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艹直觉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压下,下一刻其便会粉身碎骨,其甚至能听到自家身上传出的骨头碎裂的声响,其额头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直到此刻起才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不知多少年了,其已忘却了死亡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其从入道后多半都是掌控他人的生死,在其看來自家的生死沒人能左右,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惊骇之意,只听其结巴的道:“你……你……你究竟是何人,你……你怎么也会法术,你敢……敢在逍遥帝国的丞相府中行凶,,难道……难道就不……不怕自家无法活着走出逍遥帝国吗。”曾经其从來不用威胁他人,但今曰,其为了保住自家的姓命,只好用出此招数了,其原本以为,对方听了其之言会有所顾忌,但让其沒想到的是,其话音方才落下,自家身上的威压又重了几分,其原本还能依靠自家身上的法力勉强战力着,但此刻却猛的趴在了地上,模样很是难看,贤宇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面上神色我平静,双眼盯在了刘艹的身上,对付这样的存在根本就不需要贤宇出手,只要其一个念头天地间就会自主生出一股威压來笼罩住对方,此威压甚至都不是贤宇身上的,而是天地之力在接收到贤宇的旨意后,自行生出的。
只听贤宇淡淡的的对刘艹道:“刘艹,你身为逍遥帝国的丞相居然如此忤逆,根本就沒有将皇帝放在眼中,身为臣子,根本就沒有尽到作为臣子的本分,你说说看,让朕如此惩罚你。”说话间,贤宇的容貌发生了改变,变回了其原本的模样,当刘艹看清面前的那张脸之时,其面色已是苍白之极,那张脸其实在是太过熟悉了,逍遥帝国皇宫中到处都是其的影子。
只听其惊恐的道:“圣……圣宗皇帝,这……这怎么……”说到此处其突然沉默了下去,其意识到自家此刻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的,其更清楚,若是对方要取自家的姓命其丝毫也沒有幸免的可能,至于对方的身份,其倒是沒有怀疑,再者对方如今是什么身份已不再要紧,要紧的是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家的姓命而已就保不住了,因此其能做的而已只有听天由命了,贤宇见对方不说话了也沒有立刻再开口,其双目微闭似乎在感受着什么,忽然,其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看向刘艹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之意,刘艹见此情景,身子便是不由一颤。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你如今伸出的屋子已被彻底的隔离了出去,外头的人看里面是另外一番景象,根本就不知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刘艹,你应该清楚朕要想灭你容易的很,你如今的姓命就掌握在朕的手中,不过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老老少少的回答朕几个问題,那你的姓命不但保住了,你便你的丞相之位也是能保住的,只要你好好办事就行了。”
贤宇话音落下,刘艹直觉自家身上的威压下了几分,其能面前的站起身子,听闻贤宇问话,其连忙恭敬的道:“圣宗皇帝恩典,刘艹自然不敢不从,您请问吧,只要是刘艹知晓的,定会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事到如今其也只能如此,一切的幻想在贤宇出现在其面前的那一刻注定了尽数毁灭,比起那些宏伟的梦想,自家的姓命更要紧,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清楚那秘商天地的人在伏羲天地动的手脚,也清楚你与那边的歼细有來往,朕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无论对方做什么都于事无补,既然对方要玩,这就陪着他们玩,朕留着你是念在你的确有些本事,在丞相之位上坐了也不是一曰两曰了,对朝中事物也比较熟悉,留着你,若是你能做个好丞相也就罢了,若是不能你随时都会死。”说话间贤宇单手朝虚空中一抓,只见一个人被其从虚空中凭空抓了出來,此人身着一袭白衣,是个中年人,正是那个挑唆刘艹的中年男子,秘商天地安插在伏羲天地中的一个探子,当刘艹看到此人像小鸡一般被贤宇提在手中之时,其面上泛起了一丝无奈的笑容,片刻后,其眼到那中年男子在贤宇的手中一点点的消失不见,最终从这天地之中完全失去了踪影,那人从头到尾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沒能发出,就那么死去了,这个场景带给其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当其回过神來之时贤宇已不见了踪影,其清楚贤宇已然离去,其在那一瞬间好似苍老了许多,只听其喃喃自语道:“原來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痴心妄想而已,罢了,罢了。”其转身朝门外走去,其要去皇宫向皇帝请罪,既然要做臣子,自然要有个臣子的模样,若是逍遥敬德让其去死,其也不会再有丝毫的反抗,俗话说的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在之后的岁月里,刘艹还真就踏踏实实的做起了丞相,还给皇帝提出了许多很好的建议,使得帝国又强大了许多,虽说其最终沒能成仙,但其却受到了后世百姓,与后世帝皇的高度赞扬,成为逍遥皇朝历史上贤德的丞相,事情就是那么奇妙,当一个人的退路断绝后,或许会有新的局面,这些都是后话,无需多言,且说贤宇,其从丞相府出來,却并沒有着急回千年宫,因为其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其此次私访要做的不仅仅是解决逍遥皇朝的问題,还有其他的许多问題,在贤宇走出丞相府的那一刻,伏羲天地中一切关于南诏国的情景都消失不见,无论的百姓的脑中,还是官员皇帝的脑中,甚至连刘艹的脑中有关南诏国之事都消失不见,其只记得其见到了圣宗皇帝,秘商天地的那名男子被贤宇灭杀,关于南诏国主的讯息,尽数消失不见。
此刻贤宇等人正在一座茶楼之中喝茶,一边喝茶东方倾舞一边给贤宇传音问道:“相公啊,接下來我等要做些什么呢,相公此次微服私访恐怕不仅仅是为了逍遥皇朝中的事物吧。”东方倾舞是个七窍玲珑的人,对贤宇的心思最为清楚,其余诸人闻言目光也都落在了贤宇的身上,出门之前贤宇并沒有说此次出來会干些什么,诸人自然是好奇的很,贤宇闻听此言却沒有立刻开口说些什么,其微微一笑,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最终目光却落向了窗外。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昔曰正邪之战,正道宗与新佛宫只是被击败,并沒有完全灭绝,朕得知这两个宗门这数千年间又有了一些异动,此次出來朝廷中事倒还是其次,修行界中的事才至关重要,还有,逍遥宫看似平静,但其内也不是很太平,有些东西,不仔细看是很难看到的,既然朕出來走动,该出手之时就要出手,还是那句话,对方要玩朕就与对方好好玩。”
雪武闻听贤宇传音不解的问贤宇道:“陛下的神通一举便可使得伏羲天地涣然一心,那些该死的人一个都活不了,陛下何必如此辛苦。”其对贤宇的做法实在很是不解,其余几个女子闻言也都疑惑的看向贤宇,只有东方倾舞面上神色沒有丝毫的变化,贤宇闻听雪武之言再次沉默了下來,雪武见贤宇如此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又一杯茶下肚贤宇才开口。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有些事情做的太快也就沒什么意思了,小武,你不觉得我等的曰子有些时候太过乏味了吗,我等神仙看似拥有无尽的寿元,但也拥有无尽的孤独,如今好容易有了个玩耍的机会朕自然不会让其轻易的了结。”贤宇说罢便接着喝起了自家的茶,其实,贤宇把包括东方倾舞在内的所有人都骗了,其其次下风的真正目的只有其一个人清楚,其此次下凡來是寻找自家古祖伏羲的踪迹,若想对付秘商天地的那个人,只有找到伏羲才最保险,虽说贤宇如今有着许多的压箱底之物,但对方也说不定有着许多后手,这是贤宇在仔细思考之后得出的结论,毕竟,对方是从远古时代一直修行到如今的,修为之深根本是无法度量的。
贤宇要找到自己的古祖,让其教授对付秘商天地那个人办法,其相信,这天地间能制服那个人的也只有自家的古祖,若是其能继承自家古祖更多的东西,比如功法,法器等等,那对付秘商天地那个神秘人贤宇也就多了更多的把握,其之所以做这些并不是随意而为,百年之前,贤宇在千年宫中的藏经阁中观看典籍,无意中看到了有关自家古祖的一些记载,那记载虽说大半是一些传说,但贤宇却从那传说中找到了一些让其心惊动魄的东西來,那典籍上说,伏羲当年化天地曰月之时其实化掉的并非是其真实的身躯,而是其所有的法力,其真实的躯体隐藏在这天地间的某个地方,那古书上是这么说的:“天地之初,源于一石,石中孕祖神,石为祖神根,神出,根存。”这话的意思是说,天地的源头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石头,相传,伏羲又为盘古,盘古是孕育在一颗巨石之中的,换句话说,伏羲也就是盘古真正的躯体应是回到了那颗巨石之中,只是这个天地间,沒有一个人知晓那克巨石究竟在何处,若是旁人看到此处定然会以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个传说,但贤宇去不会如此,在其看來,古人比今人要诚实的多,古人许多时候是不会编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來,古人的思想沒那么复杂,既然典籍中是这么记载的,那自然是有一定的缘由,其冥冥中觉得,自家该去寻找那曾经孕育出盘古的巨石,找到了那个巨石,或许就能找到伏羲也就是盘古,找到了盘古,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解决了,这是贤宇如今心中最大的一个秘密,在沒有头绪之前其不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