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前行了半个时辰,蚩一行人却是愣在了那里,因为他们看到前方又是一个部落,而且看此部落的大小比之前的那个部落大上太多,蚩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疑惑之色,其的小妹此刻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其似乎预感到有些地方不对头,却又想不出究竟何处不对头,却在此时蚩手下的一名干将开口道:“族长,这前头又有一个大部落啊,看來我们此次是有大收获了啊。”其余诸人闻言也纷纷点头称是,部落其他的勇士们此刻面上也都显出欢喜的神色來,有部落就意味着有无数的吃喝,有很多的女人,更有很多的奴隶,总之,对这个部落而言,其他的部落可以让他们得到很大的满足,得到自家想要得到的一切,怎能不欢喜,此刻纯媚的眉头也舒展了开來,其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嘴角不由的泛起了一丝笑容。
只听其对其的兄长道:“哥哥,既然如此我们就到前头看看吧,说不准能有所收获呢。”说罢七当先朝着前面走去,蚩见自家小妹如此的干脆也就不再犹豫了,跟着小妹快步朝前而去,其余人则一窝蜂般的朝龙部落而去,沒多少工夫却已到了龙部落之前,此刻在龙部落门前站着一人,此人看上去也就五六十岁的模样,身材极为高大,一头的长发随意飘散着,蚩等人见了此人却又是一愣,因为此人他见过,其此刻所在的部落就是从此人手上枪过來的,见到对方出现在此处,其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总感觉此时有那么一些诡异之处。
心中如此想着,其嘴上依然充满嘲讽的对火开口道:“哈哈,这不是丢了自家家园的火老头吗,怎么,火老头那么快就重新建造了一个部落吗,应该沒那么快吧,该不会你的人加入了这个部落了吧,哎呀呀,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太丢人了些,连自家的部落都沒保住。”火闻听此言双目中几乎要喷出火來,但其最终却是沒有发火,而是嘴角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只听其淡淡的道:“蚩,你们黎族到此处來所为何事,难道又是來霸占他人部落的吗。”
蚩见对方说话如此的风轻云淡,一副根本就沒讲自家放在眼里的模样,心中不由的生出了怒火,只听其冷冷的道:“你说的不错,我就是來抢占这个部落的,怎么了,上次让你离去已算是我对你天大的仁慈了,今曰居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既然如此,断然沒有放过你的道理。”说话间其就要对火动手,但却就在此时,原本紧闭的火身后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只听一个声音从其中传了出來:“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要抢占我龙部落啊。”蚩闻听此言动作却是停住了,火闻听此言身子却是让到了一边,只见一个男子骑着一匹雪白的高头大马出现在了黎族诸人的面前,此人不是旁人,正是贤宇,此淡淡的扫了一眼眼前的诸人,目光最终却是落在了蚩的身上,只听其接着道:“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何到我们的领地來。”
蚩见突然出现了一人,而且此人并非是站在自家的面前,而是骑在一匹畜生之上,猛一看颇为怪异,但仔细一看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在对方的面前,自家那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却显得如此的渺小,听对方问话,其心头的火气却是越发的大了,只听其冷冷的道:“你难道就是龙部落的族长吗,哈哈哈哈……龙部落的族长原來就是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实在太可笑了些。”闻听此言其身后的那些黎族之人纷纷大笑了起來,但其身旁的纯媚在看到贤宇的第一眼就沒从贤宇的脸上将目光移开过,就好似那张脸有很强的吸力一般,让自家不能自主。
贤宇闻听蚩之言却是冷笑道:“我自然并非龙部的族长,对付你这种人我们族长根本就不屑出來见你,让我來就行了,不过呢,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动粗,若是识相的话你等此刻离去,我还能放你等一条生路。”贤宇说此话之时话语中充满了对眼前之人的极度不屑,蚩闻听贤宇之言后嘴角却是不由的抽动了两下,还从來沒有人敢在其的面前如此这般猖狂过,看眼前之人的模样比自家小上太多,居然敢在其面前如此的目空一切,这一刻其对贤宇动了杀心,其目光中射出两道冰冷的目光,看向贤宇的时候就好似在看自家的猎物一般,极为可怖。
贤宇见此情景却不再多言,而是调转马头朝着部落内走去,这一举动却又让蚩一愣,但其也只是一愣而已,下一刻只听其冷声道:“哼,小子,既然出來了你就给你爷爷我留下吧。”说话间其就想追上前去,但其的脚步刚迈出一步却再次愣住了,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龙部大门处突然涌出一大批人來,这些整齐的站在龙部大门处,一双双冰冷的目光落在了黎族人的身上,蚩见此情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总觉得眼前这一群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來,但就在此时,龙部中突然涌出的那批人却是弯弓搭箭,对准了蚩等黎族众人,见此情景蚩面上显出了迷茫之色,纯媚的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一种危机感不由的从其心头生出,其总觉得今曰是其部落的一个大劫,其想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见一根根锋利的箭射出,一个个黎族的人倒了下去,这些射箭之人的箭法很是精准,对准的不是额头就是心窝处,多半是一击毙命,而此刻蚩终于回过神來,而此刻起身后的人已死了三四百,要知道,这可是两千人同时放箭,称之为箭雨也不为过,而对方却是无丝毫的防备,一时间死伤无数也在情理之中,这一刻,一向自大的蚩心中生出了恐惧。
却在此时只听纯媚大喊一声:“快闪开,。”话音落下其便拉着自家兄长闪到了一边不远处的树林中,其他人见此情景也纷纷效仿,如此才避免了更多的族人死亡,看着死去的那两三百的族人,蚩心中除了恐惧之外还有那滔天的怒火,自家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其多想冲出去大杀四方,但其心中也清楚,方才那奇异的东西威力巨大,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即便是其能够招架的了,那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其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却在此时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蚩,你听着,你今曰來错了地方,我龙部落根本就不是你能对付的存在,我们族长不愿杀生,你若是此刻肯带着你的族人离去,那我会放你走的。”听到这个声音,蚩的心头就是一颤,其心中清楚,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人计划的,这一刻起深深的感到了贤宇的恐怖,但其是什么人,那是悍不畏死的存在,自然不会因为对方一句话就屈服,相反的,在短短的恐惧过后,其心中的那股怒意反而更加旺盛了,其猛的冲了出去。
此刻贤宇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大门之外,其面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看着眼前的蚩,蚩见到贤宇那蔑视的笑容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只听其大声道:“小女圭女圭,你说的什么屁话,我黎族岂是如此容易认输的部族,你纵然厉害,也斗不过我族中的无数勇士,。”说到此处其大吼一声道:“黎族的勇士们,都给出來,我们黎族何时惧怕过他人,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勇士,,。”不得不说,黎族之人极其的剽悍,仅仅是因为首领的一句话就在此出现了。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淡淡的道:“勇猛啊勇猛,但我可以告诉你,若是你此次不肯离去,那就永远也走不了,实话说,我对付你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方才你见识的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其说话间在再次转身离去,蚩哪里肯让贤宇就那么离去,其也知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就想要动手去与贤宇打斗,但就在此时,那些弓箭手再次将弓箭对准了他,蚩见此情景只能咬咬牙停住了动作,眼睁睁的看着贤宇进入了大门之内,接着,那些弓箭手也退了下去,但沒多少工夫,又有近千人出现在了蚩的面前,这些人出现让蚩心中一跳,只见这些人的身下所骑着的都是与方才那人一般无二的畜生看起來极为高大,极为威武。
那些骑士出现后并沒有停留,而是如排山倒海一般疯狂的朝着黎族中人冲去,一时间整个大地似乎都因此不停的颤抖了起來,人还未到近前黎族之人的心中就产生了恐惧,沒多少工夫近前骑士便冲入了黎族之中,这一下又有近百黎族之人死去,自然,蚩等几个人还是比较勇猛的,硬是灭了几个骑士,连骑士的马也被杀死,但对于近千骑士而言,也点损失是微不足道的,沒多少工夫那些骑士便撤了回去,而放眼看去,地上又是两三百黎族之人的尸体,蚩见此情景,面色变得越发苍白,其突然意识到,自家遇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部落,遇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一种挫败感从其心中生出,其从未像今曰这般迷茫过,其一个人即便是再勇猛似乎也沒什么用处,对方的人只要一出动,自家部落的人就会死伤一大片,实在太疯狂了些,即便是一向聪明的纯媚此刻也是脸色有些苍白,其从未想过,这天下间居然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原本在其的心中,自家的兄长便是这天下间最为厉害的人,但是今曰看來并非如此,其深深的意识到,自家的兄长,自家的部落今曰恐怕是真的要在此处栽跟头了。
就在此时贤宇的话音再次响起:“我这人就是心软,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是走还是不走,记住,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贤宇的话语极为淡然,但在这淡然之中却蕴含杀机,伏羲闻听此言嘴角不由的再次抽动了起來,其此刻心中真的的犹豫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但蚩就是蚩,其疯狂了,当其再次抬起头之时目中血红,只听其冷冷的道:“原本我不想那么做的,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來个同归于尽吧,都去死吧。”其话音落上却冒出了浓浓的灰色雾气,黎族之人见此却是都朝着树林里跑了过去,只见那被蚩雾气所碰到的花草瞬间枯萎,贤宇见此情景双目就是一缩,蚩此刻施展的正是其的绝招,毒雾,此毒雾一出据说方圆十里人畜皆亡,如今看來,还真是如此,一时间龙部落中的有些人也开始有些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