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合欢,四人端的是想尽了人间欢悦。次日,贤宇在一道晨光照进屋子之时便睁开了双眼。回想起昨夜缠绵其嘴角不由的泛起一丝苦笑,一龙三凤恐怕也只有修行之人能承受的了,若是换做寻常人今早怕是下不了床。看了看身侧躺着的三位爱妻,贤宇双目中流露出满满的爱意。数百年的相伴,数百年的等待终于再昨夜将自家交给了彼此。三女如今无论是心还是身都是他逍遥贤宇的了,其在这一刻忽然发觉自家并未有玷污爱妻之后的愧疚,反而多了一种归属感,如今的贤宇理所当然的认为三女是他自家的宝贝,从今而后只属他贤宇一人。
这种归属感在成亲之前并非沒有,但成亲之后那种独一无二的归属感便更加强烈了。正爱恋的看着身旁的三女,贤宇忽然觉得体内有种莫名的异样好似多了些什么。其连忙内视,只见有三道纯阴之气在其体内不停的流转,与其体内的至阳之气交融又分离,好似暗合着某种天地之道一般。贤宇觉得自家距离飘渺境界好似比昨日之前更近了些,就好比只需轻轻一碰便能将修为提升到飘渺境界。贤宇知晓,昨日与三女合欢后自家修为又有所精进。
其微微一笑,喃喃自语道:“看來这双修之法果然奇妙,这才一夜工夫就见效了。”
贤宇正思索间只觉一具柔软的娇躯从身后缠住了自家身子,犹如一条蛇一般。贤宇正要转身却听一个酥软柔腻的声音道:“夫郎,昨夜你可真是坏的很,把人家的身子都快弄散架了呢,呵呵。”说这话的还能有谁,除了邪凤姑女乃女乃这天下的女子怕沒人敢如此豪放了。
贤宇转过头去在邪凤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柔声道:“昨夜为夫的初行人道,有些把握不住分寸,害你劳累是为夫的不是,且再小睡一会儿养养精神吧。”说罢贤宇便要抽身起床。
谁知邪凤这妮子却一把勾住了贤宇的脖颈,媚眼如丝的柔声道:“只会说一些甜言蜜语有何用,男人大丈夫光说不做可是不成的。”说着其那嫣红的小嘴再次对上了贤宇的唇。贤宇心中很是无奈,只能任由这妮子与自家又温存了一番,自然,此次是点到为止。
两人唇分之际却传來了另一个动听的声音:“你们两个还真是有心,大清早就缠绵起來了?”邪凤闻听此言俏脸忍不住一阵发红,贤宇倒是坦然的很,脸色不变的转头看去。
却见东方倾舞正侧着头看向二人,眼中满是玩味之意。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嘿嘿一阵坏笑,而后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道:“为夫想來处事公允,方才凤儿起的早,故而给了奖赏。如今你这个做姐姐的醒來,为夫自然不会厚此薄彼了。”说话间贤宇便扑了上去,与东方倾舞又來了个激烈的长吻。直到东方倾舞被吻的气喘吁吁贤宇在放过了佳人,却不知这一幕被早就醒來的魔姬看了个完全。贤宇眼光一瞥之下,自然知晓此女在装睡,故而也沒放过此女。
一阵嬉闹后东方倾舞正色对贤宇道:“相公,我三人体内有了些变化,好似多了一股气一般。”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另两女也连忙点头称是,贤宇闻听此言却是玩味的笑了起來。
东方倾舞见贤宇故作神秘刚要给贤宇些厉害,贤宇见好就收对东方倾舞道:“你三人体内多的那股气其实正是皇道之气,此气不仅可助你三人提升一定修为,还能增加寿元。这么说吧,即便你等修为从今而后无丝毫提升,寿元最少也有万年之久,可谓是长寿的很。”
东方倾舞三女闻听贤宇之言面上满是惊讶之色,凭空多出万年寿元,此等好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是求而不得,三女不过是与自家心爱之人欢好一夜便能得此好处,实在让三女有些惊喜。邪凤凑到贤宇身旁嘻嘻一笑道:“想不到还能捡个便宜,昨夜累些也值得了。”
贤宇闻言点了点此女的小琼鼻道:“此乃圣祖皇帝血脉之故,我逍遥皇朝有守护凡尘之重责,上天自然厚待之。你三人如今已真正成为逍遥家的人,日后处事要以天下为重。”
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甜甜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我等虽是修行之人,但逍遥皇朝,逍遥一族却不光是修行界中人那么简单。既然如此从今而后自然要学会做凡人,相公放心便是,身为逍遥家的儿媳自然不会丢了逍遥家的颜面。”其余二女闻言也连连点头称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而后便有穿衣起床,谁知其刚一动作就被三女按住。只听魔姬柔声道:“夫君,如今我等已嫁给了夫君,这穿衣洗漱之事自然该由我等侍候夫君才是,夫君莫要动手。”说罢也不由贤宇开口三女便帮贤宇穿起了衣裳,沒多少工夫贤宇便穿戴齐整。
魔姬连忙去外头打水为贤宇洗漱,见三女忙碌的替自家做这做那,贤宇不免有些飘然。四人刚洗漱完毕却听门外太监來报:“殿下,此刻该是新媳妇为皇帝陛下敬茶之时了。”
贤宇闻言应了一声,而后转头对三女道:“走吧,新媳妇该去见父皇了,呵呵。”
逍遥廉洁并未在世安宫,而是睡在了荷婉儿的房中。贤宇四人到地方之时逍遥廉洁与荷婉儿已端坐在屋中。见贤宇四人到了逍遥廉洁微笑着点了点头,贤宇微微一笑便领着三女分别给荷婉儿与逍遥廉洁敬了茶。该做的做完后逍遥廉洁玩味一笑问贤宇道:“昨夜睡的可好?”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逍遥廉洁打量了三女一番,目中最终落在了东方倾舞的身上:“你三女如今已是贤宇的妃子,逍遥家的儿媳。今后要更加的勤于修炼,多一分修为我逍遥一族便安稳一分。自然,这媳妇该做的分内之事要先做好。”说罢其捧起身侧桌上的一个玉盒对东方倾舞道:“朕知晓在太子心中你三人不分先后,但这东宫太子妃却只能有一人。倾舞跟贤宇时日最久,在你三人中又是最年长的一人,朕今日做主将这太子妃宝印交到倾舞手上,你二人可有异议?”
邪凤两女对望一眼微微一笑道:“父皇,媳妇毫无异议。倾舞姐姐为正宫,是我三姐妹说好了的。”逍遥廉洁见两女这般识得大体心中着实欣慰,当真是替贤宇欢喜。
“既然如此,倾舞,接印玺吧。”其说着将印玺递给了东方倾舞。
东方倾舞见此连忙跪下恭敬道:“儿臣谢父皇恩典,儿臣定然尽职尽责与两位妹妹一同辅助太子以安天下。”东方倾舞心中清楚这太子宝印绝非一方印玺那么简单,其上是责任。
逍遥廉洁点了点头道:“朕相信你三人能辅助太子成就大业。说起來太子大婚已成,这皇位似乎也该传下去了啊。”逍遥廉洁说罢目中精光一闪,看向贤宇的目中充满了期望。
三女与荷婉儿也都看向了贤宇,贤宇上前两步走到逍遥廉洁身前微微一笑道:“儿臣心中已有计较,若是父皇执意传位给儿臣,儿臣自然鞠躬尽瘁。但如今天下战火四起,儿臣想等四方平定,我逍遥皇朝重掌东圣浩土三十年后再继承皇位,儿臣一言既出决不食言!”
逍遥廉洁闻言沉思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道:“你的心思父皇明白,你是想把这中兴之名给父皇。既然如此你我父子就此说定,待到四方平定后三十年,朕便将皇位传给你。”
逍遥廉洁知晓贤宇的性子,如今皇位传下之日已定,虽说不知天下何时得意太平,但想來也不会太久。既然贤宇已定下期限逍遥廉洁自然不会过于逼迫,毕竟这皇位早晚是贤宇的。再者,当年四方之乱一直以來是逍遥廉洁心中的痛,如今有望愈合其自然也不会推月兑。
逍遥廉洁吩御膳房准备了早膳,诸人正要用膳之时却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來:“贤宇哥哥与三位嫂嫂來了吗?嘻嘻嘻嘻……”这清脆的话语传入贤宇耳中其面上便多了一分暖意。沒多少工夫一个较小的身影就跑到了贤宇面前,一下子便抱住了贤宇的手臂。
逍遥怜心看了看贤宇又看了看东方倾舞几人,而后柔声道:“贤宇哥哥昨夜与三位嫂嫂洞房,想必笑宝宝很快就要出世了吧。”此话一出贤宇的脸顷刻间便红了起來,心说你个小妮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再看东方倾舞三女,一个个脸也是红到了脖颈,连头都不敢抬。
逍遥廉洁闻言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其毕竟是做公公的人,自然不好在儿媳面前太过无状,只听其故作怒色道:“怜心,怎么如此沒规矩呢?见了哥哥嫂嫂也不知请安吗?”逍遥怜心闻听逍遥廉洁之言却是吐了吐小香舌,而后便扑到了荷婉儿的怀中。
逍遥廉洁见此却是将话锋一转对贤宇道:“皇儿,这皇孙父皇是一定要有的。但这皇位到了你手上是否要再传下去那已是无关紧要之事了,你乃是修行界中人,寿元到何时,何时飞升天界无人知晓。故而即便是生了皇子也不一定要让其继承皇位,这皇位将來你就安心做吧。”逍遥廉洁如此说自然是有自家的用意,在其看來逍遥一族的子孙虽说代代是人中俊杰,但如贤宇这般俊杰中的俊杰却也不多见。既然贤宇是修行之人,生老病死对其來说就不存在了。除非是飞升难成最终羽化,但即便如此羽化之时离现下说不准已有数万年了。数万年后逍遥皇朝已不知有了几代皇孙,若是按逍遥廉洁的意思贤宇的儿子是做不了皇帝的。
贤宇闻听此言嘴角再次抽动了两下,只听其道:“皇孙之事现下说还为时尚早。自然,若是父皇有旨意儿臣倒也不在乎做个万世帝皇。这些事如今说也说不准,顺其自然吧。”贤宇这话倒是发自真心,既然做了皇位其倒是真的不在意做万世帝皇。经过昨夜三女的教化贤宇有了一丝明悟,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该做的还是要做。为人子者当报父母生育大恩,即便逍遥廉洁未曾养育其多久,但当时将其放出宫去为的也是要保住其一条小命。试想为人父母者与亲生骨肉分离那样的痛苦能是寻常人能承受的吗?故而贤宇如今颇为听逍遥廉洁的话。不就是坐在皇位上不下來吗?这对贤宇而言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逍遥廉洁见贤宇答应心中很是安稳话锋又一转道:“玄然宫与昌佛宫等仙长都在宫中留宿,你的三位岳父也在宫中未走。待会用完了早膳你四人去给前辈们请个安吧。说起來此次为了你四人的大婚两方人能放下成见來此很是不易,该当好好宽带一番才是。”
贤宇闻言点了点头道:“儿臣知道,想必诸位前辈对儿臣还有话要训示,儿臣待会便去问候。”贤宇想來此刻玄然子等人心中恐怕很是复杂,自家那两位岳父想必也思绪万千。明眼人都知晓,昨日看似古井无波沒起什么大波澜,但修行界的局势却在悄无声息中有了巨大的变动。邪道三宗从此之后走出了极北冰原,算是又在东圣月复地立足了。