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武承嗣踏前两步,身边站着北海魔尊和鱼朝恩两大高手护驾,脸色阴沉的仿佛正要下雨的黑云。
“说什么话,我有什么话好说,太子殿下,本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帅做错了什么吗?请太子殿下指教!”季惊风突然镇静了下来,嘴角一撇,微笑着回答这个严肃至极的问题。
“季惊风你未免太狂妄了,事实聚在眼前,你还一味的抵赖,难道你以为太子殿下是什么人,难道你根本没有把皇储放在眼里,你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你的死期已经到了,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还有侥幸的机会?!”贺兰敏之就好像是个疯子一样,就连眼珠子都红了,演技可谓一流。
“季惊风,本宫刚才亲眼看到你和张瑶佳公主的苟且之事,难道你真的还要继续的抵赖下去嘛,这样做有用嘛!”武承嗣冷冷的说道。
“这里是我的帐篷!”季惊风笑道。
“那又怎么样,是你的帐篷就可以胡来,就可以强抱他人的妻子,就可以侮辱昆明蛮的公主,真是可笑。”鱼朝恩大声喊道。
“我的意思是,就算刚才那个女子真的是张瑶佳公主又怎么样,是她自己跑到我的帐篷里来的,和我没有关系!我并没有跑到她的帐篷里去对不对?”季惊风淡然一笑,很从容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不对,是你绑架她来的,你用武力绑架了她。”贺兰敏之怒道。
季惊风嘿嘿一笑:“你们说什么,我绑架了她,刚才你们不是全都看到了嘛,她有手有脚能走能跳,我怎么可能绑架她呢,这话于情于理也说不通啊!”
武承嗣垂着眼眉说道:“是你不小心被她溜走了,我们这里的人全都看到了,你根本无法抵赖,承认了吧。”
季惊风心中涌起一阵恨意,暗想,武承嗣真是太可恶了,早晚有一天这笔账让他加倍的奉还出来。
“承认了又怎么样,不承认又怎么样,太子殿下好像是忘了一件事情,我季惊风才是这只大军的主帅,在这里只有我才有指挥权,你们带人闯进我的营寨,已经触犯了军法,就算你是太子又怎么样,佣兵造反一样是死罪,攻击我的帅帐也就好比是攻击皇帝的行宫,你不是造反又是什么呢?!”季惊风挺直了腰身冷然一笑。
“季惊风你不要太狂妄了,实话告诉你,就凭咱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把你置于死地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你是军中的大帅这一点不假,但是你为非作歹,咱们一样可以把你处死,就算是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北海魔尊突然狞笑了一声,身上的阴风再次向外扩散,把周围全都渲染成了阴霾之地,相比之外面帐篷里面更加寒冷。
“北海魔尊,你在辽东可以狂,我奈何不了你,但是在我的军营里只怕你还不能太猖狂,你们这些人未免也太小看我季惊风了吧。”
季惊风突然倒退了一步,双手一拍,只听一阵喀喀嚓嚓的声音响了起来,帐篷外面好似已经布满了刀枪。季惊风也知道他此刻不是北海魔尊的对手,但是北海魔尊想要杀他,也未必能够如愿,不过他誓死不能舍弃将士们独自逃生,所以为了防止北海魔尊和鱼朝恩这些凶人趁机作乱,他早就在帅帐的周围作出了安排。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八百张强弓给包围了,如果谁敢轻举妄动,强弓射出立即让你们死在当场!”是薛仁贵的声音。
“不要乱动!”武承嗣看到贺兰敏之摆动长枪似乎有立即动武的意思,几乎是下意识的喊出了这么一句。八百张强弓,也许取不了北海魔尊的性命,但是势必也会让他顾及不到别人,武承嗣刚刚当上了太子,已经有机会成为九五之尊,他可不想更加不敢冒这样的风险,他要活着回去。
“大元帅,末将来了!”整个帅帐突然被一阵乱刀砍开了一个大的缺口,薛丁山从季惊风的身后大踏步走了进来,手里提着薛家祖传的螭龙双剑。
“薛丁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带人包围太子殿下,你已经是反贼了,幸亏皇上宽恕了你,现在你又犯下了这样的重罪,这一次恐怕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我看你这次是死定了。”鱼朝恩对薛仁贵怒目而视,眼前的形势已经很明朗,他们的计划在一次失败了,没有人可以在八百张强弓的环伺之下袭杀好像是季惊风这样的高手。
“你是个什么东西,在军队里你不过就是个小卒子,你敢对本将军这样讲话,你犯的罪比我还大,我可以随时下令射杀你你知道不知道!”薛丁山冷笑了一声,冲着武承嗣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太子殿下,在军队里本将只服从元帅的命令,就算是皇帝还有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况您是储君呢!”
“好好好!”武承嗣拍着双掌说道:“你们说的这些话真的都太好了,本宫今天算是领教了。不过季惊风你也不要得意,更加不要会错了意,咱们今天来根本就没有想要杀你或者擒拿你的意思,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皇上钦封的大元帅,咱们也不具备那样的权利,就像是薛将军说的一样,本宫只不过是个储君而已。但是本宫一定会把今天所见所闻,原封不动的禀报给当今皇帝,皇上睿智,一定会把你处死,你就在这里等死吧。”
“好好好!”季惊风学着武承嗣的样子同样拍了拍手:“你们说的这些话真是太好了,本帅今天算是领教了,不过各位千万不要太得意,也不要会错了意,本帅绝对不会怕你们,而且本帅也相信皇上能够明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本帅也会把今天的事情写成奏折汇报给皇上他老人家知道,嘿嘿,太子殿下,您不觉得您的麻烦会比我更加大嘛!”
“你错了季大元帅,今天本太子根本就是个局外人,一切都是你和周国公的恩怨,本宫只是来做个鉴证的,不管你会不会把这件事情禀报给皇上,都不会牵连到本太子的身上来,我看今天的事情也就到这里了,告辞了。”
“周国公你就想这样走了吗?!”薛丁山突然提着双剑向前踏了一大步,战斗的气势已经完全呈现了出来。
“怎么,薛丁山你敢以下犯上挑战我,你找死?!”贺兰敏之的狂妄性子又发挥了出来。
薛丁山淡然一笑:“周国公你会错意了,末将没有要挑战你的意思,末将只是想问问,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的要为自己雪耻嘛,怎么这雪耻雪到了一半就那么虎头蛇尾的走了呢,那样你的妻子岂不是白白的收入侮辱?!”
贺兰敏之脸色大变,正要冲过来动手。
忽听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我是不会白白受辱的!”众人顿时又是一阵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