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瑄在无名的面前露出了这面目,可惜这一幕无缘越圣雪的眼帘。
前面倒是传来的一道道惊呼,“圣雪公主、圣雪公主,你怎么了?王子殿下,圣雪公主,口吐鲜血了!!”
“雪妃娘娘!!”
无名听到了那个扶着越圣雪的侍卫大呼,想要冲过去,无奈诸多彪形大汉架着他,教他连动弹都不能媲。
赫连瑄已在第一时间跑了过去,“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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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呕……”
越圣雪咳着血,浑身抽搐,赫连瑄一把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缓缓蹲子坐下,让她躺在地上靠在自己的怀中,动作轻柔得不舍伤她丝毫。
“快服下这个……”
赫连瑄从怀中的一个银瓶里拿出一颗红色药丸放入越圣雪的双唇间,“咳咳……咳咳……”
越圣雪连吞下的力气都没有,紧闭的双眸狰狞着,鼻间发出微微楚楚可怜的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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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雪,得罪了……”
赫连瑄忽然冷眉一蹙,说着俯,双唇吻住越圣雪的唇,长舌滑入她的口中,找寻到那颗药丸帮助她渡入喉中——
“呃……咳咳……”
越圣雪无意识地一吞咽,药丸终于服了下去,赫连瑄的俊脸上立刻浮现放心的笑靥。
侍卫们因此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王子殿下对一个女子如此用心。
“七哥、七哥,神仙姐姐是怎么了,她是不是中了剧毒,会不会有事?”
赫连小雪担忧地跪倒越圣雪的身侧,小手握住她冰凉到没有温度的手,“傻孩子,不要担心,没事的,七哥不会让神仙姐姐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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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无名看着一切发生,那一幕幕中,赫连瑄分明说了会折磨越圣雪致死,要帝天蛮品尝痛苦,可他凝着越圣雪的每一个神色,每一个表情却都充满着疼惜与不舍……
为什么,赫连瑄……为什么你说的和做的大相径庭,难道你想要雪妃娘娘,不是为了要换回另一个女人?
无名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赫连瑄朝这边投来一眸,两个男人四眸相识,似是看透了彼此正在想着什么。
赫连瑄朝着架着无名的侍卫们喝道,“将他扔入河中!!”
“是!”
侍卫们应道就拿出绳子将无名五花大绑,随即用布绑住他的嘴,蒙住他的眼。
当无名挣扎被抬了过来的时候,赫连瑄打横将越圣雪抱起,他微微俯身在无名的耳边道:“回去告诉帝天蛮,他让本王品尝到的痛,本王要他用一辈子的痛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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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让他品尝到的痛,他要陛下用一辈子来换?
赫连瑄,你果真要囚禁雪妃娘娘一辈子吗?
“你最爱的女人难道不是赫连玥吗?你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再和她破镜重圆吗?”
无名一口气吐出口中塞着的布团,大喝起来。
惊色立刻炸开在赫连瑄的脸上,身周所有人也都露出错愕惊恐的表情,谁人都知道赫连玥这三个字是王子殿下的禁忌,谁都不可以提。
“唔唔……”
昏睡着的越圣雪发出嘤咛,像是听到了,又像是仅仅因为体内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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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瑄的心莫名咯噔了一下,恍若很怕被越圣雪听到了无名的话似的。
“本王要帝天蛮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沾污是什么感觉!”
“赫连瑄,你这个畜生!!你这样做,只会伤人伤己,你想要回赫连玥的话,就不要伤雪妃娘娘一根头发!”
承认了,赫连瑄终于在无名的逼问下承认了,他的心中藏着一个最爱的女子——她就叫做赫连玥。
“本王想怎么做,谁都拦不住!”
赫连瑄咬牙切齿地低怒,不等无名反驳,被他吐出来的布团就又塞入了他的口中,“唔唔……?!”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将他扔入河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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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瑄早已知道其实帝天蛮就在利州,而这条密道的出口正是与利州一条河之隔的河岸口。
“砰磅”一声,彪形大汉们将无名扔入了河中,随后将一封书信绑在一只信鸽的腿上,放飞了出去……
利州,宅邸
晨曦的光播散入屋中,帝天蛮眉宇微狞,手儿微微动弹了一下。
“蛮……蛮……你醒了?”
慕容傲雪假装着越圣雪的口吻亲昵地唤道。
“唔……”
帝天蛮缓缓睁开眼,侧眸凝着身正爱怜款款凝着自己的美佳人,蹙起的眉宇不觉地舒缓,目光越发的深情脉脉。
“怎么那么早就醒了?没有睡好吗?“
从窗外射来的晨光有点刺眼,帝天蛮觉得视线有点模糊,伸手捋着挡在慕容傲雪额前的长发放到而后——
指尖不过轻轻划过她的面颊,却感觉有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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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帝天蛮忽地轻轻扣起慕容傲雪的下颚,将她就枕在他脸侧的小脸更加凑近唇前,“蛮……”
慕容傲雪羞涩娇吟,帝天蛮动作一顿,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她是……雪儿?
帝天蛮揉了柔眼睛,为何眼睛是这样的模糊不清。
“蛮……你怎么了?”
慕容傲雪有点焦心,小手儿伸来抚在他的面颊,掌心的温度倏然令帝天蛮镇定下来,他握住她的手,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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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他想要她?!
“天蛮……”
慕容傲雪心头一喜,小鹿心慌的一吟,只觉压着她的身形强健有力,那腿间的硬物傲然勃发的顶着她……
她等待了一夜的期冀就要实现了吗?
帝天蛮鹰眸微嗔,眼底炸开似有若无的怀疑——
明明脸孔一模一样,甚至连羞涩的反应都如出一辙,可为何……为何这双羞赧的乌眸会令他觉得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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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
煽情的低喃,帝天蛮突然吻住慕容傲雪的唇,长舌如蛇窜入她的口中,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节奏快得慕容傲雪跟不上,强势的索要教她没一会儿就急喘起来——
一如处子的反应比往日更加激烈……
体内被挑起一股热,然后接近着是一股冷。
帝天蛮觉得脑袋晕晕的,身子好奇怪,思绪是飘忽不定,明明每一次与雪儿亲吻都教他不舍分开,可这一吻却让他吻得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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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不知吻了多久,帝天蛮突然断开这个吻,他狞着眉头看着身下被吻得面色娇红的美佳人……
“呼呼……蛮……呼呼……”
慕容傲雪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唤着他的名,她丰盈的圆润起起伏伏,身下赤/果的一片光景,美得迷人……
帝天蛮再度俯,性感的双唇游移在慕容傲雪的脖颈与锁骨之间,大手时轻时重地抚弄着一双丰盈。
“唔唔……蛮……唔嗯……”
娇吟一声声的从慕容傲雪的口中,鼻间弥散开来,带着陶醉和沉沦,妖冶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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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
帝天蛮突然停下了动作,慕容傲雪不安地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勾着他主动吻上他的唇……
虽然雪儿也曾主动索吻,可……
这感觉——恶心!
帝天蛮回应着慕容傲雪的吻,骤然粗暴,他撕咬着她的唇,长舌滑入她的口中,强势的逼入喉咙,“咳咳……唔唔……蛮……不要!!”
慕容傲雪惊恐大喊,帝天蛮应声从她的口中退了出来——
他凝着她眼眸的眼神是这么冷!
不同于方才的热情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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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
慕容傲雪双手捧住帝天蛮俊美不凡的脸庞,只听——
“慕容傲雪,你这个疯婆子!!”
帝天蛮骤然一记怒骂,教沉溺在美梦之中的慕容傲雪突然惊醒,“天蛮?!”
“不许这么叫我,这天下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叫我,那个女人就是雪儿!”
“天蛮……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雪儿啊!”
慕容傲雪楚楚可怜地紧搂住帝天蛮,不然他从她的怀中逃出——
不可以这样,从他醒来前,她就预谋好了要假扮越圣雪,可她分明伪装的很好,他刚才还那么热情的拥吻着她,索要着她——
为何……
为何……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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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慕容傲雪,你令本王恶心!!滚!!”
帝天蛮拉开慕容傲雪的手,一跃从床上而起——
怒火烧着心,捡起地上的长袍披上身,帝天蛮只觉脑袋咧开的痛,浑身酸楚,四肢百骸都疲乏无力。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屏风边,这才缓过神的慕容傲雪立刻从床上下来,上来扶住他,“蛮……”
“别碰我!!”
才被一触碰,帝天蛮就嫌恶地抽开手,冷漠的双眸凝着慕容傲雪,一把抓住她的胳臂——
“说,雪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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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着急的起来就是为了去找越圣雪?!
即便自己的身子难受得连脚步都站不稳?!
一股妒火冲上心口,烧得慕容傲雪好痛好狠,他就这么放不下她,他的眼中就只有她!
该死的!!
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分明和越圣雪一模一样,到底是哪里不同,让帝天蛮竟能一眼揭穿她!
“我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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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帝天蛮抓着慕容傲雪的胳臂,用力得仿佛指尖恨不得刺入她的肌肤,“把话说清楚,雪儿去了哪儿,你把她藏到了哪里?”
好痛!
“帝天蛮你弄痛我了,放开,快放开我!”
慕容傲雪挣扎,双手狂乱地拍打着帝天蛮的胸口,“不说清楚,本王绝不放!”
“你要我说什么,是越圣雪自己去找死,与我又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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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送死,慕容傲雪,不要跟本王绕圈子,说——雪儿现在在哪儿?!”
帝天蛮突然脑袋痛得要裂开,他松开一手去按太阳穴,另一手更加用力地捏着慕容傲雪的胳膊。
“天蛮,你怎么了?是不是头很痛!”
慕容傲雪一手抚上帝天蛮骤然煞白的俊脸,“啪”的一下立刻被他打开,“别碰我!”
“我的触碰就那么令你厌恶吗?我和越圣雪究竟有什么不同?我救了你,你却这么对待我!”
慕容傲雪的眼眶被泪水打湿,她嘶吼到喉咙顿然沙哑,只徒增了帝天蛮俊上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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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救了我?该死的,你在胡说着什么?!”
帝天蛮抓着慕容傲雪的另一手突然一甩,将慕容傲雪推出好远,他转身,没有半分留恋向着门边走。
“砰”的一声。
还没走几步,帝天蛮就跌跌撞撞地磕到了桌子,高大英挺的身子骤然爬到在桌上。
“天蛮?!”
慕容傲雪听到声响,焦急地跑了过来。
“别过来!”
帝天蛮立刻警告道,只听慕容傲雪的脚步就停在他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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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这身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觉醒来,四肢麻木乏力得都不听使唤了!
就像被人下了剧毒,可他的身子分明百毒不侵,又有谁能下毒害得他这样。
“是你?慕容傲雪,是你对本王下了毒!”
帝天蛮那认定她有罪的眼神激怒着慕容傲雪——
死到临头还将越圣雪奉为圣女,“你就只会将我看做是恶人吗?!
“是!只有你这样的恶女人才会做这种肮脏不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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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撑着瘫倒的身子站起来,他看着慕容傲雪的眼神中充斥着唾弃和恶心——
慕容傲雪心痛如绞,她知道他指的肮脏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昨夜高烧不退,浑身发烫,若非我用体温为你驱热解寒,你早就死在越圣雪的手下了!”
“你说什么?”
帝天蛮顿地茫然,什么高烧不退,死在雪儿的手下,他一句也听不懂!
“哼!帝天蛮,你那么快就忘了越圣雪是越晋远的女儿了?无论如何她都是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魔的女儿,你就没有想过她乖乖跟着你回来就是为了越晋远来伤害你,不然她为何大半夜的在刺绣箍上撒下迷药粉,害你昏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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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傲雪激动难耐,情不自禁靠近的身子紧挨着帝天蛮,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香味与越圣雪截然不同,帝天蛮冷眉一皱——
“休要污蔑雪儿!你就本王就可以月兑光衣服爬上本王的床了?!慕容傲雪,你让本王恶心!”
帝天蛮推开慕容傲雪,根本就不信她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他答应过雪儿不会再怀疑她,他说过就算被她再伤害到体无完肤都心甘情愿。
所以他不会食言,丝毫都不!
帝天蛮脚步直直地朝着门边迈进,却双腿虚软倒在了地上,“雪儿……雪儿……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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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天蛮,越圣雪究竟在你的心上撒了什么毒,让你如此坚定不移的爱着她!”
慕容傲雪跪倒在帝天蛮的身边,她握着他的手,只有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才不会甩开她的手。
“雪儿……雪儿……”
“陛下!!”
阡子默的声音突然破门而入,却在见到昏倒在地的帝天蛮和一身***的慕容傲雪时,蓦然惊愕失措……
“雪妃娘娘,微臣罪该万死!”
阡子默背过身跪倒在地叩首谢罪,慕容傲雪瞧见他的侧脸已经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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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清冷的一记冷笑,慕容傲雪勾起唇角,看了眼昏厥过去的帝天蛮——
就连你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将我认错成越圣雪,为什么,帝天蛮,为什么偏偏只有你不会将我认错?!
“快扶陛下上床。”
片刻后,慕容傲雪冷冷的声音幽幽地传入阡子默的耳朵。
那一声陛下令他的心莫名一抖,陛下宠溺雪妃娘娘,即便在臣子的面前,她也可以直呼他的名字,所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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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子默回过身,那乍然恍悟的眼神教慕容傲雪唇角的笑变得更加清冷。
“为何这样看着看,不怕陛下醒来刺瞎了你的眼?”
慕容傲雪狠毒道,阡子默刹那坚信,眼前的女子绝对不是越圣雪——
这犀利冷冽的眼神……
“慕容傲雪?!”
“怎么惊讶做什么,我有说过我不是吗?”
慕容傲雪嘲弄的勾起一抹笑弧,阡子默倏然满面的厌恶,他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长衫,然后走了回来盖在了慕容傲雪的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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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应该珍惜自己……”
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语调没有高低起伏,但是慕容傲雪听着,却勃然大怒,“你以为是我诱/惑了帝天蛮?!
“难道不是吗?!”
阡子默投向慕容傲雪的那一眼尽带着鄙夷。
他怎样都料想不到她会***着身子溜入陛下的房间,莫非昨夜——
阡子默恍然想起昨夜从窗外看到的那一幕,难道躺在陛边的不是雪妃娘娘,而是慕容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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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子默抱起帝天蛮将他扶上了床,慕容傲雪跟在后面,刚要坐在床边就被他拉扯了起来。
“不许靠近陛下!”
“阡子默,你放开我,凭何我不能靠近他——陛下昨夜抱了我,我现在可是他的妻子,你不过是微微臣子,凭何对我发号施令!”
慕容傲雪扭动着手腕从阡子默的手中挣月兑开——
“陛下……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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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写满阡子默的脸,就算昨夜他亲眼目睹他们赤/果相拥,但他仍然不能相信陛下会真的占有了他。
“怎么,吓坏你了,连句话都说不上来了?!”
慕容傲雪得意地媚笑,没想阡子默骤然抓着她的胳膊,“慕容傲雪,你对陛下究竟做了些什么?!”
“为何是我?你就不怀疑是越圣雪下的手脚,你没想过她去了哪儿?!”
慕容傲雪愤恨地推开阡子默——
为什么每个人都只知道指责她,所有的错就都是她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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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傲雪将那个掉落在地上的刺绣箍捡了起来,打在阡子默的身上,“这是什么?!”
“这个就是越圣雪下迷药害帝天蛮昏睡不醒,高烧不退的毒具!”
阡子默拿住刺绣箍凑近唇前闻了闻,一股诡异的香味相当冲鼻,“你是说雪妃娘娘在这个上面下了毒?!”
“是!昨夜我见她鬼鬼祟祟地穿着一袭黑衣从这里溜了出去,我担心陛下会出事就先进来看看,结果陛下倒在床上,浑身烧得滚烫——那越圣雪下手可真是狠,你们一个两个都是傻瓜,被她纯真的容貌骗得团团转,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帝天蛮,她一直爱的就只有晋楚仁,是陛下害死晋楚仁的,越圣雪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上陛下,她想的就只有害死陛下,替晋楚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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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傲雪竭尽所能的撒着谎,那撒在刺绣箍上的迷药根本就没有毒,对身子也不会有伤害。
因为帝天蛮身子底子好,才会提前醒来,可这无疑给身子造成了负担,才令他突然昏睡不醒。
而她事后在那刺绣箍上做过了手脚,撒下了足以致命的剧毒香,就是为了骗取这些帝天蛮身边的“傻瓜们”的信任,从而对越圣雪产生厌恶心。
“嘤……雪儿……雪儿……”
躺倒在床上的帝天蛮忽地有了反应,紧闭的双眸痛苦的狰狞着,口中念念有词。
“不,够了,越圣雪,不许你信口开河污蔑雪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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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子默,事实摆在眼前,你为什么宁愿自欺欺人,也不选择信我?!我根本什么都没有说错,越圣雪不爱帝天蛮,她不爱!!”
“住口,你给我住口!!”
阡子默恼怒到一把捂住慕容傲雪不安分地嘴,谁料帝天蛮越渐大声的喊着,“雪儿、雪儿!!”
“蛮……”
慕容傲雪使劲全力拉开阡子默的手,蹲在床边握着了帝天蛮的手,“蛮,雪儿就在这儿……”
阡子默蓦然惊愕,帝天蛮竟然因为慕容傲雪的安抚而骤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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