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杜蕾蕾跟他说给她点儿时间之后,他都很规矩的没有丁点儿逾越的举动,很耐心的在等待她的调整。
此时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排斥,他想听她作何解释。
带着疑问看向杜蕾蕾的眼睛,从她的慌乱中捕捉想要的信息。
可是,他失望了。
杜蕾蕾垂下了眼睑,又低下了头,轻轻的将“对不起”三个字说出口。
“蕾蕾,你的病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安亦扬叹了口气,将问题的症结仍归于她的病情。
这是目前杜蕾蕾最害怕的事啊!
她只好把最蹩足的理由说出来:“我的病己经好了。正因为好了,我才发现,我配不上你。不久之后,你会成为安居集团的大老总,如果让别人知道你有个患过疯病的老婆,会让人笑话的。”
安亦扬为她的解释有着欣喜。她这样想,从另一角度来说,她是在乎他的。
第一次失却了温柔,带着惩罚的粗重将她揽进怀里。“你再胡说,当心我把你的嘴永远封住。像这样……”
在杜蕾蕾的惊愕中,他的唇温柔的覆在了她的唇上,软软的、暖暖的。
杜蕾蕾有短暂的迷失。
当他将舌头游滑得更深入时,她猛然惊醒了。
这是乔子胤之外的男人在侵犯她啊!而这男人是老公的好友,闺蜜的老公。
顿时,羞愧难当。奋力推开了他。涨红着一张脸,还不能说出实情。
那说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安亦扬并没有生气,他对刚才的一吻己经很满意了。这是她生病以来,第一次让他吻了她,虽然短暂,也以意犹未尽收场,但已经是很好的开始了。
微笑着抚背缓释她的情绪,体谅的说:“蕾蕾,不急,慢慢来,不要强迫自己。”
如果做得到,她是想强迫自己的。所有人都认为,只有她完全接受了安亦扬,才说明她不再把自己当成米妮了,才是病好了。
但这要怎样才能做到?像强迫自己成为杜蕾蕾一样,每天早晚就连梦中都跟自己说,接受安亦扬,嫁给安亦扬?
说没问题,做,实在是很难啊!
做不到怎么办?做不到就只能继续被关着啊!强行出去?她自信没那能力。就护士那一关都过不了。不行,得另想办法。
安亦扬在她的额头给了一个晚安吻,又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杜蕾蕾望着关上的房门重重的吁出了一口气,开始飞速的动起了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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