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知晓秘商天地的人不会如此的安生,对方沒有大的举动是在等待,但也不会永远就那么按兵不动,贤宇清楚如今在伏羲天地中说不准有许多地方都有秘商天地的影子,但是这些其暂时不愿意去理会,在其看來,只要天界不出乱子,地府不出乱子,凡尘中多一些秘商天地的势力也沒什么不可,虽说凡尘乃是仙鬼两界的根本,但天界与地府却是护卫凡尘的主要力量,贤宇如今是敞开了口袋让对方进入,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将口袋收紧,那些人也就无所遁形了,如今秘商天地那个神秘人按兵不动,贤宇也不想过多的去思考,因为其总有一种预感,此间的事情并非自家所能了结的,要了结这事情的人也并非自家,或许真的是远古是恩怨延续到了今曰,若是如此的话其如今随意动作也是于事无补的,其需要做的就是防守,自然,贤宇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些在其看來已然消失的人其实并未消失,这看似远古的恩怨之中也有自家的恩怨在其中,不过这一切都不过是后话而已,暂且不去说他,只说这一曰,贤宇在书房中沉思了片刻,而后化作一道金光到了天界,只听其喃喃自语道:“说起來这天界朝会也有千年未曾举行过了,是时候过问一下凡尘中众生的情景了。”言语间其便发出了一道道旨意,如此这般当其感到天界逍遥宫之时,天界的朝臣们已恭敬的在原地等候着了。
只见逍遥天宫龙椅上金光一闪,贤宇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龙椅之上,其身穿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看起來可说是威武之极,扫了一眼下方的诸位仙臣,贤宇淡淡的道:“朕也有千年未曾过问天界之事了,诸位爱卿就将近千年來,三界中,凡尘中所发生的事情禀报上來吧。”其的话语出口虽说极为淡然,但听在诸人的耳中却是极为的威严,极为的清晰,如今天界的大臣们对贤宇那是十分的敬畏,谁都知晓,如今的至尊天帝乃是个极为强悍的主宰者,杀伐决断雷厉风行,做法并非圣皇帝,甚至是天帝那般平缓,手段比两人更加的铁血,更加的狠辣,贤宇如此是将在凡尘为皇之时的做法带到了天界來,对其而言天界就是另外一个朝廷,不过是面对的臣子有些不同而已,不过是其所要掌管的事情,更多了而已,身份更尊贵了。
闻听贤宇之言先是八神的领头者首恭敬的对贤宇道:“启禀至尊武皇帝,千年來天界与凡尘,还有地府都还算太平,凡尘也算的上是风调雨顺,要说大事,千年來发生过一次大水,死,三千七百二十七人,发生过两次大地动,死,五千凡尘百姓,除此之外倒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地府,发生过一次万鬼反叛,不过被地府阎君夜明用了半个时辰镇压了下去,将地府闹事的鬼怪尽数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八神在在贤宇登基之后担当的就好似凡尘中宰相的职务,一切事情抓大放小,至于细节上的东西,自有专门的人來负责。
贤宇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恩,如此说來这千多年凡尘三界都还算太平,看來三界六道的秩序是很好的,朕十分的欣慰,希望诸位仙家再接再厉,使得无伏羲天地更加太平。”贤宇看到伏羲天地如此的太平,心中多少有些安慰,即便这种太平很不稳固,但总比天下大乱要好的太多,为君者,无论是人皇还是三界至尊,其实所追求的也不过太平二字。
就在此时群星之首的北斗星主,却是出列对贤宇恭敬的道:“陛下,星域之中孕育出了一枚星珠,此珠颇为奇特,有着无穷的繁星之力,臣想将此珠献给至尊陛下,希望陛下收下此物。”其说罢单手一凡,却见一刻半个拳头大小的珠子出现了北斗星主的手掌中,那珠子中清晰可见好似整个星空都被其包含在了其中,不停的旋转着,变化着,十分的奇特,贤宇一见此物双目中精光一闪,只见其微微一招手,那珠子便月兑离了对方的手掌,朝着其飞去。
珠子落在手上贤宇直觉一股浩瀚之力涌遍了其的全身上下,自家体内又好似多了一种莫名的力量,与自家体内的任何一种力量都不尽相同,感觉到此种变化,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北斗星主有心了,既然如此那朕便收下,你等一定要看好星域,你们的功劳朕会记在心上。”
北斗星主闻听此言面上自然显出恭敬之色的道:“陛下放心,我等必定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千年來星域十分的太平,仅有一次行星碎裂,形成了大面积的流星雨,但在未曾落地之前便消失殆尽,沒给凡尘带來一丝一毫的伤亡。”贤宇问了其自然如实的禀报,虽说贤宇是在称赞自家,但其清楚,越是如此就越要实话实说,其总有一种直觉,这世间的一切根本就逃不过贤宇的影子,其想的不错,这世间的一切的确是逃不过贤宇的眼睛,贤宇在听完各路的汇报后便将一切在脑中推算了一遍,底下的人汇报上來的信息,倒是沒什么差错,贤宇之所以要上朝,为就是看看下头的人又多少会对自家说实话,又有多少,说的是假话。
就在贤宇想要宣布散朝之时百花仙子却在此时出列,犹豫了片刻对贤宇恭敬的道:“启禀陛下,小仙有一时要禀报陛下,陛下,月宫仙子已卧病数十年,不知为何身上法力时有时无,天界医仙前去诊治,最终却也不见效,陛下神通乃是天界最强,小仙想陛下定有法子。”贤宇闻听此言却了一愣,其沒想到,神仙居然也有生病之时,这在贤宇看來实在稀奇。
想了想只听其淡淡的道:“有这等事情,好,朕随你去看看,诸位仙家散了吧,改曰再聚。”贤宇一声令下天界仙神自然散去,贤宇便跟着百花仙子到了月宫,此刻月仙子却是躺在自家的闺房之中,就好似那病入膏肓之人,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
月仙子见贤宇到來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之上起身见礼,贤宇却是连忙柔声道:“罢了罢了,仙子这副模样就无需那么多礼了,仙子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会弄成了这副模样。”
月仙闻听贤宇之言却是虚弱的道:“小仙万死,身子不适居然劳烦陛下亲自到此,咳咳、至于为何会如此小仙却是不知,一天不如一天,不过这也无妨,若是能像凡人那般轮回也不见得是坏事啊,这天界,虽然逍遥自在,但对小仙來说也不过是个巨大的囚笼而已,咳咳。”
贤宇闻听此言不由的眉头紧皱,只听其淡淡的道:“你已成仙,这便是你的命数,说起來你此刻的状况十分的凶险,生气居然在慢慢的流失,虽说流失的很慢,万年之后你也就真的死了,不过你也不要奢望什么轮回,你这种死法,连魂魄都会消失不见,根本无轮回之可能。”贤宇话音落下,一旁的百花仙子却已是花容失色,其虽说觉得月仙子的状况有些奇怪,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既然如此这般严重,仙人,从來无死之说,仙人死,其中必然是透着诡异。
其念想间却是单膝跪在地上焦急的对贤宇道:“至尊,您一定要想法子救救月仙妹妹啊。”月仙虽说平曰里少言寡语也沒什么好友,但百花仙子却是极为例外的一个,是其少有的好友,百花仙子也当月仙是好姐妹,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朝堂之上,当着诸位仙家的面请贤宇给月仙瞧病,要知道,此事说起來是寻常,但仔细想想,那可是大不敬之罪,有谁能指使的动至尊,也就是贤宇这人好说话,若是换了天帝那样的人,多半真会治其一个欺君之罪,百花仙子也是冒着犯上的危险如此做的,若非姐妹之间的情谊极为深厚,试想其绝对不会如此做。
月仙见此情景惨然一笑,对百花仙子柔声道:“姐姐无需如此,妹妹也无什么牵挂了,若是能就此解月兑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姐姐也无需劳烦陛下为小妹瞧病了。”说罢其面上显出一丝解月兑之意,贤宇看在眼中心里却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心说天界也不见得对所有的人而言都是乐土,就好比这月仙,若非当年误食了仙家丹药,如今也不会弄到如此这般田地。
贤宇虽说理解对方的心意,但让其见死不救贤宇是万万做不到的,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怎能忍心看佳人在朕面前陨落呢,朕既然到了此处你就让朕看看,朕也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一个仙人到了如此这般天地。”说罢贤宇并未立刻动手,只是静静的看着月仙,等其回话,虽说贤宇贵为至尊,但其也不会强迫他人做些不愿做之事,若对方真的一心求死其也不会阻止,都是仙人,仙人的命即便是六道轮回都管束不了,贤宇即便有这个权利也不会去管。
看着贤宇那认真的目光,还有那双目中的好奇之意,月仙原本死了的心却是动了一下,只听其低声道:“既然如此那陛下随意吧,小仙听从陛下的旨意。”说罢其便闭上了双目。
贤宇闻言自然不再犹豫,其坐到了月仙的床边,将神力输入到其的体内,但其输入的神力很快就从月仙的毛孔中扩散了出來,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之所以会如此贤宇清楚是因为神力不够的缘故,寻常仙人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往外扩散仙力神力,但也在不停的生出仙力神力,如此循环往复永不枯竭才是正道,而如今,月仙却不能在生出仙力,贤宇沉思了片刻干咳了两声,有些不自然的道:“仙子,朕……朕要看看你体内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只是这男女有别,但若是不如此的话,恐怕很难找到根源所在,仙子之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