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就是贝贝和莎莎两姐妹的档案,关于她们的父母是谁,我们也不知道。”
已年过花甲的院长把许建南要的资料递给他。
那只是简单的资料,写着孩子的生辰八字,许建南脸上看不出喜怒,目光自资料上抬起,看向老院长,说:
“院长,除了这资料记载,可有其他的证据,比如物品什么的?”
老院长脸上带着一丝疑惑:“许总,不知您调查她们做什么,难道您是她们的亲人?”
许建南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敷衍一笑,说:
“我是受人所托,院长,贝贝和莎莎身上呢?可有她们父母留下的遗物什么的?”
“有倒是有,贝贝和莎莎一人戴着一半贝壳,上面各刻着四个字,另外,还有一样……”
几分钟后,老院长拿着一块红布返回来,那布已然褪色,可接过红布,许建南的眸色蓦然一沉,目光透过手中红布,思绪飘回到曾年过往……
“这是孩子的父母留下的纸条,她们名字也是起好的……”
老院长递给许建南一张陈旧的纸条,上面的字因是钢笔所写,虽隔了二十多年,却依然清晰而熟悉得刺痛了许建南的心。
“那,莎莎呢,她被谁领养了?”
许建南的手微微颤抖,声音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目光灼灼地看着老院长。
“莎莎比贝贝早半年被领养……”
在许建南的强烈要求下,老院长又把领养莎莎的那对夫妇的资料找给了他看。
“院长,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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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从微开的落地窗帘下溜了进来,不偏不倚,正好折射在米色布艺沙发上的女子身上。
轻微的光芒仿若又薄又柔的轻纱,将她半边白晳的小脸映得光泽潋滟。
工作告一段落,宁贝贝长吁一口气,满意地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正欲伸手去端旁边的杯子,耳畔却传来“砰”的一声响,房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惊愕地抬眸看去,只见向擎远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俊毅的面上阴云笼罩,狭长的眸如万年冰川,丝丝寒意连绵不断地涌出。
宁贝贝心里打了个激灵,蹙了眉心,疑惑的叫:
“向擎远,你怎么回来了?”
说话间,收回欲拿杯子的手,自沙发上站起身。
向擎远不语,性感的薄唇抿成冷冽的直线,犀利地眸紧紧地盯着她,又是一声响,房门被他粗鲁的甩上,而后,大步向她走来。
宁贝贝眸底瞬间闪过无数种疑惑,心念微转,泛起丝丝不安。
“发生什么事了?”
见他一脸恼怒,她紧拧着眉,唇瓣抿了又抿。
“啊!”
下一秒,向擎远伸手抓过她,粗鲁的扔上了几步外的大床上,身子重重地落下又弹起,宁贝贝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随着意识而来的,是恐慌和恼怒。
“向擎远,你这疯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眸光阴鸷,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凭这些相片,凭你不听我的警告,到处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