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有争 第五十四章 玄重山下

作者 : 易度过客

第五十四章玄重山下

争出现在太玄城中的传送台上,迎来了许许多多惊奇的眼光,能使用传送阵的要么是大富大贵的富商巨贾或权力通天的达官贵人,要么就是到达玄阶高端的贤士阶段,因此那些好奇的眼光也不做停留,只是扫一眼就拧过头去,满足了好奇心即可,不然惹得麻烦上身就不好了。

走下传送台,争看着昔rì的太玄城,那些往事的种种掠过脑海,想起小时候骑在父亲的肩膀上和母亲一起出来逛街看戏,如今在也无法回到从前,那些儿时的回忆也只能深藏在心中,泪水打湿了眼眶,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争很想痛哭一场,这是他的快乐之地,也是他的伤心之地,在这座城中,他母亲为了救下他父子俩,挺身而上撞上追兵的刀刃当中,只为了能给他们拖延时间,而不顾自己的生命。

争握紧拳头,即使神识过人也在父母之仇下愤怒悲切,那是人体上所不能cāo控的情感,除非争的形神决再上几重楼。

传送阵往西是一座雄恢的大楼,上面挂着一副大匾写着‘西观楼’三个大字,一些贩夫走卒在进进出出忙碌个不停,但争却知道它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在里面绝对有不下十位的玉阶高手在镇守着,因为这是玄重派在太玄城中的一个驿点,专门跑商做生意来维护门派支出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分支,同时这里也是玄重派对外发出信息的一个门户。

在西观楼在过去约三百米处也同样耸立着一座客栈似的楼房,它的名字倒是优雅,在门前的一座假山上刻写着‘飞仙楼’庭院雅筑,里面是园林环境,和西观楼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却是太玄城中另一大势力‘千鹤流’的地盘。

千鹤流里面全是由女子组成,据说修炼的是一部叫“咤女大·法”的秘典,能在玄重派旁边盘踞的自然也是不好惹的一个大帮派。

并且传说中千鹤流和太玄城的城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有传说千鹤流和玄重派密不可分,更甚者还有说千鹤流的帮主其实是玄重掌门的妻子,是玄重派故意分疏各方注意力的一个战略方案。

但争对于这些传说都嗤之以鼻,因为这些传说有大部分都是从玄重派中故意流散出去的,目的是想分化千鹤流和其盟友的关系,玄重派想吞并千鹤流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争自然是不可能加入到千鹤流门派去的,因为千鹤流从来都没有招收男xìng的先例,争到此也只不过是想做一个实验。

当年李风南之所能用被废武功之身在太玄城中逃月兑了追杀和千鹤流有不可分的关系,因为李风南带着争正是躲进了飞仙楼才避开了追杀。

但此刻争是完全放下心来了,他在飞仙楼中浅尝数盅,但那个在掌柜台上忙着拨打算盘的嚒嚒仿佛根本就对他没有半分的印象,当年可是她拦在门口让那些追兵无可奈何的啊!毕竟争从当年的小小孩童已经成长到了一个壮硕的青少年了,发育的身体使他的样貌都改变许多。

争留下一掂银子离开了飞仙楼,来到了西观楼的公告处,然而这次却不是发布任务,反而是招收门派弟子,看到这条信息,争不禁觉得奇怪,因为玄重派历来招收弟子一般都是有接引使经过重重考核从大陆上各地招收进来,而像这一次在公告处招弟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它就不怕其它敌对门派混进来的探子么?

当争赶到玄重山脚下,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武林人士,还有许多的富家子弟和武林世家的子弟在山门处候手着,闹哄哄一片,搞的像个菜市场一样似的。

“嘿,小子站远点,这是本公子所站立的地方。”一个年约十五六的少年推了争一把,想将争推开,奈何争不动如山,反而内力反弹将那少年逼退了几步。

那少年自然不服,眼珠子碌碌一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sè,突然间长起脸大叫,“长老,长老,这人是内jiān,他身上没有考牌!”

争眉头一皱,看了一下四方,果然,每一个人都在腰间挂着一个黑sè的牌子,上面刻写着一个‘考’字,想来这些过来参加玄重派弟子的人是经过初试的,或者给过考官好处的人,但争也发现了一点,那是所有人的考牌都是一模一样的。

嘿,人不欺我,我不欺人,小子,只能算你倒霉了。

争施展血手解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个叫嚷的少年腰间的考牌神不知鬼不觉装入了自己的口袋。

衣襟声响起,一个二十来岁的黄衣青年飘身过来,眼神盯着争看,“你没有考牌?”

“冤枉啊,长老,”争叫起撞天屈,好像比窦娥还冤,“弟子只是一时大意,将考牌放在了口袋中,忘记了拿出来,让那位师兄误会了而已!”

“哦!放在口袋中?那你拿出来给我看一下!”那黄衣青年说道,眼珠子却对着争身上扫描,查看有什么可疑之处,但他还是失望了,除了衣服里面装着几掂银子之外,屁都没有一个。

“好的!”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考牌递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黄衣青年拿着争的考牌问道。

“我叫易争!”争用起了报名时起的假名。

黄衣青年看了争一会,遂掌心运起真气灌进那考牌当中。

不到一会,那考牌中居然升起了一道模糊的头像正是争的样子,下面还带有几行小子:易争,申时三刻首试过关。

黄衣青年将考牌递回给争转头看向那个举报争的少年,“你的考牌呢?”

“有,有!”那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害怕的手里都有些发抖,那晓得弄巧成拙,如果留着争进入大殿,没有挂带考牌反而要遭到责罚,现在到好了,相当给了争一个提醒。

那少年在腰间里模了几模,没有模到考牌,脸sè马上变得煞白起来,“我明明挂在腰间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刚才还在的呀!”少年哭丧起来,扑上想去抓争的衣领,“是你,肯定是你偷了我的考牌!”

但他还没有扑到就被那黄衣青年抓住了脖子,咔喳一声,那少年瞪大了眼睛,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紧跟着脑袋低垂了下去。

“少爷!”

“少爷!”

两个仆人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扑在他们的小主人身上哭喊着。

“你等着,你害死了我们少爷,我家老爷定然不会放过你!”那两个仆人恨恨的看着争,转身离去。

“杀人者,人恒杀之!”争毫不理会那俩个仆人离去的威胁口吻。

“如在有捣乱者,杀无赦!”黄衣青年对这场上众人冷喝一声,紧盯着争看几眼后,也转身回到山门口的石墩下盘坐下去。

为了以防万一,争悄悄的将手伸会口袋将从那少年腰间里偷来的考牌拧成粉碎,然后在原地里盘坐,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酷热的太阳变成夕阳,山门中才走一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青衣人。

“很好!”中年青衣人扫视了场上所有人一眼,“在这么炎热的太阳下还能保持原状的跟着我走!”

说完,那中年青衣人就径直走进山门内。

众人也全部jīng神抖擞的跟着走进去,那想到盘坐在石墩里的那几个黄衣人突然跃起,用狂风扫落叶之势将边上走过来的那几人毫无留情的全数扫飞。

砰!砰!砰!

那几人摔到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为什么要踢我们!”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哎哟!可疼死我啦!”一个身穿锦衣的胖子一边拼命的揉着,一边不满的看着门口那几个黄衣青年。

“你们没有清楚吗?是保持原状,你看你们,一个躺在地上装死,其它的那些跑到树底下乘凉,嘿嘿,多舒服啊!”其中一个黄衣青年冷声道。

“算了,刘师弟,我们还是关门回去吧!这里实在是热得要命!”之前出来杀死那少年的黄衣青年催促道。

“好吧!”其它那几个黄衣青年也纷纷点头应是,掉头就走。

“不要哇!我不是保持着原状吗!我可没有去乘凉啊!”锦衣胖子惨叫着,爬起来提腿就跑,想黄衣青年能网开一面,让他进去。

“滚回去!”姓刘的黄衣青年手袖一甩,顿时将那锦衣胖子甩飞出去。

砰!

大门关上。

“天啊!”胖子在地上嚎啕大哭,“花了那么多钱,居然因为睡了一觉就把我赶回家,没有天理啊!”

“老张算了吧!此地不留爷,只有留爷处!”之前躺在树边睡觉的一个瘦小子走了过来说道。

“你这个邓猴子,那可是我的全副身家啊!全给他了,就换了个什么鸟考牌啊,居然门都不让进!”张胖子继续哭诉。

“嘿嘿,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其实龙虎山也在招收弟子!”那邓猴子对着锦衣胖子诱惑着道。

“真的?”锦衣胖子放佛又见到了一丝阳光。

“我骗你干嘛!”邓猴子不耐烦的道。

“可是我已经没钱再去打点了啊!”锦衣胖子突然想到了重点。

“老张啊,不是我说你,你看刚才那些人有多少是用钱打点进来的,”邓猴子拍了拍胖子那肥厚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你要相信自己!”

“妈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走就走,”胖子也激起了逞强之心,和那邓猴子往龙虎山走去,那知道这么一走,倒真的在龙虎山上创出了赫赫威名,rì后经常针对玄重派,而玄重派对他俩也毫无办法,遂被称之为‘玄重之耻’,因为玄重派目光短浅,错失两位绝世的武学奇才所引发的奇耻大辱。

ps: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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