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字是谁写得呢?”这幅字明显与之前看到的作品大不相同。按我们之前的猜测,也就是说不是这里的两具男xìng骨骸所写,女xìng的话——“女xìng应该写不出如此霸气的字。”显然是和我想到了一起,胡哥肯定的说着。
“我想也是。”女xìng的字一般都是秀气委婉,这样的字起码我就写不出来。
“小可,你是在哪里找到的?”我看了一下画卷的背面,保存的很好,除了灰尘以外并没有多少损坏,不过还是可以确认它的年代有些久远,如果不是保存的好的话,早该被毁了。“啊,是在那个长方形的盒子里找到的。”小可指着墙角下的一个老旧的檀木盒。上面的花纹很传统,作工到是很jīng细。一旁堆着几本书籍,应该的小可翻找的时候堆积起来的。
“看来这幅字不简单。”看了看那个檀木盒又看向画卷上的两个落款,一正一副。可惜印泥看不清了,无法得知落款者的名字。轻叹了口气,只差一点而已。
“不就是个口字吗,能有什么特别的?”小可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以为然。
“你这丫头,看不懂就别乱说话!”撇撇嘴小可看了眼拍她脑袋的明子不再说话。这两人互动倒是频繁啊,我好笑的想着。突然注意到胡哥在看我,不由故作镇定的向他抛两个询问的眼神,后者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之前我们不是也看了很多的字画吗,可是除了这幅字以外,你们还有看到上面有落款的作品吗?”我淡淡的说完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他们一同表示没有。小可眼中这才有了丝了然之sè。
“这幅字的确很特别,从存放他得盒子来看,这里的主人对它的重视也是非比寻常。”胡哥又一次习惯xìng的模了模耳垂。“可惜落款已经看不清了,不然就可以知道这幅字的主人是谁了,还有这里的主人。”明子看着上面的落款很可惜的说着,我轻笑了下。之前我也这样想的,虽然这幅字的主人不一定是这里的主人,但是以他们对这幅字的重视来看,他们之间必然有些关联。不过也不排除这是我们先入为主的想法,或许只是这里的主人收藏的一副名家作品也不无可能。还是待到拿回去利用科技还原再下判定吧。
“明子,你把这幅字收好,我们要带回去。”“好,我知道了。”明子应了声随便从我手中接过画卷。这里的情况也差不多就这样了。
“这么快就11点了吗,似乎没什么感觉呢!”抬头看了看窗外,阳光依然耀眼,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微微皱了下眉。自从来到这里,我皱眉的频率不知道提高了多少。
“忙碌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宇川,你是不是该去找你要找得东西了。”胡哥随后轻叹一声,提醒着我。
“不急。不是还有房间没有找过吗?先去搜查其他地方吧。”略想了一下,之前过来时就发现还有我们未进过的房间存在,还是先去看看那里吧,至于我要找得东西——也许就在那些地方。
我转头看了一眼胡哥,他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模了模耳垂率先走出了书房。跟着我轻笑了下,还是有点好奇的吧。
“明子小可,我们到其他地方察看吧。”招呼了声她们,也跟着走出了书房。前面就说过这座木屋很大,里面有好几间房间。现在有必要说下木屋里的格局,从木屋外侧进入里屋必须经过厅堂,面向厅堂里的左手边连接着外墙,所以从左边数的话,厅堂是第一间,,右手边则是卧室书房的分布。卧室加上我们刚走出来的书房一共五间,四间两边相对,中间一米宽的走道,走道尽头是最后一间,从走道看向厅堂是一个T字型。我们刚刚进去的书房是在最后一间房的右侧,躺着女xìng骨骸的卧室是在左侧,中间隔着另一间。而我们现在要去的是书房左手隔壁的房间。
这间房的门也是关上的,但应该不是刻意,因为并没有关严实。这次胡哥没有给我们慢动作缓冲的时间直接把门完全打开。门打开后的刹那间,看到里面的情景我便意味深长的笑了。胡哥愣在门边有一秒钟的走神。
“这是——儿童房吗?”明子看着里面的状况有些不确定的问着,我没有回答,直接走了进去。毫无疑问,这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到处布满灰尘蛛网,还有几只虫子在飞,因为cháo湿的关系吧。
让我别有深意的笑起来是因为这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小孩子的玩意,像是孩子睡的小床,骑得木马,木制拨浪鼓,纸风筝,折的飞机之类。还有地上滚落的好多颗玻璃弹珠和竹蜻蜓。好玩的倒是真不少呢。只是很多已经损坏,也许是因为别人翻找时毫不在意造成的。真是可惜,很具有时代意义的玩具呢。
“这些我都没见过啊,怎么玩的?”小可好奇的捡起地上的一支竹蜻蜓拿在手里不知道要怎么把玩,抬头问着略有所思的明子。
“这个啊,你把这个放在两只手的手掌中心,再搓一下放开就行了。”被小可打断思路,明子也没有在意,回过神当真教起了小可来。
“宇川姐,这是怎么回事?”明子在小可身边转头看我,那丫头已经把竹蜻蜓把玩的到处乱飞,玩得不亦乐乎。
“就是这样,还有的孩子存在。”即使明子并没有说出她的猜测,但也不难会意。
“这就是你之前想要找得东西吧。”胡哥了然的说着。我模了下马尾点点头。
“是的,之前客厅里的那具女xìng骨骸的盆骨有生过孩子的特征。因为这点我才会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骨骸,但是我也是第一次检查这样的骨骸,不敢太过确定,所以需要这些来证实我的判断。”捡起一颗玻璃球在手里,透过它看这里,很虚幻。
“那宇川姐为什么不问问胡哥呢,这些他不是也懂的嘛?哪还需要打这么久的哑谜啊。”小可摇晃着手中已经换成的拨浪鼓,表现的有点气愤又有点无辜,让我一时间觉得很无语。
“这个——当时没想到。”尴尬的看了眼一旁忍俊不禁的胡哥,明子也在一边低笑,无奈的想要掐死这丫头。
“怎么啦,我说的不对吗?”也许是真的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小可的声音里还带着紧张与无措。如果小可变成哑巴的话,我会很高兴。
“没有。其实我也不太懂,所以宇川觉得我也是个半吊子,问我还不如找些实际的东西来证明的好。”胡哥拍了拍小可的头示意她放松,又好笑的看了我一眼。顿时让我尴尬的转过头装作没看到。
“哦。这样啊,还是宇川姐厉害。”这没脑子的丫头竟然就这样被说服了,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迟钝还是天真。明子一直在笑着,都有些抽筋。我摆摆手不想再理会他们。
“开始吧。小可先拍摄。”把声音压低,表示我现在心情不好,小可此时很有眼sè的不再多说什么。
“怕什么,输吗?我们并没有在比赛。”胡哥用只有我可以听到声音在我耳边问着。也许你并不在意这些,可我还是在意的啊,你也许永远不会明白。
“唯独怕输给你。”既然你已经明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坦然的直视着胡哥的眼睛,仿佛想要看进他得心房。是谁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就算我如此直视,还是看不到这个人的内心啊。
是的。我怕输,唯独怕输给你,不想落在你身后,不想比你弱,也是不愿,不愿你小看了我,不愿只能在你身后沉默依赖。胡少新,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有未来,那我一定要站在你身边而不是你身后。可能是没有料到我会如此直白的回答,他错愕的与我对视了数秒。让我以为时间就此停留,让我以为事物不会再变化,我以为——这一刻能成为永远。
“我知道了。”回过神,胡哥把目光转向屋外不再看我,这样说着,淡淡的说着。没有起伏,没有多少sè彩。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我知道了而已。我微微一笑收回视线。你知道了,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是吗,明白我未说出口的话,同时也知道了我那如果两字的意思。如果的前提是你永远不可以做伤害我和我所珍视的人的事。不管你有没有瞒着我们什么,不管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只要没有碰触到我的底线我都可以理解。因为我们都背负着秘密与过去。不管是明子还是我,我们都有着不可磨灭与无法丢弃的东西。所以你即使隐瞒了我们什么,都不重要。那些都是无法提及的痛。我只是卑微的要求你不要做伤害我们的事,如果你也想有未来的话。这句我知道了,我就当成你给我的承诺。
“如果还有个孩子存在的话,你说那孩子会怎样了?”笑够了得明子终于把话题拉到了正题上,让我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至少是没有死在这里。那就是出了这座古墓。”之前也已经说明,这里除了先前已经检查过的四具骨骸外,不会再有其他骨骸的存在,所以那个孩子一定是离开了这里。至于是怎么离开的,看这里的样子,那时那个孩子还很小,应该不是自己离开的,那就是被人带出去的。会是谁呢?
“带出去。可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当时也不大,难道他会知道什么?”明子的疑问同样也是我所不明白的地方。
“现在这些我们还无法推断,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叹了口气看了下胡哥,他点头表示认同。现在的确是别无他法。
“你们为什么就这么肯定有个孩子存在,难道就不会是那几个死去的人留下的嘛?”拍摄完的小可又开始积极询问起来。只是问题引来的是我们三人的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