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什么事了?
越圣雪不顾身子飞快地跑回正厅,林氏神色焦急地追在后面,“雪儿,你是怎么了?!”
“父王,天蛮!!媲”
越圣雪脚步停在正厅门口就大喊了起来,但是正厅内酒桌上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丫—
帝天蛮正与越晋远碰杯共饮,“雪儿,怎么了?!”
“刚才我听到一些声响。”
“啊,那只是父王不小心将酒杯打翻在地了。”
越晋远说道,越圣雪这才注意酒桌边蹲着几个小丫头正在捡正地上的碎片。
只是酒杯跌破的声音罢了,她怎么会听成是刀剑相碰的声响呢?!
是她太紧张,太敏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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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是不是身子不适?”
帝天蛮放下酒杯走了过来,一手抚了抚越圣雪的额头,“有点烫呢,会不会着了凉?无名已经回来了,让他为你看一下吧……”
他的声音好温柔,表情也好温柔,越圣雪小脸半红,小鸟依人地轻靠入帝天蛮怀中,“我没事……”
她不懂这是怎么了,一切都是那么和睦融融,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为什么不安?
父王的转变如果是因为她离开后一点点的顿悟……
那天蛮的突变是因为什么?
他的确答应她放弃血战越国的念头,但并不代表他不再恨父王,他绝不会毫无理由地那么轻易就原谅父王——
而且他一向不喜欢男人靠近她,今日却三番四次主动让无名为她诊治。
越圣雪觉得眼皮子好卷,好沉,靠在帝天蛮的肩头觉得身子在摇摇欲坠地双眼累得都要睁不开了……
好奇怪,身子变得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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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
林氏跑得气喘吁吁,脚步停在越圣雪的身后,将她从帝天蛮的怀中抱了过来。
越圣雪迷迷糊糊地顺应着母后的动作乖乖地靠入她的怀中,“我好累,想要回房休息了……”
“嗯,母后带你回房。”
“等一下。”
帝天蛮叫住林氏,林氏的身子不自然的一紧,越晋远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天蛮,别担心……那是雪儿在撒娇呢,她们母女有一年未见了,让她们好好处处,来……你与朕再饮几杯,不醉不归!”
他叫住帝天蛮,一身的酒气,面色通红,兴致相当的高。
“可……”
帝天蛮一脸的不放心,越晋远却是拽着他就又走回到了酒桌,似醉非醉的按他做了下来。
这个时候,林氏已经扶着越圣雪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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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
“母后,我的身子好奇怪……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疲倦……”
林氏扶着越圣雪躺倒在床,她面色有点苍白,小嘴嘤嘤低语,手儿软绵无力地握住林氏的手,林氏慈祥的抚着她的发。
“没事的……你有了身孕,所以才容易疲倦,母后怀着你的时候,也时常犯困呢……”
“真的……?”
越圣雪像孩子似的笑了,林氏抚着她的额头,抚过她的面颊,每一次都让她感到别样的安逸——
“母后,雪儿好想你……真想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
“回的,母后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林氏哄着越圣雪,声音渐渐放低,慈爱的眼神一点点浮起阴毒的精光,她的手指顺着越圣雪的面颊摩挲——呵,这张精致的小脸可真是招人嫉妒……
全然察觉不到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变得如此可怕,越圣雪毫无防备的紧合着双眸,枕着林氏的手儿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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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后,林氏抽出自己的手,在越圣雪的耳边打了个响指,低吟道:“好好睡。”
她起身吹熄了烛火,从屋中走了出来——
无名正倚在屋外的石栏上等着她,林氏皮笑肉不笑地靠了过去,“怎么了?怕我会伤了那小丫头?”
语调一点都不似念过四十的女子,听着好像在嫉妒一般。
无名但笑不语,只瞧林氏伸出一双纤细巧手掐着下颚的某一处就是一扯——一层人皮面具被揭了下来,面具下是张年轻美艳的女子脸孔。
“艳儿你琼姿花貌,何须嫉妒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
无名说着俯,贴着“艳儿”的耳垂暧昧道,末了伸出舌尖一舌忝,“快回屋吧,皇上正等着你呢。”
“讨厌!”
艳儿轻捶了下无名的心口,扭头就走,“你那么心急让我去陪皇上,那我现在就去!”
她娇嗔道,无名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将她拖入到一条黑道的走道,将她抵在墙边就性急地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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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儿急促的娇喘起来,衣衫在无名的拉扯下变得凌乱不堪,他粗野地拉下她的亵裤,抬起她的腿儿就没入她的身子里——
“呃嗯……若……唔唔!!”
艳儿失魂地就要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无名立刻紧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没入她身子的利刃凶猛地律动起来——
“笨女人!在这里可不许让任何人听到我的名字……”
“嗯,嗯,我知道了,呃嗯!!”
艳儿涨红了脸,不停点头。
作为惩罚一般,无名猛地顶入她的最深处,一股白液从白皙的腿间流淌而下……
“洗干净身子再回去。”
无名拍了拍微微凌乱的衣衫冷然道,艳儿羞红着脸整理好弄乱的衣衫,应了声,“是……”
随即就要走出走道是,无名拉住她,“确定越圣雪已经中了你的催眠幻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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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昏睡前,她就已经出现了幻听,以为帝天蛮与越晋远刀剑相刃。”
“呵!难怪皇上心情大好,绊着帝天蛮,一直到将他灌醉,相信这次的计谋必将成功!”
无名野心勃勃道,艳儿从后搂着他,吻着他的脖子,“都说天下的男人看到越圣雪,都会爱上她,那个帝天蛮不例外,我家主子也势在必得,那你呢?”
“我的眼中当然只有你咯……”
无名回过身扣起艳儿的下巴咬着她的唇就是狂烈的一吻。
女人啊,生来都是容易嫉妒的动物。
洪艳儿——
楚国三个月前送给越晋远的女人,有着一张倾城之貌,一副妖娆的身段,善用催眠幻术深得越晋远的喜欢。
这次为了博得越圣雪信任,越晋远要求他为她仪容成林氏的模样,悄悄地对越圣雪施下幻术,以便日后的几日内顺利完成他们设下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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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许对我撒谎,这次计谋成功,你可要跟皇上说,让他将我赐给你!”
“当然。”
无名鬼魅一笑,这次叛逆的艳儿会乖乖听话,一半是因为她家主子,一半是因为她暗地里倾慕着他,要知道他们可是时常在越晋远的眼皮子底下偷欢……
不过他答应娶她为妻,不过只是个诱饵而已……
“夜深了,快回皇上那儿吧。”
“知道了。”
艳儿吻了无名一下,从另一头走了出去。
无名向着相反的一面走了出去,走过越圣雪的屋子时,推门看了眼床上安静熟睡的可人儿,随即关上门走向正厅。
凌乱的酒桌上,只见帝天蛮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无名眸子半眯,露出精锐的芒光,一步步靠了过去。
帝天蛮,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你明知无名就是段无洛,为何还要冒险陪越圣雪回越国?
因为爱她到了痴狂无脑,还是另有目的……
无名端倪着没有反应的帝天蛮,他始终觉得觉得帝天蛮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人看透,瞥了眼酒桌上的酒杯,越晋远应该已经在他的酒中下了药,呵,不知明日醒来他会做出何等的蠢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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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越圣雪不见身边有人,隐隐不安了起来——天蛮怎么不在呢,难道是和父王喝了一夜的酒?
她披上外跑推门而出,没走几步就瞧见越晋远盈着慈祥的笑走了过来。
“父王……”
“雪儿,怎么那么早就起身了?”
“我……”
“呵呵,是不是急着找天蛮?”
越圣雪面一红,越晋远轻捏上她挺翘的小鼻,“真是女大不当留,才嫁出去一年,这颗心就忘了父王只剩帝天蛮了。”
调侃道,越圣雪小脸红得更厉害了,“雪儿视父王和天蛮一样重要。”声音娇羞得轻若蚊蝇。
“当真?!”
他轻点越圣雪的下巴抬起她垂低的脸庞,这张美艳的小脸真是让男人不心动都难,就连那个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帝天蛮都被她迷惑得魂不守舍。
“如果父王会杀了他,你也会仍旧维护父王?”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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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惊得花容失色,这最真实的反应恰好给了越晋远最好的回答——纵然帝天蛮为她所臣服,但她的心亦也成了帝天蛮的俘虏。
“父王,你说的可否当真?无名说父王是故意引天蛮而来,想要瓮中捉鳖都是真的?你终究没有放下对弩人的仇恨?天蛮现在在哪儿?求你不要伤害他!”
越圣雪急得双手紧抓着越晋远的衣襟,身子一点点跪倒在他的跟前——想到一早就不见帝天蛮的身影,她就止不住想也许他已经遭到了父王的迫害……
越晋远蹲来,温柔地抚着越圣雪的脸,“傻孩子,瞧你紧张的,父王怎么舍得伤你深爱的男人?!”
“天蛮在哪儿?”
“他昨夜喝太多了,父王怕他回房吵醒你,所以命下人将他扶去了东边的厢房,现在应该就还未醒正在呼呼大睡呢。”
越晋远笑着说,越圣雪却不能跟着笑出来,他的多变让她捉模不透,心慌不安。
“是父王把你吓坏了吧?其实父王要无名那么去做,并非真想要伤害帝天蛮,而是父王一直都很后悔逼迫你嫁给你不爱的男人,但是听闻他对你很好,所以父王想要试探他是否真心待你,才派无名曲蛮弩设下这一计,帝天蛮若有胆量陪着你回越国,那父王才能相信他是真心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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