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爷,你儿子踢我! 187:婚礼照常.

作者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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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却被他一下堵住了嘴巴,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轻点了下——

“没错,我就是瞎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么丑的女人,可是我感觉自己瞎的很开心……”懒

“火,火焰飞……”

刚得以喘息,接着又唔一声被他堵住了嘴巴,钳住双臂。

唐果只得晃动自己的脑袋,挣扎着避他,“有话好好说……你清醒清醒,火焰飞别开玩笑了,一点……一点儿都不好玩!”

“这不是开玩笑!”

火焰飞伸手一挡,一下挡住她生来踢他的腿,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我们现在就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赖账!”

说完,手伸到她的胸前开始解她的钮扣——

“不,不要!”

唐果浑身动弹不得,只能厉声吼着他,“火,火焰飞……你堂堂一代侠盗,居然强迫我一个弱女子,你不怕被人耻笑吗?”

“少废话!”

他伸手,面色阴沉的看了她一眼,继续给她慢条斯理的解腰带,“段凌赫不要你了,除了跟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混蛋,火焰飞你个混蛋!”

唐果叫骂着,心里后悔至极,“怪不得段凌赫说你是伪君子,你就是个伪君子!枉我那么信任你,啊——”虫

随着她的话音,腰带已经被他抽落,衣领也被撕开了大半个,整个人被迫伏在他的肩上,却什么都不能做。

当唐果正准备一口咬下去的时候,忽听他凝重了神情,轻声道,“嘘——”

唐果狐疑的看他,嘴巴也下意识的噤声。

接着只听门被人用利器劈开,还没缓过神来,只见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已经立在门口,一镖一鞭齐齐的直指火焰飞,“放开她!”

奇异特殊的打扮一阵眼熟,唐果惊呼,“黑白双刹?”

怎么会是他们?这么说来,真的是段凌赫派人一路跟踪她了?

而火焰飞,则微一蹙眉,手指也已经快速的挪到唐果的咽喉部,两指微微并拢,在唐果耳边轻嘘一声,“别动!”

唐果狐疑,自然的扭动了一下,才发现身上的穴道已经被他不知何时解了开,“火焰飞……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不回答,反倒目光直冽的看向黑灵刹和白罗刹,“说,你们是如何跟踪我们的?”

看两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面容冷凝一瞬,手上倏地用力,直惹来唐果哀嚎,而在她哀嚎的同时,他在她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命令道,“配合我,逃离他们的跟踪……”

唐果闷哼,喉咙被他死劲儿掐着,她能不配合吗?

看唐果脸上憋得通红,喘息惨叫,黑灵白罗二人面上都有些犹豫,然而说出圣物之事,自然是更不可能的——

“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火焰飞冷哼,面露阴狠,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两指在她喉间一撮,唐果脑袋一歪,立即昏死在他的怀里——

“王妃!”

白罗大惊,冲过来时,火焰飞却一个纵身,从窗口跳了出去——

黑灵立即去追他,白罗则将唐果扶到榻上,却并不先运功救治她,嘴角微微蠕动,而后便扯开唐果的领口,对着那只短笛虔诚的一拜,最后才开始为她输入内功——

门外,火焰飞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更是狐疑不已。

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在被他用计调走的黑灵赶回来之前,他必须带着江果儿离开这里。

径直从门内飞过去,而白罗只感觉到一阵冷风,还未来得及收回搭在唐果背上的掌,便只觉后颈一痛,被击晕倒去——

火焰飞抱起唐果,飞速离开。

……

收敛内力,几次碰触,都被那短笛所传来的股力反弹开,而且胸口一次比一次疼,几次下来,火焰飞的脸色愈发沉重。

江湖人皆称黑白双刹是圣门的人,可如今他们却听命与段凌赫……难道,段凌赫也是圣门的人?

这个认知,让他不由一阵心悸——

与如今鼎立的四国一样,江湖中素来盛传着四大势力,分别是:东慈航、西奔马,南火云,北傲龙。

而这四大势力,其中尤以火云寨与奔马堡势力相当,唯以主尊。

慈航静斋其斋主虽为女子,却功力极高,只是生性凉薄不与世争,而远拒江湖纷扰。

传闻傲龙庄庄主是个残患,但是生性聪明,自小从商,财力不可小觑,势力虽不及奔马堡与火云寨,但总不算弱的。

原本,这四方势力根枝繁密,几乎主宰了武林大半江山。然而,不知何时起武林之中,崛起了一股隐蔽而庞大的神秘势力。

这股势力几乎覆盖了整个西陵国,多半个北沧国,以及小半个南邵国的武林门派——

这些门派,明面上依旧各个派别林立,实际上掌控各个门派的主脑人物已换成神秘势力里的人。

之所以说它神秘,是因为最初的最初这个惊人的消息其实并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只是一些有心的武林宿老隐隐察觉出了不对。

而这些宿老之中,便包括火焰飞的义父——前火云寨寨主,他也派人去调查这股神秘势力背后的指使者是谁,但费了极大的心神势力,都未能将其公之于众。

甚至派了不少高手,以及他自己亲自出面试图对付这股势力,却依然对它无可奈何。

直到三年前,这股神秘的组织只用了一天一夜便血洗奔马堡,之后更是以惊人速度并将其残存势力掠夺归属——

至此,这股神秘势力才正大光明的现身——它就是如今武林之中,人人闻风而丧胆的圣门!

传言,圣门门徒从来杀人不眨眼,烧残掠夺,除了奸婬,可谓无恶不作。不少武林同盟死于其手,后来,人们便称其为魔教。

于是快速的,整个武林尚未遭其祸害的门派,以南火云与东慈航为首,迅速形成一条战线,以对抗圣门魔教——

他和云霄,便是这两大帮教联姻的产物!

然而,最近三年圣门却并未再见任何动静,武林各派的悸恐意识,也逐渐单薄下来……

圣门,段凌赫……

以黑灵白罗两个人如此高的功力,在圣门之中已是护法,难道……段凌赫便是圣门幕后的指使者?

视线,不由再次移到挂在唐果脖颈上的短笛上,那么,这个东西……白罗为什么要朝它跪拜呢?

正想着,唐果忽然醒了来,迷迷糊糊的看清是他——

这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尤其是瞧清楚他那双褐色瞳眸,此时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胸口,唐果怒急,抬掌啪的一下抽向他的脸——

“!!”

本来她这软绵绵的一掌,他是完全可以躲过去的,但想事情太过入神,这一下便被她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脸上——

想起先前的行为,火焰飞也自知有些唐突,却毫不理亏,一把扼住她的腕,“如果不是为了引那两个家伙出来,你以为我想碰你?”

唐果愣,其实脑海里还未从昏迷前的各种景象中清醒过来,不禁疑惑的看着他。

“刚刚不过只是做戏的权宜之计而已,大家演场戏而已,你又何必这么当真呢?”

火焰飞轻哼,将她彼时说这种话的神情,学了个灵俏灵现。

唐果被他讽得脸红,却又不甘就这么被他白白羞辱,愤恼的瞪他,“好啊,那火大侠在险些掐死我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计谋可否成功了?他们还会不会跟着来?!”

“当然会!”

在她又要讽他之前,火焰飞及时制止她,“问题出在你身上,跟我无关!”

顺着他手指的地方,唐果看向挂在自己脖颈间的翠笛,“是……因为这个?”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黑白双刹就是根据这个东西,来跟踪我们的!”火焰飞点头,蓦地扬声问她,“这东西哪来的?”

“是……是我自己的!”

唐果暗吞了下口水,脑子里一阵遭乱,也不知怎么这话竟月兑口而出。

“你的?”

火焰飞轻哼,也不拆穿她那不用眼睛看到就能猜出是谎言的话,只凛了凛脸色,厉声道,“不管它是怎么来的,现在必须把它扔了!”

唐果摇头,直接拒绝,“我不,我不会扔的!这是……”

是段凌赫送给她唯一一件东西了,不能就凭他这么两句话,就把东西给扔了!

火焰飞沉默了一瞬,微微放软了些声音,“听话!不扔掉它,你就会永远被段凌赫控制着……你甘心吗?”

唐果默然,下意识的咬住唇,两手死死的抓着那玉笛。脑海里,两个声音已经随着他的话声吵了起来……

扔了,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可若不扔,就会继续任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江果儿,你忘了吗?明天就是他大婚的日子……你已经被他休了,也不是什么赫王妃了,说不定将来就连孩子也——”

“你别说了,火焰飞!”

他的话还没说完,唐果噌的一下坐起来,极度冷静的看着他,“如果,你再说下去……只怕我会认为,你对我的所有帮助都是另有目的!”

火焰飞一怔,看她认真的表情,不禁嗤笑。的确,他这么做……的确有其他目的——

譬如,想要得到她!但是,他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对……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不扔了这个东西,永远都别想逃出段凌赫的手心!黑白双刹很快就会追来的!”

“我……”

唐果微一咬唇,心思牵动,“这样吧,我会跟他们两个谈清楚……如果段凌赫真的只是想要控制我,我会立刻把它扔掉……”

“如果他不只是想要控制你那么简单呢?”

火焰飞扬眉,毫不客气的戳穿她话下的另一层意思,“你还要跟他回去,对吗?”

“不,不是!”唐果急急摇头,却感觉无比的心虚,“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能那么快就下定论……”

“不用再解释了!你跟我解释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火焰飞起身,远眺着这荒郊野外的冬景,“江果儿,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对待感情也会那么含糊不清……”

唐果垂头,起身背靠着树干,不说话。

她不是聪明人,从来都不是!一直以来,她有的,也不过都只是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而已……

那晚,段凌赫似乎有很伤心的指责,她不信任他……甚至就连可以信任火焰飞,而却不曾真正信任于他——

还有,他们的孩子他也一早就保护的好好的……那么,抽走她的药血,对她而言其实也并没有所谓……

也许,也许她应该再给他一个机会?也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不对!唐果敲敲自己的脑袋,真是被他给搅糊涂了,他都马上要和楚凝成婚了,跟她……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可言?

楚凝,楚凝……

对啊,还有楚凝……

只要有楚凝在他身边一天,她唐果就什么都不是!

“江果儿,你有没有考虑清楚?段凌赫他……他或许,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希望不管做什么,你能够仔细而慎重的考虑清楚!”

对面的人还在徐絮絮叨的劝着她,唐果脑子里一下乱的厉害——

手上的短笛被她紧紧握着,已经密满了汗湿,手有些滑拖,脖颈上原本打着的结,就那么突然一下给挣断了——

玉笛掉在掌心,不及半个巴掌那么大,竟然与她的体温一样,一下冰凉,一下滚烫……

“不,我不要被你控制!”

肚子里跟着阵阵的悸动,唐果心头蓦地一震,木木的摇了下头,像是一下醒过来似的,将短笛一把扔出好远好远——

“江果儿,你……”

火焰飞的话还未说完,只见那短笛闪着一圈光环,重新飞回唐果身边,围着她不停的绕啊绕,不肯罢休!

“你走啊,你别缠着我!”唐果蹙眉,摇头嚷着,拉过火焰飞就跑——

而那短笛却不依,继续环绕在她头顶上空,她走一步它就走一步,她停下,它也立马停下——

“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

唐果如同跟人说话一样,跟它商量着,“回去找你的主人吧!去告诉他,不要再让人跟踪我了,我不想被他控制一辈子……那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求他放过我,好不好?”

说道最后,她的语气已经颤颤,明显带着哭腔,玉笛似乎也有些忌惮,不再那么放肆的绕圈圈,却还是不肯离开她。

“你,你再不走……我就一刀把你劈了,你信不信?”

唐果怒急,一声怒吼,拔了火焰飞腰间的匕首,便朝它砍去,而它却轻松的避开——

几个回合下来,毫无疑问的,它完好无损,唐

果却已经气喘吁吁。

知道自己就这样,是不可能斗得过这个有灵性的小东西了,唐果抿唇想了一瞬,朝它伸出手,“好吧,我输了!”

小东西立马乖顺的躺在她的手心里,恢复为原貌。

唐果随即将它握住,放进随身携带的香囊内,系紧。就在火焰飞诧异之时,忽见她一坐在地上,开始拿他的匕首……刨土!

灰褐色的泥土飞溅,落在发上,脸上,衣服上,可她仍旧一刻也不肯停,继续刨着刨着……

火焰飞狐疑的蹙眉,“江果儿,你在干什么?”

她没有回答,直到地上已经被她刨出一个圆形的坑,便见她将那只装着玉笛的香囊,放入坑内,再用手将坑给推平——

“你,真的决定了?你要把它埋在这儿?”

火焰飞凝神,看着她毫不犹豫的动作,还是有些疑惑,“慎重的,考虑清楚了?要把你们的爱情……葬在这儿?”

“这下不会有人找到我们了!”

唐果叹口气,拍了拍掌心的土,抬眸凝重的看他,“你不是说要带我回火云寨吗?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火焰飞看了眼地上,那一小块儿被她翻起来又重新盖上,与周围的土壤明显差异松软。

……

黄昏,赫王府.

黑灵与白罗两人面朝段凌赫,单膝而跪,“属下办事不利,请圣主责罚!”

段凌赫背对着他们,立在窗前,正静静的欣赏窗外的景色,看不到神情。二人直等得心里忐忑惶恐,才隐隐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她怎么说?”

“王妃没有说什么,只是……”

看黑灵犹豫,白罗抢先开口为他月兑罪,“王妃是被火焰飞带走的,我与黑灵是在冀州一个小镇的湖边,发现了教中圣物寒冰斩!”

说着,已经掏出那只香囊,双手呈给段凌赫,“寒冰斩被埋起之前,有它最后所看到的印迹,王爷请过目!”

段凌赫将香囊接过来,辨认出是唐果随声携带的那只,便飞快的解开袋子,寒冰斩从中飞出,已经幻化成它的原形——

这是一块通透无暇的白玉圭,一层蓝色寒光围绕着它兜转,屋内霎时间寒气逼人,夺目闪耀。

黑灵与白罗慌忙跪叩在地上,头紧贴着地面,不敢直视它。

段凌赫拂手,将它握在掌心,闭上眼睛静静凝听寒冰斩,将唐果最后离开时所说的话,传递进他的耳朵:

你别跟着我了,好不好?回去找你的主人吧!去告诉他,不要再让人跟踪我了,我不想被他控制一辈子……那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求他放过我,好不好?

——是果果,她,好像哭了,是哭了吗?

你真的决定了?你要把它埋在这儿?你已经慎重的考虑清楚了吗?确定要把你们的爱情……葬在这儿?

——这个声音是火焰飞,令人讨厌的,同时又在幸灾乐祸的火焰飞!

不会有人再找得到我们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回火云寨吗?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最后这几句,这个声音……虽然段凌赫极度不愿意承认,但它的的确确是唐果的!

她居然那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他?!

听到最后几个字,怒意再也克制不住,寒冰斩被他一把甩了出去,幸好黑灵与白罗两人反应快,奋不顾身扑了过去,赶在它掉落在地上之前,将它稳稳接住!

“滚!”

在段凌赫的怒意再次飙出之前,两人捧着寒冰斩,仓皇而退——

“师兄,明天的婚礼到底还要不要举行了?”

小铛铛推门进来时,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只在墙壁上发现段凌赫刻下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应该是给她的吩咐:明日,婚礼照常举行!

……

两人一通赶路,到达火云寨下某一分寨之时,天已黑透。

“这个寨子我平时很少会来,不过看情形狼敏管理的还不错……条件虽然赶不上赫王府,但还算凑合!”

火焰飞一边介绍四处的情况,一边将她送到她下榻的地方,“你先在这里住两天罢,等段凌赫的大婚过了,我们再另寻去处!”

他似乎是很放心自己的地盘的,只稍稍吩咐了手下两句好好看顾她,便匆匆离开。

这两日的天已经有些暖和,竹寮屋内也应该是火焰飞特地吩咐,为她多烧了些炭火,屋内暖意融融,榻上更是热气腾腾。

唐果却并无半丝睡意,脑海里,尽是几个月前两人成婚时的情景,心思也早已经飘去临安城——

那些事,似乎才是昨日发生,可如今,却早已物是人非——

明日,他又要成婚了,只是……新娘不再是她!

泪意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来回的翻涌着,眼前的烛光火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他不会再来找她了,不会了……

雾光越聚越多,泪水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

她将头埋进被窝里,手轻轻抚模着高隆的月复部,随拼力的在克制自己的哭声,可是被子仍然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唐果忽然有些痛恨自己的没用,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洒月兑的和另一个女人结婚,而她却要在这里痛哭不已?

正迷迷糊糊的呜嘤着,忽听一阵似曾听过的笛声响起——

她还没起身,忽听门被人“咚”一声撞开,唐果忙抬头看去,一片朦胧中,便只见一身黑风长袍的段凌赫,朝她径直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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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妞们,我来晚了……今天,加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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