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了贤宇所在之处,方才发生的那诡异的一幕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在了眼中,场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贤宇看了看那坐在葫芦上的老道消失之处,又看了看天穹,最终目光落在了那剩余的两个老道身上,只听其淡淡的道:“本尊方才说过,出口辱骂本尊者会被雷劈死,本尊从來不说谎,这回尔等信了吧。”信了就速速离去吧,免得再被雷劈,贤宇这边说着,另一边东方倾舞等人却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來,因为从这三个老道对自家相公动手开始,自家相公就根本沒有出手,甚至连法力都未曾放出分毫,之所以他们的法器与法力无法近贤宇的身,那是因为贤宇身份,其乃是伏羲天地至尊,这天地间的法则与其仅仅相连,其根本就不会遇到丝毫的危机,沒有任何人能伤害的了其分毫,自然,那些法力强大到能压过天地法则的存在,比如说八神这样的存在是能伤害到贤宇的,但在伏羲天地中,如此强大的存在能有几人,掰开了揉碎了仔细寻觅一番,恐怕也不会超过二十人,二在这些人中,肯对贤宇出手的人又有几个,所以说,在这伏羲天地,任何存在都无法伤到贤宇,这几个倒是在贤宇面前那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蝼蚁想要对至尊动手,自然会受到惩罚。
那两个老道此刻面色惨白,他们想要离去,但一时却回不过神來,只听那骑着牦牛的老道颤声道:“这……这……这青年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其一句话老三便被天打雷劈了,这就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其最后一句话是喊出來的,仿佛只有如此,才能使其心中的恐惧减少一些,而那最先与贤宇交手的老道此刻已是面如死灰,其在回过神來之后转身就走,犹若丧家之犬一般,那骑着牦牛的老道见此情景也不敢在此停留,也不招呼自家的弟子便离去了,三个老道带來的那些所谓正道宗的弟子见此情景虽说有些迷糊,但看着自家的主子狼狈逃窜,即便是不明白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但也知道此处凶险的道理,一时间,原本是來灭他人门派的大军此刻却快速的逃窜,但逍遥玉雪宫的弟子此刻却不愿罢手,纷纷追出百里杀了不少的敌军这才返回,而此令狐沉鱼的目光依然落在贤宇的身上,其想将这个青年看透,但其发觉自家根本无法看出丝毫,见危机解除,其便身形一动來到了贤宇身旁,恭敬行礼,虽说看不出贤宇的修为,但其也清楚对方定然是个强大的存在,至于强大的何种地步其也不敢妄加揣测,其隐隐觉得,面前这一行人的出现,对自家而言是一个大机缘,无论如何要把握住,修行路漫漫,自家勤奋自然要紧,但善于抓住机缘,有时候却更加的重要,古往今來修行界中,因机缘造化一飞成龙的人并非沒有,这些人被世间的人称为是天地间的宠儿。
贤宇见令狐沉鱼对其行礼也沒有阻止,原本这令狐沉鱼在其面前就是玄孙辈的存在,若是按身份,令狐沉鱼这样的身份甚至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贤宇的面前,至尊可不是什么人想见就能见的存在,其也沒有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先是一愣,却听令狐娇颜对其轻声道:“我家主子已回到了方才的大殿之中,进去吧。”说话间几个女子也是身上光芒一闪不见了踪影,令狐沉鱼闻听此言心中就是一喜,其当即也跟了进去,到了大厅之中却见贤宇依然坐在方才的位子上,就好似其从來沒动过一般,其杯中的茶此刻还冒着热气,看起來就好似新上的一般,令狐沉鱼自然不会想到,这大殿中的光阴从方才贤宇离去之后便停住了,那杯中的茶,还是方才那杯茶,只是其并沒有冷却而已,令狐沉鱼见贤宇静静的坐在原位,便快步走了过去,其來到贤宇面前,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沉思了片刻后却听此女恭敬的道:“先生请上座。”其此刻在贤宇的面前不敢以主人自居,也不知为何,贤宇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其却觉是这世间的一切好似被对方踩在了脚下,一切的一切好似都以面前的男子为主,只要其所在的地方,无论再耀眼的存在也会变成陪衬之物,即便其是这逍遥玉雪宫的宫主,即便这是其自家的地方,其也不敢怠慢了面前的男子。
贤宇闻听令狐沉鱼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令狐宫主无需客气,本尊岂能做喧宾夺主之事,宫主上座,接着方才的话说吧。”贤宇虽说是至尊,却不好摆什么至尊的架子,在贤宇心中,这天下并非是他一人的天下,这天下是天地众生的天下,其不过是这天下的打理之人。
令狐沉鱼闻听贤宇之言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贤宇根本沒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便朝着主位走了过去,其走到台阶旁却转过身來,只见其右手长袖一拂,一团青光飞出,包裹着贤宇对面的一张桌子朝着贤宇所在之处飞了过去,而后在离贤宇两丈处停了下來,而后其便走了过去,坐在了桌子之后,既然贤宇不肯坐在主坐之上其也就只好如此,其实在是不敢坐在那主位之上,因为其心中清楚,贤宇不是其能俯视的存在,贤宇见此情景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却听令狐娇颜开口柔声道:“本座沒什么旁的心思,只是想要了结一段因果而已。”说话间其单手一翻转,一部看起來有些陈旧,但还算完好的书籍出现在其的右手之上,接着,这部书便朝着令狐沉鱼飞了过去,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中有些激动,其隐隐猜到对方拿出的是什么,若是门派中的功法能够补全的话,对逍遥玉雪宫也是件天大的喜事,其将书拿在了守着,而后便翻阅了起來,当看到那其中熟悉的句子之时,当看到那完整的修炼功法之时,其终于确定了这就是门派中的功法,却听令狐娇颜接着道:“此功法虽说不如当年圣宗皇帝留下的功法玄妙,但到底是玉雪宫祖上传下的功法,也算是一部传承,宫中弟子务必要好生修炼才是。”其说话间不由的用上了晚辈对后辈说话的口气,其这一刻好似恢复了当年身为玉雪宫宫主的令狐娇颜,令狐沉鱼闻听此言,自然是恭敬的点头答应,其心中只想,面前的这一行人恐怕都是那种不出世的老怪物,犯不着图谋自家什么,也就沒有了顾虑,其此刻对贤宇一行人满是感激之意,想的也是该怎样好好的报答报答贤宇等人。
心中如此想着,其口中便恭敬的道:“几位前辈大恩晚辈不能不报,还望几位前辈告知姓名,曰后若有差遣我逍遥玉雪宫必然遵从。”说罢其便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贤宇等人,其自家自然也有自家的心思,在其看來贤宇等人这等存在是值得结交的,哪怕只是知晓对方的名号,今后说不准也能有些用处,但让其失望的是,令狐娇颜闻听此言却是摇了摇头。
贤宇见令狐娇颜的事情已做完,便笑着开口问道:“本尊不怎么在外走动,不知如今这逍遥宫的宫主是何许人也,在修行界中的地位如何呢。”这些琐事贤宇是真的不清楚,虽身为至尊,但也不可能有事沒事就用神念扫视凡尘,探查凡尘的各个角落,那样下界众生也受不了的,既然到了下界,贤宇也就想要听听自家当年一手创立的逍遥宫,如今究竟成了什么模样,东方倾舞闻听此言也现出了询问之色,令狐沉鱼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听其恭敬的道:“如今我逍遥宫的宫主乃是诸葛神机,修为据说到了窥仙境界后阶,如今天下的逍遥分宫,真正成气候的有七个,其余还有一些,都是些小宗门,不过其中也有不少惊才绝艳的弟子,我逍遥宫的地位自然还是之前一般无二,乃是天下修行界的中的魁首……”其说到此处却是犹豫了一些,而后却是叹息了一声接着道:“只是这世间恐怕除了我逍遥皇朝的皇统之外沒有什么是永恒的存在,即便是圣宗当年创立的逍遥宫如今虽说还是修行界中的大宗门,但相比与万年前,还是有些沒落了,虽说在外人看來,逍遥宫依然很强大,但如今说起來也是内忧外患啊。”按理说这些事情其是不该对贤宇说的,此乃逍遥宫的自家事,但其也不知为何,在这个男子面前,其发觉自家根本藏不住心事,仿佛能被对方看穿一般,其自家也有一种想对对面那个男子吐露实情的冲动,但终究还是适可而止了,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却泛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來,对于逍遥宫的现状其并不担忧,逍遥宫即便覆灭其也不怎么在乎,如何的逍遥宫与其也不能说有什么联系,其在位之时的那些弟子飞升的飞升死的死,逍遥宫对其而言已成为了过去,无论这天下修行界谁做主,只要不去碰逍遥皇朝的皇统,其自然也不会插手干预一些什么,听了令狐沉鱼的话,其大有物是人非事事休之感。
却听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如今的逍遥皇朝是谁当政,皇帝的何人呢。”这话自然是东方倾舞问出的,令狐沉鱼闻听如此悦耳的声音,即便是个女子其也忍不住又些迷醉。
一阵愣神之后只听其淡淡的道:“如今我逍遥皇朝的皇帝陛下乃是圣宗皇帝玄孙逍遥正刚,皇帝陛下年少英勇,整个逍遥皇朝也算是太平,只是,三百年來邪道死灰复燃,皇帝陛下也是劳心劳累的很,不过皇帝陛下乃是圣宗皇帝后人,相信能把朝政打理的很好呵呵。”说到皇帝,令狐沉鱼面上满是敬重之意,其心中清楚即便是逍遥宫宫主,也要尊皇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