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三更的时候,越圣雪随帝天蛮顺利的回到了利州,一下船就有一群侍卫等候在了岸边。
“陛下!!”
一班人等煞有气势地跪地行礼,越圣雪似乎被小小吓到,挽着帝天蛮的胳臂紧紧挨着他丫。
“起身!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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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察觉到越圣雪的紧张,另一手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示意她无需害怕。
“陛下,你这是去了越国皇城?整整一个晚上,我等都在寻找你的去向。”
“雪妃娘娘身子虚弱,赶快去备辆马车,送雪妃娘娘回宅。”
帝天蛮只关心怀中的佳人,说罢却引来一班侍卫投来的怪异眼神,“雪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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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衫泥泞的女子难不成就是……
“你是越圣雪?!”
为首的侍卫突然口气不善地冲着越圣雪一吼,两人四目相对,越圣雪好似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一般。
“大胆,谁许你直呼雪妃娘娘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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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怒然呵斥,为首的侍卫立刻收起眼神,垂头道,“陛下,请恕罪,属下这就去准备马车。”
为首的侍卫快步退下,其他人却是齐齐向着越圣雪投来充满恨意的眼神,帝天蛮为此很不高兴,但就要怒火爆发的时候,越圣雪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胳臂,冲着他摇摇头——
“雪儿?”
帝天蛮不解地看着她,她只是低声道:“不要责怪他们了……回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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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一双闪着恳求哀求的大眼软化了帝天蛮直窜起来的怒火。
待他们坐上马车,半个时辰后回到了宅邸,越圣雪跟着帝天蛮回到他的屋中。
“雪儿,为何方才你要为那些侍卫们求情?”
“他们都是晋国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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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一怔,“你怎么知道?”
“楚仁殿下曾带我去过利州军营,我认出了刚才为首的将领,他们应该都很恨我……”
越圣雪松开帝天蛮的胳臂,满面写着忧伤,双瞳流露出歉疚走到桌边——
刚才在昏暗的月色下一开始她没能看清他们的长相,但与那为首的将领四目相视的一刻,她想起了曾经与他们其中的几个有过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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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国的军民来说,她越圣雪背叛了他们国家的叛贼,曾与他们的太子晋楚仁有婚约在前,却在不多久后就嫁给了杀死他的仇敌为妻。
“不要在我跟前那么亲昵的叫他。”
“哎?他?”
帝天蛮突然唐突的要求道,越圣雪一时迷糊得没能听懂,她傻傻地扭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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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楚仁……不要在我的跟前用那种爱恋的口吻叫他……”
帝天蛮从后绕着越圣雪的柳腰,附耳低声,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在撒娇一般。
扑哧一声越圣雪浅笑出声,在帝天蛮的怀中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你是在……吃醋?”
帝天蛮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一手捋着越圣雪散在前额的发捋向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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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吃了太多太多的醋了,从今夜开始我要你补偿我……”
帝天蛮鬼魅地眯起双眸,碧色的光芒在月光的勾勒下像是魔鬼在发出邀请……他一把抱住越圣雪走向床边。
“蛮……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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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羞地环住他的脖颈,躲在他的怀中,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不可以什么?我只是想要丫鬟来帮你放水洗澡。”
“……”
“这小脸是怎么了?是失望了?”
帝天蛮坏心眼的笑着,越圣雪两颊通红,娇滴滴的捶了他一下,“才没有!”
“那我让你如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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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搬来了一个偌大的沐浴桶,随即放满了温水,撒下了散发着清丽香味的花瓣。
几个小丫鬟时不时含羞带笑地睨了越圣雪好几眼——傻子也看得出来,这女子是陛下的什么人。
越圣雪小脸红烫,那些个视线看得她很不好意思,倏地一下将床纱给放了下来。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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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瞧着越圣雪躲在床纱里,转身噙着邪魅地笑对几个小丫头说道。
丫鬟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掩嘴笑着退了下去。
帝天蛮走到床边捋起床纱,单腿压上床板,一手捏起越圣雪的小下巴。“瞧这小脸红得,人都走了,还不下床?”
调侃地笑道,越圣雪努着嘴瞪了帝天蛮一眼,生气的抱膝坐着,身子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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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撒娇?要我抱你下床?!”
帝天蛮使坏地一手窜入越圣雪的臀下,一手绕过她的后背,将她打横抱起——
“天蛮,快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现在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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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说时已经来到了有屏风掩着的浴桶边,越圣雪看着水烟袅袅的浴桶,正踌躇着不知所措时——
“月兑衣也由我来做……”
帝天蛮满面蔓延着邪恶的笑,扳过越圣雪僵直的身子,伸手解开她的衣衫……
被他指尖轻轻触碰到的肌肤莫名一刹冷一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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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衣衫滑过肩头落在地上,只身仅剩一条小肚兜,越圣雪浑身一紧,握住帝天蛮绕在她后脖颈正要解开肚兜的双手。
帝天蛮动作一顿,凝着她的眼神。
这双闪耀的乌眸似乎在请求着什么……
在山上的时候,他已经要了她两回了,难道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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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
帝天蛮就这么俯咬着越圣雪的耳垂,她惊得浑身烫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什么都没说,他竟然猜透她的心思……
“我想要这里快一些怀上我的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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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一手向下探去,落在越圣雪的小月复来回摩挲,那掌心的温暖令滚烫的身子更加炙热起来……
嚓嚓作响,帝天蛮趁着越圣雪羞涩之际,将那最后一件小肚兜解了下来……
“蛮……”
娇吟一声,越圣雪脸红到垂着眸,但帝天蛮却在这时解开他自己的衣衫,当他如风般褪下所有的衣裤,只听一声“凄惨”的高喊,越圣雪羞得猛地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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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让你这么脸红的了吗?”
帝天蛮邪佞地挑着眉,越圣雪立刻攥着他的心口一拧,“讨厌!!总是作弄我!”
“傻丫头,为何你这么纯,我们都做了多少回了,你还这么害羞……”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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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脸红心跳,小鹿乱撞,一双漂亮的乌眸不知道看哪儿——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想念他的拥抱,却总是在与他“亲昵相处”时彷徨无错……
呵呵……
邪魅的笑变得温柔万千,帝天蛮将越圣雪搂入怀中,“这样的美好只能属于我……”轻轻扣起她的下颚,吻住她的唇,“这样的亲吻也只属于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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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起越圣雪将她放入浴桶。
“天蛮!!”
越圣雪惊呼起来,处在袅袅温水之中,面对面的坐姿教越圣雪羞涩无处躲。
自己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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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第一次***相见,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还这般热情相拥。
可心跳就是越发的错乱起来……
“坐下来。”
“呃嗯……”
帝天蛮扶着越圣雪的腰,她羞得不敢往下看,想要拒绝身子却又顺从着他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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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蛮……慢一点……”
借由水的安抚,两人一刹结合。
“雪儿,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了……”
“唔唔……蛮……不……唔……”
越圣雪无瑕回答,被帝天蛮点燃在体内的热火令她心绪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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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猛地侵入最深处,越圣雪向后弓身瘫软在帝天蛮魁梧的怀中……
**之后,两人相拥在床。
“我也不会……我也不会再柔弱得受任何人的欺骗……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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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匍匐在帝天蛮的心口,娇喘着说道……
“嗯……睡吧……一觉醒来就不会再有任何的伤痛了,我会在你身边,在我们的孩子的身边……”
帝天蛮吻着越圣雪半湿的发,搂着她哄着她甜蜜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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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砰嚓!!”屋外突然传来一道刺耳的碎物声。
“砰嚓!!”
随即又是一声。
惊醒的越圣雪拉拉帝天蛮,“天蛮,你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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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帝天蛮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只听屋外传来下人们的惊呼,“阡大人,别再喝了,你这样下去,身子会喝垮掉的!”
“是子默……”
帝天蛮低声念道,“雪儿,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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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起身利索地穿上衣衫,跑出了屋子。
子默?
阡大人也在这里吧……
越圣雪没有听从帝天蛮的话,只听外面传来阡子默醉醺醺的大喊,立刻也起身穿上了衣衫跟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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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大人……”
越圣雪不敢相信院子里几个下人围着阡子默,他竟然颓丧地头发凌乱,衣衫褶皱,手里紧抓着一只酒壶倒在地上清泪横流。
“天蛮……阡大人,是怎么了?!”
越圣雪跑到帝天蛮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袖道。
“雪儿,你先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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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没有解释,拉开越圣雪的手,就俯一把蛮力的拽起阡子默的领口。
他就像摊烂泥一般任由帝天蛮拽起他——
“该死的,你给我清醒一点!!”
帝天蛮怒然大吼随手就是一甩,阡子默被重重地摔在地上,脑后炸开一股痛楚,却不及心口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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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子默不出声也反抗,帝天蛮紧跟着又俯拽住他的领口——
“不要!!天蛮,别这样对阡大人!”
越圣雪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帝天蛮哀求道。
再被那样摔一次,阡子默的脑袋定会被摔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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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放开我,让我好好教训这个没出息的小子,为了个残毒的女人将自己变成这副鬼样子!”
帝天蛮拉开越圣雪,半跪,猛地一下拽起阡子默的领口——
“当初我为雪儿不吃不睡,一整日买醉浑浑噩噩,是你劝我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自暴自弃,可你呢?瞧瞧你这副样子,有何资格对我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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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阡大人……你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施虐?”
越圣雪跑了过来,跪来绕过阡子默的肩膀拖抱着他,她生怕帝天蛮又是一甩会摔伤他。
“不要管我,雪妃娘娘,是子默愚蠢,死了也活该……”
阡子默两眼放空,眸光黯淡,就像涂有呼吸的死尸。
越圣雪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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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她认识的阡子默,那个睿智、冷静、时常将温柔的笑挂在唇边的男子……
“不可以这样……阡大人,请你振作一点!”
“雪儿,别和他废话,他是该死!向初芹,那个本王迟早会将她斩首示众,他要是不舍,就陪她一起殉葬好了!”
帝天蛮松开手将越圣雪拉起身,他的怒骂令倒地瘫软的阡子默撑着身子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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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她一条生路……陛下……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坚强的男儿泪生生落下,阡子默只觉钻心的痛,以为喝了一夜的酒就能不痛了,但是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他是如此用心的爱着那个女人,多年来恩恩爱爱,他以为她就是与他相伴到老的女子……
他们还有了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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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她为了自保,不惜将罪名推到你的头上,你还这样维护她?!”
帝天蛮气得又要冲上去,索性越圣雪挡在了他的身前——
向初芹……
越圣雪拉开帝天蛮,她似乎听懂了一些,“蛮……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先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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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帝天蛮不敢离开,越圣雪忽地装晕,靠倒在他的怀中,“蛮……我有点不舒服,扶我回屋,好不好?”
“雪儿?”
帝天蛮不得不忧心地蹙起眉,被她拉着手回到了屋中。
“雪儿,快躺上床,哪儿不舒服?我立刻命人为你找大夫来……”
帝天蛮将越圣雪扶床边坐下,还没做热就又站了起来,“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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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圣雪拉住帝天蛮,回头睨着她并不见病态的小脸,“你有话和我说?!”
帝天蛮一下子明白她是软硬兼施地把他骗回屋。
“嗯。”
越圣雪也不否认,点点头继续道,“蛮……你是不是把向初芹关押了起来,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帝天蛮一怔,“为何?你从楚流云那里知道,向初芹是她派来蛮弩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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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楚流云派来的细作?!”
越圣雪惊呼道,她刚才只是猜想向初芹定是做了什么背叛蛮弩的事儿,却不想她竟然是……
“你不知道?”
帝天蛮问,越圣雪摇摇头,“我只是以为也许她犯了什么事儿,想为她求情,好让阡大人别再那样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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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许为那个女人求情,做错事就要负上代价!”
帝天蛮决断地说道,越圣雪走到窗边推开窗,看着阡子默还倒在院子里颓废沮丧。
“蛮,带我去见见她。”
“不行!”
“那你真的要如果处死初芹吗?那阡大人和她的孩子,那可怜的辰儿该怎么办?!”
越圣雪走到帝天蛮的身边,可怜楚楚地握住他的手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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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你总是为那些恶人求情,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及时发现她就是细作,也许我就不会出现在那山中找到你,如果找不到你,你知道会演变成怎样的结局?”
“……”
“我不可想象如果你被楚流云找到,他会对你做什么,只要想到他一直以来就对你用心不轨,我就恨不得碾平整个楚国!”
帝天蛮激动难抑,越圣雪怔怔地听着,没有回答……
她握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蛮……我知道你心疼我……可阡大人和你爱着我一样爱着向初芹……现在只有她可以救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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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是细作,放了她就是给她机会帮助楚流云毁了蛮弩!”
帝天蛮差之被越圣雪的哀求说动,可他怎能允许这个错误继续下去。
“可她现在在你的手上,你可以将她变为你手中的棋子!现在我不在越国了,再也无法知道他们对付蛮弩的计策,可楚流云还不知道向初芹暴露了身份,所以……”
“所以只要收复她让她继续与楚流云书信往来,给楚流云传递假的讯息,在对战时一击即胜!”
帝天蛮默契地接过话,越圣雪笑着点点头,这就是她灵机一动想到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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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向初芹绝对是即将开战时的制胜法宝。
帝天蛮带着越圣雪来到了大牢中,站在关押向初芹的牢房之外,“初芹……”
越圣雪轻轻唤了一声,窝在角落里的向初芹突然抬起头,凶恶地向她看去——
“越圣雪?!”
她勃然大怒地吼着越圣雪的名字,“初芹姐姐……”
“滚!!越圣雪,我恨你!!你给我滚!!”
向初芹站起来就冲着越圣雪跑过来,可惜她双手背在身后被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拉拉锁住,还没跑几步就猛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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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会这么恨自己?!
越圣雪一时茫然,无措地睨了身边的帝天蛮一眼。
“蛮……让我进去劝劝她……”
“不!她对你有敌意!”
帝天蛮挡在越圣雪的身前,刚要命令狱卒打开的动作停了下来。
虽然向初芹被锁着,但是帝天蛮不想有任何的意外,他也感觉得出向初芹很恨越圣雪,若是让她进去将不可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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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快点打开!!”
不顾帝天蛮的阻扰,越圣雪竟然催促起狱卒,狱卒为难地不知该怎么做。
结果越圣雪一下抢过他手中的钥匙就将门锁打了开来——
“雪儿!”
帝天蛮来不及拉住越圣雪只得跟着她一起走入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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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芹姐姐。”
“别这么叫我,恶心我!越圣雪!!你有什么值得男人爱你的,你不过就是生得一张狐狸的皮囊罢了!你凭何抢走我爱的人的心!你该死,该死!!”
向初芹一见越圣雪靠近就吼了起来,若不是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动弹,只怕她定会冲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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