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周末的,有必要如此劳师动众的搞卫生吗?
更何况她的身体还不舒服。
虽然心里这么想,她终究没有忤逆张文英的意思,去一边干活了。
张文英是个手脚麻利的人,扫地拖地都不在话下,可是秦洛蹲的时候,清晰的感觉体内有东西不停的流出来,使得她更加体虚。
她或蹲或站,也不曾有片刻的休息,然而张文英拖完地出来的时候,她一扇落地窗还没擦完。
秦洛不是个善于做家务的人,但不代表她不会或者不爱,只是动作相对慢点,可张文英看她磨叽的样子,眉毛竖的老高。
秦洛额上沁出了虚汗,蹲的久了站起来的时候头还发晕。
张文英拿过了她手中的抹布,一边摇头一边说:“算了秦洛,你去坐着休息吧,我来就可以了。”
秦洛想辩解几句,但张文英不给她机会:“擦个玻璃而已,又不是什么重体力活,多快的事情啊,想我们当年……”
秦洛的耳边是她絮絮叨叨的唠叨声,一句话的反驳都说不出来了。
她干脆放弃了,客气的说:“妈,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啊。”
不等张文英反应,她便朝卧室走去,然后锁上了门。
关门声不大,可是张文英还是浑身一怔,气的转过身,然后将抹布丢在地上,这下抱怨声更大了:“我这把老骨头就是喜欢折腾啊……”
指桑骂槐。
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秦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房内有被翻过的痕迹。
虽然张文英掩饰的很好,但一些被动过的细节还是逃不过秦洛的眼睛。她放在抽屉里的维他命有被动过的迹象。
她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学电视里的那些婆婆悄悄的换了她的避孕药,或者在他们的避~孕~套上戳几个洞?
可惜了,她没这种东西。
恐怕倒让张文英失望了。
秦洛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试图让耳根子清静一些,可是外面水桶噼啪作响,她片刻不得安宁。
***
后来,外面的躁动终于安静了一些。
秦洛迷糊的睡着了。
天色半暗的时候,外面有开门声,秦洛稍微清醒一些,知道是何振光回来了。
可她刚从床上坐起,何振光便气急败坏的冲进了房间,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急问:“秦洛,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妈哭着离开了?”
他声声质问,一张脸涨得怒红,秦洛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心却一直不断的往下沉。
何振光自大又武断,不问青红皂白,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将她定了罪。
那她还说什么呢。
秦洛冷脸反问:“你妈跟你说什么了。”
***
何家人真是该千刀万剐。不过有比较秦洛才能知道谁好谁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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