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温柔的阳光,低吟的虫鸣,矫健的鸟儿飞过,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和谐,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出了个坐在窗前郁闷的人儿。
秦裴依现在真心觉得郁闷至极,明明要逃跑的,却被闲人给堵住,明明决定不回来的,却还是又回来了。
啊啊啊!如果这是梦,她能不能快点醒来啊!抽一巴掌可以醒来不?
想着,她还真就抽了自己一巴掌,好痛,看来不是梦啊!
“你这是干干什么?”一声怒喝传来,她回头,就看到宫景傾站在门口,眼睛盯着她的脸。
他快步进来,看着她红红的脸,心疼的低咒了一声,她还真下得了狠手,就这么一巴掌扇下去,她都不疼的么?有哪个女子像她这样的?
“你来干什么?”她移开脸,撇开视线不去看他那灼热的几乎要烫伤她的眼神。
宫景傾手一紧,几乎捏碎了被他抓着的桌角,“丫头,不要试图惹怒我,结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秦裴依倔强的抬头,瞪着他,宫景傾拿出药膏,不理会她无声的叫嚣,把药膏抹在她还留有红印的脸上,最后还发泄似的按了一下。
她吃痛,拧起秀眉白了他一眼,幼稚的男人。
他终于满意了,这才帮她解开手上的纱布,伤口不大,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结疤,他把药涂抹均匀,又帮她重新包扎好。
低头看着他熟练的的包扎,想着他昨晚说的话,莫名的,心不觉就软了。
抬头,四目相对,心口失控的狂跳,她慌乱的别来目光,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她的……
良久不见有任何动静,她疑惑的回过头,猛地被一股强力扯起,唇舌猛地被攫住,她惊讶的瞪大双眸。
宫景傾一个劲的啃咬,没有什么温柔性可言,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在发泄不满。
唇上突然一疼,血腥的气息在口中蔓延,她也怒了,反咬回去,两人撕咬在一块。
终于,宫景傾放开了她,嘴唇被咬破,沾染上了血丝,带着致命的性感,惑人心魄。
他满意的瞅着她微微红肿的唇,气呼呼的脸蛋,道:“这么个模样才对,死气沉沉的丑死了。”
秦裴依还是气呼呼的,听到他这么的一句话,更是怒气澎湃,你丫的才死气沉沉,你全家都死气沉沉,哼。
宫景傾不待她发脾气,握住她的皓腕,拖着她就走。
“喂,你有干嘛啊,快放手,放手啊!”她发现这家伙变得越来越爱拖着她就走了,霸道**的滚蛋。
“我们现在要去樾城。”宫景傾脚不停,边说边道,该死的皇兄,居然跑了,还跑到樾城那边去。
“啊!”樾城,她在客栈里听过,不就是最近正要举办武林大会?去那里干嘛?
……
樾城境内,因为武林大会正是举办之际,城内比平时热闹非凡,各路英雄都从各国涌来,小小的樾城几乎被挤爆。
樾城在这里可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它并不属于任何一国,地处交界处,介于各国中间,国家之间都不肯相让,最后干脆让它自成。
一辆马车驶进城中,秦裴依掀开车帘,环顾周围,场面真是热闹,她暗暗点头,还算符合她心里武林大会的想象。
宫景傾和她同乘一辆,他们一路不停,终于在武林大会前夕赶来,据暗卫回报,宫景傲的踪迹在樾城频繁出现,他不解,却也还是来了。
马车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宫景傾拉着她下来,现在他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就生怕被她给逃了。
看着被他握紧的手,秦裴依无奈,出逃不成功,现在反倒提高了他的警惕,这无用功做得可真到位。
他们一行人,俊男美女,一进去就给了人们一个大震撼,这次他们的队伍又添新成员,沈启笙突然神经质的要和他们一起走,宫景傾也没空去理他,所以他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跟来了。
四个男人都有傲人的资本,不说他们的身份地位,单说他们的外貌就足以令人自愧不如。
店内的女人,矜持的还好,只是眉目含情,羞怯脸红,大胆的直接上前搭讪。
有一个女人更是扭着细腰直接贴上宫景傾,他厌恶的皱眉,打掌直接推开女人,让人清空店里,包了整个客栈。
他回头就看到秦裴依依旧满脸兴奋的讨论着周围,丝毫没有半分在意刚才发生的事的迹象,脸色就沉了。
秦裴依聊的正兴奋,突然感觉到一道愤怒的视线定在身上,她疑惑的顺着视线的方向看去,就见宫景傾怒沉的脸色,喷火龙又咋了?她没有惹到他吧!
“裴依,王爷对你很好哦!”一道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白莲,你胡说什么呢!”她一怔,脸莫名的发热。
白莲轻笑,有些事,不必挑明的太清楚沈启笙走过来,把一件披肩披在她身上,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一边帮她系绳,一边喋喋不休,“叫你别来你还跟来,身体这么差,毒素还没清理……”
“不嘛!人家好想来看看,现在不来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她拉着他的手撒娇,越说到最后声音越是低落。
“乱说,你不会有事的。”沈启笙呵斥,脸上沉重,白莲见他这样,也不再说这些。
秦裴依和夕颜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兴高采烈的谈论,宫景傾和凤邪过来,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一人拉起一个就走,各自离开去了房间。
夜凌枫看着一晃就没了人的位置,怎么现在就成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可怜他孤家寡人一个,兄弟们都有了老婆不要兄弟了。
真是,交了一批重色轻友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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