟锦绣看着小莲,不喜欢小莲这副做做的样子,淡淡的说道:“姐姐让你告诉我什么事,说吧!”
小莲看着躺在床上,一脸疲惫的钟锦绣,淡淡的笑道:“其实不是太子妃让我来找你的。”
闻言,钟锦绣有写恼怒的看着小莲,冷声说道:“既然不是姐姐让你来找我,那你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小莲突然看着钟锦绣,露出一个悲凉的表情。苦涩的笑道:“你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没有了么?明明太医说孩子没事了,只要注意身体就好,可为什么到晚上孩子就没有了哪?”
钟锦绣也为此心里疑惑,也想过某个答案,只是不愿意去相信。听道小莲如此说,像是知道什么,激动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的孩子到底是这么没有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小莲看着钟锦绣,心里冷笑,这还是不可一世的二小姐么,接着淡淡的说道:“钟侧妃想想,昨天是谁照顾你的,你吃了什么东西?”
闻言,钟锦绣心里的不安更胜,淡淡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姐姐她不会这么做的,她不是很为我高兴的么?”
看着喃喃自语的钟锦绣,小莲满心的鄙视和嘲讽。姐姐,也就只有这个钟锦绣把她钟锦冉当做姐姐,也不问问,人家有没有把她当妹妹。
钟锦绣虽然不愿意相信,却低不过心里的疑惑。抬头,冷冷的看着小莲,沉声问道:“我记的她对你不薄吧!你为什么要出卖她,告诉我这件事。”
闻言,小莲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音,阴冷的怒道:“她对我不薄,二小姐真是会说笑,不瞒你说,我早就是太子的人了,都是我不薄的主子,亲手把我送到太子的手上,太子看上去是个绅士,温和的男人,你嫁给他这么多天,难道还不知道那个变态的本性么,他从来不把女人当人看,只要自己满意,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着愤怒的扒开了自己的衣服。只见小莲脖子一下,到处都死青青紫紫,没有多少好肌肤。
钟锦绣没有想到,小莲已经成了夜渲染的女人了。当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太子的杰作,因为她的身上也有。
低着头,钟锦绣低声问道:“你为什么告诉我孩子的事情,又怎么成了太子殿下的女人?”
小莲眼里掩饰不住的仇恨,她有个青梅竹马,却因为她不洁,被太子给上了,而抛弃了她,另娶她人。而始作俑者,就是对她不薄的主子。
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小莲悲凉的说道:“我只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们都是被太子妃给害的,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知道么,太子妃曾经答应我,说只要我把媚药下在三王爷的酒里,她和三王爷成就百年之好,就会给我一逼钱,让我和阿狗哥成婚。谁知道,为什么本来是给三王爷的药,竟然让太子爷喝了。而我陪着太子妃去的房间里,没有王爷,却有个急需女人发泄的太子爷。”
说着,小莲眼里的恨意更浓,想到那个晚上,她就全是打颤。
接着说道:“太子爷竟然在太子妃进门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把太子妃给扑倒了在床上,不管她如何挣扎,还是被太子夜给扒了个干净。”
小莲边回应,边说道:“当时听到里面的声音,我还以为是王爷和太子妃,所以就守着门外,没有进去。直到我听到太子妃的呼叫,进去一看,就见屋里一片狼藉,大小姐的身上,也沾上了点点血迹。”
“大小姐看到我进去,就让我救她。只是我不知道怎么救她,刚想拿东西,把太子爷打昏的时候,大小姐竟然把我拉到了太子的身边,推给了太子。当时的太子种了药,根本不清醒,就这样,我的第一次,被太子躲了去。而大小姐,竟然就那样走了。”
说道这里,小莲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对第一次的恐惧,还是恨意。
而后,接着恨声说道:“这样也就算了,大小姐竟然告诉阿狗哥,说我已经不是一个姑娘家了,已经是太子的人,问他敢和太子抢人么?还给了阿狗哥一笔钱,让他另娶她人。这一切都是我的好主子,一手促成的,你说,我能不恨么?”
钟锦绣吃惊的看着小莲,她原本以为钟锦冉对小莲很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眼神闪烁,更是没有想到,自己和自己的姐姐,竟然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想到她曾给自己出的注意,忍不住问道:“她什么时候喜欢上王爷的,上次给我的媚药,也是为了算计我和太子的么?”
闻言,小莲嘲笑道:“太子妃早就喜欢三王爷了,而且比你还早。上次给你的媚药,也不过是想和王爷温存一回,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让你和王爷怎么样过。因为她被太子给压的下不了床,才没有去。至于你和太子,那是意外。”
意外,想到那个意外,钟锦绣就满心的不舒服,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她现在恐怕已经坐上了三王妃的位置,有怎么会有次下场,想到被人陷害,就更加确定,那不是意外,说不定是被钟于梦给设计的。想到这个可能,钟锦绣满身的杀气,她绝对不会放过,那两个女人。
小莲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起身站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侧妃还是小心点吧!你威胁到了太子妃的位置,她不会留下你的。”说着,一脸得逞的走了出去。她说的虽然不全是事实,但对钟锦冉的恨,却是真实的,钟锦冉毁了她的梦,也是真的。
小莲背对着钟锦绣,钟锦绣也没有看到小莲得逞的笑意。满心的恨意,将她淹没,心里狠戾想着:“谁不留下谁还不一定哪!她一定要为自己的孩子保持,绝对不能让她的孩子枉死。”
夜晚,皇上下了圣旨,为三国的公主和王子,要赶回各国。明天晚上为三国使者践行。让众臣做好准备,不准缺席。
接到这个圣旨,钟于梦和夜寒墨都是相识一笑。
而夜璃也传来了一个消息,被送去的那个皇子,竟然出来了。对着,钟于梦和夜寒墨算是喜出望外。
夜里,钟锦冉回到太子府,去看了趟钟锦绣。
钟锦绣虽然非常的客气,却让钟锦冉坐立不安,没有一会,人就走了。
回到自己院子,就听到偏房里传出压抑的声音,钟锦绣放轻脚步,悄悄的靠近了些,当看清楚里面才场景,怒火冲天,双手紧握,然后松开,若无其事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就说,为什么她每次做什么事,都会瞒不过太子,原来她身边有个奸细呀!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敢背叛自己,钟锦冉的眼里划过杀意。
太子妃的院子偏房里,此时正春意黯然。
夜渲染和小莲,两人**果的纠缠不清。
当夜渲染察觉到脚步声,眼里闪过笑意,更加卖力的在小莲伸手了,不停的用力耕耘着,引得小莲娇喘连连,房间来布满了暧昧的气息,压抑的吟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小莲一边娇喘着,一脸努力的卖力,不停的迎合夜渲染,娇喘道:“太子爷,人家今天的又帮你力了一功,你要怎么奖赏人家?”
夜渲染用力的狠狠地顶了几下小莲,一脸邪笑道:“小莲,这样还不行么?难道有什么比本太子的,更让你心动。”
闻言,小莲的眼神闪了闪,不满的跌嗔道:“太子爷,你说什么哪!在人家心里,什么都比不上太子爷呀!只是我们总是偷偷模模的,我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太子夜的爱,人家要求也不高,一个暖床的丫头就行了。”
听到小莲这么说,夜渲染的心里划过杀意。贪心的女人,竟然想要往上爬,夜渲染心里忍不住冷哼。一脸邪笑道:“暖床的丫鬟怎么行,小莲可是为本太子立了不少功劳,怎么着也要是个妾氏呀!”
听到夜渲染的许诺,小莲喜出往外,没想到自己会一下字抬到如此高的身份。心里欢喜,娇弱的说道:“那奴家就先谢谢太子爷了。”说着,双手不停挑逗着夜渲染,更加卖力的迎合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夜渲染依旧雄性依旧。想着明天三国的人就要走了,他还要把那个东方景美给留下,就想停下来,只是身体的肿胀却疼痛的让她无法停下来。
而停不下来的还有另一个人,丞相府的书房里,钟志泯不停的取悦着黑衣男人,一边不忘要求道:“明晚是个契机,我希望尊上能够帮帮我,无论如何,明天都是个好机会。”
男人眯着双眼,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看着钟志泯的取悦,冷冷的说道:“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只是你有没有那个命坐上那个位置,就不一定了。”
闻言,钟志泯不解的停了下来,刚想问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命。
就被男人狠狠地按下了头颅,一脸阴沉的看着钟志泯,来来回回好一会,才把钟志泯给压到桌子上,从后面,狠狠地压了下去。
戳菊花呀戳菊花,结果就是菊花碎了一地。
经过一番折腾,男人走了以后,钟志泯冷着一张脸,拐着腿往主院走去。
萧心柔看到钟志泯来到自己这里,心里一喜,慌忙迎了上去。
“老爷,你来了。”
钟站泯冷着脸,丝毫没有因为萧心柔的恭迎,而边暖。一把揪住萧心柔的头发,强拉着往床上甩去。
翻身压了上去,三两下就把衣服给撕了个干净,然后毫无,前奏的狠狠地要了她。一边不停的运动,一把掐着她的脖子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除了给我下了媚药,还加了什么药。”
闻言,萧心柔的眼神闪了闪,忍着来自身体的疼痛,不解的问道:“相爷,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哦,不明白么?”说完,掐着她的手力道也加大了,阴狠的戳着,一脸阴沉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脸色惨白,额头冒汗,不停的粗喘的女人。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告诉自己,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结发妻竟然给自己下了那种药,竟然想让自己精尽人亡。
萧心柔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双手用尽全力的抓住钟志泯的手,不停的努力喘息着说道:“药不是我买的,是别人给的。”
知道萧心柔肯说了,钟志泯放开了她的脖子。冷声说道:“为什么给我下药,谁给的药?”
闻言,萧心柔的心里划过一道恨意,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把当初的誓言,给忘的一干二净,自己竟然还傻傻的期盼他能会到从前,真是痴心妄想。
怒声说道:“为什么给你下药,我们成婚二十余载,你是怎么对我是,成亲前,你百般讨好,说今生只爱我一个人,对我一个人好。而你做到了么,你一个一个的女人弄进府,就在夜没有认真看过我了。”
钟志泯听到萧心柔跟自己翻旧账,冷声的大断。“不要跟我说这些,说,谁给你下的药。”
闻言,萧心柔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不停的奔驰,一边冷笑道:“哼哼,你想知道么?好,那我就告诉你。是皇后,是她给我的药,说是可以让你回到我身边,说她厌倦你了,想让你不要在纠缠她,她也给你下了这样的药,所以你才离不开她的身体。怎么样,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给期盼,伤害,感觉如何?”
钟志泯没有想到,竟然是季欣然要致自己于死地。双眼喷火,狠狠地掐住萧心柔的脖子,冷冷的说道:“哼,贱人,竟然敢算计我,我从来没有爱过那个女人,我爱的女人,必须是这个时间上最纯洁的女人,就凭你们也陪。”
萧心柔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稀薄,但是听到钟志泯如此说,心里还是很是火大。断断续续的说道:“哼,那个,那个,在,在你心里,纯洁的女人,也,也不过,不过是个贱人。”
听到萧心柔侮辱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钟志泯阴狠的说道:“贱人,她是最高尚的女人,你竟然敢侮辱她。”说着,狠狠地用力掐着身下女人脖子,直到抓住自己的手放下去,仍旧一脸阴狠的掐着不放,身上的动作没也没有停过,一直卖力的奔驰着,想要释放自己身体的膨胀。
萧心柔就这样,带着满身的怨气和恨意,死不瞑目。
直到第二点的下午,钟志泯才脚步蹒跚的从萧心柔的身上爬下来,看着冰冷的身体,怒视着双眼,冷冷的说道:“哼,贱人,死了都活该,竟然敢侮辱她,算计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看都不多看一眼,这个守候了自己多年的女人,脚步虚月兑的往外走去,晚上还有一场硬仗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