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狭小的空间,此刻莎莎却坐立难安,双手紧紧交织着,心儿狂跳,为何紧张,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是兴奋?对,这样就不用和姐姐分离了,姐姐永远都不知道她究竟想要什么,总说为了她好,在她看来,一点都不好。
只想这样和大伙永远无忧无虑的生存下去,抬眸撇向男人,发现他一直冷眼看她,是不开心吗?哼!反正她花了钱了,思即此,丁点不含糊的将衣衫解开:“我跟你说,都是成年人,不用那么看不开,大不了剩下的一千三百块我以后还你!”那得存多久?
邱浩宇伸手模模后脑,快速移开眼,非礼勿视,再次对女人的大胆行为感到惊叹,走?那么任务……难得韩煜亲自找他一回,且蓝帮一直就是大哥不认同的存在,这点事都办不好,养他做什么?
是啊,有什么看不开的?反正这女人长得还算正点,守了二十八年的处男身是该挥手告别了,可也不至于找这么个不检点的吧?自幼就梦想着能与一位落落大方、秋水伊人携手一生,最起码也要像母亲那样恪守妇道……
莎莎不知道男人正在做思想斗争,三下五除二,月兑了个精光,平躺在宽大柔然沙发中,拍拍一旁的位子:“你快点啊,只有二十分钟!”不就是一千三百块吗?他至于这么计较?说会还他就会还。
邱浩宇许久后一声自嘲,怎么搞得他像个娘们儿了?凤眼淡漠的定格在女人那惹火的身子上,瞳孔猛地一缩,自父亲去世后,几乎分分秒秒都蹲坐在电脑前,别说女人的躯体了,纵然是毛片都无时间接触,头一次见到女性的身体,呼吸难免有些不稳。
昏暗的空间,漆黑的沙发,洁白无瑕的娇躯,绝对是一种视觉冲击,如丝般柔滑的黑发全数披散开,遮挡住了胸前的春光,美得好似天边最耀眼的星辰,喉结胡乱的滚动,理智告诉着他应该立刻抽身,而大手却不由自主伸向衬衣领口,修长指尖一颗一颗挑开纽扣,粗狂硬实的胸膛展现。
莎莎死命的攥紧小手,是害怕吗?害怕什么?害怕回去后姐姐会暴跳如雷?麻子姐姐会点着鼻子教训?她们费尽心思为她操办的一切功亏一篑?一定是的,天啊,即便是面对着烽烟四起,鲨鱼围攻也没这么害怕过。
邱浩宇本还想转身就走,但见女人无助的模样倒是无所谓的扯开皮带,嗤笑道:“装得还挺像!”
装?她装什么了?干咳一声,调整好姿势,紧闭双目,感觉身旁凹陷进去一块,立刻向里挪动,这么宽敞,他干嘛离这么近?直到一只大手扶上颈子才睁眼警告:“你……你不要再过来了!”天!这男人的身体怎么这么热?他的腿干嘛缠上她?对这种不知名的接触很是反感,别过来了,再过来动手了。
“不是想**吗?不这样,你要怎么**?”
男人早已一丝不挂,女人越是反抗,就越是过分,直接覆盖上去,大手颇为欣赏的扶上小俏脸,可惜了。
不是月兑光光睡一起就可以了么?迷茫的望向男人的眼眸,清澈似水,不夹杂任何的**,一不注意,男人便吮向了敏感的耳廓,更是散发着令人心痒难耐的喘息,就这么惊讶的看着他的头颅一点点向下移动,他他他居然亲她的……心儿噗通噗通,形同擂鼓,刚要伸手捂住快要冲破胸口的心,手却被粗鲁的打开。
“别跟我装,更别让我说第二次!”邱浩宇颇为烦闷,恨自己居然对这种女人有兴致,大大降低了自己的品味,双手不留情的大力揉捏,似惩罚,似发泄。
“啊……你弄痛我了……”莎莎隐忍着拧眉,开始去推拒,见推不开,呲牙试图去抓住男人的后颈甩开,而男人非吃素的,瞬间看懂了她的意图,双手直接被禁锢头顶:“你真的弄痛我了……”姐姐救命啊!手腕一定肿了。
邱浩宇显然很是愤怒,不需要任何的前戏,野蛮的咬牙合二为一。
“呜呜呜……痛……姐姐……呜呜呜!”
“该死……”从没享受过这等欲仙欲死的过程,邱浩宇自己也是极其的难受,不在动作,万万没想女人真是个雏儿,第一次就这么风骚,不知道往后会如何的癫狂,这种女人,基本无需怜惜,开始随性所欲的进攻。
莎莎痛得死去活来,奈何比不过男人的力道,嘴又被大力的捂住,只能泪眼婆娑的摇头,不敢挣扎,她发现越是那样,男人就越是凶猛,那种最脆弱的一块肉被活生生撕裂的感觉,实在难以消受,悔得肠子都青了:“唔唔唔!”混蛋,坏人,为了一千三百块来欺负她,以后绝对绝对不还给他。
邱浩宇大汗淋漓,看都没去看过女孩一眼,更别说接吻了,那样只会脏了他的嘴,一手按着那不安分的双腕,一手残酷的按着女人的嘴,只管着自己是否快乐,不出十秒便弃械投降,却不肯离去,继续进行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二十分钟后……
“砰砰砰!”
“时间到了!”
邱浩宇冷冷的瞪了门外一眼,暗骂了一句,欲求不满的起身拿起紧身衬衣穿戴,从始至终都没多看女人一眼,隐约中听到抽泣声,鄙夷的瞪了一眼潇洒的开门而去,随意到门都懒得关闭。
几个男孩也终于能一睹芳容,见女人身无寸缕的趴在沙发里哭泣便颇为心疼,还真是处女?
莎莎还是明白一点羞耻心的,她只是思维智障,不是傻子,抓过衣服盖住身躯,等门关严了才开始手忙脚乱的穿戴,白皙手腕果然一片红肿,全身上下处处青紫,混蛋,居然这么野蛮,姐姐都舍不得碰她一下,原来这才叫**,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小月复下火辣辣的疼,在看到兜兜里的二十块零钱时,不免破涕而笑,好在她聪明,否则这身子走回去,非死即残,深怕被人发现,紧攥着钞票匆忙逃窜。
“喂!好歹那也是客人,你也太不绅士了吧?再怎样也得把门关好吧?”扫地的阿姨提着拖把对那正在发牢骚的男人奚落,太不尊重女性了。
邱浩宇本就一脸煞气,听闻更是抬脚踹向塑料板凳,白了妇人一眼,走向了仓库,关门?她应该巴不得被男人围观吧?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如此放浪的女人,而他,居然把第一次给了这种人,越想越倒胃口。
被兄弟们知道,还不晓得要怎么嘲笑他呢,绅士?绅士是对那种可人儿的。
“啧啧啧,这什么人啊?”妇人将碎裂了的板凳扫进垃圾桶,摇头摆脑,臭脾气,这种人就应该拉去劳改。
晨阳初露,照耀得社区焕然一新,冯叔边走向大门口边和来往的人群打招呼,这小区的人还真热情,不认识也这么热络,挎好菜蓝子,明天店铺就开张了,今天买什么庆祝呢?无意间看到一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的女孩前来,先是纳闷的探头仔细确认,女孩在外的颈子布满吻痕,脸色红润饱满,嘴角含笑,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也没说,扭头原路返回。
莎莎心情极其舒畅,好似昨夜不过是春梦一场,即便还隐隐作痛,但相亲算是躲过了,这下看姐姐们还能说什么,可要怎么和姐姐说呢?肯定会不高兴,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进屋,见大堂里坐满了人,心虚道:“你们起来这么早……”
程七单手转动着两颗核桃,不温不火的打断:“去哪里了?”
麻子和东方铭都一副审犯人态度,莎莎知道他们肯定听到了风声,抓抓乱糟糟的头发吱吱唔唔:“你们是不是……”知道了?
“我问你昨晚去哪里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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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误会,莎莎的感情磨难很多的,不懂得尔虞我诈,不懂的耍心眼,别人给什么就承受什么,需要一个真正懂的照顾人的男人当老公,莎莎是一个肯为了在乎的人放弃一起的女孩,情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希望身边的人破一点皮。
很忠诚的,如果邱浩宇做得不后,咱就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