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才知道他有可能视频还有备份后,又拿了他硬塞给的卡后,她就挺别扭的,挺怕他的,有点如坐针毡般的感觉。
“贺大哥……”
“带你去买礼服,虽然没几个人知道你是我太太,但就因为数不多的人,也不能让你在他们面前丢我的人!”贺擎天像是没事人一样,发动车子。
他要带她去买礼服,真的是这样。
杜子鸢有些不敢相信的吞吞口水,是不是像上次她见到的一样,他经常帮女人买衣服,想到那个场景,唇角不免有些苦涩,轻声道:“如果我不参加宴会的话,就不会丢你的人!”
她从来也不想进入传说中的上流社会,也不想参加什么所谓的经济论坛似的宴会,即使是机关单位组织也是一样,低调做人是她这辈子秉承的人生座右铭,她从来不想张扬什么。
“贺擎天的太太,是要经历任何场合的!”他丢给她一句话。
她不参加不是更好?
为什么自己非要逼着她来?
呃!貌似错了,参加宴会是贺主任的意思!
有些心烦气踝的感觉,贺擎天松了松自己的领子,第一次觉得自己都不怎么了解自己。
车子在一座豪华大厦前停了下来,贺擎天带着杜子鸢走进了贵宾专用电梯,出了电梯之后一个身穿白衣笑起来温柔入水的女人跟贺擎天打招呼说:“擎,怎么亲自来呢?要什么衣服来个电话就好,我定然会让人亲自进去给你的。”
贺擎天把杜子鸢拉到那女人面前:“给她挑件礼服,今晚有宴会。”
说完,就自顾自的坐在沙发里坐下来,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视线扫了眼店内,又看了眼杜子鸢,然后抓起旁边的杂志翻了起来。
杜子鸢这才发现这个女人就是耶天在***见到的和贺擎天一起吃饭的女人,她很有气质呢,似乎这个女人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很知性很美丽的女子。
“又抽烟呢,这么老抽可对身体不好,你不要命了?”白衣女人走过去,一把夺过贺擎天手中的烟,熄灭。“而且我这里都是高档礼服,你给我熏的一身烟味儿,我怎么跟顾客交代,影响了生意我吃什么啊?!”
贺擎天皱眉,“多少钱,我赔你!”
“我凭什么要你的钱?以为我和那些女人一样啊?我虽然想当米虫,可是没米虫的命,不好意思!”女人翻翻白眼,瞅了一眼杜子鸢,眼神闪过一抹深意,“擎,你好眼光啊,又一位漂亮的小姐!”
白衣女子的笑容很美,嘴里也夸着杜子鸢,但眼中却满是不屑,像是把她当做了那种被包yang的女人一样了。
杜子鸢看的出,这个白衣女子,跟贺擎天的关系非比寻常,她敢当面掐灭他的香烟而贺擎天居然只是翻翻白眼没有发怒,可见熟稔的程度绝非一般,甚至对她,贺擎天的眼中有着一丝宠溺。
杜子鸢看到她眼中对自己的不屑,想到刚才她说“又一位漂亮的小姐”,想来贺擎天也是经常带女人未这里买衣服的吧?但面对同性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具有讽刺的夸赞,杜子鸢还是礼貌的回道:“谢谢!您更漂亮!”
“安柔,把她收拾下,晚上有宴会!我赶时间,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贺擎天吩咐道。
“知道了!催催催!催命啊你?!”
原来她叫安柔!真是人如其名,极具空灵飘逸的美感!只是说话的语气很是豪爽的感觉。
安柔找了一件长裙给杜子鸢,是妖艳的酒红色,杜子鸢只看了一眼,就摇头。“这种我不会穿的!”
贺擎天扫了一眼,发现那裙子真的也不适合杜子鸢,太耀眼了。
而安柔却只是挑挑眉。“为什么?”
杜子鸢淡淡一笑,视线扫了眼橱窗摆放的衣服,微笑着道:“这件衣服太张扬了,比较适合耶种善于出来陪男人做什么的交际花穿,我这种小家小户的女孩不适合这样的张扬,也受不起!”
其实杜子鸢想说,那件衣服是给小姐穿的,而她不是。
安柔微微一愣,视线有一瞬间的诧异,在看到杜子鸢眼中同样的讥讽时,她笑了,倒没想到杜子鸢会看出自己对她的不屑来。
杜子鸢的视线微微一转,望向贺擎天,而他视线却望向了别处,似乎一直没有转向这边,一直没有注意这边一般,冷峻的五官上也没有过多的表情。
安柔笑了,脸上是阳光一般的笑容,温暖的让杜子鸢有些讶异。“我给你换一件合适的!你等下,我去给你取!”
安柔打开了柜台后面的一扇门,进去了。
贺擎天的视线转向杜子鸢,而她刚好也看他,两人的视线相交,杜子鸢低下头去。
“会跳舞吗?”贺擎天淡漠的声音响起,就这么突然开口了。
杜子鸢只好抬头,见他正盯着自己,目光锐利,她点点头。“会!”
贺擎天突然眼眸一紧,“你爸爸让你学的?”
杜子鸢摇头。“不是,小时候参加舞蹈堵训班,读大学时体育课也有教交谊舞。”
门开了,安柔拿了一件鹅黄色带抹胸的小礼服走过来,杜子鸢只看到一抹黄,便觉得眼前一暖,极简单的设计,刚过膝的裙摆,裙摆上用水钻做了点缀,看起来清雅秀丽。
杜子鸢把衣服换好之后,拉开更衣室的门,安柔的眼里满是惊喜,激动的说:“真没想到这件衣服这么适合你!”
贺擎天的视线也望过去,抬头眼看,眼里顿时惊艳起来:因为是抹胸礼服,露出了雪白而修长的鹅颈,鹅黄色和雪白的肌肤映衬在一起,看起来异常的明媚而阳光,一双明媚黑亮的大眼,此刻带着拘谨和不安,整个人既清纯又月兑俗,顾盼之间风情无限,调度中又透着点点温婉和娇柔。
贺擎天的眸子在亮过后又迅速黯了下去。
“是不是不好看?”杜子鸢看贺擎天的脸色沉郁,不安的问了声。
“漂亮极了,怎么会不好看?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宝贝儿,没想到这么适合你!”安柔高兴的叫道;“擎,这件衣服终于卖出去了,值得庆祝哦!”
“换一件!”贺擎天突然说道。
“什么?”安柔错愕。
“我说换一件!”贺擎天不做解释,只是陈述事实。
杜子鸢哑然,这件衣服看起来不错啊,颜色不太张扬,也不算露,简单大方,可是他那脸色为什么这么臭?
安柔也微怔了片刻后突然一拍手。“哦,我知道了,擎,我懂了!”
说完,她又进去,这次出来拿了一件黑色的礼服,宽宽的肩带,其实就是一件连身裙,大方的设计,腰间一个黑色的蝴蝶结,只是比刚才那个要保守更多。
“擎,这件你一定会喜欢的!”安柔笑着开口,又对贺擎天眨了下眼睛,挤眉弄眼的很是奇怪。
杜子鸢并没有错过她脸上的表情,他们还真的是很熟悉啊!
贺擎天点点头:“就这件了!把那件黄的包起来,两件都要了!”
“不穿也要?”安柔微微一怔。
“哪那么多废话?”贺擎天怒目一睁,安柔立刻笑着去迭衣服,然后又忍不住偷偷给贺擎天竖起了大拇指,被贺擎天白了一眼后立刻吐了吐舌头。
他们感情真好,杜子鸢心里想着,又低下头去。
“知道了,擎少爷!”安柔头也不回。
“我在外面等着,拿了衣服立刻出来!”贺擎天冷声对杜子鸢道,说完又啪的一声搁在安柔收银台上一张空白支票。“数额你随便填!”
“就说擎少爷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安柔笑眯眯的把支票收起来,贺擎天大步离去。
杜子鸢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这样相处的模式,倒让她想起了以前的贺擎天,以前他也是这样跟姐姐说话的,虽然人很淡漠,但是笑起来的时候阳光灿烂。
贺擎天一走,安柔回头,看着杜子鸢的眼神别有深意,愣了几秒后道:“你是擎带来勉强让我看着顺眼的女人,所以我才拿这件衣服给你的,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不让你穿光彩照人的鹅黄色礼服吗?”
杜子鸢目光里闪过一抹酸涩,努力将苦涩压抑下来。
安柔这种语气让她觉得跟贺擎天在一起,自己就是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弼马温,而贺擎天就是玉皇大帝,天知道她压根不想跟贺擎天在一起,但她只是扯扯唇:“我可以走了吗?”
安柔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杜子鸢会不屑和自己说话,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竟莫名的笑了。“嗯!有性格,我喜欢!你小孩子不大,倒是很有性格,很酷!”
杜子鸢微微讶异,不懂她的脸怎么就像变色龙一样,变来变去的这么快。
她喜欢?杜子鸢轻轻一笑,她不需要安柔的喜欢,她只想平平静静的过生活,妈妈开心,姐姐开心,爸爸开心,一切都OK了。
“擎不让你穿鹅黄色的礼服是没想到你穿上这样惊艳,他被雷到了,不想你穿出去让别的男人看到,你不知道擎是个很霸道的男人吗?这件黑色的大方得体,不会成为全场的焦点,但也不寒酸,这才适合你,包包,丝袜,鞋子都备好了,拿去吧!”安柔一口气说出的话让杜子鸢微微的张大了小嘴。
“你不信?”安柔又问。
杜子鸢自嘲一笑:“幕小姐,你误会了,贺大哥才不会在意我穿什么!谢谢你的好意,我走了!”
提了礼服,杜子鸢转身离开。贺擎天有在意的女人吗?只怕没有吧!
“等等!”安柔又叫了一声。
杜子鸢转身,忍不住问:“有事?”
安柔看着她说:“擎走到今天不容易,他最近心情不好,我知道做他的女人不容易,希望你能让让他!不要惹他生气!因为他最近心情不好,人也很累。”
杜子鸢轻轻一笑,让让他?她让的还不够吗?只是他为什么这么累?
而安柔又是以怎样的立场未跟自己说这些的呢?
杜子鸢不知道,不明白安柔的话什么意思,但是可以肯定一点,安柔跟贺擎天的关系不是那种男女关系,倒像是红颜知己般。她只能淡漠不语,转身,朝外走去。
安柔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若有所思。
是什么关系都不重要了,她也不想知道。
杜子鸢远远的看到,贺擎天立在布加迪车边,正在抽烟。全身冷冽异常,眼中似乎承载了很多的哀伤,视线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想些什么。
就是这样一神冷冽,让路过的人,顿时心生怯意。
烟雾笼罩着他的脸,让他的脸看起未有些阴晴不定,他的周身冷的怕人。杜子鸢怯生生的走过来时,贺擎天眼睛也眯成了一条逢,一抹复杂自微眯着的眼里散发了出来。
“啪”的一声轻响,他把耶支还有大半截的烟扔到了地上,踩了一脚,熄灭烟火。
杜子鸢不知道他怎么了,只是感觉他似乎有心事。
贺擎天没有说话,只是阴着一张脸帮她打开了车门,杜子鸢立刻上车,而贺擎天也上了车子,关上车门,一踩油门就扬上而去。
贺擎天居然又把她带到了酒店他的专属套房。
一进酒店,他又开始打电话,一路上没理会杜子鸢,回来也没有说话,一直在打电话,杜子鸢把礼服袋子放在衣挂上,然后坐在沙发上,不多时,竟睡着了。
这些日子,她一个人住在别墅里,偌大的房间,格外的安静,也有些让人害怕,所以每个夜晚都睡的不是很踏实,老莫名地担心着什么。
贺擎天的电话打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等他电话安排好一切时,发现他的女人睡着了,略感意外,眼睛不悦地微微眯起,幽深的眸子散发着一种危险的光芒,走到沙发边,低下头,想要吼醒她。
可视线在触及到她甜美的睡颜时,竟莫名的停住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可爱,长长的睫毛留有一处漂亮的剪影,小嘴微微的翘起,只是纤细的眉宇处似乎微微的皱着,像是太多的哀愁凝与其中,她有哀愁?
贺擎天的眸子一闪,己然有不悦捅上眼眸,猛地一低头,咬住她的唇。
“啊……”刚睡着的杜子鸢被唇上的疼痛惊醒,发出一声低叫,猛地睁眼,眼前一片阴影,待到她找回视线焦距发现眼前的一张俊脸是贺擎天时,再一次悲叹流年不利。
贺擎天放开她的唇,俊脸依然离她只有十公分的位置,他呼出来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
“贺大哥……”杜子鸢小手抵住他西装的领带处,心里恍然,瞪大着眼睛。
贺擎天俯视着杜子鸢,倨傲地开口:“谁准你睡着的?”
面对他这样突然欺进的绝美五官,还有那眸子里蕴藏着的戾气,杜不由得后侧了一下头,这样,柔美修长的鹅颈就露了出来,“贺大哥,你有事情需要我做吗?”
如果有事情的话,她可以不睡,但是他什么都不说,霸道的把她带到了这里,自己一走就是一周,她都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视线落在他的领带处,眸子又不由得黯了下,领带的后面,有一个暧昧而剌目的红齿印,这一周里,他又留恋在哪个温柔乡里呢?
思及此,她的语气不由得僵硬,也不惧他眼里的火苗。“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想睡一下,我真的很累!”
贺擎天怒极反笑,“有事,给我按摩!”
说完,他一把扯起她,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按摩?”杜子鸢讶然。
“对!不行吗?”他挑眉。
“贺大哥,我不是专业按摩师,只怕按摩不了人家的那种水平,不如我帮你打电话叫按摩师来,好吗?”杜子鸢一阵苦笑,她怎么也没想到贺擎天会这样剥削她,他这是赤luoluo的剥削啊。
“就是你,你想偷懒?请按摩师得花多少钱?有免费的为什么要用按摩师?你当我很有钱是不是?我告诉你,我这钱赚的不容易,血和泪的交织才换来今天的成就,你凭什么要挥霍?”贺擎天嘴角挑起了一抹冷魅的笑,居然敢请按摩师,她还真是让他意外。
“我没有!”杜子鸢只是觉得有些别扭,凭什么他在温柔乡里醉过了,要她来帮他按摩放松?
“那就快点过来!”贺擎天说着就朝大床走去。
杜子鸢的脸色不好跟着走过去,心有不甘的她,在他身后做了个撇嘴的动作,却还是恭敬的道:“知道了!”
贺擎天居然月兑去了所有衣服,只留下一条平角di裤趴在床上,催促,“先按摩背吧!”
杜子鸢看着他这样趴在床上,立时将眼睛瞪的圆圆的,不得不说,他身材的比例真是完美到了极点,身体的强健度也恰到好处,bao满富有弹性的肌/肉块,没有一丝赘肉,再往下是包裹在平角di裤里结实而挺翘的tun部,还有耶修长有力的双腿……
蓦地,杜子鸢的脸红了……
吞了吞口水,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谁知道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转身,将她的表情一览无余。
她吓了一大跳,忙将头低下去,有些心虚的道:“好!”
贺擎天的眼里有一抹复杂,整张脸上依旧一片冰冷,可是眼里却有一丝捉模不到的温暖和笑意,
“坐在我腰上!”
“啊……”她刚爬上床就被他这句话给震得栽倒在他的腰上,鼻子碰上他的腰,好痛!
“SH1t”后腰猛地被磕了一下的贺擎天倒抽一口气,迅速将杜子鸢给抓住一个反手就压在身/下,嘴唇几乎压在她的鼻子上,就听到他气急败坏的道:“不想按摩就算了,用得着这么没水平的报复吗?”
突然被压在身/下,面对欺近的狰狞魅颜,让她觉得他很危险很危险,只能反驳:“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说话这么吓人了?”
“我怎么吓人了?”他骤然沉眸,几欲勃然大怒,“我说什么了?”
“你,你,你说让我坐在你腰上!”她羞涩的吐出他说过的话,感觉整个脸火lala的,似乎火烧到了耳根。
闻言,贺擎天突然哈哈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张狂,“你确定是被我的话吓得碰了我的腰,而不是故意?”
杜子鸢错愕地抬眸看他,之前感到他的怒气,本以为会有一番狂风暴雨,没想到他居然笑了,她再度确定了,她认识的贺擎天疯了!而且疯的很厉害。
“那就快点按摩吧,等下还要参加宴会!”贺擎天玩味的扫视着杜子鸢衬衣的领口,发现她胸/口的一粒钮扣开了,露出里面白色的nei衣,他的眼眸一紧,语露暧昧:“要不我们做AI吧?”
“啊……不要……”杜子鸢发现他的眸光盯向了自己的胸/口,顿时吓得更是失去了理智,月兑口而出:“se狼!”
“se狼?”贺擎天冷哼一声,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说自己是se狼呢,显然这个称呼让他很是不爽。
杜子鸢挣扎着,推他。“我哪里色了?”贺擎天忍不住钳制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你是我的太太,我就是色你了又怎样?法律赋予栽色你的权力!”
杜子鸢惊慌地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贺大哥,不要!”
她早己吓得屏住了呼吸,而他却恶意的吹了口气。“不要什么?”
杜子鸢眼睛在惊慌眨下的瞬间,感觉自己的后脑忽然被他一手托住,他的唇准确无误的欺压了下来,紧紧堵住了她的!
天!
杜子鸢错愕!
她不要这样的暧昧,不要这样的挑逗,不要好不好?
挣扎中,杜子鸢的视线又触及在他的颈窝处,那红红的齿印再次灼伤了她的眸子。“别忘了你是我的太太!”
加上他这么一吼,杜子鸢整个人瞬间呆怔住,脑子也空白了几秒,他说她是他的太太,可是他有当她是他的太太吗?
视线一直看着他颈窝处的齿印,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这样傻愣愣地定格了,那眼神满是困惑和不解,却有一丝受伤。
见她的眼神有些不对,贺擎天不耐烦的皱眉,再次道:“你看什么?”
他自己低下头去,却看不到那个位置。
杜子鸢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恍然的视线就这样对上了贺擎天的视线,“你还按摩吗?”
尽管她想要自己的声音平静些,但是却还是流露出了颤抖。
贺擎天盯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眼中流出的是难以抑制的哀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眸子紧了,只是怔怔的看着她,突然觉得心头有些烦躁涌出来,猛地丢下她,翻身趴在床上。
他竟然这样放过了她,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当然要按摩了!”
杜子鸢深深的吸气,也松了口气,起身跪在他的身侧,小手抚上他宽阔的后背,用适合的力度按压着,贺擎天闭上了眼睛,遮住了眸中的疲惫。
“继续按,一个小时都不可以停下来,知道吗?”
杜子鸢手一僵,他这是剥削,他这样的命令,让她觉得难堪,但是比起上床,她甘愿接受这个。
如果他们相爱的话,别说一个小时,就是一连十个小时,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问题是他们并不是深深爱着对方的夫妻,甚至他也不是当初的贺大哥了!
没有爱,这就是剥削,是赤luoluo的剥削。
“使点劲,你没吃饭啊?”
“呃!”
“疼了!你想扭死我啊?”
“这样行吗?”
“力气大了!不!又小了!对,就这样,勉强可以吧,以后你得多练练,笨死了,蠢女人!”
“我蠢你还和我结婚!”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想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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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宴会。
杜子鸢一身并不张扬的黑色晚礼服出席,接到夏美子的电话时,贺擎天还在睡觉,在她的按摩中,贺擎天睡了足足有二个小时。
电话响了后,杜子鸢就去换衣服了,穿好衣服出来,看到贺擎天还在睡,把包里的东西换到了安柔准备的黑色反光迷你包里,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出去了。
门一关上,贺擎天的眸子猛地睁开,起身去洗浴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颈处的齿印,眸光一闪,想到杜子鸢盯着这里看了很久,原来她是看到了这个齿印。
宴会厅。
“杜子鸢,哇!好漂亮啊!就说你身材适合穿长裙嘛!凹凸有致的让男人忍不住都要喷鼻血了!”夏美子一看到杜子鸢,顿时惊呼起来。
杜子鸢只是笑笑,她怎么看这件黑色的都不适合自己,但是贺擎天不希望她穿那件鹅黄色的,她也不想惹他不开心,最主要的是不想自己难过。
看看夏美子,一件水蓝色的长裙,同样风采出众。“你的裙子很漂亮!
“哈!我来钓金龟婿的,不穿漂亮点怎么行!”夏美子斜了杜子鸢一眼。“钓金龟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